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只有你
  乔意玹不想求岑溪,但岑溪铁了心要她开口要,一双手不停地在她身上游走,抚摸,在敏感处撩拨,在脆弱点挑动。
  “岑溪……”
  “怎么了?”他在明知故问。
  “呜呜……”她真的好难受,想合上腿,腿却被岑澈把持着,想伸手触摸自己,手却被岑溪按着。
  “呜……”
  岑溪仍在刺激她,手从入口路过很多次却没有停留。
  “岑溪……”乔意玹快哭了,得不到进一步抚慰的感觉难受无比。她讨厌他们用这种方式叫她屈服,让她面对自己不可控的欲望。
  岑溪低头亲了亲她的脸,诱哄道:“告诉我,你想要什么?”
  乔意玹还是哼唧,可怜兮兮地望着他,其实就这种眼神已经足让岑溪抓狂,但他还是忍住了,继续亲她。
  “你说,要什么,说了就给你。”
  乔意玹眼角带泪,还是不肯说话,说出那种羞耻的话对她来说宛如在承认从前一切都是自愿的。
  “听话,顺从你身体的感觉。”
  她脑海里最后一根清醒的弦彻底断掉,呜咽着:“我要你。”
  “要我的什么?”
  乔意玹大脑一片空白,有些语无伦次:“什么都可以,我要你。”管他什么,只要让她不再难受就行。
  岑溪不准备再为难她,也是为了不为难自己,应声“好”,解开裤头释放出了自己的欲望。
  他没有迟疑,对着穴口一捅到底,在乔意玹的战栗和呻吟中尽情征战。
  “啊!嗯!噢——”乔意玹难以置信自己竟然在这种猛烈的撞击中得到了快感,她要疯了。
  男性坚硬火热的器官嵌在她体内,进出之间溢出些许二人混合的体液,感官世界所有神经都被放大,她的身体完全违背了她的意志,比从前都更会迎合。
  岑溪看着她意乱情迷,一双眼睛好似醉酒,身上泛起浅淡的潮红,那些情趣的带子缠绕过明显的女性特征,意在引起观者更多的注意力,好想干死她!
  对,她就算是要死也只能死在自己身下。
  很快,乔意玹觉得真正疯了的是岑溪,大有一股要将自己全部塞进她身体的趋势,她渐渐有些承受不住。
  “轻……轻点。”
  “不要了,岑溪,轻点。”
  岑溪按着她的膝盖内侧,将腿分开到了极致。
  “你舒服过了就想停,我还没开始呢。”说着又开始用力顶戳,将人弄得叫声不断。
  岑澈在一旁抓着乔意玹的手疏解,只是她发出的阵阵呻吟令他头皮发麻,他脑海里也冒出了和岑溪类似的想法,好想操死小乔,或者死在她身上。
  岑溪终于射完,满意地从战场退出。乔意玹还没完全回过神时,又被岑澈翻了个身,趴在沙发上。
  “换我来继续疼你吧。”岑澈大手抓着乔意玹两片臀瓣,捏出了好几个手印。
  后入姿势大大激发了岑澈的兽欲,他用抱枕垫在了乔意玹下腹,让她的臀部高高耸立更方便插入,尾椎骨处的毛绒球分外醒目。
  “呜——”
  乔意玹觉得自己整个下半身都成了岑澈的玩具,他想快就快,想慢就慢,想横冲直撞就横冲直撞。
  待岑澈泄出,乔意玹下身已经被捣得一片狼藉,她想从沙发上爬起来,但有些腿软,于是只好继续趴着。
  白色的液体从小穴渐渐流出,滴到了毯子上。岑澈欣赏了几秒,用湿纸巾给她擦掉了一些,只是刚擦掉,里面的液体又开始流出来。
  “都流出来,你真浪费。”
  乔意玹听到这话,突然有了力气,用手肘撑住沙发翻了个身,让自己靠着沙发侧躺起来。
  她不想再听这两人对着自己私密处评头论足。
