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超人與調教師
  女超人——卡拉·佐-艾尔——从昏迷中缓缓甦醒,头脑仍旧混沌,却立刻感觉到一股熟悉而致命的虚弱感从四肢百骸涌来。那是氪石的辐射,像无数细针刺进她的细胞,让她那原本无坚不摧的身体变得比普通人还要脆弱。
  她试图挣扎,却发现双腕被冰冷的氪石锁链紧紧扣住,高高吊起,迫使她的手臂向上伸展,几乎贴合在身后那根同样由纯粹氪石雕琢而成的粗大石柱上。锁链缠绕得极其精巧,不仅限制了她的活动范围,更将她的胸膛被迫挺起,腰肢向后弯出诱人的弧度,双腿微微分开,脚尖勉强触地,整个人呈现出一种无比羞耻、却又充满诱惑的献祭姿态。
  空气中瀰漫着淡淡的皮革与金属气味,一双男人的皮靴声缓缓靠近。
  「终于醒了,亲爱的女孩之钢。」
  那个声音低沉、温和,却带着一种让人毛骨悚然的耐心。调教师——一个戴着黑色面具、身着剪裁合身的深色西装的男人——站在她面前,手中拿着一把锋利的剪刀,刀刃在昏黄灯光下闪着寒光。
  他并没有急着动手,而是静静地欣赏了她迷茫与愤怒交织的表情,直到确定她完全清醒、能够清楚感受到即将发生的一切,才缓缓开口:
  「我等这一刻已经很久了,超人女孩。我不会在你昏迷时碰你一根手指头……那太没意思了。我要你清清楚楚地看着、感觉着,自己是如何一点一点沦陷的。」
  说完,他才伸出手,从她的领口开始,慢条斯理地用剪刀裁开那件标志性的蓝红制服。布料被精准地剪开,却没有完全撕碎——他留下了关键的几块布片,勉强遮掩着最私密的部位,但又随时可能在挣扎中滑落。胸口的红色「S」徽章被完整保留,却因为布料的裁剪而更显突出;短裙被剪得更短,几乎无法蔽体;长靴也被保留,却让她看起来更加淫靡而无助。
  整个过程,他的手指从未真正触碰她的肌肤,只让冰冷的剪刀偶尔擦过,让她不由自主地颤抖。
  第一天的「节目」终于开始。
  调教师从一旁的银色托盘上拿起两枚小巧却功率惊人的电动跳蛋。那是特製的款式,表面包裹着柔软的硅胶,却内藏强烈的震动马达。他不紧不慢地将它们分别贴合在女超人敏感挺立的乳头上,用医用胶带与细小的皮带固定得牢不可破。接着,他拿出一根粗长的电动按摩棒,棒身布满凸起的颗粒,顶端微微弯曲,专为刺激深处而设计。
  女超人咬紧牙关,试图用意志力抵抗,但氪石的虚弱让她连双腿合拢的力气都几乎没有。她只能眼睁睁看着那根冰冷的器具缓缓抵住她的私处,被调教师熟练而冷静地推入深处,最后同样用皮带固定在她的腰胯间,确保它不会因为她的挣扎而滑出。
  「开啟。」
  他轻声说了一句。
  嗡——
  两枚跳蛋与按摩棒同时啟动,低频却持久的震动瞬间席捲了她的敏感神经。女超人的身体猛地一颤,喉间溢出一声压抑的呻吟,脸颊瞬间涨红。
  「很好。」调教师满意地点点头,彷彿在评价一件艺术品。「今晚,它们会一直开着。中间不会停,也不会加速。就这样,温柔而持久地折磨你一整夜。」
  他转身离开,只留下女超人独自悬掛在氪石柱上,伴随着源源不绝的快感浪潮,在黑暗中挣扎、喘息,却无法得到任何释放。
  接下来的七天,调教师展现出了令人恐惧的耐心。
  他从不碰她,甚至连手指都不曾擦过她的皮肤。他只会在每天清晨与黄昏时出现,端来一杯看起来清澈透明的饮用水,亲手餵到她唇边。
  「喝吧,亲爱的。你需要补充水分。」
  水里掺杂了最顶级的强烈春药——无色无味,却能在数小时内将人的慾望推到极致边缘。那药效不会让人立刻失控,而是像温水煮蛙般,一天比一天更深、更难以忍受。
