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一听到她的动作，两个浅睡的人立刻惊醒，看着她的样子，露出了欣喜的目光。
“小晴，感觉怎么样？”尹唯紧握着她的手问道。
秦言则为她倒了杯温水，让她喝了两口：“有没有哪里不舒服，我去找医生。”
艾晴摇头，蹙眉回想着昨晚的情景，问道：“我的衣服呢？”
“衣服？”
“嗯，带子，我把摄像机里的带子放在了衣服口袋里。”她摸着头小声回答。
……
☆、097 送的大礼
艾晴记得自己关掉那部摄影机的时候，把里面的带子拿了出来。所以，即使摄影机被那个人难走了，但是里面拍到的内容还是可以看。
秦言走到沙发上，拿起她的毛衣摸了一下，上面的口袋里确实放着一卷带子。
“小晴，是不是这个？”拿到艾晴面前问道。
“对，就是这个。”艾晴点头，接着道，“可以帮我找施队拿个播放器过来吗？”
话音刚落，秦言还没来得及开口，尹唯已经抢先道：“没问题，我现在就去！”
艾晴看了他一眼，见他好久都没动作，微微皱眉道：“那你还站在这里干什么？”
尹唯瞟了秦言一眼，凑到艾晴耳边关心道：“你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我没事。”艾晴推了他一把，说，“快去。”
尹唯点头，朝着秦言瞪了一眼，走出病房。他觉得自己亏了，原本可以跟艾晴独处的，现在却便宜了那个秦言，让他近水楼台了。
想到这里，他不愿意了，调头先去了艾晴主治医师的办公室，让他把秦言请去拿检查单子，为了艾晴排队做检查，然后才放心地去一楼急症室找了还在做询问笔录的施国平。
因为昨晚的第二次爆炸，伤到了两个刚进入那一层的流浪汉，所以施国平例行公事地问问他们有没有看到扛着人离开的黑衣人。
尹唯把艾晴要求告诉了施国平，他立刻就让胡瑞回警局拿了播放器过来，等自己的笔录做完之后立刻赶去病房。
“小晴，怎么样，带子可以播吗？”施国平看到尹唯，秦言都在，表情略微有些尴尬，憨笑着走到艾晴身边。
“小胡正在试。”艾晴的眉心紧蹙着，表情看起来非常急迫。
“小晴，这带子里到底有什么？”施国平满是疑惑地问道，“录到暗判了吗？”
“是他自己录的一段视频，虽然看不到长相，但是推断大概的身形。”艾晴沉沉叹了口气，接着道，“当时我急着处理那枚压力性炸弹，所以没太留意视频内的环境。现在我们可以一起看看，或许会有什么新的发现。”
正说着，胡瑞那里总算搞定了。只听到非常粗重的呼吸声，伴随着的还有撕心裂肺的尖叫声。
“这是……”施国平看着视频内容，整张脸都绿了，惊愣道，“迟峰？！”
艾晴眯起眼睛看着屏幕上的画面，嘴唇抿得很紧，隐约有点泛白：“带子被他换了！”双手不自觉地握紧，“这应该就是迟峰自杀的原因。”
视频中，迟峰备受凌辱，几乎可以用“惨无人道”来形容。
“暗判一定用这卷带子威胁迟峰自杀，如果不照做，全市乃至全国都会看到他的这段视频。”艾晴看着那段露骨的视频，解释道，“迟家那么好面子，迟峰又是温室长大的大少爷，在身心备受摧残的情况下，自杀是最好的解脱方式。”
“确实，这样的惨况，我们都看不下去。”施国平低下头，不再去看那些画面。
艾晴深吸了口气，想让胡瑞把视频关了，就看到屏幕上出现一片雪花，紧接着戴着“判官”面具的男人在画面中出现。
“艾警官，相信你的伤没什么大碍。我送你的这份大礼，可还喜欢？”声音依然是通过变声器改变的，“管伟，你没能救下，他一定会跟迟少爷一样自杀的。”
艾晴的双手紧握成拳，指甲因为愤怒掐进掌心。
“你说我下一个要惩罚的是谁？看看这次，我们谁比较快。”
说完，视频中再次传来木偶判官“嘻嘻哈哈”的笑声，画面直接跳转成黑屏。
－－－－－－题外话－－－－－－
感谢“fang房子”送的一朵小花，么么哒
大家可以猜到“死亡暗判”下个处决什么人吗？答对了有大奖，嘻嘻哈哈
☆、098 确实还有一个（二更）
艾晴看着漆黑的屏幕，眉心紧蹙着，唇用力抿得有点发白。
