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7章
另一边，苏芽毕竟是成功将作品搬上了大屏幕，并且有自己署名的编剧。所以在有作品，且成绩也不错的前提下，陆续有影视公司朝她伸来了橄榄枝，希望能够合作。
但好在苏芽还记得自己的本职是个即将升高三的学生，婉拒影视公司后，和顾筱歌和明卫一起为高中最后一年努力。
——虽然成名要趁早，但并不能为了当前名利丢掉了以后更多的发展可能。
这点苏爸爸等人在赞同后也表达了支持。
不过苏芽三人也并未完全抛开自己的兴趣爱好，反而一边努力为高考做准备的同时，一边充电影视、编剧等方面的知识。三人顺利同过高考。
而顾筱歌这个从出道以来就有诸多经典角色的小鲜肉，高考成绩自然也惹来诸多侧目，他也不负众望的以高分顺利考入位于帝都的戏剧学院，成为这一届最受关注的新生。
至于明卫，则通过殷妈妈的推荐，以交换生的身份出国进修一年，争取顺利晋升世界顶级模特的行列。
相比之下，苏芽倒显得不那么引人注目了。哪怕她其实也考上了位于帝都的某重点大学，虽然和顾筱歌不同校，但却是同属一个体系的，可惜受关注的程度却万万比不了。
毕竟顾筱歌考上的大学，每年一到艺考时，可是引得不少媒体争相报道的。
比如今年又是如何的严苛，又拍到了多少样貌出众，神似某某某的新生。
这差别待遇，让苏芽和顾妈妈忍不住一起侧目啧啧。
……哼，幕后工作者就是比较吃亏。
不过，在聚光灯下的泥萌也别得意，他们编剧，可是相当能为所欲为的人群。
得罪编剧分分钟让你在剧里出车祸，躺个二十几集尼信不信？
未来的编剧苏大大觉得自己这会儿必须得叉会儿腰。
人都是健忘的，就算是明星时隔一两年未出现也不见得还有多少人能记得，更何况原本就算不上公众人物的她。
所以大学新生入校当天，苏芽就这样由苏爸爸和沈莫哥哥领着，开开心心的成为一名大学生。
而另一边，顾筱歌则全副武装的由王哥，以及另外两位助理的帮助下，艰难的朝报名处移动。
站在聚光灯下的人儿，就是没有她们幕后工作者的这份轻松自在呀~~
苏芽一面啧啧看着手机直播视频上，早就被群众以及粉丝淹没得连个影都看不见的小哥，一面轻松自在的等着报道。
╮(￣▽￣)╭
第100章
上大学是种什么样的体验？
作为一名难得有机会第二次上大学的苏芽来说, 似乎没什么特别的感觉。
倒是身边的同学们, 一个个像熬过了初中, 渡过了高中，终于可以放飞自我, 开始各种浪起来了一般。
……很像金少家的金小贝。
总之才开学一个多月, 苏芽就已经看过两次用蜡烛围成小桃心告白, 和三次自弹吉他唱情歌, 以及四次撞见别人亲亲了。
对此，单身狗的苏芽并不想发表任何意见╭(╯^╰)╮
和其他大学一样，大学期间都是得住校的。当然也有学生和人在外合租, 寝室则成了偶尔回来的地方，但一般也是从大二才有学生陆陆续续搬出去住。刚进校时，大家还是很乖的。
不过这并不是说大一没有，只是少而已。
顾筱歌明显就是少数的那一部分。
这让苏芽很羡慕。不过好在同寝的其余三人性格不错, 加上和苏芽也不是同一个专业, 一天中相处时间最多的大约就是晚上大家都在寝室时, 最重要的是都有各自的事情做, 将小帘子一拉，也就互不打扰。要是遇见平时课业少, 空闲多的寝室, 摩擦绝对不少。
所以这种淡淡相交的相处方式, 让苏芽的寝室生活还是很开心的。
又过半月后，曾在几年前风靡一时的玄幻武侠连续剧宣布开拍姊妹篇。而这部连续剧，恰好就是苏芽和顾筱歌客串过的那一部。
只是这次的主角, 剧组专程请来了影帝宋尧担任。
