第24章 将雪姐许配给我
  直接回了雪姐家,她在门口焦灼的走着,脸上显得有点惊魂未定,不过还好她没跟去,不然现在的状况恐怕更糟。
  “陈风,台璇真人,不知道我爸能不能救?”雪姐一把拉住我的手,我和雪姐说过要想救她父亲,只能找到那个害人的蛊师。
  “有我在没意外,放心。”我稍微安抚一下她紧张的心情,不得不说,雪姐的头发发质很好,摸起来感觉倍儿棒。
  “有什么话过会再说,再不快点,就真的救不了了。”
  我赶紧拉着雪姐到一旁,带着台璇真人进了米国梁的房间,对于她的能力,我亲眼所见,绝对有能力,种种手段简直惊为天人。
  她的眉头皱了皱,一眼就看道米国梁口中的勾玉,道:“这勾玉在哪里来的?”
  “祖传的。”我打死也不会说这是我用两瓶二锅头换的,多丢人,敢骗她祖师爷。
  “哦?”她似信非信。
  事实上我不知道,像这种勾玉都是龙虎山用来养魂结魄的宝物,外面很少见到。
  “把这个给他喝下去。”
  我接住那小瓶,将那小半瓶的血液直接灌进米国梁嘴里,尽管有点于心不忍,不过还是动手了,约莫过了有头十分钟,他醒了过来。
  “多谢台璇真人以及这位小伙子的帮忙,我米国梁也不是忘恩负义之人,以后有什么困难尽管找我。”米国梁刚醒过来,就朝着我们两人道谢。
  “那是,刚刚多凶险,那蜈蚣……”
  “小事情而已,你小子给我出来,我有话对你说。”我的话还没说完就被打断,准备继续说下去,看着台璇真人冷冰冰的盯着我,我的话顿时噎了回去。
  出了门,台璇真人拿出勾玉,盯着我看,墨黑色的眼瞳,那眼神犀利,似乎任何东西都瞒不住,道:“这东西到底在哪里来的。”
  “不说了祖传的么?不信你可以问我爷爷。”我就是仗着他老人家不在,所以才这么说。
  “好,你爷爷在哪?我去问问看。”她淡定的答道。
  “我说真人你放过我吧,不就一块勾玉,值得你这么大费周章么?”
  “这是我龙虎山的秘宝,你说我问一下难道不应该么?”
  我靠,我竟然忘记了这一茬,索性直接交代了出来,道:“这是你祖师爷给我的,我拿两瓶二锅头换来的,你要拿去就拿去吧,酒就不用还了,就当我孝敬他老人家了。”
  结果是我被她一掌给拍倒下,身体本来就受了点伤害,我刚想抱怨几句,抬头看见她那睁的极大的眼睛,我又憋住了。
  “以后说话注意点,我先回去了,以后有事找我,还有别忘记你答应我的事。”说着她迈出步子,有停顿下来,接着说道:“对了,忘记告诉你,那人寿命已经没了,多则半月,或许也就这几天,这次救他已经算他造化。”
  我愣住了,这人命真的是太过脆弱,我想起我身上还有她的月孤,急忙朝着她喊了一句。
  “先交给你保管,我看你命格偏弱,是一副多灾多难的面相,还有那蛊师很可能会找你寻仇,这个就先给你防身,要是你不过来找我,我就用它杀了你。”
  这说的什么话,我是多灾多难的面相,顶多就是有点背。
  见了雪姐,我不知道这话怎么和她说,刚刚救活的人得之自己没几个月好活的,也不知道会怎么想。
  “小雪,你先出去,我有话和陈风说。”
  雪姐放开拉着米国梁的胳膊,特别舍不得的离开,我呆呆地看着那背影,这或许是她最开心的时候了吧。
  他笑而不语,盯着我看,当着雪姐父亲的面这样看他女儿,我有些不好意思,他说道:“首先谢谢你救了我,要不是你,我们一家都要完蛋。”
  “没事,我只是雪姐她请的保镖,做这些不是应该的么?”
  “是么?”他的眼睛在闪光,看起来十分睿智,有种久战商场的气势,可惜,英雄也有陨落的那天,我不自禁的想起台璇真人对我说的话。
  “米叔,刚刚那位真人跟我说了,其实你……”我叹了一口气,让我说出口真的有点不太忍心。
  “我活的时间不多了是么?几天还是多少?”他极为平淡的说着自己的生死,尤其是说道几天的时候,脸上毫无波澜。
  “你怎么知道?”这次轮到我惊讶了。
  “我自己的身体我自己能不知道么?好歹我也是一个老总,别以为我只会吃喝和做生意。”他笑了笑,似乎还有话对我说。
  “多则半月,少的话也就几天时间。”
  我抬起头盯着他看,他还是极为淡定,说道:“那也不错,至少还能给我一个道别的时间,只是可怜我的女儿,挺可怜的,从小就没了母亲。”
  我低下头,这一刻也不知道说一些什么。
  “陈风,虽然我和你第一次见面,我对你印象还不错,我米国梁一生中没求过人,我死后希望你可以照顾我女儿,哪怕将他嫁给你,只要小雪愿意,我也乐的成全。”
  “这……”
  我感觉胸前的玉佩狠狠地跳动了一下,这说的好好的,怎么谈到了把雪姐嫁给我,我立即摇头,这一切来的太过突然。
  门突然打开,雪姐哭红着脸,一下子就扑到米国梁的怀中,我拿着充了一半电的手机,和雪姐道别,也不希望打扰父女两个的最后时光。
  刚出了门我接了个陌生电话,刚接通就问我是不是陈风,我正在好奇这人是怎么知道我名字的,那头就问我是不是要打车。
  我勒个去,一不认识这人,二没打过车,还真凑巧,我没怎么怀疑,也许还就真这么凑巧。
  随后来了个出租车,比较破旧的那种,这个周末过的可真是精彩,不但看到蛊虫,还学会了这几手道术,哪一个不是可以在同学面前装逼的本领。
  “司机师傅,你是怎么知道我号码的?司机师傅?”
  我连续喊了两声,还是没有回头,我感觉到不太对劲,用手拍了拍司机的肩膀。
  肩膀上硬梆梆的,不像是血肉,倒有一点纸人的触感,我把头伸过去,看着后视镜,这一看不得了,这还真的不是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