  第一天,她还能凭着超人的意志力强撑,仅仅是身体微微发热。
  第二天,她开始不由自主地扭动腰肢,试图让那根始终震动的按摩棒更深入一些,却只能换来更空的挫败。
  第三天,她的呼吸变得粗重,眼神开始迷离,喉间不时发出细碎的呜咽。
  第四天、第五天……她的身体已经完全被慾火焚烧,乳头在跳蛋持续的刺激下肿胀得发痛,小穴内的蜜液顺着大腿内侧缓缓流下,将地面湿了一片。她开始低声恳求,却只换来调教师温和而疏离的微笑。
  「还不是时候,女孩之钢。」他总是这样回答,语气像是在安抚一隻受惊的小动物。「我要你自己渴望到……再也无法想像没有我的日子。」
  第七天的夜晚,女超人已经几乎失去了语言能力。她悬掛在氪石柱上的身体不断轻颤,泪水与汗水交织,红唇微张,发出细碎而诱人的喘息。那件被剪裁得残破的制服早已湿透,紧贴在她曲线玲瓏的身体上,胸前的「S」徽章在灯光下闪着讽刺的光芒。
  调教师终于再次走近,站在她面前,静静地凝视着她那双因慾望而迷蒙的蓝色眼眸。
  「现在,」他轻声说,「告诉我……你想要什么?」
  女超人的唇瓣颤抖着,声音沙哑而破碎,却第一次……没有说出拒绝。
  第八天的清晨,调教师终于决定结束那漫长的「预热」。
  他走近女超人时,她已经完全不同于七天前的模样。那双蓝色眼眸里的傲气被慾火焚烧得支离破碎,只剩下浓浓的渴求与无助。她悬掛在氪石柱上的身体微微颤抖,残破的制服紧贴着汗湿的肌肤,胸前的「S」徽章在灯光下显得格外讽刺。
  调教师伸手关掉了那两枚跳蛋与按摩棒的开关。持续八昼夜的震动骤然停止,留给女超人的只有更深的空虚。她几乎要哭出声来,下意识地扭动腰肢,试图找回那份折磨却又让她上癮的刺激。
  「别急,亲爱的。」调教师的声音依旧温和。他解开自己的裤扣,露出早已勃起许久的粗长肉棒。那东西尺寸惊人,青筋盘绕,顶端已经渗出透明的液体。
  他没有任何前戏,直接握住女超人的腰,将她微微向下拉,让氪石锁链发出细微的摩擦声。她的双腿本能地想夹紧,却因为长时间的束缚而无力,只能任由他将那滚烫的巨物抵住她早已湿润到极点的入口。
  一挺身,毫无阻碍地整根没入。
  「啊——!!」
  女超人发出一声长长的、近乎哭泣的呻吟。八天来被春药与玩具堆积的慾望在这一刻彻底爆发。她感觉自己被完全填满,那粗硬的肉棒每一次抽插都精准地碾过她最敏感的深处,带来前所未有的强烈快感。
  调教师的动作不快,却极其有力而深入。他一手托住她的臀部,一手捏住她肿胀的乳头,节奏稳得像是在进行一场精密的手术。每一次顶入都让女超人的身体剧烈颤抖,每一次抽出都带出大量的蜜液,滴落在地面上。
  不到十分鐘,她就到达了第一次高潮。
  她的小穴猛地收缩,痉挛般绞紧入侵的肉棒,全身弓起,像触电般剧烈抽搐。喉间发出破碎的尖叫,眼角滚落泪水,口水从唇角滑下。那一刻,她脑海里只剩下一个念头——更多……请给我更多……
  调教师却没有停下。他继续抽送,直到她连续高潮三次,身体软得像一滩水,才终于在她第四次痉挛的瞬间,深深埋入最深处,射出滚烫的精液。
  射精后,他缓缓退出,欣赏着那被操得红肿外翻的小穴缓缓溢出白浊的画面。女超人瘫软在锁链中,喘息未定,眼神涣散,嘴角还掛着满足而迷乱的笑意。
  然后,他什么也没说,只是转身离开。
  接下来的一个礼拜,他再次恢復了那种令人恐惧的「不碰」政策。
