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4章
“切……。”邵卓亦不服气的转过头，自己绑好安全带。
邵卓然钻进驾驶车位上，开车，紧跟在小许开的车后边。
邵卓亦看着前边车尾的标志，再看看自家大哥这辆车，嫌弃的道；“大哥，你看看婧沐的车，你再看看你这辆破车，赶紧换一个。怪不得学校传言你被婧沐包养，我要不是你弟弟，我也会误会。”
邵卓然认真开车，目不斜视，嘴上却反击道；“就算是这样，那也是我的本事。我比婧沐大十岁，让她一个小姑娘包养我一个老男人，这是我的魅力，有本事。你有本事也找一个比你小十岁的姑娘，看看有没有人愿意要你！”
“……”他今年跟婧沐一样大，才十九岁，比他小十岁的姑娘，今年才九岁！这么小的孩子包养他？“大哥！你嘴也太毒了！回家我就告状，谁你欺负我！”
“告去吧，反正你还没断奶呢。”
“……”
汤婧沐一个人坐在后车位上，听见两兄弟的斗嘴，心情愉悦的露出笑容来。
邵卓然从到后车镜看了她一眼道；“婧沐，车上我给你准备了零食，路程长，你可以吃零食，省的无聊。”
“嗯。”汤婧沐感动邵卓然的细心，果真发现了一大袋子的零食，全是她爱吃的，比如猪肉铺，牛肉干，巧克力等等。
邵卓亦见汤婧沐吃得不亦乐乎，起了坏心眼道；“婧沐，你还真吃个不停吧？我大哥这是想把你养成猪，到时候再也没人愿意多看你一眼，你可就惨喽。”
面对小弟的挑拨离间，邵卓然闻言一笑，认真开车。
汤婧沐抬头看了邵卓亦一眼道；“我从小到大的记忆中，你比我还爱吃零食，你看你，已经有小肚腩呢。你再看看我，身材标准，永远长不胖。”
邵卓亦低头看着自己被攻击的小肚腩，后悔的无以加复。他也发觉最近天天去汤婧沐的别墅蹭饭吃，结果长胖了不少。以前没有腹肌，至少也没肥肉，现在却有小肚子了。
他最近一直为这事懊恼，还想着要不要减肥呢。
“婧沐，你比大哥还毒舌，专往人心窝子里捅刀子，咱两绝交一分钟！”
“幼稚。”
邵卓然自然帮着自家媳妇，飞快的扫了邵卓亦一眼。落井下石道；“活该，谁让你惹她的。”
邵卓亦见自己被他们两个联手攻击，故作生气的样子。“你们两个别嘚瑟，明年我也找一个女朋友，到时二对二，看谁赢！”
“明年的事情，请不要拿来现在说。”汤婧沐冲着邵卓亦露出坏笑。
邵卓亦败下阵来，突然瞥见自家大哥脸上的伤，眼前一亮。“大哥，不是我说你，咱俩跟婧沐从小一块长大的青梅竹马，你也知道她很暴力，你居然还要把她娶回家，我实在佩服你。你看你这脸被打的，啧啧啧，你现在赶紧踹了她，找一个贤妻良母。”
邵卓然闻言很好笑，他知道弟弟是开玩笑，因为婧沐他就是从弟弟手上抢来的。“贤妻良母给你，我只要婧沐一个就够了。”
谁知邵卓亦突然捂住了自己的嘴，大叫道；“好酸哟。”
“你这臭小子！”邵卓然笑骂了他一句。
汤婧沐微微蹙眉。“卓亦别在逗你大哥了，他开车呢，注意安全。”
邵卓亦闻言不在撩拨他大哥，回头冲着汤婧沐一挑眉道；“幸好我当初眼睛雪亮，放弃了你。你看看你，就跟七八十岁的老头老太太似的，一点年轻人的激情都没有。”
邵卓亦话音刚落，车突然停了下来，邵卓然冲着他训斥一句；“你话怎么那么多？！”回头冲着婧沐道；“分他点零食，让他把嘴堵上！”
再次开动车子。
邵卓亦被吼愣住了，他刚刚清楚的感觉到，刚才大哥是真生气了。可他没说什么啊？莫名其妙！有了老婆就不要弟弟了，qin兽！
