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零四章 击败柳生一刀？
第五百零四章 击败柳生一刀？
柳生一刀再退一步，眼中闪过一丝震撼。
他没想到，凌天竟然真敢凭借肉身，硬扛了他一刀。要知道，哪怕内劲再强大，罡气再凝实之人，也绝对挡不住天地之力。
却不知道，凌天也有些吃惊。他身体摇了摇后，收回拳头，发现自己手背上竟然现出一道浅浅的白痕。这是他修成五行灵体以来，第一次有人能伤到他，哪怕是仅仅刚刚划破点皮肤，这都算是极大的震惊了。毕竟自从凌天修炼成五行灵体之后，还是第一次遇到竟然也有人能伤到他。
“好！”
凌天不惊反喜，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浑身战意沸腾，如同海洋中的惊涛骇浪般涌动。
他再次一拳打出，这一次不像之前纯粹靠真元，反而使用五行神拳的技巧，每一次挥拳都带着翩然若仙的气韵。仿佛仙人为凡人演示拳法。凌天人随拳走，时而缓慢，如蜗牛缓行，时而快若雷霆，轰鸣而行。
“锐金拳！”
面对凌天羚羊挂角，妙若天成的一拳。柳生一刀同样面色前所未有凝重。碎山在他手中，缓缓辟出，似慢实快的辟出一刀。
这一刀还在虚空中，就进行了三百六十种变化，每一种变化，行成一道刀芒，当变化结束，三十六十道刀芒合二为一，成为一道巨大刀芒。
和之前霸道无比的刀芒相比，柳生一刀这一刀，看起来十分平和，但是却给人一种极大的危机感。武道到了柳生一刀这个境界，这一刀集中了他对刀的全部理解。
“咚！”
拳剑再次对碰一起，刀芒破碎，柳生一刀暴退了三四步。手中碎山剧烈颤动，仿佛要折断般。凌天这一拳，力量并不比之前大多少，但拳法之高妙，拳法之中蕴含的武道真意，超乎柳生一刀的想象。
在凌天这一拳面前，他感觉自己就像是一只蝼蚁一般渺小。甚至一时之巅，让他生出一种无法抵挡心思。
这种感觉，是他习武数十年来从来没有遇到过的。甚至曾经对战八岐大蛇大人都没有出现这种感觉。但此时在凌天面前，却突然生出这种感觉。
难道凌天的修为还在八岐大人之上不成？
“不，绝对不可能。”
柳生一刀猛地摇摇头，将这个不可能的想法甩出脑海。他曾经听八岐大蛇大人说过，自从几千年前天地巨变之后，地球之上的天地灵气愈发匮乏，根本不可能诞生新的先天境强者了。
八岐大蛇大人所言他是相信的，而且这多年的所见所闻，也都在验证八岐大蛇所言的正确性。地球之上，自从几千年前便没有新的先天境诞生了。
先天巅峰便已经是武道的极限！
特别是到了近代，随着天地灵气愈发稀薄，就连先天境都十分罕见了。就像岛倭国，武道之人何止百万，近百年来，能够进阶先天的也只有区区几人而已。就算是地大物博，人口众多的华夏。武道也逐渐没落，近几十年来，进阶先天境之人，也不足双手之数。
两人一触即分！
“竟然挡住了我这一拳，不错，再来！”
凌天长啸一声，身影腾空而起，漆黑的夜色之中，长发飘散，山风吹动一副猎猎作响，真元疯狂运转间，漆黑的眼眸中，一道火焰熊熊燃烧。
“五行神拳，离火拳！”
伴随着凌天一声怒吼，半空中一道火焰拳印迅速成型，火焰熊熊燃烧，火光刺眼，因为火球的出现，周围的温度都提升了些许。柳生一刀面沉如水，真气，精神都提升到了极高，手中长刀仿佛重若千斤般，然后轰然斩像半空中火焰拳印。
不过和之前不同的是，这次柳生一刀并没有硬抗凌天的这道攻击，而是使用了巧劲，以刀为媒介，手中长刀，一托，一带，直接将火焰拳印的冲击力化解大半。
