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73时间过得好快,臣不想跟夫人分开……(H)
  他喉间起伏了一次,呼吸也是促的:“夫人……”
  “我也想看,”她声音很轻,将没被拷住的那只手抬起来,轻柔地拂过他的脸,“拍给我看看好不好?”
  拍。
  他轻轻咬唇,压抑住过分的兴奋,将手机摸过来,边沿卡在了下巴与盆骨之间。
  她接过,看到昏黄灯光下柔软的女体,一朵牡丹怒放在右胸,一朵含苞靠在左侧。叶枝也有两支,表现方式相当含蓄,而根茎缠绕,在脐下相并。
  “还有这一手,”她将手机放下,抱住他的脖子,吻了吻他的嘴唇,“从哪里开出的花?”
  他有点固执地讨着她的吻,说不出话,却将手探到她腿心,揉得她轻叫了一声。
  乳首挺得不像话,摩擦在他的胸上,细微而磨人的快感惹得她有点躁动,主动将腿缠了上来:“陈统领,牡丹贪肥,要好好伺候的。”
  他耳根有点烫,倒是会意,抬着她的腿根顶了进去。她被撑得轻哼一声,一下子腰就软了,指尖扣进他肩膀里,努力将大腿分得更开了一些。
  右手跟她拷着,找不到支点,有点不好用力。她也反应过来了,主动翻了个身,这下手反扭到身后,实在是个熟悉到他想笑的视角。
  偷心的嫌疑人,让他抓住了。
  他俯身吻了吻她光裸的背脊,底下蹭着她的入口,蹭得她扭了两下,发出一点不满的哭腔。他也难耐,但还执拗地用牙齿轻轻咬过她每一节脊椎,最后呼吸落到湿润的穴口处,烫得她腰都颤起来了。
  这个姿态实在有点不像话,何况她为了就着他,肩膀都翻到后面来了。他揉上绵软的臀肉,掌根留下淡淡的红痕,那是余下的口红印迹。
  而后,坚硬的阴茎顶入湿淋淋的穴口,他被裹得闷闷哼了一声,缓慢地开始抽插。
  夫人总是有那么多水。
  从眼里淌出来,从唇角流出来,从穴口喷出来。
  他碾住贝肉里的小东西,花样百出地轻轻捻弄,惹得她潮吹结束腿根还在抖,呜咽声听着特别可怜。他觉得他该安慰夫人,可是还没软下来的性器被她紧紧含着,让他还想要继续,再听听她被欺负狠了的哭声。
  平日里只能听话,于是床榻上就忍不住想放肆。
  他将她翻回来,找到钥匙,动作轻柔地为她解开手铐。获得自由后迎来的是他细密的吻,气息都被缠着,她逐渐喘得比高潮还厉害,一句呼喊黏腻在喉间:“潜月……”
  “夫人,”他咬了一下她的嘴唇,“还想要夫人。”
  下一秒,还带着体温的手铐发出一声脆响,而他抬起她无法再张开的腿,从合紧的腿根狠狠撞了进去。
  刚被插入她就忍不住发出一声尖叫,紧接着惊慌失措地想要逃离。她从来没有这么清晰地感受到一个男人阴茎的形状,太紧密的结合让摩擦几乎有痛感,而来得更快的念头是他进得有点太深了——
  他要触碰到牡丹的根系了,那是一株花最脆弱的部分。
  “不要、啊、啊潜月……”
  她胡乱地求着绕,眼泪沾湿了整张脸,最后全部哑在喉咙里。他一一吻干,进出的动作越来越激烈,一不小心滑了出来,又更用力地操进去,囊袋拍得她腿心都是艳红的。
  等他碾到最要命的一点,毫不留情地猛烈撞击,她发出一阵到极限的尖叫,而后一腔春水喷出穴口,顺着腿心流到床单上。
  他竟然还没有停的意思,她真的觉得自己要被他用坏了,勉强找出一点力气尝试挣扎,却被他死死地钉在原地。没过多久,她再次尖叫着开始潮吹,他闷闷地喘了一声急的,跟着她高潮里抽搐的节奏,一点一点射进她的身体里。
  牡丹泣露。
  快慰太满,从脊椎冲上来,他握住她的脚踝,一时眼前都是白光。她都快发不出声音了,等漫长的余韵过去,将脱力的腿放平,捏着床单轻微地抽泣。
  太多了,她受不了的。
  她想告诉他,可终于钻进他的怀里,却听他先送出一句尚不餍足:“夫人……还想要夫人。”
  还想要。
  想一直跟夫人贴在一起,用阴茎将她填满,永远最紧密地结合,不晓四时,不论晨昏。
  想要一直一直一直,都跟夫人在一起。
  胸腹间的图案已经被汗和肌肤晕得不成样子,面上也是一样的鲜妍色。他不停落下贪恋的啄吻,嘴唇摩擦湿润的面颊,好柔软的触感。
  “不可以、这样,”过了好久,她吸了一下鼻子,哑着嗓子跟他抱怨,“不可以欺负我……”
  欺负。
  他忍不住笑,将肌肉紧实的肩头压上来,绕到她颈后,轻轻咬了一口她的纹身。
  一个笼罩的姿态。
  屋内安静下来,只有还不太稳的呼吸在缠着,而心脏逐渐地跳到同频,在紧贴的胸膛处共振。他享受着难得的温存,用嘴唇感受着她的肌肤,只觉得怎么也亲不够。
  他要怎么再爱他的夫人一点呢?
