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节
  可显然这躲在被子里头的小妖精显然是想歪了去了。
  陈定方想自己若不照着她想的歪处行进一番,似乎也太冤枉了些。因此心念一动,将他先前就念想着的唇瓣细细品尝起来,那滋味比春日里的樱桃都要来得甜。
  萧曼只原先还各种念头纠结着,可这会也逐渐沉溺在了吻里,脑子各种念头都消失了个干净,只想沉溺,再沉溺下去。
  这一会,陈定方果然遵守他的承诺,放轻了力道,这让萧曼只得了与初次不一样的滋味来,怪不得那书中所画的人儿神态那般餍足,原来男女之欢竟是这般愉悦。
  而她熟不知陈定方为了遵守不弄疼她的承诺,忍得有多辛苦,他是多想把身下的人儿拆分入骨而去,可怕再弄疼她,只能强忍着,轻,再轻。
  不过这也不是没有回报的,他发现身下的可人儿逐渐主动了起来,与他的配合也逐渐默契起来,她的腰肢偏又纤细柔软,这让他体会了一次不同昨晚的曼妙之感,欲罢不能。
  待到了时候,萧曼只实在是累及,沉沉睡去。
  陈定方却是精神头足极了,然后他摸到昨日被萧曼只迅速藏在枕头之下的那本书册。
  收拾床铺的下人并没将之收走,陈定方摸到书册,有些好奇翻了几页,心想不若今晚就试试书中所画。
  不过怕萧曼只醒来知道后羞恼,陈定方又将书册塞进了枕头下面,反正他大概都记到脑子里了,而且这东西按部就班来难免失了趣味,还是随自己心意融会贯通,才能方的精妙。
  也不知睡了多久,等萧曼只午憩醒来,日头都有些暗起来。
  这会她醒来的时候,陈定方正躺在她身侧,不过双手并不安分。
  萧曼只这会已然清醒,一想自己竟被磨缠地大白日就做了这事,一时又羞又恼,推开陈定方那双不安分的手,眼眶子的泪珠一下淌了出来,“这要传出去,我可要没脸见人了。”
  作者有话要说:  福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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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41章 干坐
  看到萧曼只眼中的泪,让陈定方顿时没了对策。
  不过这会想来也是自己不是,等了那么久,才娶回家的娇妻,这才新婚,难免失了定力。
  白日里这般胡闹,若是传了出去,他可以不怕别人浑说,但容不得萧曼只被人欺辱了去。
  于是伸手抹去了萧曼只脸上的泪珠,柔声道:“你我房内之事,若无你我同意,谁敢泄露一字出去。只只,信我,别担心。”
  萧曼只闻言,依旧不愿直视陈定方,自顾自拿锦被遮着面,恹恹道:“那也不行,以后白日,可不许你再这般……这般行事。”
  虽说这是两个人的事,自己当时也沉溺其中,可萧曼只想,只要陈定方能克制住不招惹她,她就不会被撩拨地失了理智。
  一想方才午后销魂滋味,陈定方有些不舍,可也知道,要是自己再没个顾忌,这刚娶进门的妻子,怕是哄不好了。
  于是只好再三保证自己以后绝不会再这般瞎胡闹,萧曼只才从锦被里伸出头来,然后催促陈定方赶紧下床去,她要更衣了。
  听到动静,门口等候着伺候主子们更衣洗漱的下人们才推门而入。
  萧曼只这会对连她从萧国公府带来的丫鬟们都有些不敢去瞧她们。总觉得自己大白日的胡闹,有些羞于见人。