但故事发生在西风和白苍故事线的三百年后，所以原本让顾筱歌粉丝们期待已久的长大版白苍自然也不会出现。
可是粉丝们一定想不到，曾经饰演小西风的苏芽，会以编剧的身份进组。当然得到这么好的机会，自然是有顾妈妈的推荐了。
“我？”苏芽接到电话的时候虽惊讶，但也并不害怕，毕竟她这一年多也不是虚度的。心中有底气，不像某些没有作品的挂名编剧会心里发虚。
【就是你呀。】电话那头顾妈妈的声音因为海风太大，所以显得有些小而杂。此刻顾妈妈正跟组在海外拍戏呢，所以和苏芽说话，多靠吼，但即便这样也显得小声，【你的笔力不比其他编剧差，身上原本也有作品，所以不用担心自己写不好。】
“我不担心啦顾妈妈。”苏芽笑，“就是刚听见有些惊讶而已。”
顾妈妈听了说了句那就好，又交代了几句，给了她剧组副导的联系方式后，嘱咐后就挂断了电话。
第二天苏芽就和系里请了假，请顾筱歌的经纪人周叔叔一起，前往剧组和副导演、主编剧见面，又详细的谈了些合同细节后，就签订了合同。
三天后，直接进组。
————————————————————-
苏芽拉着自己的行李箱刚进剧组安排的酒店，就看见被栓在一边，正可怜巴巴趴在那儿，下巴枕在前爪上的大狗。眼睛耷拉着，带着可爱的小委屈，这种和它体型不符的反差，实在让人很想上前摸摸它。
苏芽自然也不例外，她拉着行李箱，正想着这是谁家的时，就见电梯门打开，之前和她签合同的副导演和剧组其余几人一面说着话，一面快行。
“副导演好。”苏芽很老实孩子的冲副导演打招呼。
这声后副导演才应声望去，看见苏芽，随即一笑后停下脚步，“哦，苏芽你到啦，比我想的要早。来给你介绍一下，周场务、后勤组李姐，这位和你一样是副主编钱哥，你前辈啊。要多学学。”
苏芽听了挨个叫人，对方也笑着点头应和。虽然苏芽是个他们都没听过的新手编剧，但既然副导演肯停下来逐一给她介绍自己，就说明面前的小丫头肯定有点背景。
“对了苏芽。”副导演指指被栓在一边的狗说，“那也是我们剧组的演员之一，你上去把东西放了赶紧送到b组去，那边正要用，我们现在得去a组。放心它不咬人的。没问题吧？”
“好的没问题。”苏芽点点头。
“哦，对了。等下我给b组的导演打个招呼，你先待在哪儿，熟悉一下后明天开始写稿子，今天的任务就是看好这只大狗就行了。晚上它主人会来接它的。”
“好的。”
副导演交代完b组的拍摄地点后，这才带着其余人离开。
苏芽赶紧去找前台小姐姐拿了自己的房卡，拖着行李上电梯。而另一边副导演一行人走出一节路后，副主编钱哥才笑着好奇开口，“副导，这小姑娘什么来头啊？”
要是可有可无的一人，点个头就已经很不错了，怎么可能还专程停下来介绍叮嘱？
“顾编剧介绍来的。”副导演笑着说，顿了顿补充，“她是顾筱歌的妹妹。”
“哦……”副导演刚说完，钱哥就了然的哦了一声，慢慢点头。
这就是穿了黄马褂的关系户了吧？
“还是学生吧？”钱哥酌定的问。
他也是当编剧很多年的老人了，虽说拿笔杆子的多少有点儿“文人相轻”的意思在里面。但想在编剧这行熬出头，没点儿情商真心不行。所以这话谈不上轻蔑，但多少带了点儿情绪。
副导演什么人，自然一下子就听了出来，当即和事老一般的笑了两声后，半开玩笑的对钱哥点点头，“是学生没错，不过你可不能因为别人是学生就看清人家啊。前年暑假档的那部萌宠青春电影，还记得吧？”
不仅钱哥点点头，周场务和后勤组李姐也跟着在旁边无声点头。表示知道。
副导演见他们这样后，才又继续笑着说，“人家就是那部剧本的原创。”
这到让其余三人感到微微惊讶，又继续听副导演连说了几部热门连续剧的名字后补充，“这几部，她都写过几集剧本和台词，不过大多是配角的，最多也就是男二和女二的感情戏。但效果却很好。”