  时间再慢一些,再慢一些,能让他想清楚就好了。
  “想去卫生间,”她小声道,“解开好不好?”
  他低头把手铐开了,摩过那些挣扎留下的红痕,她收拢了腿起身,结果刚坐起来就被他按住了。他从后面抱住她,重新用手铐将两人的手腕链接在一起,而后搂住她的腿弯,把她打横抱了起来。
  “……我要上厕所,”她脸都要红了,“你这样我怎么上?”
  其实被他围观放个水倒不是多难接受,但这种事开头就是个很难收场的兆头,可以想见总有一天他能搞点让她恨不得自杀的羞耻play。
  “押送嫌疑人,跟着一起去厕所,规定就是这样啊,”他装傻,用手肘拧开卫生间的门,将她放到马桶上,“臣不看夫人。”
  “……”
  她看见他压不住的唇角,放弃了。
  酝酿了一会儿,热流淅淅沥沥地涌出,这才感受到外阴的确被磨得过分了,有种钝钝的疼。她分段撒完,仰头看着天花板,没忍住,骂了一句妈的。
  他终于找到合理的借口看过来了:“夫人?”
  “混蛋,”她有点气又有点委屈,“今晚内裤都穿不了了。”
  穿不了——
  他下意识吞咽了一下,念着自己没穿裤子,没敢把那些“不穿才好一直不穿更好”的混账话出口,毕竟这个角度升旗就直接顶她脸上了——“夫人,裸睡……有益健康,可以促进睡眠。”
  他干巴巴地挤出这么一句,脸色又开始发红了。
  她瞪他一眼,也没拿纸擦屁股,起身进了淋浴间,调好水温当头淋下。
  他被烫得哧了一声,但没有躲,反倒跟着挤了进来,撩开她被打湿贴在脸上的长发。手都拷在一起,想赶他也没办法赶,她叹了口气,愤愤地往他肩头咬了一口。
  他低笑一声,靠得更近了,将她揽在怀里,任热水浇透他的头发。
  淋浴室空间实在有点小,沐浴露沾在她胸乳上,不断蹭过他的胸前,他这旗到底还是升起来了。她察觉到了,连忙往后退了一点,先警告道:“不许乱来!我不想大晚上去医院!”
  热水熏透了她的脸,嫣红潮湿的模样,目光也是润的。
  他觉得她这幅样子实在是漂亮又可爱,忍了忍没忍住,从后面压着她,借着之前的润滑在她臀缝里磨蹭。硬物反复掠过后门,她吓得七手八脚地挣扎,他起了一点坏心思,咬住她的耳朵:“夫人,不可以吗?”
