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9章 北域惨案
叶凡他对天发誓，自打在地球登山，误入九龙拉棺，来到这个光怪陆离的世界后。从未有过如此强烈的怨念，要打死一个人。
姜毅晨绝对是第一个，并且还是迫不及待的那种。
周遭的散修们，见到刚刚忽悠人的大骗子忽然不见踪影，人群中唯有金光熠熠的叶凡一人，自然而然的将所有的仇恨，转移到了他的身上。
“咕咚！”
虽然叶凡之前杀人的时候很威猛，堪称一拳一个小朋友。但是现在没有姜毅晨毒虫的牵制力，众人腾出手来全心全意的对付他，恐怕今天真的要在阴沟里翻船。
事实上姜毅晨亦是没有料到，叶凡居然会这么愣。
没错，在他看来某人勇猛杀敌的一面，是不可取的。
本来便是以少战多，你不稳一点也就罢了，偏偏要浪起来。
正所谓死道友不死贫道，先前就已经计划好，利用那些普通的虫子，将不知内情的散修们逼退，自己溜之大吉。
那么完全没有必要为了叶凡，改变主意。
再者说了，区区几百个散修，估计奈何不了他。
在怎么说，叶凡都是荒古前纵横东荒，力敌大帝的圣体。
应付上百个同境界的修士围攻，那还不跟吃饭喝水般容易？
如果不能碾压，那纯粹是在败坏荒古圣体的名誉。
叶凡亏得听不见姜毅晨的心里话，否则当场就得打死他！
你是站着说话不腰疼，还特么面对几百个同境界修士做不到碾压，就是在抹黑以往圣体们的荣誉。
“杀！”
“轰！！”
一时间叶凡成为了人人喊打的目标，由威猛无双转变为了抱头鼠窜。
不跑不行，上百道玄术轰下来，那种场面一般人根本想象不到。
而且就算他能顶得住，又能顶几次？
叶凡此时此刻简直是在用生命诠释，什么叫做人在生死危机之下，会爆发出惊人的潜力。
各种各样的玄术轰击，奇形怪状的‘器’纵横战场。
可是叶凡本人，每每都能在关键时刻，化险为夷。
“够了！”
一声暴喝，居然令围攻他的散修们停了下来。不仅如此，这帮人还顺带着向后退了退。生怕他突然爆发，把自己等人给弄死。
只见叶凡双眼赤红，宛如地狱里爬出来的恶鬼。
你们不去找耍了你们的姜毅晨，全部来围攻老子，真当我是好欺负的？
“咕咚！”
一群散修咽了一口唾沫，圣体叶凡的凶名，他们也是听说过的。
前段日子上万散修，正是在围捕他的时候，全军覆没。
甭管是不是他杀的，至少叶凡二字在北域算是有点分量。
况且看人家的样子，这是要放大招了。
不躲得远远的，难不成要被人拉着一起陪葬吗？
“鼎来！！”
一尊比之叶凡还要大上几倍的金黄宝鼎，自苦海内飞了出来。
却见他纵身一跃，飞入其中。
随后立即催动，轰隆隆的向着散修们碾压而来。
剧烈的压迫感，在众人心中油然而生。
万物母气鼎尚未飞至近前，那股欲要破灭苍穹的气势便率先至此。
“噗！”“噗！”
站在头前的散修们，毫无意外被那股恐怖的气势碾成一团血雾。
“卧槽？！”
本是杀红了眼的散修们，立即回过神儿来。
说起来这五个人里面，最不可招惹的便应该是他叶凡！
固然由于荒古圣体的原因，导致他修炼的速度很慢。
可天才就是天才，人家再怎么慢，都是实打实的道宫境。
并且万物母气鼎，的确是一尊大杀器！
这玩意儿即便是一缕，都能崩碎一座连绵不绝的山岭。
何况叶凡奢侈到，不知道用了多少铸造出来的鼎呢？
总之，别说是道宫秘境的人挡不住。
侥是四极秘境的修士正面挨上一记，估计都要原地爆炸。
说起来叶凡压根就没打算使用自己的万物母气鼎，所谓财锦动人心。
没看到姜毅晨和姬紫月凶残到，当着各大圣地的面，把他们各自的圣子给绑了拍卖吗？
论起凶名来，他们师姐弟二人，绝对是北域翘楚中的翘楚。
