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毒真公子他仁义无双2
  女主赵如月的母亲与原主的母亲康氏是手帕交,两人约定将来还要结儿女亲家,巧的是两人成亲后都一起怀孕了,两家便指腹为婚,后来康氏生了儿子,赵如月的母亲吕氏生了女儿,两家的婚约便就此定下了。
  楚恒和赵如月知道两人自小有婚约,也都对对方有意,加之楚恒长相俊美,才华横溢,才十七岁就考中了探花,赵如月很满意这门婚事。
  就在两家准备办婚事时,原主这个楚家的真公子回来了,高贵风光的楚恒成了被抱错的假公子,一个穷苦的农妇之子,还是一个上不得台面的遗腹子。
  当时赵家对婚事是有意见的,想着要么将婚事推掉,要么将赵如月嫁给原主,总之不愿意让楚恒当女婿了,只是赵如月却坚持要嫁给楚恒。
  当时,赵如月所看到的确实是楚恒要比原主有优秀,原主十七了才只是举人,虽说是准备考乡试那年祖母过世守孝耽误了时间,又哪怕是第一名的解元,也不及楚恒年纪轻轻已经金榜题名,高中探花。
  楚恒马上就能做官,她嫁进楚家就是官夫人,如果嫁给一个举子,就得再熬三年,而且三年后原主能不能金榜题名还不一定。
  再一个,当时的原主因为从小家境贫寒,长期营养不良,身形有些瘦弱,华贵的锦衣穿在他身上全然不是那么回事,就像是一个破落户突然发了横财,怎么也摆脱不了骨子里的穷酸样儿。
  赵如月自诩是高高在上的京城贵女,哪看得上原主?
  在赵如月的坚持下,她和楚恒的婚事如期进行了。
  当时,史部尚书的嫡长子与礼部侍郎嫡女的婚事成了无数人羡慕的对象,男才女貌两小无猜的结合也成为了一段被人称颂的佳话。
  人是赵如月选的,婚是赵如月坚持要结的,且她是高嫁,嫁的丈夫英俊不凡,才华横溢,人品贵重,性情又温和体贴,公婆对她也像亲生女儿一般疼爱,在别人眼里,她是掉进蜜罐子里了,做梦都会笑醒,按理说她应该满足才是,可偏偏她不是个知足的人。
  她看不惯丈夫处处让着原主,什么也不跟原主抢,还把原主当成弥补的对象,掏心掏肺的对他,不把她这个妻子放在第一位。
  她也看不惯楚恒对亲娘余氏孝敬有加,在她看来,余氏就是个上不得台面的村妇,楚恒有这样一个亲生母亲,她有这样一个婆婆简直是耻辱,她巴不得世上没有余氏这个人才好。
  她更对原主的父母疼爱原主很是不满,她觉得原主的父母应该更疼楚恒和她才对。
  诸多的不满之下,她看原主越来越不顺眼,对楚家上下也充满了怨气,时常明里暗里的挑拨楚恒和原主的兄弟感情,以及楚恒和余氏的母子之情,搅得楚家不得安宁。
  余氏虽是个村妇,心思却敏感缜密,时间一长就发现了儿媳妇的心思,为了不让儿子受到儿媳妇的唆使,影响到儿子与养子的兄弟感情,她劝儿子回家乡去当县令,想把楚家彻底的还给养子。
  楚恒向来孝顺,也觉得母亲说得对,他占着原主的一切这么久,也是时候还给他了,于是,楚恒准备请求外放,带着母亲和赵如月回恒县去当官。
  赵如月得知事情后哪会同意,她坚决的反对,她嫁给楚恒是要做人上人的,并不是要当个上不得台面的小地方的官夫人,她丢不起这个人。
  可是不管她如何反对,楚恒母子都没有改变决定,坚持要回乡。
  赵如月心里憋着一股子的火,觉得都是余氏在教唆丈夫不思进取,自甘堕落,她恨毒了余氏,心一横,赵如月下药害死了余氏,并嫁祸给了原主。
  这个一石二鸟的计划很成功,余氏死了,原主成了杀人犯,被剥夺功名,下了大狱,谩骂指责铺天盖地袭卷了他。
  所有人都说他忘恩负义,恶毒至极,杀了对她恩重如山的养母。
  倾刻间,风光无限的尚书府公子,才华横溢的新科状元成了恶毒小人。
  楚文林夫妻不信儿子会杀余氏,暗中调查之下发现了蛛丝马迹,谁知被赵如月先下手为强,制造意外害死了。
  得知父母死了的原主万念俱灰,在狱中自杀了。
  养父母死了,亲生母亲死了,弟弟也死了,楚恒不得不崛起,接手了楚家的一切,他本来就很优秀,又在众人的同情帮助下,很快在官场混得风声水起,赵如月成了京中一等一的贵妇,风光富贵了一生。
  饶是楚寒这个看尽世态炎凉人情冷暖的人也对这样恶毒自私的女主感到恶寒,为了一已私欲害了这么多人,其心歹毒令人发指。
  然则这个故事是以女主的角度来写的,站在女主的立场这一切又不一样了,在女主眼中,男主楚恒要比原主这个男配有才华,要不是楚恒将科考的经验和学习的要点告诉原主,原主怎么可能考上状元?
