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三章 倒贴得很彪悍的MM
“哼，一棵小草我都搞不定了，给我一片大草原又有什么用？可恶！”用力的捶了下桌了。
“乖，别生气啦！等我们想到办法对付那牲口，他就知道犯错的后果。”白绫mm抱过小艾的头，因为有点距离的关系，小艾的头正巧架在她那d罩杯的眯眯上。
嘀嗒，嘀嗒！班上几个男同学望得口水直流，这要换成自己枕上去那该多好啊！不得不说白绫mm的长像十分的优越，身材又好，只要不生气，那就是贤妻良母型，是整个班级中四个jj的梦中情人，只是可怜了，好好的一朵小白花，经小艾这么一染，堕落了。
邻班正在教课的老师，看到陈致远同志逃命一般的朝着办公室奔去，不由得摇头晃脑，“可怜的陈老师，真幸运我没有教到高二三班！”望着下面认真听讲的学生，丹田里好似一把火在燃烧，动力十足！卖命的讲说着。
猫在办公室里的陈致远与一群老师无聊的看着电视，“各位观众下午好，两天前我市巨贪郝书记被杀于豪华别墅一案已经告破，案犯是一名惯偷，曾经入室抢劫杀人……法律已经对巨贪好书记进行了宣判，开除党藉，开除人大代表称号，没收个人财产……”
“报应啊！”这条新闻到可让办公室里的老师们唏嘘不以，只是陈致远看得差点没睡过去，正无聊的打着哈欠。
下课铃声响起来，陈致远同志就像地下工作者一般，快速逃离危险地，结果让金莎mm给逮住了，硬是拉着去篮球场。
可让得到消失匆匆赶到篮球场的小艾同学看得一阵咬牙切齿，“都说外国人开放，这一点也没错，老娘稍一不注意，就敢抢我男人，大雪，给我弄瓶刚煮沸的开水过来。”
王雪听得疑惑丛生？“要开水干嘛？你口渴了，我去买饮料。”
恶狠狠的盯着金莎，一字一顿，“老娘要把那外国妞给毁容了，长得腰圆腿粗的，也敢抢我男人！我我我……”越说越生气，转动着脑袋，似乎想要找个杀伤性武器，上场单挑那外国妞。
王雪一行人爆汗，外国人是比较高大，所以才给人一股腰圆腿粗的感觉，实际金莎可以说得上是一个很标致的美女。
“陈！看来你们班上的女同学对我很有意见！我们到此结束吧！“金莎拍了两下复球笑呵呵的说道，虽然她是外国人，但还不至于感受不到小艾同学双眼中饱含的杀气。
“如你所愿！”滴溜了下眼睛，“我先走了。”
“哪里走！”小艾同学隔着大老远就一扑而上，似乎打算自由落降，双眼里带着决然。
惊得一干女同学嗓子都提到喉咙眼。
可让陈致远刚刚准备开跑的陈致远看得一脸无语，这妞就不知道要是砸地上了，可能会毁容？“算我怕了你了。”张开手……
“嘿嘿，我就知道你不会不接我！”安全落地的小艾非常高兴的抱着陈致远的得胳臂奸笑道。
青春期的少男不可理喻，少女更不可理喻，“小艾同学放手吧！叶校长就在不远处。”
“我不会再上当的！除非你当我男朋友！”
听得金莎的眼睛瞪得大大的，一副不可思议的样。
陈致远刚要解释，“没错，他就是我男朋友，怎么不服气单挑啊！”小艾同学很是流氓的说道。
听得金莎白眼直翻，打断再次要解释的陈致远，“陈，没关系的，这事我们国家是一件很普遍的事情，老师往往对学生有着致命的吸引力！你不用为此跟我解释！”陈致远委屈无比，这妞就是倒贴给我，我都要考虑再三，谁喜欢没事找自虐啊！
小艾非常满意的点了点头，金莎的识相让她十分高兴，“原来这外国妞也不是那么可恶，嗯，长得还不错，不过跟我一比，差了不少。”
陈致远一脸黑线，连带着王雪她们都一阵无语，自从陈老师上次自杀过后，小艾姐都彪悍不少，难道这家伙在自杀前还恶毒的诅咒过小艾姐！眼睛在陈致远身上乱瞟。