  跳蛋与按摩棒被彻底移除,却没有任何东西填补空虚。每天早晚的饮用水里,春药的剂量被加倍,让她的慾火烧得比之前更旺,却得不到任何紓解。她开始主动扭动身体,试图用大腿摩擦,或是用石柱的边缘磨蹭,却都被调教师冷静地阻止。
  「还不是时候。」他总是这么说。
  第七天结束时,女超人已经再次濒临崩溃。她会在调教师出现时,主动张开嘴,伸出舌头,像一隻发情的小动物般低声哀求。
  这一次,调教师终于满意地点了点头。
  他为她戴上了一条特製的金属贞操带——前端是光滑的金属片,完全封住她的小穴与阴蒂,只在后庭留下一枚小小的开口。腰间的锁扣发出清脆的「咔噠」声,从此她的下体彻底被剥夺了触碰的权利。
  「从今天开始,」调教师解开她手臂上的锁链,让她第一次跪在地上,却仍用氪石项圈与细链牵着,「你要学会用嘴巴取悦我。只有当你完美地让我射在你嘴里,并且一滴不漏地吞下之后……我才会允许你,用自己的手指,稍微安慰一下自己。」
  他拉开裤链,将那熟悉的粗长肉棒送到她唇边。
  女超人没有任何犹豫。
  她张开嘴,颤抖着将那滚烫的巨物含入,舌头笨拙却急切地舔舐着。泪水滑过脸颊,却不是因为羞耻,而是因为终于……终于能得到一点赏赐的希望。
  调教师一手按住她的后脑,开始缓缓抽送。
  「慢慢学,女孩之钢。」他低声说,「你要记住,这张嘴从今以后只属于我。只有当你让我满足了,你才能得到一点……可怜的释放。」
  房间里,很快响起了湿润的吮吸声,伴随着女超人压抑的呜咽与调教师满意的低叹。
  训练,才刚刚开始。
  调教师的口交训练从不仓促,而是像一场漫长而精确的仪式,一步一步瓦解女超人最后的尊严,将她那张曾经用来宣誓正义的嘴,彻底变成只为取悦他而存在的淫器。
  第一天,他只让她跪着,双手被反绑在身后,氪石项圈上的细链牵在调教师手中,像牵一隻宠物。他没有急着将肉棒塞进她嘴里,而是先让她用嘴唇和舌尖,沿着棒身从根部一路舔到顶端,反覆来回,像舔一枝冰棒那样缓慢而仔细。
  「舌头要平贴,力道要均匀,」他低声指导,手指轻轻拉扯项圈,控制她的节奏,「不要用牙齿,女孩之钢。用你的嘴唇包住它,像在亲吻最珍贵的东西。」
  女超人的脸颊烧得通红,泪水在眼眶打转,但贞操带封死的下体那股难耐的空虚让她别无选择。她张开嘴,柔软的唇瓣小心翼翼地含住那滚烫的巨物,舌头笨拙地舔过青筋盘绕的表面,尝到咸涩的味道时,身体不由自主地一颤。
  他不允许她深含,只让她在龟头与冠状沟处来回舔弄,直到整根肉棒被她的口水沾得晶亮为止。这一阶段持续了整整一小时,她的下巴酸痛得发抖,口水顺着嘴角滴落,在胸前的残破制服上留下淫靡的痕跡。
  当他终于射在她的舌尖上时,浓稠的白浊几乎填满了她的口腔。他捏住她的下巴,强迫她抬头看着他。
  「吞下去。一滴都不许漏。」
  女超人喉咙滚动,艰难地吞嚥。那腥膻的味道让她几乎作呕,却也让贞操带下的小穴猛地一阵抽搐。调教师这才解开她的一隻手,允许她伸进贞操带侧边的小开口,只用两根手指,隔着金属片的缝隙勉强碰触到肿胀的阴蒂。
  她几乎是疯狂地揉弄自己,几秒鐘就颤抖着达到高潮,蜜液从贞操带的边缘溢出,滴落在膝盖下的地板上。那是她两个多星期以来第一次被允许的释放,微弱得可怜,却让她哭着亲吻调教师的鞋尖,表示感激。
  第二天,训练进入深喉阶段。
  调教师让她跪得更低,头微微后仰,喉咙拉成一条直线。他握住她的金发,缓慢而坚定地将整根肉棒推进她的口腔,直到顶到喉咙深处,引发她一阵乾呕。