顿了顿后又说，“网上前段时间不是评了个什么十大情话场景吗？里面有两个就是她写的。”赞许的点点头，“小姑娘挺有灵性的。”
就是现在年纪小，还少些火候。但找她来写剧里副cp的台词，倒是很贴。原本故事设定这一对cp就是带点儿欢喜冤家的轻松模式。
“那她还真挺厉害的呀……”后勤组李姐说。
“当然啦，怎么说也是人金牌编剧手把手教出来的徒弟不是。”副导演笑着说。
三人点点头，转了话题后继续说其他的去了。不过有副导演这番解释，倒也让苏芽之后在剧组里待得比较舒坦，没遇见什么糟心事。
另一边，苏芽将行李往房间里一推，把背包简单收拾一下后，就连忙出了房间。
剧组给她定的是双人床的标准间，看样子应该是和另外一人同住。虽然还不知道是谁，但出门在外又是工作，苏芽自然不会苛求太多。大家好好相处就是了。
做电梯下楼，原本想的是先跟人大狗套套近乎，谁知道苏芽才走近，前一刻还郁郁寡欢的狗狗已经非常自来熟的站了起来，吐着舌头摇晃尾巴看着苏芽，一副“来者不拒”的模样。
见她给自己解开捆在柱子上的牵引绳时，还前爪压低，撅着屁股伸个懒腰后，又站好甩甩毛发。
确定苏芽已经牵着它了，哗啦啦就拉着她往外跑。目标明确都不需要谁来导个航。
“……”
嗯。她算是终于体会到金柏章平时遛他家二哈时，是种什么感觉了。
很快很风驰，很好很雷电。
宛若在驾驶一辆完全没有刹车系统，600cc的重型机车。
等苏芽到达b组剧组在的位置时，已经累得一手叉腰，一手支撑着墙面，这才没就地坐下。
好不容易喘匀气，她才指着蹲坐在自己面前，一副“乖巧”的大狗开口，“……还好我才参加完军训没多久。”
稍微整理一下后，苏芽带着大狗找到b组的导演，打过招呼自我介绍后，就暂时成了大狗的临时助理。好在她家有米琪，所以倒也不生疏，先给它喝过水后一边絮絮叨叨聊天，一边给它梳理毛发。
之后才带到管特殊道具的场务身边，看他怎么临时训狗。
说是特殊道具，是因为这里的道具全是活的。除了十几匹马以及苏芽带来的大狗外，居然还有一群正在啃草的羊。
道具场务见她一脸惊奇时不时朝羊群望，就笑着解释，“这是等下给它放的。”
哦。牧羊犬。
苏芽了然的点点头，摸摸大狗的脑袋。
这部玄幻武侠连续剧是今年大手笔制作之一，所以分为a、b两组在剧组来说很平常，甚至有时还会分成a、b、c三组都是有可能的。
a组待的一般都是该剧的主角，或者一线大咖们。全部由总导演亲自拍摄。b组自然就是剧情偏少，或者属于故事支线部分的配角们待的了。有时如果需要取空景，比如草原上万马奔腾的场景，或者悬崖峭壁间的险境等等，也会让b组完成。
之后再将素材拿回来进行后期制作。
除了大场面需要a、b两组和拍外，其余都是分开进行。这也是为什么明明演过同一部戏，有时却会听演员们说，和另一位不熟的原因。
反正苏芽没事，就帮着场务将大狗打理了一番，甚至还像个小场务一样帮忙给群演们递兵器、衣服等等。
就连头套她都帮忙带了几个，准备开拍了才终于能和场务们蹲在导演背后，默默看大家准备拍摄。
不过在b组副导演即将叫开拍前，拿着手上的大声公一扭头，就看见和场务们蹲在一起的苏芽。没忍住就喷笑，大声公也跟着发出刺耳的声音，惹得大家都露出“刺耳”表情的同时，纷纷朝b组导演看去。
“苏芽，你蹲那儿干嘛。”b组导演哭笑不得的看着苏芽，她往那儿一猫，就像只兔子乖乖蹲坐在一群大型犬中间一样令人好笑，“哎，场务给编剧一个小马扎。”
编剧两字一出口，让原本不知道苏芽身份的其他人听了，不免和其他人一起发出善意的笑来。