汤婧沐没有把零食递过去，而是转头看向窗外。前世她活到三十五岁死亡，加上如今的十九岁，她确实是一个老太太了。卓亦说的没错，在她的身上，没有年轻人该有的激情。
邵卓然特别注意着汤婧沐的情绪，见她沉默的看着窗外，心里泛起了一丝心疼。
到了s市之后，邵卓然不再跟在小许的车后边，而是直接开回了家门口。看着邵卓亦下车道；“小弟，跟爸妈说一声，我在婧沐家吃过晚饭就回来。”
“知道了。”邵卓亦早有所料，头也不回的进了家门。
邵卓然带着汤婧沐开车离开。
路上，邵卓然从倒后镜上看着汤婧沐道；“婧沐，之前卓亦的话，你别放在心里，你当他放pi。”
“他什么也不知道，而且他说的是实话。”汤婧沐眸色平静的看着邵卓然。“卓然，跟我这样的女人在一起，你难道不会感觉到厌烦吗？”
男人之所以喜欢找年轻的小姑娘，除了贪图她们年轻的肉身，更重要的是她们充满了活力、激情，就像鲜花一样，让人感觉到新鲜。
邵卓然突然把车停在路边，下车后，打开车门。解开汤婧沐身上的安全带，大力的把她从车内一把拽了出来，把她压在车子上，狠狠的吻了下去。
过往的行人频频回头驻足观看，一些疾驰而过的车辆，也会好事的不断按喇叭。
很久之后，才放开，眼色深邃的伸手摸着她的脸蛋，低喃道；“这就是我的答案，满意吗？”
汤婧沐红着脸，钻进了车内，自己绑好了安全带。
邵卓然见她难得脸红，心情愉悦的哼起了军歌，开着车子，直奔汤家别墅。
汤家别墅。
汤浩奕知道婧沐会带着邵卓然归家，所以只上了半天班，如今站在院子中，表情冷漠的看着，从车上下来的人中却没有最关键的两个主角，全身散发着令人惊骇的冷冽气势。
汤皓轩却暴脾气的冲着小许等人发火道；“怎么是你们几个？我妹妹呢？是不是被邵卓然那个混蛋拐走了！”
小许实在害怕这两个人，一个冷漠的眼神都能杀死人，一个真的会动手，赶忙解释道；“没有，大小姐刚才给我打电话，说先把邵卓亦先送回家，马上就回回家。”
邵卓亦？汤浩奕拧眉。
汤皓轩闻言怒不可遏道；“臭丫头眼中，两个哥哥难道比邵卓亦那臭小子还重要？让他自个滚回家不行啊？送来送去的，不会被邵卓然那混蛋留在邵家了吧？不行，我要立刻给她打个电话问问！”
众人没有阻止，亲眼看着汤皓轩拨打了汤婧沐的电话。
汤婧沐看了一眼手机屏幕的来电，又看了一眼窗外，已经来到别墅区这条僻静的马路上了。最多还有两三分钟就回到家，没必要接电话，干脆直接按下拒绝接听键。
院中的汤皓轩一心等着接通，结果对方却拒绝接听，气的暴跳如雷。冲着汤浩奕道；“大哥，妹妹肯定被邵卓然那混蛋拐走了！咱们立刻去邵家！”
汤浩奕皱眉，看着像大猩猩似的暴跳如雷的汤皓轩，拧眉不语。
就在这时，小许突然大叫了一声。“我看见邵卓然的车了，大小姐回来了！”立刻提前按下了院子墙壁上的按钮。
大铁门缓缓打开。
邵卓然见院门提前打开，准备想把车停进去，却发现汤浩奕他们一个个全都出来了，直接堵住了进入院子的道路，他只好把车停在路边上。
好在这里是别墅区，车流量很少，不碍事。
邵卓然率先下车，笑容如阳光般灿烂耀眼。“哈哈好久不见！你们居然迫不及待的走出来迎接我，我真是荣幸啊！”
汤浩奕冷着脸，汤皓轩捏紧了拳头，两兄弟正准备上前把邵卓然暴揍一顿，却陡然瞥见他右脸肿的不像话。
汤皓轩下意识的忘记了要揍人，问道；“谁打的？”
