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疾(H)
  李隐见陶华扯了小衣咬在嘴中,自知她心意。遂抽走了在穴中肆虐的手指,一时之间,陶华便如失了依靠,原来往后翘着的臀重重地沉了下去,贴了在脚后跟上。
  李隐见此,伸手抚了抚了她弓着的背,另一手却敲响了车门。车夫听得便收了缰绳,问李隐有何吩咐。李隐遂命车夫先行下去,待一个时辰后才返还此地。
  车夫领命离去,李隐又推开了一侧的车窗,只见马车原来正泊在一空旷之处,极目无人。待把窗合上,他便回到陶华身边,轻轻捧了她的臀。因窗户纸挡了日头,李隐便瞧不甚清,只约莫见到陶华腿心的穴缝轻轻翕动,水光淋漓。李隐一时瞧得口干舌燥,便探首过去,伸了肉舌舔弄。
  陶华双眼尚且不能视物,玉户却蓦然被一温暖湿润的肉物贴上,自是又惊又羞。只不久她便意会那是李隐的舌头,心下虽是大羞,然而却也捺不住腹下痒意,便轻轻地耸着臀勾引李隐舔得更深些。
  李隐一手捧着她,一手掀了下裳,放了那饱涨的肉物,握在掌心捋动。因有了前次经验,李隐便更知晓陶华要紧处,肉舌遂朝那穴口不住戳刺,犹如以阳物肏弄一般。待把那嫩肉舔得松软了,李隐又衔了那微微突起的肉蒂在口中,肆然吮吻。才吮了两口,陶华果然受不住。李隐只听得她嗯哼了一声,原来贴在他薄唇上的肉瓣便重重地颤了颤。下一刻小股滑腻的汁水便从穴缝渗出,甚至沾满了李隐尖刻的下颌。
  许是因在这野外行情事,陶华这番竟是泄得比寻常更快些。李隐见她如猫一般伏在胯下懒洋洋地喘着气,心中喜爱,遂解了衣袍把结实的胸脯贴了在陶华滑腻的背上,与她肉贴肉地厮磨。
  因今日陶华梳了个单螺髻,那可爱的耳廓便裸露了出来。李隐见了,轻轻抽了她耳中的棉花,含了她的耳垂问:“还怕不怕?”
  陶华方泄了身,又被蒙了眼,只觉心魂荡漾,哪还顾得上怕?只是想到因与李隐欢好才丢了多年心疾,只觉羞不可抑,遂也不回他的话。
  李隐见她不答,边笑了笑,边拿那硬挺了许久的阳物去戳刺陶华的臀肉。后又把手探向了她左乳,把那团乳球拢了在掌心。李隐捧着那乳便如捧着她心肝一般,方揉了揉,只觉她心跳甚快,便说:“你既还是害怕,我们便继续好了。”
  陶华听得啊了一声,下一刻李隐便扯了她咬在嘴里的小衣。
  “外头没人,莫咬着了。”李隐说着伸了手,指腹挨擦着陶华的唇瓣。
  陶华心中一动,朱唇微启便含住了李隐的指头,却尝到了些许腥臊味。心思一转便知那是自己的情液,顿时只觉心跳如鼓,不能自己。
  李隐受不住她这般勾引,嘴上装模作样地问了一句:“夭夭可要我在这马车上入你?”说罢,身下却已是重重一挺,那阳物便轻车熟路地肏开了水润的穴口。
  陶华未曾尝过被他从身后入穴,又被蒙住双眼,既觉羞耻又觉快意。
  李隐见她不应,便只在那浅处缓缓抽动,并不深入。
  “……要不要?”
  陶华听了兀自不应,却前后挺动着细腰,使那水穴套弄着李隐的肉物。李隐未料她如此,只见她跪在自己胯下摆臀送腰,胸中欲火已是烈烈地烧了起来。只李隐想她身娇体软,定坚持不了多久,遂只是挺了腰任陶华施为。等着她乏力时来求自己。
  一时间二人各怀心思,俱未有言语,车厢里便只余下两人的喘息,以及滋滋水声。
  李隐那阳物前端原是微微向上翘着,于是陶华每套弄一下便觉穴内的软肉要被那前端刮开似的。只那阳物每刮蹭一下,便如划在她心口上,叫她欲罢不能。
  未几,陶华果然脱力,那雪白的圆臀上都累得覆了薄汗。陶华剩余的力气只够她轻轻摆腰,浅浅地含着阳物肏弄,只这般动静如何教人餍足?
  李隐见了,心中道了声果然。又起了逗弄陶华的心思,便伏下了身压在陶华背上,两手各捧了一只椒乳把玩。
  “……不够?”
  陶华嗯了一声,扭了扭臀勾引他。
  “说说看如何不够?”
  陶华听了,心中微恼,想要起身推他。李隐察觉了便把她压得更实了,陶华挣扎不得,只能缩手缩脚地窝在李隐胸脯之下。
  然李隐到底心中不忍,腾了只手,摸了摸她脸颊道:“夭夭怎地这般嘴硬?”
  陶华听他放软了口气,便与他撒娇道:“藏锋,我怕。”
  李隐听了,心中暗笑。只觉陶华与他一处久了,也被他带偏了些,如今也是知晓如何装痴扮傻。
  “我肏你,你便不怕了?”
  陶华霎时被他点破,心中有些恼,待要反抗却被李隐重重一撞,顿时只觉心魂都被撞飞出去。
  “夭夭……我教你往后都不怕。”李隐说罢,那身下便凶猛使劲,硬实的胯骨密密地砸在陶华臀上,砸出了啪啪声响。
  陶华生受不住,再是难以自制,嘴里便嗯嗯哼哼地唤了起来。
  李隐耳中听她婉转娇啼,身下受她肉穴痴痴绞缠,也觉神思荡漾,快活无比。他身下用劲,一下重过一下,陶华身子被他顶得往前冲,头顶几乎要磕在车壁上。李隐见此便松了她双乳,却去拉了她手臂。陶华每每被他撞开,他便拉着她手臂把人扯回来。
  如此来回反复,陶华只觉从未被入得如此深,蓦地身子一僵便觉肉物浑圆的前端顶了在她的要紧处。李隐觉察了,一边深深地捣弄,一边研磨那尽处软肉。
  不一息,李隐便觉那软肉被肏开了口,一股暖水浇了在肉茎上头。李隐被她浇得通头舒爽,几乎强忍不住泄在她体内。只他心中顾念陶华,便在将发之时按实了她的腰,抽身而出,把那白浊之物喷了在她的妃色襦裙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