结果怎么样？
不照样被人围攻。
他的万物母气鼎，丝毫不比那九千万斤源差上多少。
起码，你不管拿出数额多么庞大的源来，都没有修士愿意交易。
在顶级的修士中，流行的是以物易物。
源，那是在低级修士间流动的财物。
或者，要是能拿出神源来，相信也会有人愿意交易。
万物母气鼎一旦拿出来，恐怕他叶凡就要成为众矢之的。
所以在他克制下，并未立即掏出这个大杀器。
反而是靠着自己无与伦比的肉身之力，和散修们战的有来有回。
只是万万没想到，姜毅晨这个王八犊子居然坑队友。
自己虚晃一枪溜了，然后把他这个友军给卖了。
你妹呀！
坑队友也不是这么坑的啊。
如同叶凡所想，几乎是在他以万物母气鼎镇杀数十人后，成千上万道目光顿时死死的盯住了他！
羡慕、嫉妒、憎恨、杀意、惊讶、不可置信，种种能够感受到的情绪，飞速在他心中一一流转而过。
姬皓月和姜家的神体周围的压力，顿时小了不少。
因为许多人停下手来，眼中贪欲旺盛的看着藏身在鼎内的叶凡。
一群人心思各异，哪怕用人命堆死了二人，又能得到什么？
但是杀掉叶凡就不一样了，起码有机会夺取万物母气鼎。
这东西相比于九千万斤源来说，明显更加值钱。
物以稀为贵，不是随便说着玩的。
“上！”
一群散修将目标转移，呼啦啦地全部奔着叶凡冲了过来。
他们面目通红，一股股毫不掩饰的杀意冲击而来。
叶凡哭丧着个脸，我特娘的就知道，拿出来万物母气鼎后，就会成为活靶子。被一群散修晾在一旁的两位神体，相视一眼，心中暗道一句好人呀！
至少这样的舍己为人，他们是做不到的。
“姜毅晨，俏——丽——吗！！”
躲在地下深处的姜大少爷，突然露出了一个问号脸。
他刚刚貌似听到了，有人问他俏丽吗？
呸！
少爷我明明是个男人，怎么会有人用俏丽这个形容女人的词汇来询问他！
“哼！别让我知道你是谁。否则等小爷我出去，先喂你吃三斤的我爱一条柴。”
殊不知，对他‘亲切问候’的叶凡，更想先弄死他姜大少爷。
“杀呀！”
姬紫月三人，望着转移目标，俱是杀向叶凡的散修们，一时之间完全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本来这件事情是因为九千万斤源的巨款引起，结果中途出了个更值钱的万物母气鼎。
“这？！”姬皓月一时头大如斗，看着一脸狂热且贪婪的散修们，他在心中叹了一口气。“还愣着干什么？快去救人啊！”
虽然和叶凡没啥交情，但是队友出了事，能袖手旁观吗？
这件事情若是传了出去，姬家的脸面往哪里放！
你们荒古世家，便是这样对待友军的吗？
况且以后还有谁敢他一起‘组队’！
三人相比于姜毅晨来说，至少很讲义气。
固然，姜大少爷更多的是心有余而力不足。
没办法，他实力差，不去给人添乱就算是帮忙。
实际上，贺如龙更欣赏姜毅晨。
做事很果断，该撤就撤，丝毫没有因为叶凡是来帮助他，就留在原地继续当靶子让人揍。
可从道义上来讲，姜毅晨更应该让人吐上几口唾沫。
但这样的人，无疑活得会更长久。
毕竟连队友都能说卖就卖！
好人不长命，祸害遗千年，都是祖宗们总结出来的道理。
只是尚未等姬紫月三人动手救援，却见叶凡红着眼睛，一脸戾气地说道。
“你们这些小瘪三，小爷我若是没有半点准备，敢来丽城参与机缘的争夺？世上谁人不知，我与摇光圣地是不死不休的仇恨？”
话音落下，不待众人反应过来。
只见万物母气鼎内，突然喷涌出了大片的五色火焰。
火焰宛如浪潮，一瞬间席卷了整片疆域。
所过之处，修士尽是灰飞烟灭。
什么玄术和‘器’，在火域的火焰下，无人能够阻挡。