邵卓然龇牙一笑。“我自己打的。”
自己？众人：……。
汤婧沐这时走下车，瞥了一眼邵卓然。“我打的，就是我打的，不用你替我掩饰。”
众人；……。
郑嫂此时走到汤浩奕两兄弟的身边，快速的低语了一句；“确实是大小姐打的。”
汤皓轩立刻就信了，刚才还板着一张脸，满脸戾气的模样，此时笑的幸灾乐祸。
汤浩奕眼神一冷，眸色深邃如寒潭。
邵卓然一愣，反应过来的瞬间，满目惊喜的当众搂住了汤婧沐。
汤浩奕见到汤婧沐一点也不反抗邵卓然的拥抱，眼中反而露出他从未见过的甜蜜微笑，瞬间明白了什么。低喝一声；“婧沐，到大哥身边来。”
邵卓然一愣。
汤婧沐抬头看着冷着一张脸的汤浩奕，瞬间明白，这家伙居然吃醋了。嘴角的笑容渐渐扩大，乖乖的走了过去，主动抱住了他的胳膊。
汤皓轩跳脚的不满大叫道；“妹妹，你心里只有大哥！别忘了还有我这个二哥！”跑上前，硬是从汤浩奕的胳膊上拽下来汤婧沐的一只手，自己硬拽着。
邵卓然；……。他现在迫切的支持婧沐环游世界的决定，离开这两兄弟！最好环游一百年，也不要回到这个别墅来！
两兄弟一左一后的夹着汤婧沐往家中走。
邵卓然认栽的叹了口气，从后备箱中拿出给每个人买的礼物，往下拿。
汤婧沐回头瞥了邵卓然一眼，目露关心之色正好被两兄弟瞧了个正着。
几个保姆见邵卓然拿的东西太多，上前正要帮忙，汤浩奕突然松开了汤婧沐，回转身，眼神冷漠的一扫家中的保姆。
她们立刻缩回手，冲着邵卓然尴尬的一笑，走到一边。
汤皓轩直接出言讽刺道；“你们都别拿，他可是当过兵，浑身都是力气，你们还怕他拿不动？”
汤婧沐站在原地，无语的看着两兄弟明显针对邵卓然。
邵卓然却依旧一脸阳光灿烂的笑容，丝毫不介意。
回到别墅中，几个人坐在沙发上坐下来喝茶。
跟着汤婧沐回来的小许，小周，郑嫂三人，跟汤婧沐还要汤浩奕两兄弟分别打过招呼之后，离去，回归各自的家中。
汤浩奕双眼冷漠的看着邵卓然紧贴着汤婧沐而坐，帮她倒茶，拿零食，拿餐巾纸，动作特别熟练，而汤婧沐很显然也被伺候的习以为常。
眸色一沉，突然站起身来道；“邵卓然，你跟我上来一趟，我们聊聊。”
汤浩奕率先上楼，进了书房。
邵卓然朝着汤婧沐露出一个让她放心的笑容，紧接着上了楼。
汤皓轩见只剩下他跟汤婧沐两个人，其他保姆识相的没人过来打扰，赶紧挪到她的身边，迫不及待的问道；“他无故失踪三年，你怎么会原谅他？我以为你会跟他老死不相往来！”
汤婧沐眼神淡淡的扫了他一眼，据实相告；“我本来是这样打算的，可是他做了很多事情，感动了我，所以我又改变主意了。”
“感动？就你这铁石心肠的人，他做了什么感动了你？快点告诉二哥。”汤皓轩一脸八卦激动的样子。
汤婧沐眉头一蹙。“二哥，这是我跟他之间的秘密，我是不会告诉任何人的。”
汤皓轩闻言不悦的拧眉，一听‘任何人’，连忙挑眉追问道；“也包括大哥？”
“嗯。”汤婧沐凉，郑重承诺。
汤皓轩一下子又笑了。原来连大哥也不告诉，他的心里瞬间平衡了。
汤婧沐无语的看着毫不掩饰的汤皓轩。
汤皓轩又想到了什么，突然问道；“他脸上的伤真是你打的？”
汤婧沐避重就轻道；“他出现在我面前的那一天，我揍了他很久……。”
汤皓轩眼神惊悚的看着汤婧沐，揍了很久？他记忆中，妹妹一拳头一脚就能把人打成重伤，他曾经就被揍过，深刻体会到有多疼。
内心世界本来充满了对邵卓然抢走妹妹的怨恨，瞬间变成了同情。