“单蓉的案子，三个涉案人迟峰，韩明，管伟都已经遭到惩戒，他还想惩罚谁？”施国平脸色铁青，一拳重击在手边的床头柜上。
胡瑞歪着头想了想，说：“对了，暗判用的是带子，那么这带子上会不会留下他的指纹？”
“对呀，这种带子最容易留下指纹了，现在都21世纪了，这个暗判是不是属于我们父母那一辈的人？”施国平心里一喜，原本黯淡的表情一下子就亮了，言语中透出一丝揶揄，“竟然还用这种老土的东西！”
“他就是确定不会留下自己的指纹，才用这种录像带的。”艾晴的表情非常严肃，解释道，“如果是用现在的内存卡式的摄像机，警方可以根据视频查到内存卡的来源，乃至查到视频传送的信号来源，所以他才用了这种古老的录像带式的摄像机。因为他很自信不会留下自己的指纹。”
“可是，这样的店，在c市已经找不到几家了，我们只要稍微查一下还在销售这种带子的店铺，就可以知道是谁买入的。”胡瑞冷静的分析，觉得敢用这种带子，就是“死亡暗判”犯得最大的错误。
艾晴轻叹一声，摇了摇头说：“你那带子拿出来看看，是什么时候的。”
胡瑞听了她的话，立刻把带子取出来，表面的标签纸已经老旧发黄，隐约可以看清楚时间。
“靠，198x年。”胡瑞冷叱一声，几乎哀嚎：“有没有搞错，八十年代的老古董还保存着。”
“我想这是把以前的内容洗掉之后，重新用来拍摄的。”艾晴低头，手微握成拳，抵在下巴处，接着道，“所以，你根本就查不到任何相关的线索。”
“尼玛，这人是不是脑子有问题啊，没事把这些被时代淘汰了很久老古董保存着，专门就为了策划这样的罪案？”胡瑞完全无法理解暗判的世界，感觉就是个变态。
艾晴沉默了片刻，道，“他不是脑子有问题，而是太聪明，太愤世嫉俗，所以生活中的一点一滴都被留心着，等时机成熟了，就可以开始他认为的完美犯罪计划。”
“那他下一个要惩戒的人，到底是谁？”施国平的脸色再次变沉，“该不会又找个犯人无罪释放的案子来折腾吧？”
“不会。”艾晴摇头，道，“如果是新的案件，他一定会留下线索的。因为这是他在跟我玩的而游戏。”
“如果是这样，那就是说单蓉那个案子的涉案人员还有一个，而且是有罪的人。”尹唯顺着艾晴的话分析。
“那会是谁呢？”施国平蹙眉思考着，忽然拍了一下脑门道：“我知道了，一定是他们的父母！迟峰和管伟的父母当时一定是花了钱，才让韩明帮他们顶罪的！所以，暗判这次要惩罚的是他们的父母！”
“对对对！”胡瑞的眼睛贼亮贼亮的，满是崇拜地看着施国平，“施队，你真是太聪明了，可不就是这样嘛！”
“真是这样吗？”秦言不太认同地看向艾晴，眼神交汇，似乎是不谋而合。
“我也不认为是是他们的父母。”艾晴的嘴角扬起浅浅的弧度，眼神非常自信，“不过，确实还有一个涉案人员。”
“谁？”
“当年为他们辩护的律师！”
☆、099 发现尸体（三更）
艾晴的话，让所有人恍然大悟。
施国平右手握拳在左掌上敲了一下，说：“对啊，迟峰和管伟无罪释放，一定是辩护律师从中做了疏通，收了大把大把的诉讼费。”
“当年为这起案子辩护的大律师是谁？”艾晴看向胡瑞，等着他的回答。
胡瑞立刻用手机登录警方内部档案查询，说：“是沈成大律师。”顿了顿，接着道，“已经退休了。”
“沈成？”施国平听名字非常熟悉，道，“是不是那个二十世纪专门为豪门富商打官司的沈大状？”
“对，就是他！”胡瑞点头，输入“沈成”的名字，接着道，“他30岁开始独立接官司，三十年内接了386宗官司，从没有输过，被誉为律师界的‘不败战神’。”顿了顿，言语略显迟疑，道，“不过，外界对他的评价似乎不是很好。”
“废话，这种人专给有钱人打官司，不管穷人的死活，口碑怎么会好。”施国平就是那种直爽性子，不管会不会得罪人，想到什么说什么。
艾晴正想让胡瑞查范成的地址，无意中留意到秦言略带尴尬的表情，“言哥哥，你是不是认识这个沈大状？”
秦言愣了一下，琥珀色的眸子淡淡的，说：“他是我师父。”顿了顿，接着道，“那时候，我在m国勤工俭学，半工半读，出入的就是他的律师楼。”
“啊？”施国平有点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说，“秦律师，对不起啊，我是个粗人，不会说话。”