平心而论，叶凡是个相对来说比较小心的人。
在没有经历过太多血腥事件，吃过许多亏之前，他还很稚嫩，远远不在如中后期的叶黑子。
但敢和圣子们争夺九秘，必然是有着其底气的！
在和妖族前往丽城的时候，他专门去了一趟火域，收集了大批的五色火焰。
为的正是给自己的敌人们一个惊喜。
只是圣子和圣女的发难没有等到，却等来了一群来自各地的散修。
马丹！
放着罪魁祸首姜毅晨不去杀，非要来弄我。放着九千万斤源不去夺，非要来抢我的万物母气鼎。
今天就发发很，让你们知道知道。我叶凡怒起来，亦不是那么好招惹的。
大部分散修没有料到，这厮居然会有火域的火焰。
诚然他在这之前，靠着出其不意下，活生生的烧死了一位摇光圣地的太上长老。
但众人只当是叶凡机缘巧合下的成果，而且火域的火焰，并不是那么容易摄取的。
你以为前人没有实验过吗？
要是那么容易，北斗星域早就变成了一群低级修士，拿着各色火焰对轰的场面了。
只是许多人都忽略了，在怎么机缘巧合，那都是事实。
并且前人，没有任何一个修士会奢侈到，使用万物母气铸造出一个宝鼎的程度。
别说普通的修士，即便是大帝在没有机缘的情况下，都不能如此奢侈。
在叶凡不惜血本的前提下，众位散修无疑是毫无抵抗之力的。
他们所能做的，除了疯狂的向火焰辐射范围逃跑外，还能干什么？
只是结果很不妙，接近上千人的修士部队，能够逃出来的寥寥无几。
撑死了不到百人，就这其中还有十几位四极秘境的修士。
剩下的道宫境，都是在最外围，发现事情不妙就迅速撤离的。
一击之下，覆灭八百修士。
这等功绩，着实凶悍。
“呼呼......呼呼......”叶凡趴在万物母气鼎内，大口大口喘着粗气。
控制五色火焰，也是需要玄力的。
他一个道宫境灭杀了八百修士的后果，便是玄力枯竭。
亏得是荒古前的圣体，否则早就被抽成人干了。
“动手！”姬紫月等人，哪里会放过这等好机会？
趁着不到百人的散修尚未平定心绪前，立即使出了各自的杀招。
轮海异象显现，众人不待惊呼出声，便眼前一黑，没了知觉。
余下的散修，实在不济。
经历了大战、逃亡后，本身的实力十不存一。
怎么可能和姬紫月这帮天之骄子争雄？
在三人砍瓜切菜般的行径下，前往丽城争夺机缘的散修们，就此全军覆灭。
隐藏在他们其中的圣地之人，亦是跟着一同前往了阴曹地府。
空中看戏的各家圣地，面色跟突然圣主升天差不多少。
废物！
都是一群废物！
怪不得是散修，全是连小门小派都不要的货色。
指望他们去杀了姬紫月和姜毅晨师姐弟，自己等人真是吃了猪油蒙了心。
相比之下，姜家和姬家的人却是笑呵呵的。
你们在叫唤啊！
刚刚不是挺得意的吗？
哼哼，这一次的机缘，看来是要落入我们两家之手了。
“我们走！”
摇光圣地的大人物，脸都绿了。
他这辈子的情绪，从来都没有如此激动过。
圣子和圣女让人绑了不说，并且特么又交了两千万斤源才买回来。
设计引得众多散修去杀人，还让一个和他们圣地素有仇怨的叶凡给破坏了。
你姥姥的！
其余圣地闻言，也是没了争夺机缘的心思。
这只是一个消息，大墓里面真有九秘的几率，说实话很低很低。
这也是让小辈们互相争夺的原因之一。
此时节丢了大脸，赔了上千万斤的源。
实话说说，大人物们颇有一种索然无味的感觉。
“咳咳，根据贫僧所知，这墓穴是一位大帝的陵寝。里面确实含有九秘的消息，不仅如此。还藏有极道武器和大帝传承的线索。”
贺如龙咳嗦一声，制止了欲要离开的诸位圣地。
开玩笑！
你们要是一走了之，我去哪里找替死鬼救姜太虚？
贫僧可是个大德高僧，既然说要救他，必须救他！
食言而肥，那不是正直且慈悲的我。