  不过云巧她们这些在萧曼只跟前伺候的,倒并不觉得这事有什么羞人的,小姐和少爷夫妻恩爱,是好事才对。
  因着伺候陈定方穿戴的都是些小厮,这会他娶了萧曼只了,便不便进房伺候了,早上他起身便是自己动的手,这会也是。
  萧曼只见他身边没个人伺候更衣,想着难道陈定方身边连个服侍的丫鬟都没有?不过好似今日的确没看到他房里有什么丫头,在院子里倒是有见到,不过都是粗使丫鬟和一些老嬷嬷。
  于是这会也不恼他了,走上前先行替他穿戴起来。
  陈定方本以为萧曼只还能恼自己一阵,可没想到萧曼只却会主动上前替他更衣穿戴来。
  想着萧曼只应是不恼自己了,将她正准备替他整理衣领的手握住,往自己这边一拽,萧曼只一个不防,被带进了陈定方怀里。
  房里原本进来伺候萧曼只更衣的丫鬟见此,皆是低下了头。
  “只只,可是不生我气了?”陈定方将头靠在萧曼只的肩膀上,在她耳边轻语。
  萧曼只想到房里头还那么多人看着呢,于是推了推他,“别闹。我何时生你气了,快些放开我,房里还有人呢。”
  听到萧曼只说不生气,陈定方才放开了她。
  “我这自己也能应对,你先更衣。”
  见陈定方放开了萧曼只,后头伺候的丫鬟才上前来。
  而陈定方更衣速度很快,也很熟稔,想来他是经常自己替自己更衣的。
  待两人梳洗穿戴齐整,陈定方问了时辰,便让人传了晚膳。
  依旧全是萧曼只喜欢的菜式,待用完晚饭,天刚好全部暗下去,下人们点起了烛台里的灯火,侯府里一片灯火通明,贴着喜字尚未揭去的灯笼散发着淡红耀眼的明光。
  以往在萧国公府,萧曼只这去萧夫人房里,同她说会话,然后再去萧老太君跟前逗她老人家开心,然后伺候她入眠。
  而这会却只能用完饭,干坐着,也不知道做着什么打发时间才好。
  第42章 醉酒
  陈落萱正是在这个时候,前来拜访的。
  萧曼只听人通传陈落萱正在屋外,赶紧叫人请她进来。
  陈落萱原本下午来过一次,听下人说萧曼只这会正在午憩,这才离开的,这会用过晚膳,便想着萧曼只这会应当没事了,便又前来拜访。
  她这会赶来,特意戴上了萧曼只送她的粉莲耳坠,她当时收到礼物只粗略一看,虽知精细,却没细看。
  等到了房里,拿出来详看了一番后,愈发喜欢,这会过来是来谢礼的。
  “大嫂,这是我去岁年初亲自酿的梅花酒,今天刚从梅树下挖出起坛,特意送来给你尝尝鲜,也算是你送我耳坠和镯子的谢礼,还望大嫂不要嫌弃才是。”陈落萱埋的梅花酒,总共也就两坛,她将另一坛送了萧曼只,可见心意。
  萧曼只闻言,遂来了兴致,“梅花酒?既是落萱妹妹亲手所酿,那我可得好好尝尝。”
  可陈定方这会见是一整坛的梅花酒,不免和陈落萱要个说法,“三妹,我可记得先前你问你要这梅花酒,你说每年只埋两坛,得先孝敬父亲母亲,余下还得分其他弟妹,所以每年才给了我半坛,让你多埋些,你还说你院子里那颗梅树能收集的梅花只够两坛,多埋不了。怎的你这会送你嫂子,就直接给了一坛,先头对我可没那么大方。”
  陈落萱早知道陈定方会这般问,是以早就准备好了说辞,“你半坛,大嫂半坛,合一起可不就是一坛了。况且大嫂还送了我这般精细的坠子还有镯子,我没有其他可比拟的物料可送,只好送上亲手所酿之物,以表心意。”
  陈定方听到陈落萱说一坛子梅花酒,半坛份是他的,这才收回他三妹是个小没良心的念头。
  而萧曼只在两人说话这会已经将一杯梅花酒饮下,酒水清冽微甜,入口有淡淡梅花清香,滋味极好,让萧曼只又忍不住倒了一杯。
  陈落萱见此,有些期待地看着萧曼只,“大嫂可喜欢这梅花酒?”
