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镜头里绽放的淫花(高H,后庭慎
  天然雪松香萦绕在主卧前厅,斯瑞依旧俊雅的脸隐约在厅里唯一亮着的落地灯灯光下。他轻啜了浓烈的纯威士忌,靠在宽大的高背沙发听着儿子从南美打过来的电话报告。斯墨这两年逐渐接管海外业务并培养自己的亲信团队,强者经历风雨总是成长得特别快,况且还是在最好的老师指导下。斯瑞一直对自己的独子很满意,25岁的斯墨像他一样聪明、敏锐、沉着,唯一一个缺点就是偏执,这点要怪他病逝的妻子。像他们这种地位的人最不需要执着,哪里有机遇哪里就有投资,哪个握着最高权力就听命哪个,哪个女人最淫美就操哪个,世界上没有什么是唯一的。
  “武器和现金的事情,安排佟家的船就好,我认为关键是帕罗在巴国要先做好准备。”男人突然坐直身子,将堆在少女肥白乳下的水红色透明真丝裙撕开,露出少女的下半身风光。海伦吓了一跳,瞬间停下了用乳房揉夹阴茎的动作。中年男人按下免提,放下手机,望着腿间少女混合这情欲和惊恐的大眼,双手用力地捏了下少女的乳头,狠狠地低声说:“继续。”
  “父亲,需要我稍后再打过来吗?”
  “继续说,我让下人倒酒而已。”
  “好的。帕罗已经安排好海关和车队,到时……  ”斯墨觉得奇怪,父亲一向谨慎,工作的时候从来不让无关的人接近,难道说今天自己的电话太过突然?
  海伦已经听不清父子在谈什么了,她一刻不敢停下手里的动作,就怕电话那边的男友知道自己在被他亲生父亲亵玩:少女纤细的小手吃力第从从乳根处挤高两个软弹的大肉团,早已红肿胀大的乳头和摩擦得艳红的乳晕随着自己前后挺动按摩着胫身和龟头,当粗糙红黑的龟头顶开粉白乳肉的时候,殷勤地用软舌舔吻张开的马眼,把气味浓重的棱头滋润得湿漉漉的。
  男人享受着少女的温驯伺候,用脚顶了下少女的膝盖示意她分开点腿,不出所料透明的淫液缓缓从光洁的阴户,黏黏糊糊地滴到手工刺绣地毯上。听着儿子冷静地报告进展的声音,看着少女被羞耻、惭愧和欲望折磨得满脸清泪,偷情和凌辱的心理快感将男人带到了生理上的小高峰,滚烫的阴茎一突一突的,浓精喷发。又腥又黄的精液顺着少女的顺着长睫、鼻尖、红唇,沿着玉颈,落到胀鼓鼓的乳房。结束通话,“先舔干净。”男人命令道,捏了下少女的耳垂,呵,那头的傻儿子怎么也想不到自己未成年的处女女友在流着水,熟练地吃着他敬重的父亲的鸡巴吧?
  卧室内灯火通明,斯瑞特别喜欢在明亮的光线下玩女人,这能让他清晰地看见女人最微妙的表情:羞耻、贪婪、挣扎、痛苦,都是他最好的催情剂。高清摄像机正对着雕花高脚大床:少女稚嫩娇小的身体一丝不挂,嵌在身后中年男人的怀抱,又细又白的双腿大大分开搭在男人的健硕的大腿上,粉白无毛的阴部像裂开一条细缝的水蜜桃,不知羞耻地正对着镜头吐水。少女偏转着头靠在男人肩头上,两人狂野地深吻,御女无数的男人知道怎样挑逗女人的情欲,大舌头带着威士忌的烈焰,全部伸进少女窄小的口腔,时而快速地卷动小舌,时而羽毛般地舔着软腻的上颚,然后又勾着小舌到两人双唇之间在空气中互舔,两人的津液顺着少女的锁骨流到乳沟。男人一手用大拇指刮擦着少女早已硬邦邦的红肿乳头,一手剥开花唇,两指捏玩逐渐挺立的圆珠。
  年幼的女孩身体天生就敏感,年纪小小就被男人长期玩弄身体,再加上早前已经在菊蕾涂抹过催情润滑剂以及经历刺激乳交,现在身体里面的得不到真正纾解的欲潮一波接着一波冲击着女孩的神志,女孩已经茫然得不知今夕何夕。