瞟得陈致远心理毛毛的。
“陈老师！”走近的叶校长开口叫道，“我有件事想跟你商量一下。”
小艾如触了电一般的松开陈致远的手臂，嘿嘿傻笑接收着叶校长瞥过来的目光，“那个，是这个讨厌家伙想占我便宜！不是我抱着他的手臂。”
如此强悍的睁眼说瞎话，让她的几个姐妹羞愧万分。
“什么事？”脱离魔爪，陈致远迅速离开小艾的身边，无声的行动，让所有人知道，到底是谁在缠谁，可把小艾一阵暗恨。
“篮球队的队员一致向我要求，想让你当他们的教练……”
“那算了，我现在就已经够头疼了！我可不想把麻烦往自己身上揽。”一口回绝。
叶校长呆呆的看着走远的陈致远，这家伙也有拒绝的时候，“看来自杀过一次，人的性格都有了很大的改变！”微微一笑，“小艾同学过来一下！”慢步向前走去。
母老虎一般的小艾，此时就像一只猫眯，乖乖的跟了上去。
“说，刚才是怎么回事？”走到不远处的花葡边，叶校长敲着小艾的脑袋说道。
吱吱！敲得小艾脑袋直抽冷气，可怜兮兮的望着叶校长，“小姨，那是个意外啦！”
“从小看你长大，还敢在我这里装可怜！”又敲了敲小艾的脑袋，似乎有些敲上瘾了，“你是叶家的宝贝，要顾及一下叶家的身份。”
“不是没有人知道嘛！我我……”其实小艾很委屈，咱艾家可是个小商人，不需要太多的面子，老妈说了，生活就要活得滋润点，不要为了三斗钱就折腰。
“还敢顶嘴！”又敲了敲小艾的脑袋，严肃道，“你大舅和二舅到现在还没生个娃出来，你这个艾家的宝贝将来是要回来继承叶家家产的，要是再敢胡作非为，看我不收拾你。”
狐狸尾巴露出来了吧！老娘还是当艾家的宝贝比较爽快，当你们叶家的千金，出门都得像小绫子那样带着大批保镖，多不爽啊！“叶家不是还有小姨吗？你继承就好！”可怜兮兮的看着叶校长。
听得叶校长一阵无力，别人是想尽办法也要享尽荣华富贵，倒是艾家这小怪胎，大马哈不说，还一个劲的想逃离自己的责任，“几年前就已经检查出来了，我的生育机率和大哥他们一样低！呼！而且小姨不打算结婚了！”这是一种遗传性生理疾病，原本上一代的老爷子一口气生了两男两女，还以为叶家时来运转，谁知道带有叶家血源，除了去年检查出来，完全可以生育的小艾外，所有的男女，都无法正常的生育，这对于家大业大的叶家而言是一个巨大的打击，不过还好，上天没有绝叶家之后，让艾怜儿这个大马哈降世了，就是这妮子太让人头疼了，时不时就要弄点小动作。
“别糊作非为啊！小姨可是都看着呢！去吧，你的小姐妹正等着你，以后少玩，你的肩上可要担着艾、叶两家的重任，等你二十五岁，你必须乖乖的回到叶家学习管理。”拍了拍小艾那苦着脸的小脑袋。
“小姨，我很笨的，我不适合当大总裁，万一把叶家给败了，那就……”
“没有万一！你当大总裁这是老爷子的决定，大哥和二哥以及叶家的近亲都会全力栽培你，到时候你签个名就可以了，想当初你妈千辛万苦才把你生出来，我们叶家和艾家就只有你这点血脉了，你可不能任性。”说完叶校长便离开了，小艾的一切行动，都在她的掌握中，哪怕是上次被几个小太妹揍了，也是一样，本来以为小艾受点苦，就会回叶家，好好的享受权利带来的快感，谁知道中途出现了个陈老师，而且他后来的表现也实在是太让人惊叹了。
小艾眼汪汪的看着叶校长离开，“想过个普通人的生活真不容易啊！难怪老妈会在遇上爸爸的时候就先把生米给煮成熟饭！”一提起这事，小艾非常佩服老妈那惊人的勇气，居然能把身子给了刚一见面的老爸，事实证明，老妈实在是太英明了，瞧着家里的老爸被老妈欺负的样就知道。