事先说明，贫僧可不是为了刺杀姜太虚那十三位圣主的血肉精华啊。
姜毅晨绝对是第一个，并且还是迫不及待的那种。
周遭的散修们，见到刚刚忽悠人的大骗子忽然不见踪影，人群中唯有金光熠熠的叶凡一人，自然而然的将所有的仇恨，转移到了他的身上。
“咕咚！”
虽然叶凡之前杀人的时候很威猛，堪称一拳一个小朋友。但是现在没有姜毅晨毒虫的牵制力，众人腾出手来全心全意的对付他，恐怕今天真的要在阴沟里翻船。
事实上姜毅晨亦是没有料到，叶凡居然会这么愣。
没错，在他看来某人勇猛杀敌的一面，是不可取的。
本来便是以少战多，你不稳一点也就罢了，偏偏要浪起来。
正所谓死道友不死贫道，先前就已经计划好，利用那些普通的虫子，将不知内情的散修们逼退，自己溜之大吉。
那么完全没有必要为了叶凡，改变主意。
再者说了，区区几百个散修，估计奈何不了他。
在怎么说，叶凡都是荒古前纵横东荒，力敌大帝的圣体。
应付上百个同境界的修士围攻，那还不跟吃饭喝水般容易？
如果不能碾压，那纯粹是在败坏荒古圣体的名誉。
叶凡亏得听不见姜毅晨的心里话，否则当场就得打死他！
你是站着说话不腰疼，还特么面对几百个同境界修士做不到碾压，就是在抹黑以往圣体们的荣誉。
“杀！”
“轰！！”
一时间叶凡成为了人人喊打的目标，由威猛无双转变为了抱头鼠窜。
不跑不行，上百道玄术轰下来，那种场面一般人根本想象不到。
而且就算他能顶得住，又能顶几次？
叶凡此时此刻简直是在用生命诠释，什么叫做人在生死危机之下，会爆发出惊人的潜力。
各种各样的玄术轰击，奇形怪状的‘器’纵横战场。
可是叶凡本人，每每都能在关键时刻，化险为夷。
“够了！”
一声暴喝，居然令围攻他的散修们停了下来。不仅如此，这帮人还顺带着向后退了退。生怕他突然爆发，把自己等人给弄死。
只见叶凡双眼赤红，宛如地狱里爬出来的恶鬼。
你们不去找耍了你们的姜毅晨，全部来围攻老子，真当我是好欺负的？
“咕咚！”
一群散修咽了一口唾沫，圣体叶凡的凶名，他们也是听说过的。
前段日子上万散修，正是在围捕他的时候，全军覆没。
甭管是不是他杀的，至少叶凡二字在北域算是有点分量。
况且看人家的样子，这是要放大招了。
不躲得远远的，难不成要被人拉着一起陪葬吗？
“鼎来！！”
一尊比之叶凡还要大上几倍的金黄宝鼎，自苦海内飞了出来。
却见他纵身一跃，飞入其中。
随后立即催动，轰隆隆的向着散修们碾压而来。
剧烈的压迫感，在众人心中油然而生。
万物母气鼎尚未飞至近前，那股欲要破灭苍穹的气势便率先至此。
“噗！”“噗！”
站在头前的散修们，毫无意外被那股恐怖的气势碾成一团血雾。
“卧槽？！”
本是杀红了眼的散修们，立即回过神儿来。
说起来这五个人里面，最不可招惹的便应该是他叶凡！
固然由于荒古圣体的原因，导致他修炼的速度很慢。
可天才就是天才，人家再怎么慢，都是实打实的道宫境。
并且万物母气鼎，的确是一尊大杀器！
这玩意儿即便是一缕，都能崩碎一座连绵不绝的山岭。
何况叶凡奢侈到，不知道用了多少铸造出来的鼎呢？
总之，别说是道宫秘境的人挡不住。
侥是四极秘境的修士正面挨上一记，估计都要原地爆炸。
说起来叶凡压根就没打算使用自己的万物母气鼎，所谓财锦动人心。
没看到姜毅晨和姬紫月凶残到，当着各大圣地的面，把他们各自的圣子给绑了拍卖吗？
论起凶名来，他们师姐弟二人，绝对是北域翘楚中的翘楚。
结果怎么样？
不照样被人围攻。
他的万物母气鼎，丝毫不比那九千万斤源差上多少。
起码，你不管拿出数额多么庞大的源来，都没有修士愿意交易。