  杀余氏也不是她的错,是余氏这个母亲不顾亲生儿子,处处帮着养子,还看她这个儿媳妇不顺眼,教唆丈夫与她离心,是个恶婆婆。
  恶婆婆当然该死了。
  害死原主的亲生父母也是因为他们偏心原主,对丈夫视而不见,一味的要求丈夫以原主为先。
  偏心的人也该死。
  在对女主的美化以及主角光环之下,女主赵如月所做的一切都合情合理,原主这个男配就该是惨死的结局,只有他死了,男主楚恒才能在她的帮助下活出他的精彩。
  楚寒看到这就呵呵了,赵如月这摆明了就是打着为楚恒好的旗帜杀了楚恒所有的亲人,这样的好不会让人感激,只会让人恶心。
  “二弟,累坏了吧,赶紧回房沐浴更衣好好休息一下。”楚恒自然也发现了妻子的不对劲,见弟弟脸色不好,他赶紧走向前轻声关怀,以图让弟弟不要被妻子影响了心情。
  楚寒从赵如月身上收回视线,心安理得的接受着楚恒这个兄长的关爱。
  赵如月见丈夫像狗一样讨好楚寒,一张脸更沉了,心中暗骂了一句没出息的东西,嫌弃的瞥开了头。
  “我确实是累了,就不陪你们了,我先回去休息一下,晚些再陪你们说话。”楚寒朝众人道。
  众人自是应好。
  楚寒离开后,众人也都各自去忙了,今晚要准备好酒好菜好好庆贺一番。
  赵如月并没有去帮忙,而是借口不舒服回了房。
  一回到房里,赵如月就摔了茶盏,吓得婢女急忙躲了出去。
  跟进来的楚恒见到地上的碎片,拧了眉,“如月,你又怎么了?”
  刚刚在外面连面子情都不顾,险些让弟弟吃了心,如今一回屋就摔东西,她是生怕别人不知道她这个做大嫂的看不得小叔子好吗?
  “楚恒,你非得要去捧楚寒的臭脚吗?他比你迟了三年才考中状元,有什么好得意的,一家子还都把他当个宝了,你能不能有出息一点,别那么谄媚,你不要脸,我还要脸呢!”赵如月忍不住将心中的怨气发泄出来。
  楚恒被她的话气坏了,但他向来爱重妻子,并没有与她吵架的想法,而是轻声劝道:“如月,你说的什么话?你难道不知道家里的情况吗?二弟才是楚家的亲生儿子,我只是养子,这一切本来就是二弟的,是二弟和父亲母亲心善才留我和娘在这里住,继续过着锦衣玉食的生活。”
  “还有,二弟的才学在我之上,他之所以迟三年才考会试是因为考举人那年遇上我祖母病逝,守孝耽搁了,否则以他的才学早就考中状元了,我夺了二弟的一切,过了十七年锦衣玉食的生活,我对二弟有愧,对他好一点怎么了?这不是应该的吗?怎么这些到了你嘴里就这么难听呢?”