走向自己的姐妹，那颗小脑袋坏坏的想道，我要是也跟小陈同志生米煮成熟饭，那将来会不会像现在这样也把他欺负得死死的！要是那样的话，那多爽快啊。
“喂，你想什么呢？刚才校长跟你说什么了，瞧你垂头丧气的。”白绫瞪大了好奇的眼睛，总觉得小艾姐没有那么简单，别看这妞神精大条，可是不管什么事她总是比别人多占那么一点点便宜，还让人无话可说。
小艾回神，不好意思的嘿嘿一笑，“我最怕的就是叶校长，那老太婆，估计更年期已经过了，啰嗦得不要命……”
听得白绫她们暗自咋舌，小艾姐就是小艾姐，这话要是换成咱的话，肯定不敢说，叶校长那可是公认的成熟美女呢！跟更年期好像八杆子打不着一撇吧！
“对了，有没有看到我的小陈。”一根筋的小艾同学似乎准备进行她那生米煮熟饭的计划，脑袋如雷达一扫的向四周扫描着，看来晚上要到小陈的宿舍再睡一觉才对！嘿嘿嘿嘿！先把那牲口圈起来，以后的事就好办了。
几个mm白眼直翻，“你的小陈，小艾姐，你不会是想玩真的吧！这会不会太亏了。”
“废话，当然是玩真的，你什么时候看过小艾姐我这么认真过。”
几个mm瞪大了眼睛，瞠目结舌！“玩真的？那胆小鬼就真的那么值得你去倒贴！凭咱小艾姐的姿色，怎么也能找个比他好，比他年轻的吧！再说了，你可是未成年人，要是跟他发生关系，那他可是犯法了*罪，要坐牢的，我还是建议你，要想破处的话，找个未成年少男，那样才不会丢了……”
“闭嘴！”小艾怒瞪着乌雪儿，“你个死丫头，我是那种随便的人吗？我就选胆小鬼了，哼！”
几个mm面面相藐，玩真的！
板着脸的小艾没三秒钟就得意的嘿嘿奸笑，“你们真是一群笨蛋，胆小鬼不是说了，女人就像一只股票，男人何尝不是，短比别人快没有用，要是的长期的效益，潜力股才会一路飚红，难道你们没注意到，小陈自杀之前一纹不值，自杀过后已经大彻大悟，潜力惊人！他绝对是一匹黑马，不过被我预订了，你们没有机会了，哇哈哈哈哈！”一想到，小艾同学就疯狂的大笑，有一个精明的老妈，怎么可能生一个糊涂蛋，平时糊涂没关系，关健时候不要掉链子，那才是王道。
几个mm沉默了，尤其是有着商人般精明的白绫，陈致远这几天的表现实在是太抢眼了，让身处其中的人不得不注意，看着好像中了五百万大奖似的疯狂大笑的小艾，她们感到，也许这妞的疯狂是有道理的，想要交男朋友，哪一个不是抱着对偷尝禁果的兴趣而来的，可是又有几个把自己栓在第一个男人身上。事实上百分之九十以上的女性都没有选择第一个男朋友作为结婚的对像。
“再说了，令杀错，不放过，大不了，重新来过，又不会少块肉。走！今天还是去小陈的宿舍睡觉，不过我告诉你们哦，咱家的小陈要是回来了，你们可要夹着尾巴赶快闪！别影响我们亲热啊！嘿嘿！”小艾同学得意忘形了。
几个mm鄙视了小艾一眼，“见色忘友！哼！”各奔东西去了。
“呃！”小艾愣住了，大怒，用力的抓了抓那双爪子，做出挤奶龙爪手状，“反了你们了，敢这么跟小艾姐我说话，看来昨天对你们的惩罚太轻了，过几天等我把小陈摆平了，再收拾你们。对了，记得通知今天晚上要陪我睡觉的几个小妞，把时间改在明天，别以为小艾姐我的记性不好……”
寒颤，“流氓！”几个mm一脸火辣辣红的碎了一口！这妞太彪悍了。
校门口，“陈老师！”
“嗯，风飘飘同学有什么事吗？”陈致远微笑的看着她，双腿开始向后挪动，那是落跑的姿势，谁知道这妞会不会是艾怜儿那疯丫头的前哨。
“呵呵，不用这么紧张，我不是小艾姐派来的！”风飘飘笑呵呵的看着陈致远，明明很强大，却要装得这么胆小，看来他的秘密还真不少，眼睛里透着一丝的狡黠。