在顶级的修士中，流行的是以物易物。
源，那是在低级修士间流动的财物。
或者，要是能拿出神源来，相信也会有人愿意交易。
万物母气鼎一旦拿出来，恐怕他叶凡就要成为众矢之的。
所以在他克制下，并未立即掏出这个大杀器。
反而是靠着自己无与伦比的肉身之力，和散修们战的有来有回。
只是万万没想到，姜毅晨这个王八犊子居然坑队友。
自己虚晃一枪溜了，然后把他这个友军给卖了。
你妹呀！
坑队友也不是这么坑的啊。
如同叶凡所想，几乎是在他以万物母气鼎镇杀数十人后，成千上万道目光顿时死死的盯住了他！
羡慕、嫉妒、憎恨、杀意、惊讶、不可置信，种种能够感受到的情绪，飞速在他心中一一流转而过。
姬皓月和姜家的神体周围的压力，顿时小了不少。
因为许多人停下手来，眼中贪欲旺盛的看着藏身在鼎内的叶凡。
一群人心思各异，哪怕用人命堆死了二人，又能得到什么？
但是杀掉叶凡就不一样了，起码有机会夺取万物母气鼎。
这东西相比于九千万斤源来说，明显更加值钱。
物以稀为贵，不是随便说着玩的。
“上！”
一群散修将目标转移，呼啦啦地全部奔着叶凡冲了过来。
他们面目通红，一股股毫不掩饰的杀意冲击而来。
叶凡哭丧着个脸，我特娘的就知道，拿出来万物母气鼎后，就会成为活靶子。被一群散修晾在一旁的两位神体，相视一眼，心中暗道一句好人呀！
至少这样的舍己为人，他们是做不到的。
“姜毅晨，俏——丽——吗！！”
躲在地下深处的姜大少爷，突然露出了一个问号脸。
他刚刚貌似听到了，有人问他俏丽吗？
呸！
少爷我明明是个男人，怎么会有人用俏丽这个形容女人的词汇来询问他！
“哼！别让我知道你是谁。否则等小爷我出去，先喂你吃三斤的我爱一条柴。”
殊不知，对他‘亲切问候’的叶凡，更想先弄死他姜大少爷。
“杀呀！”
姬紫月三人，望着转移目标，俱是杀向叶凡的散修们，一时之间完全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本来这件事情是因为九千万斤源的巨款引起，结果中途出了个更值钱的万物母气鼎。
“这？！”姬皓月一时头大如斗，看着一脸狂热且贪婪的散修们，他在心中叹了一口气。“还愣着干什么？快去救人啊！”
虽然和叶凡没啥交情，但是队友出了事，能袖手旁观吗？
这件事情若是传了出去，姬家的脸面往哪里放！
你们荒古世家，便是这样对待友军的吗？
况且以后还有谁敢他一起‘组队’！
三人相比于姜毅晨来说，至少很讲义气。
固然，姜大少爷更多的是心有余而力不足。
没办法，他实力差，不去给人添乱就算是帮忙。
实际上，贺如龙更欣赏姜毅晨。
做事很果断，该撤就撤，丝毫没有因为叶凡是来帮助他，就留在原地继续当靶子让人揍。
可从道义上来讲，姜毅晨更应该让人吐上几口唾沫。
但这样的人，无疑活得会更长久。
毕竟连队友都能说卖就卖！
好人不长命，祸害遗千年，都是祖宗们总结出来的道理。
只是尚未等姬紫月三人动手救援，却见叶凡红着眼睛，一脸戾气地说道。
“你们这些小瘪三，小爷我若是没有半点准备，敢来丽城参与机缘的争夺？世上谁人不知，我与摇光圣地是不死不休的仇恨？”
话音落下，不待众人反应过来。
只见万物母气鼎内，突然喷涌出了大片的五色火焰。
火焰宛如浪潮，一瞬间席卷了整片疆域。
所过之处，修士尽是灰飞烟灭。
什么玄术和‘器’，在火域的火焰下，无人能够阻挡。
平心而论，叶凡是个相对来说比较小心的人。
在没有经历过太多血腥事件，吃过许多亏之前，他还很稚嫩，远远不在如中后期的叶黑子。
但敢和圣子们争夺九秘，必然是有着其底气的！