刚和苏芽一起给大狗梳过毛，给羊喂过草的道具场务一面拿了小马扎递给苏芽，一面笑着开口，“你编剧啊？我还以为你是谁的助理呢。”
但好在苏芽还记得自己的本职是个即将升高三的学生，婉拒影视公司后，和顾筱歌和明卫一起为高中最后一年努力。
——虽然成名要趁早，但并不能为了当前名利丢掉了以后更多的发展可能。
这点苏爸爸等人在赞同后也表达了支持。
不过苏芽三人也并未完全抛开自己的兴趣爱好，反而一边努力为高考做准备的同时，一边充电影视、编剧等方面的知识。三人顺利同过高考。
而顾筱歌这个从出道以来就有诸多经典角色的小鲜肉，高考成绩自然也惹来诸多侧目，他也不负众望的以高分顺利考入位于帝都的戏剧学院，成为这一届最受关注的新生。
至于明卫，则通过殷妈妈的推荐，以交换生的身份出国进修一年，争取顺利晋升世界顶级模特的行列。
相比之下，苏芽倒显得不那么引人注目了。哪怕她其实也考上了位于帝都的某重点大学，虽然和顾筱歌不同校，但却是同属一个体系的，可惜受关注的程度却万万比不了。
毕竟顾筱歌考上的大学，每年一到艺考时，可是引得不少媒体争相报道的。
比如今年又是如何的严苛，又拍到了多少样貌出众，神似某某某的新生。
这差别待遇，让苏芽和顾妈妈忍不住一起侧目啧啧。
……哼，幕后工作者就是比较吃亏。
不过，在聚光灯下的泥萌也别得意，他们编剧，可是相当能为所欲为的人群。
得罪编剧分分钟让你在剧里出车祸，躺个二十几集尼信不信？
未来的编剧苏大大觉得自己这会儿必须得叉会儿腰。
人都是健忘的，就算是明星时隔一两年未出现也不见得还有多少人能记得，更何况原本就算不上公众人物的她。
所以大学新生入校当天，苏芽就这样由苏爸爸和沈莫哥哥领着，开开心心的成为一名大学生。
而另一边，顾筱歌则全副武装的由王哥，以及另外两位助理的帮助下，艰难的朝报名处移动。
站在聚光灯下的人儿，就是没有她们幕后工作者的这份轻松自在呀~~
苏芽一面啧啧看着手机直播视频上，早就被群众以及粉丝淹没得连个影都看不见的小哥，一面轻松自在的等着报道。
╮(￣▽￣)╭
第100章
上大学是种什么样的体验？
作为一名难得有机会第二次上大学的苏芽来说, 似乎没什么特别的感觉。
倒是身边的同学们, 一个个像熬过了初中, 渡过了高中，终于可以放飞自我, 开始各种浪起来了一般。
……很像金少家的金小贝。
总之才开学一个多月, 苏芽就已经看过两次用蜡烛围成小桃心告白, 和三次自弹吉他唱情歌, 以及四次撞见别人亲亲了。
对此，单身狗的苏芽并不想发表任何意见╭(╯^╰)╮
和其他大学一样，大学期间都是得住校的。当然也有学生和人在外合租, 寝室则成了偶尔回来的地方，但一般也是从大二才有学生陆陆续续搬出去住。刚进校时，大家还是很乖的。
不过这并不是说大一没有，只是少而已。
顾筱歌明显就是少数的那一部分。
这让苏芽很羡慕。不过好在同寝的其余三人性格不错, 加上和苏芽也不是同一个专业, 一天中相处时间最多的大约就是晚上大家都在寝室时, 最重要的是都有各自的事情做, 将小帘子一拉，也就互不打扰。要是遇见平时课业少, 空闲多的寝室, 摩擦绝对不少。
所以这种淡淡相交的相处方式, 让苏芽的寝室生活还是很开心的。
又过半月后，曾在几年前风靡一时的玄幻武侠连续剧宣布开拍姊妹篇。而这部连续剧，恰好就是苏芽和顾筱歌客串过的那一部。
只是这次的主角, 剧组专程请来了影帝宋尧担任。
但故事发生在西风和白苍故事线的三百年后，所以原本让顾筱歌粉丝们期待已久的长大版白苍自然也不会出现。
可是粉丝们一定想不到，曾经饰演小西风的苏芽，会以编剧的身份进组。当然得到这么好的机会，自然是有顾妈妈的推荐了。