  “……当然不可以,”她都想哭了,总觉得这时候自己好像没有拒绝的能力,“潜、潜月,真的不可以……”
  “好,都听夫人的,”他低声回应,大手握住她滑腻的乳肉,“那就换一换。”
  某位一子横胡的先生说过,如果开天窗不容易让人接受,就要提出掀掉屋顶的无理请求。
  一个澡洗了大半个小时,夫人湿漉漉地被放在另一张床上,全身都是好看的粉红色,而双乳正中那道痕迹要红得更糜艳些。
  他将手铐解开,调整了一下她的位置:“夫人先睡吧。”
  她迷迷糊糊地嗯了一声,确实快要失去意识了。
  他去拿了吹风机,开到最小档,花了二十分钟,轻柔地为她吹干湿发。收整好一切,他将她搂进怀里,吻了吻她微微肿起的嘴唇。
  还有六天。
  嗯……要每天都跟夫人贴那么近。
  第二天没出门,夫人腿心肿了,走不动路。
  第叁天也没出门,因为第二天晚上腿心肿得更厉害了。
  当天晚上夫人气得跟陈统领打了一架,被毫无疑义地镇压,求饶的时候一溜丧权辱国的条件就出去了,于是第四天也没能出门。
  “潜月,我觉得我们、这样,有安全隐患……”她趴在冰箱上,从后面被塞得满满的,尾音里带着哭腔,“好撑、不要了……”
  他把火关了,按住她的腰磨蹭了两下,确认她够湿了,开始缓慢进出。
  厨房是个开放的空间,后侧玻璃门打开就是洱海,他将她压到地板上,轻轻踹开了门。狂风涌进,阳光铺天盖地,她忍不住轻叫一声,下意识夹紧了腿根:“潜月!”
  这样的环境,简直就像在室外一样。
  他欣赏着她的羞赧,好整以暇地捻动贝肉里的小东西,指尖像刷卡一样在肉缝里来来回回。她很快就承受不住地颤抖起来,阳光下雪白肌肤压着一层薄红,简直比檐下的花还要娇艳几分。
  开门见海见岛,那些可能的视线差点把她逼死。她噙着泪咬他的肩头,连异议都出不来,呜咽声听着可怜得要命。
  紧张的甬道夹得他头皮发紧,努力拓了几下没拓开,他只能一边哄一边揉勉强把她送上高潮,然后搂着她回了沙发上。
  寒樱细雨,可怜冬景似春华。
  早饭没吃,午饭十一点开始做,两点钟才吃到肚子里。
  洗漱完开始睡午觉,五点过她让他舔醒了,带着哭腔用力把他踹开:“陈潜月!你是不是想杀了我!”
  “夫人!”这一脚是有点重,他没办法继续了,攀上来吻了吻她,“夫人,时间过得好快,臣不想跟夫人分开……”
  又来了又来了。
  她做了两个深呼吸,按住他的肩膀:“我做了一个决定。”
  他眨了眨眼:“夫人。”
  “今晚我爬也、要爬出去吃晚饭,”她抽噎了一下,推开他的下巴,“去换衣服出门!”
  扶着桌子,腰腹收紧,屈髋,坐下。
  旁边一个胡子拉碴的壮汉老哥对上宁昭同尴尬的目光,恍然,操着东北话安慰道:“昨天练腿了吧?老妹儿你这身材练得不错啊。”
  “……”
  宁昭同含泪道谢,心说可不是练腿吗?
  老哥人挺热情,隔着挺远还跟她聊起来了,陈碧渠从楼梯上来,神色不动地坐在了两人中间的位置。
  老哥看了看她:“老妹儿,这你对象啊?我都看不见你了,你看我这跟你也投缘,我还点多了,不然咱拼个桌也行!”
  对上陈碧渠含笑的目光,宁昭同讪讪摆了摆手:“您吃就行!您吃就行!”
  大哥还想努力一下,结果被陈碧渠回头扫了一眼,立马闭了嘴。
  哎,这小哥看着白白净净的,眼神还挺唬人。
  六点开饭,上菜慢了些,宁昭同还有意磨蹭,吃完出来已经八点过了。
  今天要更热一点,被温热的风拂过脸和发,有种暖风熏得游人醉的微醺意味。仗着光线差引不了目光,陈碧渠握住她的手,指尖轻动,挠了挠她的掌心。
  她捏住他的手指,给出警告的一眼,然而眼底压着笑,一点威慑力都没有。两百米光线昏暗的路,脸颊都快让他亲湿了,她有点受不了,拉着他大步冲进了一家咖啡店。
  咖啡是不想喝了,免得晚上睡不着让他有借口,不过这家店位置独特风景好,消费两杯多待一会儿也是值的。
  店里人不多了,店主端上咖啡,顺便给阳台上的宁昭同递了个躺椅。宁昭同有点惊喜,道了谢,把椅子撑开,懒洋洋地陷了进去。
  身前就是洱海,今晚月明星稀,白练一泻千里。
  她被暖风吹得昏昏欲睡,不多时身边坐下一个人,她还以为是陈碧渠,一睁眼竟然是脱了围裙的女店长。
  “宁老师,”店长笑道,举起手里的相机,“能跟您合张影吗?”