“对啊，对啊，秦律师您可是真正的好律师，作为您的师父，应该也不会差到哪儿去。”胡瑞也憨笑着，向他致歉。
“没有，你们别在意，我只是觉得师父做这些，可能有自己的苦衷。”秦言沉沉叹了口气，看向艾晴，道，“小晴，我不希望他有事，你一定要阻止暗判滥用私行。”
艾晴和他对视了片刻，点头道：“放心，这次我一定会抓到暗判的！”眼神锐利锋芒，带着势在必行的决心。
“小胡，查一下沈律师的家庭住址。”
“额，就在花园街的‘华夏别墅区’。”胡瑞很快就作出回答，略微停了一下，说，“不过，他最近去了国外的大学做讲座，不在c市。”
“那什么时候回来？”
“这个要问一下他的家人了。”胡瑞说着，找到了沈太太的电话号码，直接给对方打了电话。
少时，他挂断手机，对着艾晴和施国平说：“沈律师会乘坐中午的飞机回来，应该晚上8点左右就到了。”
“那我安排人手去机场接机，然后派遣警员24小时贴身保护他。”施国平果断地做出安排。
艾晴点头，似乎又想到了什么，对着施国平说：“大哥，关于管伟还是要派人去找，就算只有零点一的生存希望，也不能放弃。”
“嗯，我已经让人以贫民窟为中心，扩散开去找了。”
“那就好。”艾晴蹙眉点头，“另外，就是那几个逃跑的黑人，也是重要的线索。”
“这个你放心，龙昊已经让‘皓龙帮’的人帮忙打听了，应该很快就有消息的。”尹唯总算逮到了表现的机会，献媚似的说道。
艾晴转头看着他，那眼神不言而喻，隐约带着一丝窃笑。
她不会真的以为他跟龙昊有什么吧？
想到这儿，他二话没说，一把握住艾晴的手，表明心迹：“小晴，你可别想歪了，我保证我是个‘直的’，而且在我心里永远只有你一个！”
噗——
这话一出，室内的其他三个男人一阵恶寒，用奇怪的眼神打量着尹唯。
直的？
呵，呵呵！
艾晴尴尬地抽回手，勾了勾唇，皮笑肉不笑道：“可我不认为龙昊会放过你。”
尹唯觉得自己现在是跳进黄浦江都洗不干净了，尤其还是在自己的两大情敌面前。
“小晴，感觉怎么样？”尹唯紧握着她的手问道。
秦言则为她倒了杯温水，让她喝了两口：“有没有哪里不舒服，我去找医生。”
艾晴摇头，蹙眉回想着昨晚的情景，问道：“我的衣服呢？”
“衣服？”
“嗯，带子，我把摄像机里的带子放在了衣服口袋里。”她摸着头小声回答。
……
☆、097 送的大礼
艾晴记得自己关掉那部摄影机的时候，把里面的带子拿了出来。所以，即使摄影机被那个人难走了，但是里面拍到的内容还是可以看。
秦言走到沙发上，拿起她的毛衣摸了一下，上面的口袋里确实放着一卷带子。
“小晴，是不是这个？”拿到艾晴面前问道。
“对，就是这个。”艾晴点头，接着道，“可以帮我找施队拿个播放器过来吗？”
话音刚落，秦言还没来得及开口，尹唯已经抢先道：“没问题，我现在就去！”
艾晴看了他一眼，见他好久都没动作，微微皱眉道：“那你还站在这里干什么？”
尹唯瞟了秦言一眼，凑到艾晴耳边关心道：“你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我没事。”艾晴推了他一把，说，“快去。”
尹唯点头，朝着秦言瞪了一眼，走出病房。他觉得自己亏了，原本可以跟艾晴独处的，现在却便宜了那个秦言，让他近水楼台了。
想到这里，他不愿意了，调头先去了艾晴主治医师的办公室，让他把秦言请去拿检查单子，为了艾晴排队做检查，然后才放心地去一楼急症室找了还在做询问笔录的施国平。
因为昨晚的第二次爆炸，伤到了两个刚进入那一层的流浪汉，所以施国平例行公事地问问他们有没有看到扛着人离开的黑衣人。
尹唯把艾晴要求告诉了施国平，他立刻就让胡瑞回警局拿了播放器过来，等自己的笔录做完之后立刻赶去病房。
“小晴，怎么样，带子可以播吗？”施国平看到尹唯，秦言都在，表情略微有些尴尬，憨笑着走到艾晴身边。
“小胡正在试。”艾晴的眉心紧蹙着，表情看起来非常急迫。
“小晴，这带子里到底有什么？”施国平满是疑惑地问道，“录到暗判了吗？”