  「放松喉咙,呼吸用鼻子。」他冷静地说,「你要学会让它整根滑进去,没有任何抵抗。」
  女超人眼泪横流,喉咙被撑得发痛,却只能发出呜呜的呜咽声。每次她试图后退,项圈上的链子就会被拉紧,迫使她保持位置。他不急,一点一点地推进,每次只多深入一公分,然后停留,让她适应那种被完全佔据的感觉。
  整整一週,他每天增加深度与停留时间。到了第五天,她已经能让整根肉棒滑进喉咙,鼻尖贴到调教师的小腹,喉咙有节奏地收缩,按摩着入侵的巨物,而不触发呕吐反射。她的口水从嘴角大量溢出,拉出银丝,滴落在胸前肿胀的乳头上。
  调教师开始教她更进阶的技巧——用舌头在深喉时同时舔舐棒身下侧,用喉咙的蠕动有节奏地绞紧,用嘴唇在抽出时用力吸吮。他会在她做到完美的时候给予讚美,低声说「很好」,让她因为这简单的两个字而全身发软。
  同时,奖励机制也越来越严格。
  只有当他射在她的喉咙深处,让精液直接滑进食道、一滴都没有留在口腔时,她才能得到完整的自慰许可——允许用三根手指,持续五分鐘。但如果她有任何漏出,或者吞嚥时发出不悦的声音,奖励就会被取消,她只能隔着贞操带乾瞪眼,看着自己肿胀的阴蒂在空气中无助地跳动。
  到训练的第十天,女超人已经完全变了模样。
  她会在调教师拉开裤链的那一刻,主动跪好,双手规矩地放在背后,抬头用那双蓝色眼眸渴求地望着他,舌尖微微伸出,像一隻等待餵食的宠物。当肉棒进入她的口腔时,她会发出满足的低哼,喉咙自动放松,让它毫无阻碍地整根没入。
  她的技巧变得无可挑剔——先用舌尖在马眼处轻舔,然后用嘴唇包裹龟头用力吸吮,再缓缓深喉到底,喉咙有节奏地收缩,同时用舌头在棒身下侧快速扫动。整个过程她会发出湿润而诱人的吮吸声,眼神始终上抬,注视着调教师的表情,根据他的反应调整节奏与力道。
  当调教师终于低吼着射出时,她会死死含住,整个喉咙滚动,将所有精液吞嚥乾净,然后张开嘴,伸出乾净的舌头,证明自己一滴未漏。
  只有这时,调教师才会轻抚她的头发,解开她的一隻手。
  「去吧,亲爱的。给自己一点奖励。」
  女超人会颤抖着伸手进贞操带的缝隙,三根手指疯狂地揉弄那早已湿透的私处,几乎在触碰的瞬间就达到激烈的高潮,全身痉挛,口中却仍含糊地低语:
  「谢谢……主人……」
  那个曾经的女孩之钢,现在已经彻底学会了——她的嘴巴,不再是用来说话的,而是用来取悦的。而她的快感,也永远只能来自于,取悦他之后的可怜赏赐。
  调教师的训练从来不会停留在一个阶段太久。当他确认女超人的口腔已经彻底驯服,能够随时随地完美地用喉咙与舌头让他达到极乐之后,他将目光转向了她那对丰满挺拔、却从未被真正利用过的胸部。
  那天清晨,他解开了女超人跪姿时的反绑,让她第一次能够用自己的双手触碰身体——但不是为了自慰,而是为了更严格的束缚。
  他命令她双手托住自己那对因长期春药刺激而越发敏感肿胀的乳房,十指交叠,将两团雪白的乳肉从两侧用力向中间挤压,形成一道深邃诱人的乳沟。接着,他拿出一副特製的细皮带与银环,将她的双手腕固定在这个姿势上——手掌永远托着乳房,指尖勉强能够碰到乳头,却无法松开或改变角度。
  皮带的最后一端连接到她颈上的氪石项圈,一旦她试图放下手臂,项圈就会勒紧喉咙,迫使她维持那个将胸部高高奉上的羞耻姿势。
  「从今天起,这双手只有一个用途,」调教师抚过她被挤压得变形却更加丰满的乳房,低声说道,「就是让这对奶子变成专属于我的肉穴。」
  乳交训练正式开始。