在和妖族前往丽城的时候，他专门去了一趟火域，收集了大批的五色火焰。
为的正是给自己的敌人们一个惊喜。
只是圣子和圣女的发难没有等到，却等来了一群来自各地的散修。
马丹！
放着罪魁祸首姜毅晨不去杀，非要来弄我。放着九千万斤源不去夺，非要来抢我的万物母气鼎。
今天就发发很，让你们知道知道。我叶凡怒起来，亦不是那么好招惹的。
大部分散修没有料到，这厮居然会有火域的火焰。
诚然他在这之前，靠着出其不意下，活生生的烧死了一位摇光圣地的太上长老。
但众人只当是叶凡机缘巧合下的成果，而且火域的火焰，并不是那么容易摄取的。
你以为前人没有实验过吗？
要是那么容易，北斗星域早就变成了一群低级修士，拿着各色火焰对轰的场面了。
只是许多人都忽略了，在怎么机缘巧合，那都是事实。
并且前人，没有任何一个修士会奢侈到，使用万物母气铸造出一个宝鼎的程度。
别说普通的修士，即便是大帝在没有机缘的情况下，都不能如此奢侈。
在叶凡不惜血本的前提下，众位散修无疑是毫无抵抗之力的。
他们所能做的，除了疯狂的向火焰辐射范围逃跑外，还能干什么？
只是结果很不妙，接近上千人的修士部队，能够逃出来的寥寥无几。
撑死了不到百人，就这其中还有十几位四极秘境的修士。
剩下的道宫境，都是在最外围，发现事情不妙就迅速撤离的。
一击之下，覆灭八百修士。
这等功绩，着实凶悍。
“呼呼......呼呼......”叶凡趴在万物母气鼎内，大口大口喘着粗气。
控制五色火焰，也是需要玄力的。
他一个道宫境灭杀了八百修士的后果，便是玄力枯竭。
亏得是荒古前的圣体，否则早就被抽成人干了。
“动手！”姬紫月等人，哪里会放过这等好机会？
趁着不到百人的散修尚未平定心绪前，立即使出了各自的杀招。
轮海异象显现，众人不待惊呼出声，便眼前一黑，没了知觉。
余下的散修，实在不济。
经历了大战、逃亡后，本身的实力十不存一。
怎么可能和姬紫月这帮天之骄子争雄？
在三人砍瓜切菜般的行径下，前往丽城争夺机缘的散修们，就此全军覆灭。
隐藏在他们其中的圣地之人，亦是跟着一同前往了阴曹地府。
空中看戏的各家圣地，面色跟突然圣主升天差不多少。
废物！
都是一群废物！
怪不得是散修，全是连小门小派都不要的货色。
指望他们去杀了姬紫月和姜毅晨师姐弟，自己等人真是吃了猪油蒙了心。
相比之下，姜家和姬家的人却是笑呵呵的。
你们在叫唤啊！
刚刚不是挺得意的吗？
哼哼，这一次的机缘，看来是要落入我们两家之手了。
“我们走！”
摇光圣地的大人物，脸都绿了。
他这辈子的情绪，从来都没有如此激动过。
圣子和圣女让人绑了不说，并且特么又交了两千万斤源才买回来。
设计引得众多散修去杀人，还让一个和他们圣地素有仇怨的叶凡给破坏了。
你姥姥的！
其余圣地闻言，也是没了争夺机缘的心思。
这只是一个消息，大墓里面真有九秘的几率，说实话很低很低。
这也是让小辈们互相争夺的原因之一。
此时节丢了大脸，赔了上千万斤的源。
实话说说，大人物们颇有一种索然无味的感觉。
“咳咳，根据贫僧所知，这墓穴是一位大帝的陵寝。里面确实含有九秘的消息，不仅如此。还藏有极道武器和大帝传承的线索。”
贺如龙咳嗦一声，制止了欲要离开的诸位圣地。
开玩笑！
你们要是一走了之，我去哪里找替死鬼救姜太虚？
贫僧可是个大德高僧，既然说要救他，必须救他！
食言而肥，那不是正直且慈悲的我。
事先说明，贫僧可不是为了刺杀姜太虚那十三位圣主的血肉精华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