  宁昭同反应过来,坐起来,也笑:“好啊,在哪里拍?”
  两个女人走到水边,陈碧渠接过相机,结果闪光灯晃得两人直眯眼不说,效果让店主看了都想报警。没办法,最后店主选择牺牲画质求效果,掏出手机含泪请他继续拍。
  对上夫人调笑的眼神,陈碧渠不好意思地笑了一下,抬起镜头。手机相机的算法拯救了他的技术,最后成果挺有拍立得的味道,店主连声道谢,说给他们免单。
  结果身后员工探头,小声说:“已经付过了。”
  店主一愣,请他们稍稍坐一会儿,而后去端了一些小吃过来。
  两人倒没有不好意思,但刚吃完饭出来,确实也没有吃零食的胃口。看出这一点,店主没有劝,含笑跟宁昭同搭话,简单提到了自己的故事。
  是一个在大理常见到平淡的故事:窒息的原生家庭,失败的爱情与青春,救赎,安宁,洱海的风。
  店主没有做太多渲染,语调淡淡一掠而过,而讲述往昔的目的,是想引入她同这位贵客的交集:“我姓王,我有一个爸爸那边的姐姐,曾经当过您的学生,她叫王炎成。”
  宁昭同一愣,而后恍然:“她现在过得怎么样?我很久没有跟她联系了,我记得她继续深造了。”
  王炎成还真不是宁昭同的普通学生,那是自己唯一的硕士生,可惜自己没能送她毕业。
  “她去法国念了博士,六年才毕业,也有一阵很难过的日子。毕业后回国了,不过没有找教职,现在在研究塔罗,收入很不错,”店主笑道,眉眼很柔软,“她说现在很自在,不过家里人给她压力也不少,婚恋方面的。”
  宁昭同有些歉意:“是我的问题,这么多年也没探问她一句。”
  王炎成读研时候年纪已经不小了,再读六年的博士,肯定会面对不少风言风语的。
  “您哪里的话,姐姐一直说,虽然只当过您很短时间的学生,但是您教给她的是受益一生的事,”店主的语调有些感慨,“只是道理入耳一千遍,日子也是要自己去过的。”
  宁昭同心都软了一下:“是这个道理。希望她跟你都能幸福丰足。”
  店主又笑了,道过谢,跟陈碧渠搭了一句话:“您是来大理工作的吗?”
  一句话表明她的铁粉身份,加上一层千丝万缕的关系,陈碧渠没有隐瞒,笑了笑:“夫人说想来洱海转一转,我死皮赖脸地跟来了。”
  夫人。
  这一幕对于明光粉来说实在有些梦想成真的奇特感受,只是店主跟大部分网友一样,对陈潜月没有什么特别的好恶,何况眼前这位陈警官仅仅出演了电影……陈警官和宁老师怎么会这么亲密?
  店主有些好奇,但秉着分寸,没有问出口,对宁昭同道:“您今晚看微博了吗?”
  “啊,没有,”宁昭同看过来,“怎么了?”
  店主含笑摇头,起身:“您看看吧,二位慢用,有什么事都可以叫我。”
  陈碧渠颔首:“慢走。”
  宁昭同掏出手机,点进热搜,一看就嚯了一声,忍不住乐:“这……”
  陈碧渠探头过来,将下巴放来了她肩头。
  #崔乔 聂郁#
  【孤岛蓝鲸:我是不是一不小心拍到了什么不得了的事(面条泪) (图)X3】
  叁张像素低得很离谱的照片:第一张是休息座上并排的四个男人,边上两位都是白发苍苍了,中间两位稍年轻些,正凑在一起看同一个屏幕,姿态稍显亲密;第二张是视野更好的同角度,边上的衣服货架后站着两个年龄相近的老妇人;第叁张是四个男人的头部特写,中间两位相视一笑,不知道是不是灯光的原因,头发稍长的那位眼睛都是亮晶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