“我？”苏芽接到电话的时候虽惊讶，但也并不害怕，毕竟她这一年多也不是虚度的。心中有底气，不像某些没有作品的挂名编剧会心里发虚。
【就是你呀。】电话那头顾妈妈的声音因为海风太大，所以显得有些小而杂。此刻顾妈妈正跟组在海外拍戏呢，所以和苏芽说话，多靠吼，但即便这样也显得小声，【你的笔力不比其他编剧差，身上原本也有作品，所以不用担心自己写不好。】
“我不担心啦顾妈妈。”苏芽笑，“就是刚听见有些惊讶而已。”
顾妈妈听了说了句那就好，又交代了几句，给了她剧组副导的联系方式后，嘱咐后就挂断了电话。
第二天苏芽就和系里请了假，请顾筱歌的经纪人周叔叔一起，前往剧组和副导演、主编剧见面，又详细的谈了些合同细节后，就签订了合同。
三天后，直接进组。
————————————————————-
苏芽拉着自己的行李箱刚进剧组安排的酒店，就看见被栓在一边，正可怜巴巴趴在那儿，下巴枕在前爪上的大狗。眼睛耷拉着，带着可爱的小委屈，这种和它体型不符的反差，实在让人很想上前摸摸它。
苏芽自然也不例外，她拉着行李箱，正想着这是谁家的时，就见电梯门打开，之前和她签合同的副导演和剧组其余几人一面说着话，一面快行。
“副导演好。”苏芽很老实孩子的冲副导演打招呼。
这声后副导演才应声望去，看见苏芽，随即一笑后停下脚步，“哦，苏芽你到啦，比我想的要早。来给你介绍一下，周场务、后勤组李姐，这位和你一样是副主编钱哥，你前辈啊。要多学学。”
苏芽听了挨个叫人，对方也笑着点头应和。虽然苏芽是个他们都没听过的新手编剧，但既然副导演肯停下来逐一给她介绍自己，就说明面前的小丫头肯定有点背景。
“对了苏芽。”副导演指指被栓在一边的狗说，“那也是我们剧组的演员之一，你上去把东西放了赶紧送到b组去，那边正要用，我们现在得去a组。放心它不咬人的。没问题吧？”
“好的没问题。”苏芽点点头。
“哦，对了。等下我给b组的导演打个招呼，你先待在哪儿，熟悉一下后明天开始写稿子，今天的任务就是看好这只大狗就行了。晚上它主人会来接它的。”
“好的。”
副导演交代完b组的拍摄地点后，这才带着其余人离开。
苏芽赶紧去找前台小姐姐拿了自己的房卡，拖着行李上电梯。而另一边副导演一行人走出一节路后，副主编钱哥才笑着好奇开口，“副导，这小姑娘什么来头啊？”
要是可有可无的一人，点个头就已经很不错了，怎么可能还专程停下来介绍叮嘱？
“顾编剧介绍来的。”副导演笑着说，顿了顿补充，“她是顾筱歌的妹妹。”
“哦……”副导演刚说完，钱哥就了然的哦了一声，慢慢点头。
这就是穿了黄马褂的关系户了吧？
“还是学生吧？”钱哥酌定的问。
他也是当编剧很多年的老人了，虽说拿笔杆子的多少有点儿“文人相轻”的意思在里面。但想在编剧这行熬出头，没点儿情商真心不行。所以这话谈不上轻蔑，但多少带了点儿情绪。
副导演什么人，自然一下子就听了出来，当即和事老一般的笑了两声后，半开玩笑的对钱哥点点头，“是学生没错，不过你可不能因为别人是学生就看清人家啊。前年暑假档的那部萌宠青春电影，还记得吧？”
不仅钱哥点点头，周场务和后勤组李姐也跟着在旁边无声点头。表示知道。
副导演见他们这样后，才又继续笑着说，“人家就是那部剧本的原创。”
这到让其余三人感到微微惊讶，又继续听副导演连说了几部热门连续剧的名字后补充，“这几部，她都写过几集剧本和台词，不过大多是配角的，最多也就是男二和女二的感情戏。但效果却很好。”
顿了顿后又说，“网上前段时间不是评了个什么十大情话场景吗？里面有两个就是她写的。”赞许的点点头，“小姑娘挺有灵性的。”