邵卓然真是可怜……。
邵卓然钻进驾驶车位上，开车，紧跟在小许开的车后边。
邵卓亦看着前边车尾的标志，再看看自家大哥这辆车，嫌弃的道；“大哥，你看看婧沐的车，你再看看你这辆破车，赶紧换一个。怪不得学校传言你被婧沐包养，我要不是你弟弟，我也会误会。”
邵卓然认真开车，目不斜视，嘴上却反击道；“就算是这样，那也是我的本事。我比婧沐大十岁，让她一个小姑娘包养我一个老男人，这是我的魅力，有本事。你有本事也找一个比你小十岁的姑娘，看看有没有人愿意要你！”
“……”他今年跟婧沐一样大，才十九岁，比他小十岁的姑娘，今年才九岁！这么小的孩子包养他？“大哥！你嘴也太毒了！回家我就告状，谁你欺负我！”
“告去吧，反正你还没断奶呢。”
“……”
汤婧沐一个人坐在后车位上，听见两兄弟的斗嘴，心情愉悦的露出笑容来。
邵卓然从到后车镜看了她一眼道；“婧沐，车上我给你准备了零食，路程长，你可以吃零食，省的无聊。”
“嗯。”汤婧沐感动邵卓然的细心，果真发现了一大袋子的零食，全是她爱吃的，比如猪肉铺，牛肉干，巧克力等等。
邵卓亦见汤婧沐吃得不亦乐乎，起了坏心眼道；“婧沐，你还真吃个不停吧？我大哥这是想把你养成猪，到时候再也没人愿意多看你一眼，你可就惨喽。”
面对小弟的挑拨离间，邵卓然闻言一笑，认真开车。
汤婧沐抬头看了邵卓亦一眼道；“我从小到大的记忆中，你比我还爱吃零食，你看你，已经有小肚腩呢。你再看看我，身材标准，永远长不胖。”
邵卓亦低头看着自己被攻击的小肚腩，后悔的无以加复。他也发觉最近天天去汤婧沐的别墅蹭饭吃，结果长胖了不少。以前没有腹肌，至少也没肥肉，现在却有小肚子了。
他最近一直为这事懊恼，还想着要不要减肥呢。
“婧沐，你比大哥还毒舌，专往人心窝子里捅刀子，咱两绝交一分钟！”
“幼稚。”
邵卓然自然帮着自家媳妇，飞快的扫了邵卓亦一眼。落井下石道；“活该，谁让你惹她的。”
邵卓亦见自己被他们两个联手攻击，故作生气的样子。“你们两个别嘚瑟，明年我也找一个女朋友，到时二对二，看谁赢！”
“明年的事情，请不要拿来现在说。”汤婧沐冲着邵卓亦露出坏笑。
邵卓亦败下阵来，突然瞥见自家大哥脸上的伤，眼前一亮。“大哥，不是我说你，咱俩跟婧沐从小一块长大的青梅竹马，你也知道她很暴力，你居然还要把她娶回家，我实在佩服你。你看你这脸被打的，啧啧啧，你现在赶紧踹了她，找一个贤妻良母。”
邵卓然闻言很好笑，他知道弟弟是开玩笑，因为婧沐他就是从弟弟手上抢来的。“贤妻良母给你，我只要婧沐一个就够了。”
谁知邵卓亦突然捂住了自己的嘴，大叫道；“好酸哟。”
“你这臭小子！”邵卓然笑骂了他一句。
汤婧沐微微蹙眉。“卓亦别在逗你大哥了，他开车呢，注意安全。”
邵卓亦闻言不在撩拨他大哥，回头冲着汤婧沐一挑眉道；“幸好我当初眼睛雪亮，放弃了你。你看看你，就跟七八十岁的老头老太太似的，一点年轻人的激情都没有。”
邵卓亦话音刚落，车突然停了下来，邵卓然冲着他训斥一句；“你话怎么那么多？！”回头冲着婧沐道；“分他点零食，让他把嘴堵上！”
再次开动车子。
邵卓亦被吼愣住了，他刚刚清楚的感觉到，刚才大哥是真生气了。可他没说什么啊？莫名其妙！有了老婆就不要弟弟了，qin兽！
汤婧沐没有把零食递过去，而是转头看向窗外。前世她活到三十五岁死亡，加上如今的十九岁，她确实是一个老太太了。卓亦说的没错，在她的身上，没有年轻人该有的激情。