  他企图化解矛盾,却把赵如月心里的火烧得更盛了。
  楚恒的话在她看来都是借口,是他软弱无能的表现,她恼火道:“忠言逆耳,你听不惯我也要说,你当楚寒的狗腿子也就罢了,你那个上不得台面的娘你能不能离她远一点,你知不知道现在外面的人怎么说你?我走出去都没脸了。”
  饶是性子再好的楚恒听到这话脸色也沉了下来,“我娘怎么就上不得台面了?我娘是农妇没错,可如月你别忘了,你吃的粮食都是农户种出来的,没有农户桑户,你吃什么穿什么?喝水还不忘挖井人,你吃人家农户种的粮食还骂人家,天底下有你这样心歹的人吗?”
  赵如月怎么说他他都能忍,谁让她是他的妻子呢?作为一个男人忍让妻子爱重妻子是本分,他可以不和她计较她那些小性子。
  但她这样说娘就太过分了,娘对她这个儿媳妇巴心巴肺的,当成亲生女儿一般疼爱着,她半点不念娘的好,还这般看不起娘,简直没良心。
  “我心歹?”赵如月气炸了,站起身指着楚恒道:“心歹的是你那个上不得台面的破落户亲娘,她凭什么唆使你不要楚家的一切?凭什么让你处处忍让楚寒?她还让你我夫妻离心,她是巴不得我们不睦才好,天底下最心歹的就是她了!”
  楚恒气了个够呛,半响才指着她说了句,“你简直无理取闹。”
  他不想再与她争辩下去,弟弟大喜的日子,他不想坏了大家的兴致,冷哼一声,他甩袖而去。
  赵如月气得掀了桌子,心中万般委屈齐齐涌现心头。
  她真是瞎了眼竟然嫁了这样一个窝囊废,明明楚家的一切都是他的,他非得供手让给别人,上辈子如此,这辈子又是如此,她要是重生回来得早一点,绝不会嫁给他。
  上辈子楚恒这个窝囊废放弃了楚家的一切,带着亲娘和她去恒县当了一个小小的县令,让她堂堂礼部侍郎的嫡女成了小小的县令夫人,与一群村妇为伍,过着贫寒凄凉的日子。
  她的儿女也和一群穷苦百姓混在一起,碌碌无为,她本将希望寄托在儿子身上,希望儿子能考回京都,她就可以母凭子贵,再回京都享福,可是儿子却不喜欢念书,听余氏那老太婆的话学起了木匠,说什么要继承祖父的手艺,将楚家发扬光大,简直没把她气死。
  丈夫当大官,儿子考状元,她过着锦衣玉食的风光日子才是她该有的人生,可这一切都毁在了余氏这个老太婆手中,害她过着憋屈的日子,被京中的贵女贵妇笑话了一辈子。
  她是在恒县老死后重生回到了嫁给楚恒的第三年,余氏还没有唆使楚恒去恒县做官,一切都还没有开始。
  赵如月眸光阴冷,双手握成拳,这辈子她绝不要再成为别人的笑柄,她要风风光光荣华富贵的过一生,谁敢挡她的路她就要谁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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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女主是重生的,男主接受的是原主第二世的记忆,女主重生在第一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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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文案:云暖与表哥定亲那日,摄政王慕凉当着全京城的面抢走了她,从此她成了他笼子里的鸟。
  谁人不知慕凉是鬼都惧三分的活阎王,她怕他怕得要死,也恨得要命,恨他拆散她和表哥这对有情人。
  直到慕凉被冠上通敌叛国的罪名,她从囚笼里逃出去找表哥,无意中听到表哥和继妹在屋里的话,她才知道,原来一切都是他们的阴谋,为的是除掉她,让他们有情人终成眷属。
  绝望之下,她一跃跳进了冰寒的湖水中。
  闭眼之时,她看见慕凉跳进湖中,脸上是她从未见到过的惊慌。
  他抱着她凉透的身体,坐在雪地里红着眼眶, “我来了,别怕。”
  那极尽温柔的话语,让她心头轻颤。
  重活一世,她决定要和他好好过。
  小剧场:
  慕凉受了伤,不让任何人伺候,独自在屋里上药,云暖忐忑的走进去,战战兢兢拿过了他手里的药。
  他看她一眼,冷声问:“不怕本王了?”
  她声音发颤,“怕的,但是我更担心你。”
  他喉结滚动,一把扯她入怀,不顾她惊慌的喊小心伤口。
  她不知道,为了她,哪怕流干身体里的血他也在所不惜。
  阅读指南:小甜饼,甜甜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