“是他自己录的一段视频，虽然看不到长相，但是推断大概的身形。”艾晴沉沉叹了口气，接着道，“当时我急着处理那枚压力性炸弹，所以没太留意视频内的环境。现在我们可以一起看看，或许会有什么新的发现。”
正说着，胡瑞那里总算搞定了。只听到非常粗重的呼吸声，伴随着的还有撕心裂肺的尖叫声。
“这是……”施国平看着视频内容，整张脸都绿了，惊愣道，“迟峰？！”
艾晴眯起眼睛看着屏幕上的画面，嘴唇抿得很紧，隐约有点泛白：“带子被他换了！”双手不自觉地握紧，“这应该就是迟峰自杀的原因。”
视频中，迟峰备受凌辱，几乎可以用“惨无人道”来形容。
“暗判一定用这卷带子威胁迟峰自杀，如果不照做，全市乃至全国都会看到他的这段视频。”艾晴看着那段露骨的视频，解释道，“迟家那么好面子，迟峰又是温室长大的大少爷，在身心备受摧残的情况下，自杀是最好的解脱方式。”
“确实，这样的惨况，我们都看不下去。”施国平低下头，不再去看那些画面。
艾晴深吸了口气，想让胡瑞把视频关了，就看到屏幕上出现一片雪花，紧接着戴着“判官”面具的男人在画面中出现。
“艾警官，相信你的伤没什么大碍。我送你的这份大礼，可还喜欢？”声音依然是通过变声器改变的，“管伟，你没能救下，他一定会跟迟少爷一样自杀的。”
艾晴的双手紧握成拳，指甲因为愤怒掐进掌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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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晴看着漆黑的屏幕，眉心紧蹙着，唇用力抿得有点发白。
“单蓉的案子，三个涉案人迟峰，韩明，管伟都已经遭到惩戒，他还想惩罚谁？”施国平脸色铁青，一拳重击在手边的床头柜上。
胡瑞歪着头想了想，说：“对了，暗判用的是带子，那么这带子上会不会留下他的指纹？”
“对呀，这种带子最容易留下指纹了，现在都21世纪了，这个暗判是不是属于我们父母那一辈的人？”施国平心里一喜，原本黯淡的表情一下子就亮了，言语中透出一丝揶揄，“竟然还用这种老土的东西！”
“他就是确定不会留下自己的指纹，才用这种录像带的。”艾晴的表情非常严肃，解释道，“如果是用现在的内存卡式的摄像机，警方可以根据视频查到内存卡的来源，乃至查到视频传送的信号来源，所以他才用了这种古老的录像带式的摄像机。因为他很自信不会留下自己的指纹。”
“可是，这样的店，在c市已经找不到几家了，我们只要稍微查一下还在销售这种带子的店铺，就可以知道是谁买入的。”胡瑞冷静的分析，觉得敢用这种带子，就是“死亡暗判”犯得最大的错误。
艾晴轻叹一声，摇了摇头说：“你那带子拿出来看看，是什么时候的。”
胡瑞听了她的话，立刻把带子取出来，表面的标签纸已经老旧发黄，隐约可以看清楚时间。
“靠，198x年。”胡瑞冷叱一声，几乎哀嚎：“有没有搞错，八十年代的老古董还保存着。”
“我想这是把以前的内容洗掉之后，重新用来拍摄的。”艾晴低头，手微握成拳，抵在下巴处，接着道，“所以，你根本就查不到任何相关的线索。”
“尼玛，这人是不是脑子有问题啊，没事把这些被时代淘汰了很久老古董保存着，专门就为了策划这样的罪案？”胡瑞完全无法理解暗判的世界，感觉就是个变态。
艾晴沉默了片刻，道，“他不是脑子有问题，而是太聪明，太愤世嫉俗，所以生活中的一点一滴都被留心着，等时机成熟了，就可以开始他认为的完美犯罪计划。”
“那他下一个要惩戒的人，到底是谁？”施国平的脸色再次变沉，“该不会又找个犯人无罪释放的案子来折腾吧？”
“不会。”艾晴摇头，道，“如果是新的案件，他一定会留下线索的。因为这是他在跟我玩的而游戏。”
“如果是这样，那就是说单蓉那个案子的涉案人员还有一个，而且是有罪的人。”尹唯顺着艾晴的话分析。