邵卓然特别注意着汤婧沐的情绪，见她沉默的看着窗外，心里泛起了一丝心疼。
到了s市之后，邵卓然不再跟在小许的车后边，而是直接开回了家门口。看着邵卓亦下车道；“小弟，跟爸妈说一声，我在婧沐家吃过晚饭就回来。”
“知道了。”邵卓亦早有所料，头也不回的进了家门。
邵卓然带着汤婧沐开车离开。
路上，邵卓然从倒后镜上看着汤婧沐道；“婧沐，之前卓亦的话，你别放在心里，你当他放pi。”
“他什么也不知道，而且他说的是实话。”汤婧沐眸色平静的看着邵卓然。“卓然，跟我这样的女人在一起，你难道不会感觉到厌烦吗？”
男人之所以喜欢找年轻的小姑娘，除了贪图她们年轻的肉身，更重要的是她们充满了活力、激情，就像鲜花一样，让人感觉到新鲜。
邵卓然突然把车停在路边，下车后，打开车门。解开汤婧沐身上的安全带，大力的把她从车内一把拽了出来，把她压在车子上，狠狠的吻了下去。
过往的行人频频回头驻足观看，一些疾驰而过的车辆，也会好事的不断按喇叭。
很久之后，才放开，眼色深邃的伸手摸着她的脸蛋，低喃道；“这就是我的答案，满意吗？”
汤婧沐红着脸，钻进了车内，自己绑好了安全带。
邵卓然见她难得脸红，心情愉悦的哼起了军歌，开着车子，直奔汤家别墅。
汤家别墅。
汤浩奕知道婧沐会带着邵卓然归家，所以只上了半天班，如今站在院子中，表情冷漠的看着，从车上下来的人中却没有最关键的两个主角，全身散发着令人惊骇的冷冽气势。
汤皓轩却暴脾气的冲着小许等人发火道；“怎么是你们几个？我妹妹呢？是不是被邵卓然那个混蛋拐走了！”
小许实在害怕这两个人，一个冷漠的眼神都能杀死人，一个真的会动手，赶忙解释道；“没有，大小姐刚才给我打电话，说先把邵卓亦先送回家，马上就回回家。”
邵卓亦？汤浩奕拧眉。
汤皓轩闻言怒不可遏道；“臭丫头眼中，两个哥哥难道比邵卓亦那臭小子还重要？让他自个滚回家不行啊？送来送去的，不会被邵卓然那混蛋留在邵家了吧？不行，我要立刻给她打个电话问问！”
众人没有阻止，亲眼看着汤皓轩拨打了汤婧沐的电话。
汤婧沐看了一眼手机屏幕的来电，又看了一眼窗外，已经来到别墅区这条僻静的马路上了。最多还有两三分钟就回到家，没必要接电话，干脆直接按下拒绝接听键。
院中的汤皓轩一心等着接通，结果对方却拒绝接听，气的暴跳如雷。冲着汤浩奕道；“大哥，妹妹肯定被邵卓然那混蛋拐走了！咱们立刻去邵家！”
汤浩奕皱眉，看着像大猩猩似的暴跳如雷的汤皓轩，拧眉不语。
就在这时，小许突然大叫了一声。“我看见邵卓然的车了，大小姐回来了！”立刻提前按下了院子墙壁上的按钮。
大铁门缓缓打开。
邵卓然见院门提前打开，准备想把车停进去，却发现汤浩奕他们一个个全都出来了，直接堵住了进入院子的道路，他只好把车停在路边上。
好在这里是别墅区，车流量很少，不碍事。
邵卓然率先下车，笑容如阳光般灿烂耀眼。“哈哈好久不见！你们居然迫不及待的走出来迎接我，我真是荣幸啊！”
汤浩奕冷着脸，汤皓轩捏紧了拳头，两兄弟正准备上前把邵卓然暴揍一顿，却陡然瞥见他右脸肿的不像话。
汤皓轩下意识的忘记了要揍人，问道；“谁打的？”
邵卓然龇牙一笑。“我自己打的。”
自己？众人：……。
汤婧沐这时走下车，瞥了一眼邵卓然。“我打的，就是我打的，不用你替我掩饰。”