就是现在年纪小，还少些火候。但找她来写剧里副cp的台词，倒是很贴。原本故事设定这一对cp就是带点儿欢喜冤家的轻松模式。
“那她还真挺厉害的呀……”后勤组李姐说。
“当然啦，怎么说也是人金牌编剧手把手教出来的徒弟不是。”副导演笑着说。
三人点点头，转了话题后继续说其他的去了。不过有副导演这番解释，倒也让苏芽之后在剧组里待得比较舒坦，没遇见什么糟心事。
另一边，苏芽将行李往房间里一推，把背包简单收拾一下后，就连忙出了房间。
剧组给她定的是双人床的标准间，看样子应该是和另外一人同住。虽然还不知道是谁，但出门在外又是工作，苏芽自然不会苛求太多。大家好好相处就是了。
做电梯下楼，原本想的是先跟人大狗套套近乎，谁知道苏芽才走近，前一刻还郁郁寡欢的狗狗已经非常自来熟的站了起来，吐着舌头摇晃尾巴看着苏芽，一副“来者不拒”的模样。
见她给自己解开捆在柱子上的牵引绳时，还前爪压低，撅着屁股伸个懒腰后，又站好甩甩毛发。
确定苏芽已经牵着它了，哗啦啦就拉着她往外跑。目标明确都不需要谁来导个航。
“……”
嗯。她算是终于体会到金柏章平时遛他家二哈时，是种什么感觉了。
很快很风驰，很好很雷电。
宛若在驾驶一辆完全没有刹车系统，600cc的重型机车。
等苏芽到达b组剧组在的位置时，已经累得一手叉腰，一手支撑着墙面，这才没就地坐下。
好不容易喘匀气，她才指着蹲坐在自己面前，一副“乖巧”的大狗开口，“……还好我才参加完军训没多久。”
稍微整理一下后，苏芽带着大狗找到b组的导演，打过招呼自我介绍后，就暂时成了大狗的临时助理。好在她家有米琪，所以倒也不生疏，先给它喝过水后一边絮絮叨叨聊天，一边给它梳理毛发。
之后才带到管特殊道具的场务身边，看他怎么临时训狗。
说是特殊道具，是因为这里的道具全是活的。除了十几匹马以及苏芽带来的大狗外，居然还有一群正在啃草的羊。
道具场务见她一脸惊奇时不时朝羊群望，就笑着解释，“这是等下给它放的。”
哦。牧羊犬。
苏芽了然的点点头，摸摸大狗的脑袋。
这部玄幻武侠连续剧是今年大手笔制作之一，所以分为a、b两组在剧组来说很平常，甚至有时还会分成a、b、c三组都是有可能的。
a组待的一般都是该剧的主角，或者一线大咖们。全部由总导演亲自拍摄。b组自然就是剧情偏少，或者属于故事支线部分的配角们待的了。有时如果需要取空景，比如草原上万马奔腾的场景，或者悬崖峭壁间的险境等等，也会让b组完成。
之后再将素材拿回来进行后期制作。
除了大场面需要a、b两组和拍外，其余都是分开进行。这也是为什么明明演过同一部戏，有时却会听演员们说，和另一位不熟的原因。
反正苏芽没事，就帮着场务将大狗打理了一番，甚至还像个小场务一样帮忙给群演们递兵器、衣服等等。
就连头套她都帮忙带了几个，准备开拍了才终于能和场务们蹲在导演背后，默默看大家准备拍摄。
不过在b组副导演即将叫开拍前，拿着手上的大声公一扭头，就看见和场务们蹲在一起的苏芽。没忍住就喷笑，大声公也跟着发出刺耳的声音，惹得大家都露出“刺耳”表情的同时，纷纷朝b组导演看去。
“苏芽，你蹲那儿干嘛。”b组导演哭笑不得的看着苏芽，她往那儿一猫，就像只兔子乖乖蹲坐在一群大型犬中间一样令人好笑，“哎，场务给编剧一个小马扎。”
编剧两字一出口，让原本不知道苏芽身份的其他人听了，不免和其他人一起发出善意的笑来。
刚和苏芽一起给大狗梳过毛，给羊喂过草的道具场务一面拿了小马扎递给苏芽，一面笑着开口，“你编剧啊？我还以为你是谁的助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