  “不要弄下面了,爸爸,好热,好痒。”她记不清那叫阴核,只感觉到肉穴里的滑液涌出一波又一波,本该无感的后穴现在菊花口又热又痒地,似乎还在翁动着想要东西狠狠插插才能止痒。因着男人的大腿支撑,女孩的下身赤裸地虚坐在阴茎上,红黑肉棒借着丰沛的淫液在女孩的两个嫩穴外来回滑动,两个贪婪的小肉洞都蠕动着想吃肉,流着水浇湿了整根肉棒外还湿了一圈床单。
  “那小淫娃想爸爸怎么做,嗯?是不是想爸爸插这里?”男人已经释放过一次,现在大把耐性调教他的小母狗。他并起两指,猛地插入女孩湿滑的阴道口。
  “痛啊。”钝痛使女孩睁大原本半眯的迷眼,泪水迅速涌出眼眶。“不要啊,爸爸,求求您不要插这里”女孩挣扎着握着粗大的手腕,她的第一次一定要给墨哥哥的,要不,要不墨哥哥一定不会要她了。
  男人当然知道现在不能破了女孩的身子,他不是怕儿子恨他,他坚信从小敬爱他的独子不至于被爱情蒙了头,为了个女人背弃自己父亲和宗族。儿子可能会伤心,可能会怨怼,但绝不会背叛。年轻人虽然能力超群,但要真正独当一面,驾驭庞杂的政商关系还要治服斯家其余几房老家伙是需要时间的沉淀的。之所以屈就,男人享受的是这种背德偷情的强烈快感,想想自己身下的小淫娃是儿子的女友而且很有可能是自己的儿媳妇,女孩会用自己亲自传授的性爱技巧伺候儿子,太他妈刺激了。
  走向衰败的年长雄性总想压倒年轻的雄性来证明自己青春未逝,这是本能。
  男人手指上了发条似地在少女紧致的阴道浅处快速插弄,拇指同时拨弄阴核,湿热的口腔包覆着一个乳晕,发疯似地用牙齿向外扯咬。仿佛被打了一枪,稚嫩的女孩娇弱地尖叫了一声,紧绷着身体仰着头,泪水滑落眼角。潮退后软绵的身体无力地垂靠在男人胸前,“这么敏感啊,爸爸还没插你呢”男人趁着女孩虚弱失神,用手扶着粗棒“噗”地插入了菊穴,大力地插干起来了。女孩的后面的肉洞虽然已经开苞而且异常湿滑,但是那么狭小的地方一下子插入个硬邦邦巨物还被不留情地刮擦脆弱的穴口,女孩疼得脸都瞬间白了。男人仿佛不用出力就把两条细腿扛起到臂弯,将女孩抱起走到离摄像机最近的床口处,站着开始大开大合地进出菊穴。“贱人,你就那么想被爸爸屌屁眼,里面的肠道壁怎么蠕动的得那么欢,啊?十几岁就能感受肛交快感,果然是妓女妈生的小妓女!”
  “不是的,好痛,我痛啊……”小海伦疯狂地摇着一头微卷棕发,疼痛渐渐消失,热辣辣的湿痒感觉又开始从菊花一直蔓延到前面的阴穴,淫水流入屁眼,润泽快速抽动的肉棒。
  “这么喜欢吃老子的鸡巴,我让你吃,吃啊!”男人双眼赤红,慢下来,胯骨大力地撞击女孩的丰美臀肉,镜头里的女孩叫快感麻木了身体和理智,只会无力张嘴娇喘,身体被撞得上下起落,两个大奶也跟着被抛起,沉甸甸地坠落,一看就被奸得美上了天;男人用遥控拉了近镜,特写镜头里青筋暴突的黑色阴茎进出被干得绯红的菊穴,前面的小肉穴红嫩肉瓣绽开,阴露涌动,仿佛一朵绽开的情欲之花。投影在墙上的美景,刺激两人同时达到了高潮,男人搂着女孩缓缓跌在大床上。
  当男人拿着摄像机,淫笑着拍下精液涌出红肿菊穴的特写,女孩已经昏昏欲睡了,“被玩透的小贱逼,不耐屌。”斯瑞“啪”打了下女孩的俏臀让精液又涌出了一股,结束了今晚的摄影及调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