众人；……。
郑嫂此时走到汤浩奕两兄弟的身边，快速的低语了一句；“确实是大小姐打的。”
汤皓轩立刻就信了，刚才还板着一张脸，满脸戾气的模样，此时笑的幸灾乐祸。
汤浩奕眼神一冷，眸色深邃如寒潭。
邵卓然一愣，反应过来的瞬间，满目惊喜的当众搂住了汤婧沐。
汤浩奕见到汤婧沐一点也不反抗邵卓然的拥抱，眼中反而露出他从未见过的甜蜜微笑，瞬间明白了什么。低喝一声；“婧沐，到大哥身边来。”
邵卓然一愣。
汤婧沐抬头看着冷着一张脸的汤浩奕，瞬间明白，这家伙居然吃醋了。嘴角的笑容渐渐扩大，乖乖的走了过去，主动抱住了他的胳膊。
汤皓轩跳脚的不满大叫道；“妹妹，你心里只有大哥！别忘了还有我这个二哥！”跑上前，硬是从汤浩奕的胳膊上拽下来汤婧沐的一只手，自己硬拽着。
邵卓然；……。他现在迫切的支持婧沐环游世界的决定，离开这两兄弟！最好环游一百年，也不要回到这个别墅来！
两兄弟一左一后的夹着汤婧沐往家中走。
邵卓然认栽的叹了口气，从后备箱中拿出给每个人买的礼物，往下拿。
汤婧沐回头瞥了邵卓然一眼，目露关心之色正好被两兄弟瞧了个正着。
几个保姆见邵卓然拿的东西太多，上前正要帮忙，汤浩奕突然松开了汤婧沐，回转身，眼神冷漠的一扫家中的保姆。
她们立刻缩回手，冲着邵卓然尴尬的一笑，走到一边。
汤皓轩直接出言讽刺道；“你们都别拿，他可是当过兵，浑身都是力气，你们还怕他拿不动？”
汤婧沐站在原地，无语的看着两兄弟明显针对邵卓然。
邵卓然却依旧一脸阳光灿烂的笑容，丝毫不介意。
回到别墅中，几个人坐在沙发上坐下来喝茶。
跟着汤婧沐回来的小许，小周，郑嫂三人，跟汤婧沐还要汤浩奕两兄弟分别打过招呼之后，离去，回归各自的家中。
汤浩奕双眼冷漠的看着邵卓然紧贴着汤婧沐而坐，帮她倒茶，拿零食，拿餐巾纸，动作特别熟练，而汤婧沐很显然也被伺候的习以为常。
眸色一沉，突然站起身来道；“邵卓然，你跟我上来一趟，我们聊聊。”
汤浩奕率先上楼，进了书房。
邵卓然朝着汤婧沐露出一个让她放心的笑容，紧接着上了楼。
汤皓轩见只剩下他跟汤婧沐两个人，其他保姆识相的没人过来打扰，赶紧挪到她的身边，迫不及待的问道；“他无故失踪三年，你怎么会原谅他？我以为你会跟他老死不相往来！”
汤婧沐眼神淡淡的扫了他一眼，据实相告；“我本来是这样打算的，可是他做了很多事情，感动了我，所以我又改变主意了。”
“感动？就你这铁石心肠的人，他做了什么感动了你？快点告诉二哥。”汤皓轩一脸八卦激动的样子。
汤婧沐眉头一蹙。“二哥，这是我跟他之间的秘密，我是不会告诉任何人的。”
汤皓轩闻言不悦的拧眉，一听‘任何人’，连忙挑眉追问道；“也包括大哥？”
“嗯。”汤婧沐凉，郑重承诺。
汤皓轩一下子又笑了。原来连大哥也不告诉，他的心里瞬间平衡了。
汤婧沐无语的看着毫不掩饰的汤皓轩。
汤皓轩又想到了什么，突然问道；“他脸上的伤真是你打的？”
汤婧沐避重就轻道；“他出现在我面前的那一天，我揍了他很久……。”
汤皓轩眼神惊悚的看着汤婧沐，揍了很久？他记忆中，妹妹一拳头一脚就能把人打成重伤，他曾经就被揍过，深刻体会到有多疼。
内心世界本来充满了对邵卓然抢走妹妹的怨恨，瞬间变成了同情。
邵卓然真是可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