“那会是谁呢？”施国平蹙眉思考着，忽然拍了一下脑门道：“我知道了，一定是他们的父母！迟峰和管伟的父母当时一定是花了钱，才让韩明帮他们顶罪的！所以，暗判这次要惩罚的是他们的父母！”
“对对对！”胡瑞的眼睛贼亮贼亮的，满是崇拜地看着施国平，“施队，你真是太聪明了，可不就是这样嘛！”
“真是这样吗？”秦言不太认同地看向艾晴，眼神交汇，似乎是不谋而合。
“我也不认为是是他们的父母。”艾晴的嘴角扬起浅浅的弧度，眼神非常自信，“不过，确实还有一个涉案人员。”
“谁？”
“当年为他们辩护的律师！”
☆、099 发现尸体（三更）
艾晴的话，让所有人恍然大悟。
施国平右手握拳在左掌上敲了一下，说：“对啊，迟峰和管伟无罪释放，一定是辩护律师从中做了疏通，收了大把大把的诉讼费。”
“当年为这起案子辩护的大律师是谁？”艾晴看向胡瑞，等着他的回答。
胡瑞立刻用手机登录警方内部档案查询，说：“是沈成大律师。”顿了顿，接着道，“已经退休了。”
“沈成？”施国平听名字非常熟悉，道，“是不是那个二十世纪专门为豪门富商打官司的沈大状？”
“对，就是他！”胡瑞点头，输入“沈成”的名字，接着道，“他30岁开始独立接官司，三十年内接了386宗官司，从没有输过，被誉为律师界的‘不败战神’。”顿了顿，言语略显迟疑，道，“不过，外界对他的评价似乎不是很好。”
“废话，这种人专给有钱人打官司，不管穷人的死活，口碑怎么会好。”施国平就是那种直爽性子，不管会不会得罪人，想到什么说什么。
艾晴正想让胡瑞查范成的地址，无意中留意到秦言略带尴尬的表情，“言哥哥，你是不是认识这个沈大状？”
秦言愣了一下，琥珀色的眸子淡淡的，说：“他是我师父。”顿了顿，接着道，“那时候，我在m国勤工俭学，半工半读，出入的就是他的律师楼。”
“啊？”施国平有点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说，“秦律师，对不起啊，我是个粗人，不会说话。”
“对啊，对啊，秦律师您可是真正的好律师，作为您的师父，应该也不会差到哪儿去。”胡瑞也憨笑着，向他致歉。
“没有，你们别在意，我只是觉得师父做这些，可能有自己的苦衷。”秦言沉沉叹了口气，看向艾晴，道，“小晴，我不希望他有事，你一定要阻止暗判滥用私行。”
艾晴和他对视了片刻，点头道：“放心，这次我一定会抓到暗判的！”眼神锐利锋芒，带着势在必行的决心。
“小胡，查一下沈律师的家庭住址。”
“额，就在花园街的‘华夏别墅区’。”胡瑞很快就作出回答，略微停了一下，说，“不过，他最近去了国外的大学做讲座，不在c市。”
“那什么时候回来？”
“这个要问一下他的家人了。”胡瑞说着，找到了沈太太的电话号码，直接给对方打了电话。
少时，他挂断手机，对着艾晴和施国平说：“沈律师会乘坐中午的飞机回来，应该晚上8点左右就到了。”
“那我安排人手去机场接机，然后派遣警员24小时贴身保护他。”施国平果断地做出安排。
艾晴点头，似乎又想到了什么，对着施国平说：“大哥，关于管伟还是要派人去找，就算只有零点一的生存希望，也不能放弃。”
“嗯，我已经让人以贫民窟为中心，扩散开去找了。”
“那就好。”艾晴蹙眉点头，“另外，就是那几个逃跑的黑人，也是重要的线索。”
“这个你放心，龙昊已经让‘皓龙帮’的人帮忙打听了，应该很快就有消息的。”尹唯总算逮到了表现的机会，献媚似的说道。
艾晴转头看着他，那眼神不言而喻，隐约带着一丝窃笑。
她不会真的以为他跟龙昊有什么吧？
想到这儿，他二话没说，一把握住艾晴的手，表明心迹：“小晴，你可别想歪了，我保证我是个‘直的’，而且在我心里永远只有你一个！”
噗——
这话一出，室内的其他三个男人一阵恶寒，用奇怪的眼神打量着尹唯。
直的？
呵，呵呵！
艾晴尴尬地抽回手，勾了勾唇，皮笑肉不笑道：“可我不认为龙昊会放过你。”
尹唯觉得自己现在是跳进黄浦江都洗不干净了，尤其还是在自己的两大情敌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