  “纸巾给我,我自己来。”
  岑澈不让她自己来,压着她的手说:“善后这种事还是我们来比较好,你又看不到。”
  他们很体贴地说要抱她去洗洗,乔意玹预感还要发生点什么,有些不太情愿。
  浴室里,岑澈帮她脱掉那层薄纱,岑溪试好水温后,开始给她冲洗身体。
  只是两男一女赤身裸体的一起洗澡,很难单纯起来。岑溪抚摸着这具才享受过不久的身体,充满了留恋,他的手随着凹凸有致的曲线起伏延绵,洁白的皮肤上已有不少深浅不一的吻痕。
  乔意玹感觉岑溪落在自己身上的那只手逐渐色情起来,那根本不是在洗澡,是在感受肉体的美好。
  “我又硬了。”岑溪低语着,捧住乔意玹的后脑勺深吻起来。
  她很快被抵在湿漉漉的墙上,岑溪托着她两条腿以免使她掉下去。即便如此,乔意玹还是没有安全感,只好抱住岑溪的脖子。
  做到一半时,乔意玹就累得气喘吁吁,迷迷糊糊间看到岑澈还在满怀期待的等着,她有些绝望了。
  好不容易等到岑溪结束,乔意玹腿软到站不稳。岑澈见她已经没什么力气,便让岑溪帮忙抱着上半身继续。
  “啊啊…嗯…”声音渐小,乔意玹叫得口干舌燥。
  她想起之前沉湎感官的放纵,他们想让她迷乱,只是因为他们想从她身上索取更多。
  当乔意玹被抱回客厅时,浑身软绵得不想动弹,岑溪照例给她端了一杯温水来,看她喝完。
  喝完水,乔意玹靠着沙发闭目养神,过了好久,思绪才一点点回归。这样下去迟早要出事,他们现在没有变身,不代表以后不会,届时根本由不得她拒绝。
  再新鲜的东西,总有烦腻的一日吧。不知道他们何时会厌倦她,难道就这样漫无目的地等下去?
  乔意玹思来想去,还是决定先向本人委婉打听打听。
  “那个,岑澈,我可以问你个问题吗?”
  “问。”岑澈正抱着笔记本在沙发上看股市行情,头也没抬。
  “你有过几个女朋友啊?或者前妻?”毕竟她也不知道他有没有结过婚,结了几次,搞不好他现在还有其他婚姻关系。
  岑澈有些意外她会问这个问题,扭头看着她。“怎么突然对这个好奇?”
  “我只是在想,如果你还有其他女朋友,她们会不会哪天来找我算账?”
  其他女朋友?岑澈忽然有些不解,他几乎天天和她在一起,她怎么会觉得他还有其他女人?
  问出这种问题,他暂时只能想到一种可能。
  “你是觉得我没满足你,把精力花在了其他女人那儿?”
  乔意玹猛然觉得自己编的这个借口真的是有够离谱的,连忙否认:“不是不是,绝对不是!”
  “没有其他人,只有你。”
  这个回答倒显得她是因为吃醋在求一个安慰,她听了不觉皱眉。
  “那你交往得最久的一个女朋友有多久?”绕了一大圈子,她最想知道的其实就是这个问题的答案。
  岑澈还真的思考了十几秒,一些面孔在他脑海里闪过,有eidorado的族人,也有普通人类,但都是过客。
  “最长的,七八个月吧。”
  七八个月?这么短!说起来他们从认识到现在那是就八个月了,这是不是意味着很快就到厌倦期了?
  “那岑溪呢?”
  “他嘛,我记忆中没有哪个女人在他身边超过半年。”其实超过叁个月的都算稀有。
  乔意玹发出了失望又讶异的一声:“啊?”
  看来从他们过往的经历里根本找不到可靠答案,乔意玹只能微微叹气,这两头怪物目前一点要厌倦她的意思都没有,她被迫成为了这打破记录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