挪用公司资产(H)
  保鲜套?
  他满脸的疑惑,“不戴不能做?”
  “乖啦!”,王亚芝的眼神很坚定,将他推起,“穿裤子,去楼下买,三分钟就返了,好快,”
  大手似舍不得,又揉了几下两团软嫩的奶波,下身棒物一柱擎天,涨得发痛,
  王亚芝起身关了大灯,然而一回头,竟见那男人从小厨房柜里翻出个塑胶袋递过来,“这个?”
  她愣愣地看着一整袋各种品牌保险套,眼中不敢置信,“你.......你什么时候买的?“
  难不成,这家伙真是扮猪吃老虎,早就对自己居心不良?脸上又红又白,一时间,不知是该气还是该有什么别的反应。
  “上次买牙膏,妳講过保鲜套,寻晚我问楼下店员,佢就推荐我买这些,究竟......要怎么用?“,他同样一脸不解,买回来后打开过一个,滑滑软软,但都是英文不是太明白。
  翻开一看,个个都是大尺寸,看来店员对他评价很高,王亚芝又好气又好笑,随便拿出一个包装拆开,走到他面前,那硬挺的棒物依旧矗立,手心轻握,又是心里发烫脸上一红,
  她瞬间被抱起放上餐桌,男人眼中兽欲再度点燃,
  “看我示范啊,”,她抵住他挤进自己双腿之间的窄腰,捏着透明薄套环上了怒昂茎柱,顺方向将套子展开,“呐,这样就可以啦,每次做都要戴的,”,话才出口,脸上又是燃烧恨不得咬掉自己舌头,什么每次?  !
  ”我系讲.....“
  薄薄的东西并没有阻隔太多快感,他留恋她手心的滋味,抓着又上下套动好几下,
  “现在可以吃妳了?“,他将她压躺在桌,追逐她在黑暗中闪躲的视线,其实开着灯或是关着灯对他来说没有区别,细腻肉体在他清晰的视力下,都是这样吸引人,王亚芝被这种不知是故意还是老实的问句激得心底一荡,红透的脸,轻轻哼了一声,也不知是答应,还是呻吟。
  埋下头,想拥有她的美味,他由女人柔软的小腹一路舔上自己手中抓着的丰润,复又在那诱人红晕周围重点吮咬,尖尖的顶端在舌上轻颤,连同她的身子也是。
  ”真好味,“
  两乳都被他咂了个遍,王亚芝浑身一激灵,直勾得酥麻窜向四肢,这手段,真是处男?
  然而不待这念头盘桓,下一秒,她便被那猛然撑开的拓展给弄的惊叫出声,
  男人粗大的东西顺着润滑顶入一个头,在她被舔弄的失神之际,突如其来,狭窄的地方就是从前也未承受过这种尺寸,虽然早已充分润滑,但充满弹性的细肉此刻被撑到极致,将棒头卡在半途。
  她剧烈地喘了一下,想推他,却仿佛被两圈铁条困住动弹不得,“慢....慢点,太大了,”
  潇洒极力忍着棒物前端这种被紧紧吸啜的极致快感,肉体的欲念,在此刻竟比灵魂还要强大,有那么一瞬间,几乎只想顺应肉体的想望,不管不顾地插开面前所有的阻滞,直冲深处。
  然而见她疼痛,仍是勉强自己制住了动作,挤进了一个头,他轻轻皱起眉,“芝芝,很疼吗?”,两人卡得进退两难,
  王亚芝嗔了他一眼,见他微微一动,似乎便想将那东西向外拔,扯动间,又是那酥麻撑涨,她心中一叹,此情此景,总要有个人话事,拉住男人大手,轻轻放在了两人相连处,用那手指柔柔磨弄小豆,
  电流般的快意,立时沿着尾椎冲上后脑,湿意涓涓,点点渗在粗大的棒头上,手指粗糙的皮肤处在敏感的豆上,令空虚的内里,产生一种急欲被彻底填满的想望,
  他反应奇快,立时察觉了她轻轻哼出的声音似是舒爽,卡的极紧的地方又湿又滑,淌在指尖,连忙几下又磨又按,腰上一沉,整根东西便顺着汁水直贯了进去。
  “啊!”,彻底的开拓突如其来,仿佛被根火热铁杵插入,王亚芝整个人在他怀中紧绷了一下,酸涨快感却是由后脑直上云霄,令人几乎有一瞬失神,
  整根阳物冲入一个四面八方的温热牢笼之中,吸的他又紧又爽,一时之间,只想随着本能大肆冲撞,然而却不敢随意动弹,
  “芝芝,还疼吗?好紧,  ”,他憋着粗喘,
  女人微红含水的眸子在黑暗中,宛若星光流灿,阳火暖洋洋地包裹着她,在他眼中直入魂魄,实在舍不得离开,
  而王亚芝被他这一下猛操弄得是三魂七魄掉了一半,声音暗哑,“不.....不疼,“,真是,好像就没这样爽过,
  他原想确认王亚芝等等不会发火,微微抽出了几寸,然而见她被撞的迷离,双腿甚至不自觉缠上了自己的腰,胸前丰润的两团奶摇摇晃晃,诱人至极,
  既然不疼,便是舒服吧?