  “自是喜欢的,没想到落萱妹妹还有这般细巧的心思和手艺。”萧曼只夸赞道。
  陈落萱得了夸赞,嘴角露出两个甜甜的梨涡来。
  她平素最是喜欢做这些吃食,可父亲不喜这些甜腻的食物,母亲又觉得闺秀该有闺秀的样子,当成是偶尔放松的事物是可以,但沉浸其中却是不行。
  二房三房的更不用说了,吃了她做的,还得挑刺几句,从来从她们嘴里几乎听不到什么好话。
  以往家里唯有大哥会夸她,现在又有了大嫂,陈落萱顿时觉得这个家多了些滋味。“大嫂喜欢便好,过些日子,我再送些甜梨酒来,配着核桃杏仁酥,那滋味,大嫂一定会喜欢的。”
  萧曼只被陈落萱说的,倒也有些想尝尝那味道了。“那就等着落萱妹妹了。”
  之后又说了好些话,陈落萱才离开。
  萧曼只起身送陈落萱的时候,便觉得有些头脑有些眩晕,等出了屋子,吹了些冷风后,更是觉得脚下的路都要有些站不稳妥。
  陈定方见萧曼只险些摔倒,忙将她扶了起来。
  他酒量一向不错,梅花酒对他而言无异于甜露花蜜,因此没想到萧曼只酒量这般的浅,才喝了几杯梅花酒,就醉成了这样子。
  萧曼只有了倚靠,便不舒服地蹭了几下,含糊道:“夫君,我有些头晕,许是喝醉了。”
  萧曼只此刻带着酒水中梅花清香,落入陈定方的鼻尖,很是好闻,偏偏她又不安分,在他怀中动来动去的,陈定方只能勉力克制着,将她往床边带,“来,我扶你去床上歇息去。”
  萧曼只被陈定方带着躺了下来,一沾枕头便是浓浓的睡意袭来,偏偏她又被醉酒折磨地头疼,压根睡不着,两番矛盾之下,萧曼只极不舒服地轻哼了起来。
  陈定方听着,有些担心。他听萧纵说过,萧曼只小时身体不太好,这会醉酒,对身体有损伤可不好。
  于是,他正准备让人叫大夫,却被萧曼只握住了手。“不必叫大夫,只是有些眩晕和头疼,过会缓缓应当就好了。”
  陈定方如今的酒量想喝醉很难,却也知道醉酒时的难受。
  “你们快替少夫人煮碗醒酒汤来。”吩咐完下人煮醒酒汤后,陈定方坐在床边,替萧曼只按起了额头。
  萧曼只原先还是不太舒服,可在陈定方的按压之下眩晕和头痛感慢慢开始消失,这时她的困意终是占了上风,开始沉沉睡了下去。
  作者有话要说:  下本《一觉醒来我竟嫁了人》求预收
  宋昭宁一觉醒来,发现自己床边站着一个男人
  那个男人还是自己怕的要死的南安候世子
  更可怕的是那个男人竟然告诉她,她已经嫁人了,夫君就是他。
  宋昭宁泪,我不过睡了一觉,怎么醒来什么都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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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楚末承怎么怎么也没想到,自己好不容易养熟的小娇妻,一觉醒来竟回到了三年前
  看他的眼神那是一个楚楚可怜,活像是被他强掳来的一样
  楚末承气,可再气还不是打不的骂不得,还得心肝宝贝肉地哄着
  第43章 回门
  陈定方见萧曼只睡得香沉,想着今天怕是没法照着那册子里所画的来一遍了,于是替她压了压被角,自己则是将剩下的梅花酒全数饮尽后才熄了烛火上的床。
  省得到时她再贪杯喝这梅花酒,结果又醉的不省人事。
  等萧曼只幽幽醒来时,天尚未全亮,枕边陈定方正沉沉睡着。
  想到昨晚自己竟一不小心喝醉了酒,萧曼只此时尤觉头脑有些钝痛,但实在没阖眼就能入眠的睡意,想着今日不若趁着这个机会早些起来,去公爹婆母那里请安去。
  于是尽量放轻动作,打算绕过陈定方下床去。
  可再是放轻动作,还是惊动了陈定方,他见萧曼只起身,可天色却尚早,便道:“你昨夜醉了酒,今日定然难受,怎不再多睡一会?”
  萧曼只闻言,停下行进到一半的动作,又回了床上,只是没躺下,而是坐着靠在了床头。
  “扰了夫君吧?我这会实在是没有睡意,便想着索性早起,也好早点准备着向公爹婆母请安去。”
  陈定方翻了翻身,挽住萧曼只的腰身,将头紧贴在她身侧,闭眼道:“父亲母亲这会都还未起身,你不必着急前往,不然少不得得在外头站上一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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