“乖，别生气啦！等我们想到办法对付那牲口，他就知道犯错的后果。”白绫mm抱过小艾的头，因为有点距离的关系，小艾的头正巧架在她那d罩杯的眯眯上。
嘀嗒，嘀嗒！班上几个男同学望得口水直流，这要换成自己枕上去那该多好啊！不得不说白绫mm的长像十分的优越，身材又好，只要不生气，那就是贤妻良母型，是整个班级中四个jj的梦中情人，只是可怜了，好好的一朵小白花，经小艾这么一染，堕落了。
邻班正在教课的老师，看到陈致远同志逃命一般的朝着办公室奔去，不由得摇头晃脑，“可怜的陈老师，真幸运我没有教到高二三班！”望着下面认真听讲的学生，丹田里好似一把火在燃烧，动力十足！卖命的讲说着。
猫在办公室里的陈致远与一群老师无聊的看着电视，“各位观众下午好，两天前我市巨贪郝书记被杀于豪华别墅一案已经告破，案犯是一名惯偷，曾经入室抢劫杀人……法律已经对巨贪好书记进行了宣判，开除党藉，开除人大代表称号，没收个人财产……”
“报应啊！”这条新闻到可让办公室里的老师们唏嘘不以，只是陈致远看得差点没睡过去，正无聊的打着哈欠。
下课铃声响起来，陈致远同志就像地下工作者一般，快速逃离危险地，结果让金莎mm给逮住了，硬是拉着去篮球场。
可让得到消失匆匆赶到篮球场的小艾同学看得一阵咬牙切齿，“都说外国人开放，这一点也没错，老娘稍一不注意，就敢抢我男人，大雪，给我弄瓶刚煮沸的开水过来。”
王雪听得疑惑丛生？“要开水干嘛？你口渴了，我去买饮料。”
恶狠狠的盯着金莎，一字一顿，“老娘要把那外国妞给毁容了，长得腰圆腿粗的，也敢抢我男人！我我我……”越说越生气，转动着脑袋，似乎想要找个杀伤性武器，上场单挑那外国妞。
王雪一行人爆汗，外国人是比较高大，所以才给人一股腰圆腿粗的感觉，实际金莎可以说得上是一个很标致的美女。
“陈！看来你们班上的女同学对我很有意见！我们到此结束吧！“金莎拍了两下复球笑呵呵的说道，虽然她是外国人，但还不至于感受不到小艾同学双眼中饱含的杀气。
“如你所愿！”滴溜了下眼睛，“我先走了。”
“哪里走！”小艾同学隔着大老远就一扑而上，似乎打算自由落降，双眼里带着决然。
惊得一干女同学嗓子都提到喉咙眼。
可让陈致远刚刚准备开跑的陈致远看得一脸无语，这妞就不知道要是砸地上了，可能会毁容？“算我怕了你了。”张开手……
“嘿嘿，我就知道你不会不接我！”安全落地的小艾非常高兴的抱着陈致远的得胳臂奸笑道。
青春期的少男不可理喻，少女更不可理喻，“小艾同学放手吧！叶校长就在不远处。”
“我不会再上当的！除非你当我男朋友！”
听得金莎的眼睛瞪得大大的，一副不可思议的样。
陈致远刚要解释，“没错，他就是我男朋友，怎么不服气单挑啊！”小艾同学很是流氓的说道。
听得金莎白眼直翻，打断再次要解释的陈致远，“陈，没关系的，这事我们国家是一件很普遍的事情，老师往往对学生有着致命的吸引力！你不用为此跟我解释！”陈致远委屈无比，这妞就是倒贴给我，我都要考虑再三，谁喜欢没事找自虐啊！
小艾非常满意的点了点头，金莎的识相让她十分高兴，“原来这外国妞也不是那么可恶，嗯，长得还不错，不过跟我一比，差了不少。”
陈致远一脸黑线，连带着王雪她们都一阵无语，自从陈老师上次自杀过后，小艾姐都彪悍不少，难道这家伙在自杀前还恶毒的诅咒过小艾姐！眼睛在陈致远身上乱瞟。
瞟得陈致远心理毛毛的。
“陈老师！”走近的叶校长开口叫道，“我有件事想跟你商量一下。”