  抽出的距离,激起了刚才直冲到底的疯狂欲望,他不再迟疑,一用力又再度插开前端收紧的蜜道,龟头拓着无数细密皱褶,撞击着小穴尽头的东西,
  王亚芝被他压在桌上,不带喘气的一连几十下插干,两人相连处火热湿滑,汁水被磨出绵绵细泡,一下一下猛烈重击每一次都撞上宫口,刺激的她忍不住吟叫,
  简直像是被猛兽操了一样,
  小餐桌剧烈摇晃,他似乎还嫌插的不够深入,一双大手放开了揉弄的奶波,本能地固定着她的腰,确保每一次的深插,都无一丝空隙被浪费,
  这样纯感官的冲动,在几百年的遗忘中,猛然苏醒,肉体快感直冲灵魂,仿佛身下那涨得滚烫的东西,就该在她的身体里得到归宿,
  不断地抽出和插入,他彻底释放着欲望,却似乎还是不够,
  王亚芝被他猛然抱起,离了桌面,两人热汗流淌,被冷凉的空调一触,她轻轻一缩,便夹得那巨物在体内一跳,极爽,他似乎更来了兴致,托着她的双臀每一下都和着重力将阳物整根没入,囊袋撞在股间,她哪里经受过这种非人的体能,完全比黄片男主实力还过,
  加上经前荷尔蒙影响,身体碰哪都敏感,加上此时仿佛成人片片场,淫念幻想和现实交互冲撞,光想着两人此情此景,她便几乎高潮,
  而这家伙竟直走到客厅的大镜前,光源虽然幽暗,但阳台的几串小灯泡却将室内照的晕黄,镜里的女人被操的神色丢失,眼中晶莹,似爽似泣,腦中是他平日里老实呆楞的模样,还有现下那粗大东西正极度色情地在她体内横冲直撞,啪啪撞击和湿润水泽的声音,一切都既反差,又激得人无法直面。
  ”不行了,“,下身越是想抵御,那快感便累积地更满,窜升地更快,“要到了!”
  她喘的如同溺水者的呼求,他却一下吻上她,感觉那锁得他极爽的地方越来越紧,他便直觉更猛烈地干,
  这一刻,王亚芝感觉全身忽然同时紧绷,但内里又是全然无法控制的松,如同一种坠入虚无的失守,神智一瞬空白,
  高潮了,以一个正常女人做爱经验来说,高潮其实根本不像小黄片那样容易,然而这擦枪走火的性爱,竟将她毫无防备地抛飞,直冲到顶,整个人抑制不住地抖。
  女人微微眯着眼,既慵懒,又好看,而那蓦然锁紧的吸啜,则是令他同样激爽,感觉一股极度兽欲就要释放,他将她重新压上沙发,本能地猛烈贯穿,枉顾小穴此时经挛地一抽一抽,摩擦力更甚,而感官更刺激,
  蜜道充血,粉嫩的花瓣被粗大的棒物翻搅蹂躏拉扯,却依旧欢快地将他吞入,似不餍足。
  仍在迷离的云端,又被操干激得几乎晕眩,王亚芝再也无法存有任何一丝矜持,口中放纵地叫着,如同灵魂也一波一波地被潮浪拍击,
  她腰上发软,那男人又猛烈几十下抽插,棒物更硬,像根烙铁,他五官本就深刻,射的時候,眉宇间像在杀伐,莫名性感。
  根本想不起来有多久没有这种程度的性爱,也许根本都不曾有过,
  明明两人这说不清楚的关系,也不知算是怎么回事,肉体却满足地令她几乎叹了一口气,男人依然充涨的东西还在体内,王亚芝累得一根指头都动不了,感觉他拨了拨自己覆在面上的凌乱发丝,懒得去想其他的事,搂着他的腰,她轻轻闭上了眼。
  还是睡了公司资产,早知道是这种程度的爽,第一天就该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