  第一阶段,他要求她只是保持姿势,让那根滚烫粗硬的肉棒躺在她双乳之间,静止不动。他会缓慢地前后摆动腰部,让棒身在柔软温热的乳肉包裹中滑动,感受那种被完全包覆的紧緻。
  女超人的脸颊红得几乎滴血。她被迫用自己的手将乳房夹得更紧,每一次肉棒顶到乳沟顶端时,龟头都会擦过她的下巴与嘴唇,留下一道黏腻的痕跡。她能闻到那熟悉的雄性气息,能感觉到棒身在自己胸前跳动的脉搏,却无法逃避——因为双手被固定,只能主动奉上。
  调教师极其耐心。他会花整整一小时,只做这种缓慢的摩擦,让她的乳头在指尖的无意碰触下硬得发痛,让乳沟因为前液的润滑而变得湿滑黏腻。当他终于射出时,浓稠的精液会喷洒在她胸口、颈部与下巴上,像给她戴上了一条淫靡的项鍊。
  他不会让她清理,而是命令她保持原姿势,直到精液自然风乾,黏黏地贴在皮肤上。
  第二阶段,他开始教她主动。
  他会坐在一张特製的椅子上,让女超人跪在他双腿间,双手依旧固定在托胸的姿势。然后,他要求她自己上下移动身体,用乳沟主动套弄他的肉棒。
  「用你的奶子取悦我,女孩之钢。」他会轻轻拉扯项圈,提醒她节奏,「夹紧一点……再快一点……对,就是这样,用你的乳头去蹭我的龟头。」
  女超人起初动作生涩,乳沟夹得时松时紧。但在一次又一次的练习中,她学会了如何用手臂的力道控制乳肉的压力,如何在肉棒即将顶到顶端时微微低头,让龟头滑进她早已张开的嘴里,配合舌尖一舔——这是调教师特别教授的「乳口连击」技巧。
  她的乳房在长期训练下变得更加敏感,乳头被自己的指尖与肉棒反覆摩擦,早已肿胀成深红色。每当肉棒在乳沟中抽插时,她都会发出压抑的呜咽,下体的贞操带内早已湿得一塌糊涂,却得不到任何触碰。
  奖励机制,也在这阶段彻底改变。
  口交时代的「吞精后手指自慰」被永久取消。
  现在,唯一能让女超人得到释放的方式,只剩下——肛交。
  只有当她用乳交完美地让调教师射出,且全程保持最诱人的表情与声音,他才会将她翻转过来,让她跪趴在地上,双手仍固定在胸前,将乳房压在地上变形。
  他会先用润滑液仔细涂抹她那从未被开发过的后庭,然后缓慢而坚定地将肉棒推进。
  第一次肛交时,女超人痛得全身发抖,眼泪大颗大颗滴落。但春药长期累积的慾火与贞操带的封锁,让那种被完全佔有的感觉很快转化成另一种扭曲的快感。当调教师终于整根没入,开始抽送时,她已经发出了混杂痛苦与欢愉的长吟。
  「这才是你的奖励,亲爱的。」他一边顶入,一边低声在她耳边说,「只有当你用奶子让我满足了,我才会操你的后穴……让你真正高潮。」
  在一次次乳交与肛交的循环中,女超人彻底崩溃了。
  她开始主动将乳房夹得更紧,动作更熟练,甚至会在肉棒滑过乳沟时,用舌尖去舔龟头上的马眼,只为了更快得到那最终的「赏赐」。而每当调教师射在她的胸口后,将她翻过来狠狠操进后庭时,她都会疯狂地摇摆臀部,迎合他的顶撞,喉间发出近乎哭泣的尖叫,达到前所未有的激烈高潮。
  曾经的女孩之钢,现在已经完全明白——
  她的乳房,是用来取悦主人的肉玩具;
  她的后穴,是唯一能得到释放的淫洞;
  而她的尊严,早已在一次次黏腻的射精与痉挛的高潮中,彻底融化。
  调教师决定将训练推向一个新的顶点,一个让女超人彻底承认自己已经沦为慾望奴隶的仪式。
  那天晚上,他没有像往常一样让她跪下乳交,而是端来了一小杯晶莹剔透的液体。那液体无色无味,却散发着淡淡的甜香。他捏住女超人的下巴,强迫她张开嘴,将整杯液体缓缓灌入她的喉咙。
