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
  谷绵怜一道气憋在心头,干脆耍懒到底,直接哭给他看。
  通红的眼睛,颤抖着的双唇,男人的心又软了几分,但他依然不推让,但再也说不出拒绝她的话,沉默地吻着她的唇。
  这个吻无限地缠绵悱恻,深情入骨,温热的舌尖撬开她的牙齿,与她的舌头纠缠,胸口上的憋气一点一点被吸走,身体软了下来。
  “乖,叫老公。”他将她的一只腿架到自已的腰上,再拔掉穴口中一直振动着的细小假阳具,用茎头抵住被假阳具振动到发麻的穴口蓄势待发,“想要吗?”
  男人铁了心不退让,她输了。
  “老公,入……”
  “我”字还没说出口,粗长的性器迫不及待地一捅到底,将空虚的甬道撑满,快感瞬间炸开,她大脑有片刻的恍惚。
  “我爱你。”男人喘息着说出心底绵绵的爱意,“以后,我都听你的话。”
  谷绵怜完全反应不过来,大脑当机,没来得及消化男人的话,意识被快感占领,粗硕的性器在穴中横行无忌,层层肉瓣被往复辗压挤开,每一下都蚀骨销魂,惊心动魄。
  “执……啊……”
  刑执握着她的腰侧,近乎失控地捣弄着,不让身下的少女有半刻的喘息,给她一浪接着一浪澎湃的快感。
  “慢慢点,要……要到了……”
  明知她快要高潮,他更加不可能慢下来,加大了力道与速度,快速抽插着,谷绵怜一声尖叫,浑身扭动着,甬道剧烈收缩,高潮了。
  刑执也不想憋着,顶着花心射了出来,先射一次,让甬道全是自已的精液做润滑也挺好,因为臀部垫了枕头,谷绵怜头低臀高,所有的精液都积在了深处,没有被挤出来。
  “好热,好涨……”
  “让老公顶入子宫,那就有更多地方装精水了。”
  一想到捅进她的子宫,整根没进她的小穴,他就血脉偾张。
  “不要,会痛……”谷绵怜摇头拒绝。
  “别怕,我的头不大,可以进去。”刑执解开她手上的束缚,将她温柔地搂在怀里,他虽然粗长,但茎头比例并不大,并且呈锥形,充满攻击性,“乖乖地,我们试一下。”
  谷绵怜虽然怕痛,倒也不像之前那样抗拒,半推半就地放松穴口,为免她受到太大的刺激,他耐心地等着她最大波的高潮余韵过去,再尝试着寻找那个隐闭的入口。
  变换了好几个角度后,对准了那处凹陷,挺着腰肢往里面钻,痛感渐渐加强,谷绵怜抓着他的肩膀小声呻吟,眉头紧皱。
  子宫口毕竟没有打开过,又脆弱又紧致,为免撕裂,他耐心地往里面钻,让子宫口一点一点地打开,适应他的粗大。
  “痛……”虽然尖端还算比较小,但是茎身的粗度一点也不小,痛楚呈几何级递增,痛得她浑身打着哆嗦,不敢动弹。
  “好乖。”他又再吻上她的唇,把心一横狠狠地全然顶进去。
  他的吻消去她的尖叫,他,终于完全进入了她的身体,彻底纠缠在一起,正如命运,这一生也将如此。
  Vol.168子宫里内射H
  痛得锐心,然而那被充实的感觉却让她欲仙欲死,谷绵怜轻喘着,密长的睫毛轻轻扇着,目光游离地望着眼前的男人,心酥得快要化掉。
  被爱着的感觉真的很好……
  刑执被她夹得头皮发麻,差点又射了出来,子宫就像是更柔软的口腔吸吮着他的茎头,甬道包裹着他的茎身,双重全方位的刺激让他疯狂。
  “我要出来了。”被子宫包裹的感觉湿滑得可怕,他恨不得插上一辈子不出来,但毕竟第一次,时间不能太久,以免弄伤她,像橡皮圈般的子宫口刚好卡在茎角下,他咽了咽口水,一股作气往外拔。
  “啊哈……”阴茎退出的瞬间,产生强大的负压,子宫与甬道同时收缩起来,快感由小腹蔓延四肢百骇,五感像被屏闭,她感觉不到外界的一切,整个世界是空白的,虚无的,轻飘飘的。
  刑执喘着气看着身下动情的少女,她正看着自已,双眸氤氲迷离,朱唇微启,仿佛回到那时,她喜欢自已的时候,那时她也这样看着他。
  甬道还在剧烈地绞动着,他咬着她的唇,再顶进去,层层的嫩肉此起彼落,形成层层屏障,强势横蛮的长茅冲破层层阻隔再一次来到花心,挑逗后再撤退,如此往复,将层层嫩肉翻个底朝天。
  “轻……啊……”
  男人插得越来越凶狠,混合着精液的淫水被捅得四处飞溅,被磨得通红的穴口全糊满了白沫,身下的被单更是一片狼籍。
  两只圆润饱满的奶子像水球般晃动,实在晃得生痛,谷绵怜只好自已抓起来,纤细的小手勉强才能包住,乳肉在指缝里晃动变形,乳头若现若现,显得格外色情诱人。
  “受着!”男人突然握住她的软腰,顶撞在微微张开着的花心中,将欲望与情感再一次化成一道道浓稠的精液射进去。
  “不!”精液像水柱般冲刷着子宫内【精品文壆:RōùSんùЩù(肉書屋)。ΧγZ】壁,给她带来灭顶般惊心动魄的战栗感。
  谷绵怜小腹在痉挛,大腿不停地抖动着,脚跟情不自禁地抵在他的尾椎骨上蹭动,以承受这种可怕的快感。
  男人足足射了大半分钟,连她的腰也掐出一片红印,谷绵怜已经分不出到底是快感多一点还是痛感多一点,她只想昏睡过去。
  “执……”
  “我在……”他撤下她屁股下的枕头,伏在她的身上,紧紧地抱着她,贴着她的脸,闻着她的气息,听着她的心跳声,感觉她身体的温热与柔软,与她二合为一。
  高潮余韵渐渐消退,身体的感受变得明显,与他贴合着的肌肤都是炽热的,谷绵怜魇足地攀附着他的颈脖,闻着他的汗味,“你好硌……”
  明明已经射了两次,但穴中的长茅却没半点疲软,依然意气风发,撑满她的小穴。
  “不舒服吗?”他当然知道她所指的地方,挪了挪屁股,准备拔出来。
  谷绵怜用脚跟摁着他的后尾骨将他压下来,不让他离开,“不,好舒服。”
  比起高潮,高潮过去的温存才更让人身心愉悦。
  んāíTāňɡSんцWц.cò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