小艾如触了电一般的松开陈致远的手臂，嘿嘿傻笑接收着叶校长瞥过来的目光，“那个，是这个讨厌家伙想占我便宜！不是我抱着他的手臂。”
如此强悍的睁眼说瞎话，让她的几个姐妹羞愧万分。
“什么事？”脱离魔爪，陈致远迅速离开小艾的身边，无声的行动，让所有人知道，到底是谁在缠谁，可把小艾一阵暗恨。
“篮球队的队员一致向我要求，想让你当他们的教练……”
“那算了，我现在就已经够头疼了！我可不想把麻烦往自己身上揽。”一口回绝。
叶校长呆呆的看着走远的陈致远，这家伙也有拒绝的时候，“看来自杀过一次，人的性格都有了很大的改变！”微微一笑，“小艾同学过来一下！”慢步向前走去。
母老虎一般的小艾，此时就像一只猫眯，乖乖的跟了上去。
“说，刚才是怎么回事？”走到不远处的花葡边，叶校长敲着小艾的脑袋说道。
吱吱！敲得小艾脑袋直抽冷气，可怜兮兮的望着叶校长，“小姨，那是个意外啦！”
“从小看你长大，还敢在我这里装可怜！”又敲了敲小艾的脑袋，似乎有些敲上瘾了，“你是叶家的宝贝，要顾及一下叶家的身份。”
“不是没有人知道嘛！我我……”其实小艾很委屈，咱艾家可是个小商人，不需要太多的面子，老妈说了，生活就要活得滋润点，不要为了三斗钱就折腰。
“还敢顶嘴！”又敲了敲小艾的脑袋，严肃道，“你大舅和二舅到现在还没生个娃出来，你这个艾家的宝贝将来是要回来继承叶家家产的，要是再敢胡作非为，看我不收拾你。”
狐狸尾巴露出来了吧！老娘还是当艾家的宝贝比较爽快，当你们叶家的千金，出门都得像小绫子那样带着大批保镖，多不爽啊！“叶家不是还有小姨吗？你继承就好！”可怜兮兮的看着叶校长。
听得叶校长一阵无力，别人是想尽办法也要享尽荣华富贵，倒是艾家这小怪胎，大马哈不说，还一个劲的想逃离自己的责任，“几年前就已经检查出来了，我的生育机率和大哥他们一样低！呼！而且小姨不打算结婚了！”这是一种遗传性生理疾病，原本上一代的老爷子一口气生了两男两女，还以为叶家时来运转，谁知道带有叶家血源，除了去年检查出来，完全可以生育的小艾外，所有的男女，都无法正常的生育，这对于家大业大的叶家而言是一个巨大的打击，不过还好，上天没有绝叶家之后，让艾怜儿这个大马哈降世了，就是这妮子太让人头疼了，时不时就要弄点小动作。
“别糊作非为啊！小姨可是都看着呢！去吧，你的小姐妹正等着你，以后少玩，你的肩上可要担着艾、叶两家的重任，等你二十五岁，你必须乖乖的回到叶家学习管理。”拍了拍小艾那苦着脸的小脑袋。
“小姨，我很笨的，我不适合当大总裁，万一把叶家给败了，那就……”
“没有万一！你当大总裁这是老爷子的决定，大哥和二哥以及叶家的近亲都会全力栽培你，到时候你签个名就可以了，想当初你妈千辛万苦才把你生出来，我们叶家和艾家就只有你这点血脉了，你可不能任性。”说完叶校长便离开了，小艾的一切行动，都在她的掌握中，哪怕是上次被几个小太妹揍了，也是一样，本来以为小艾受点苦，就会回叶家，好好的享受权利带来的快感，谁知道中途出现了个陈老师，而且他后来的表现也实在是太让人惊叹了。
小艾眼汪汪的看着叶校长离开，“想过个普通人的生活真不容易啊！难怪老妈会在遇上爸爸的时候就先把生米给煮成熟饭！”一提起这事，小艾非常佩服老妈那惊人的勇气，居然能把身子给了刚一见面的老爸，事实证明，老妈实在是太英明了，瞧着家里的老爸被老妈欺负的样就知道。
走向自己的姐妹，那颗小脑袋坏坏的想道，我要是也跟小陈同志生米煮成熟饭，那将来会不会像现在这样也把他欺负得死死的！要是那样的话，那多爽快啊。