  这次的春药剂量是之前的数倍,几乎是纯粹的浓缩精华。药效几乎在吞下的瞬间就爆发开来,像一团烈焰从小腹窜起,瞬间席捲全身。女超人的瞳孔骤然放大,皮肤迅速泛起潮红,呼吸变得急促而滚烫。贞操带下的私处疯狂抽搐,蜜液大股大股地涌出,顺着大腿内侧淌下。
  调教师满意地看着她因药效而颤抖的身体,然后开始解开她身上的所有束缚。
  先是贞操带的锁扣「咔噠」一声弹开,那被封锁了数週的下体终于暴露在空气中,阴蒂肿胀得像一颗熟透的樱桃,小穴口一张一合,像在渴求着什么。接着是固定她双手的皮带,乳房终于从强制挤压中解放,却因为长时间的刺激而敏感得一碰就痛。最后,他甚至解开了氪石项圈与锁链,让她第一次在这段时间里,完全自由。
  女超人瘫软在地,双眼迷离,喉间发出细碎的呜咽。她试图爬向调教师,却因为药效太强而四肢无力,只能用最羞耻的方式,在地上扭动身体,像一隻发情的小母兽。
  调教师退后几步,坐在一旁的椅子上,双腿交叠,冷静地欣赏这一幕。
  「去吧,女孩之钢。」他低声说,语气带着残酷的温柔,「这一次,我不会碰你。你想怎么取悦自己,就怎么做。让我看看,你到底有多想要。」
  女超人再也无法忍耐。
  她翻滚到一旁,双腿大张,手指疯狂地插入自己早已湿透的小穴,三根、四根,甚至试图塞进整隻手。另一隻手用力揉捏乳房,指甲掐进乳肉,扯拉肿胀的乳头。她弓起身体,臀部高高抬起,像在迎合一个不存在的入侵者。
  她换了各种姿势——先是仰躺在地,双腿张成M字形,手指飞快抽插;然后翻身跪趴,臀部高翘,一手从后面插入,一手揉弄阴蒂;接着她甚至爬到墙边,用墙角的边缘磨蹭私处,发出近乎哭泣的尖叫。
  整个过程,她的目光始终没有离开过调教师。那双蓝色眼眸里满是渴求与羞耻,嘴角掛着口水,喉间不断发出破碎的哀求:
  「主人……求您……操我……请操我……」
  她一次又一次达到高潮,身体痉挛得像触电,蜜液喷洒得到处都是。但春药的剂量太强,每一次高潮过后的空虚感只会更深,她哭喊着爬向调教师的脚边,用脸颊蹭他的皮鞋,用舌头舔他的鞋尖,像最下贱的婊子般乞求他的怜悯。
  调教师只是静静地看着,直到她精疲力尽,瘫倒在他脚边,浑身沾满自己的体液,颤抖着低语「我受不了了……我什么都愿意……请主人……」
  这时,他才缓缓起身,重新拿起那些熟悉的氪石锁链。
  他将她拖回那根冰冷的石柱旁,像最初那样,将她的双腕高高吊起,锁链缠绕得比之前更紧。双腿被强制分开,脚踝锁在石柱底座两侧,让私处完全暴露。贞操带再次扣上,这次加装了内置的震动装置,却被设定在最低频,永远不会让她高潮。乳房被皮带重新固定,双手被迫托住,永远保持乳交的姿势。最后,氪石项圈重新扣紧,链子短得让她只能低头。
  女超人在束缚完成的那一刻,发出一声长长的、满足而绝望的叹息。
  她终于明白,这才是她真正的归宿——不是自由,不是释放,而是被彻底控制、被永远吊在慾望边缘的囚徒。
  调教师轻抚她汗湿的金发,低声在她耳边说道:
  「很好,亲爱的。现在你知道了,没有我的允许,你连高潮都做不到。」
  石柱上的女孩之钢,胸前的「S」徽章在灯光下闪着最后一丝讽刺的光芒,然后彻底黯淡。
  她已经,完全属于他了。
  调教师在一个平凡的清晨,做了一件他从未想过会做的事——他放走了女超人。
  他亲手解开了石柱上所有的氪石锁链,摘下项圈,卸除贞操带,甚至为她准备了一套崭新的制服——完整的蓝红战衣,胸前乾净的「S」徽章一如当初。没有嘲讽,没有条件,他只是淡淡地说:
  「你自由了,卡拉·佐-艾尔。门在那边,你随时可以离开。」