“喂，你想什么呢？刚才校长跟你说什么了，瞧你垂头丧气的。”白绫瞪大了好奇的眼睛，总觉得小艾姐没有那么简单，别看这妞神精大条，可是不管什么事她总是比别人多占那么一点点便宜，还让人无话可说。
小艾回神，不好意思的嘿嘿一笑，“我最怕的就是叶校长，那老太婆，估计更年期已经过了，啰嗦得不要命……”
听得白绫她们暗自咋舌，小艾姐就是小艾姐，这话要是换成咱的话，肯定不敢说，叶校长那可是公认的成熟美女呢！跟更年期好像八杆子打不着一撇吧！
“对了，有没有看到我的小陈。”一根筋的小艾同学似乎准备进行她那生米煮熟饭的计划，脑袋如雷达一扫的向四周扫描着，看来晚上要到小陈的宿舍再睡一觉才对！嘿嘿嘿嘿！先把那牲口圈起来，以后的事就好办了。
几个mm白眼直翻，“你的小陈，小艾姐，你不会是想玩真的吧！这会不会太亏了。”
“废话，当然是玩真的，你什么时候看过小艾姐我这么认真过。”
几个mm瞪大了眼睛，瞠目结舌！“玩真的？那胆小鬼就真的那么值得你去倒贴！凭咱小艾姐的姿色，怎么也能找个比他好，比他年轻的吧！再说了，你可是未成年人，要是跟他发生关系，那他可是犯法了*罪，要坐牢的，我还是建议你，要想破处的话，找个未成年少男，那样才不会丢了……”
“闭嘴！”小艾怒瞪着乌雪儿，“你个死丫头，我是那种随便的人吗？我就选胆小鬼了，哼！”
几个mm面面相藐，玩真的！
板着脸的小艾没三秒钟就得意的嘿嘿奸笑，“你们真是一群笨蛋，胆小鬼不是说了，女人就像一只股票，男人何尝不是，短比别人快没有用，要是的长期的效益，潜力股才会一路飚红，难道你们没注意到，小陈自杀之前一纹不值，自杀过后已经大彻大悟，潜力惊人！他绝对是一匹黑马，不过被我预订了，你们没有机会了，哇哈哈哈哈！”一想到，小艾同学就疯狂的大笑，有一个精明的老妈，怎么可能生一个糊涂蛋，平时糊涂没关系，关健时候不要掉链子，那才是王道。
几个mm沉默了，尤其是有着商人般精明的白绫，陈致远这几天的表现实在是太抢眼了，让身处其中的人不得不注意，看着好像中了五百万大奖似的疯狂大笑的小艾，她们感到，也许这妞的疯狂是有道理的，想要交男朋友，哪一个不是抱着对偷尝禁果的兴趣而来的，可是又有几个把自己栓在第一个男人身上。事实上百分之九十以上的女性都没有选择第一个男朋友作为结婚的对像。
“再说了，令杀错，不放过，大不了，重新来过，又不会少块肉。走！今天还是去小陈的宿舍睡觉，不过我告诉你们哦，咱家的小陈要是回来了，你们可要夹着尾巴赶快闪！别影响我们亲热啊！嘿嘿！”小艾同学得意忘形了。
几个mm鄙视了小艾一眼，“见色忘友！哼！”各奔东西去了。
“呃！”小艾愣住了，大怒，用力的抓了抓那双爪子，做出挤奶龙爪手状，“反了你们了，敢这么跟小艾姐我说话，看来昨天对你们的惩罚太轻了，过几天等我把小陈摆平了，再收拾你们。对了，记得通知今天晚上要陪我睡觉的几个小妞，把时间改在明天，别以为小艾姐我的记性不好……”
寒颤，“流氓！”几个mm一脸火辣辣红的碎了一口！这妞太彪悍了。
校门口，“陈老师！”
“嗯，风飘飘同学有什么事吗？”陈致远微笑的看着她，双腿开始向后挪动，那是落跑的姿势，谁知道这妞会不会是艾怜儿那疯丫头的前哨。
“呵呵，不用这么紧张，我不是小艾姐派来的！”风飘飘笑呵呵的看着陈致远，明明很强大，却要装得这么胆小，看来他的秘密还真不少，眼睛里透着一丝的狡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