  女超人——不,卡拉——站在原地,双腿因为长时间的束缚而微微发抖。她看着调教师那张始终平静的面具,喉咙动了动,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最终,她转身,踉蹌地离开了那座隐秘的地下堡垒,飞向天空,回到属于她的世界。
  一个礼拜过去了。
  七个日夜,卡拉试图回到原本的生活。她巡逻城市,拯救落难的市民,接受记者的採访,甚至和超人堂兄一起击退了一场外星入侵。表面上,一切如常。女孩之钢依旧闪耀,正义依旧坚不可摧。
  但夜晚降临时,一切都变了。
  她躺在自己的床上,盯着天花板,脑海里不断浮现那根氪石石柱、那些冰冷的锁链、调教师低沉的嗓音,以及……那种被彻底支配、被吊在慾望边缘却又无比满足的感觉。她的身体开始发热,乳头在睡衣下硬得发痛,小穴无意识地收缩,湿润得让床单都染上了痕跡。
  她试过自慰,用尽了各种方式——手指、按摩棒、甚至偷偷买来的电动玩具。但不管怎么努力,高潮总是浅浅的、无法满足的,像隔靴搔痒。每次快要到达顶点时,脑海里就会浮现调教师的声音:
  「没有我的允许,你连高潮都做不到。」
  第七天的深夜,卡拉再也忍受不了。
  她没有穿制服,而是选择了一件简单的黑色连身裙,头发散乱,脸上没有任何妆容。她飞到那座隐秘堡垒的上空,犹豫了许久,最终还是降落,推开了那扇熟悉的门。
  调教师正坐在昏黄灯光下的扶手椅上,手里拿着一本书,像早就预料到她的到来。他抬头,看见门口站着的卡拉——那双蓝色眼眸里再也没有傲气,只有浓浓的渴求与羞耻。
  「你回来了。」他平静地说,合上书。
  卡拉的嘴唇颤抖着,声音沙哑得几乎听不见:
  「我……我受不了了。」
  她一步步走近,双腿发软,几乎要跪下。来到他面前时,她终于崩溃了,双手抱住调教师的腰,将脸埋进他的大腿间,声音带着哭腔:
  「主人……求您……操我……我需要您……我什么都愿意……请您再把我绑起来、调教我……我不要自由……我只要您……」
  调教师低头,看着这个曾经不可一世的女孩之钢,如今像最卑微的情妇般匍匐在自己脚边,乞求着被重新奴役。他伸出手,轻轻抚过她金色的长发,语气依旧温和,却带着胜利的满足。
  「很好,亲爱的。你终于明白了。」
  他起身,拉起卡拉,将她带回那根熟悉的氪石石柱旁。卡拉没有任何抵抗,甚至主动伸出双手,让他将氪石锁链重新扣上自己的腕踝。她闭上眼睛,当冰冷的锁链缠绕身体的那一刻,发出一声长长的、满足至极的叹息。
  调教师没有急着动她,而是先解开自己的裤扣,将那根她朝思暮想的粗长肉棒送到她唇边。
  卡拉立刻张开嘴,急切地含住,喉咙自动放松,让它整根滑入。她发出呜咽的吮吸声,眼泪滑过脸颊,却是幸福的泪水。
  当调教师终于将她压在石柱上,狠狠贯入那早已湿透的小穴时,卡拉尖叫着达到第一次高潮,全身痉挛得像要碎掉。她哭喊着他的称呼——「主人」——一次又一次,声音里再也没有半点曾经的骄傲。
  从此以后,女孩之钢再也没有离开过那座堡垒。
  她会在城市需要时短暂出现,维持正义女侠的表象。但每当夜幕降临,她就会主动飞回这里,跪在调教师脚边,乞求他的调教、他的肉棒、他的支配。
  因为她终于承认了——
  自由,从来不是她真正想要的。
  她想要的,是永远被锁在氪石石柱上,成为调教师专属的、彻底堕落的性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