“嘭！”
火焰拳印突然爆炸，剧烈的冲击力，让柳生一刀猛地退后数步，碎裂的火焰拳印四射而开，噗嗤噗嗤，不砸落在石柱之上，石柱表面，坚硬的石板被生生冲击出无数道印记。
凌天得势不饶人，脚掌猛地一踏虚空，直接欺身而上，双手如鸟翅般张开，直接化作一道残影猛然冲来。
“青木拳。”
青色光芒凌空而来，柳生一刀竖刀于前，一刀斩出，劈在了青色拳印之上。劲气剧烈爆炸开来，他不得不被逼的再退散步。
“崩土拳！”
凌天没有丝毫停顿，继续一拳打出，虚空震动。柳生一刀神色越发阴沉，再次举刀相迎。崩土拳，和其他几招有着很大的不同。招式之中，除了蕴含土之厚重之外，还有极强的爆发力。
柳生一刀再次一刀辟出，在触碰到土黄色拳印的刹那，拳印之上的一股强悍的震颤之力猛然爆发在，柳生一刀只感觉到双臂剧烈震动，顿时间，手中的碎山都几乎把握不住。
“好诡异的拳法。”
柳生一刀再看向凌天之时，面色变得前所未有有的凝重。之前连续交手几次，凌天的实力之强远超他的想象。本来在动手之前，他自信满满，以为凭借他百年苦修，绝对可以稳稳压住凌天。但是交手之后他才发现，他之前实在太小看凌天了.
凌天小小年纪，真气竟然比他这个库修路百年的老怪物还要雄浑。还有一些武功招式，明明他才是对武技精研数十年之人，但是在凌天交手过程各种，他便发现，无论是真气还是对招式的了解，他竟然全部落入下风。如果不是亲眼所见，他根本不敢相信这是真的。
连续的对碰，柳生一刀已经被逼退到石柱边缘！
“竟然连续挡住我这么多拳，你很不错。”
凌天并没有继续咄咄相逼，要看了一眼凌天， 凌天并指如剑，凌空一道金色剑芒仿佛将天地都斩破。
这道金色剑芒只有一指粗细，却让柳生一刀前所未有的色变。他连连退后，几乎绕着整个石柱顶部退了一遍，最后退无可退退，背后一步就是数百米的悬崖高空。
面对凌天这凌厉无比的一击，柳生一刀回头看了一眼铣孔，他知道自己已经无路可退，如果再退的话，他就要掉下去了。
这位岛倭国刀皇此刻彻底被激怒了，口中发出一声前所未有的爆喝，眼中射出刺眼的白芒，猛的举起长刀尖指天、刀身与人几乎连成一线，最后和整个石柱峰都仿佛融为一体般。此刻的他达到一个极其特殊的状态，仿佛所有的力量都要融化合为一那版。
“千刀流奥义，大日奔雷斩！”
刀意冲天而起，达数十米高，无形刀意惊天动地，仿佛整个石柱峰都凌空升高了一截。无数人在遥远天际，恰好看到这这一幕，不由惊疑万分。
柳生一刀双眼翻红，而且此刻他眼眸中只剩下浓密的狂热。他猛地踏前一步，震天动地。
然后手中的数十米刀芒凌空劈下，巨大芒仿佛要将整座石柱山都生生斩破般。随着刀芒与剑影撞击在了一起，虚空都发出震动，石柱山更是被震得不断晃动，似再也无法承受两人的一击，随时都可能倒塌一般。
刀芒和剑影交织一起，剧烈的摩擦声，震耳欲聋。
柳生一刀连续吃亏之下，终于被彻底激怒了。此刻全力出手之下，威力暴涨一杯不止。而且之前连续被凌天逼退，逼迫柳生一刀此刻进入一个玄妙状态。在这种状态之下，李ui升高一刀的攻击力暴涨。
冷艳扫了一眼半空中激烈交织一起的剑影，柳生一刀却忽的变招，人随刀走，人刀合一，化为一道银色刀芒向凌天袭来。
刀芒斩出，半空中如有天雷轰鸣，说过指出，雷声轰鸣，气势惊人。
凌天眼眸微眯，“原来这才是大日天雷斩。”
一刀斩出，如天雷降临，气势惊人。
此时的柳生一刀将全身的所有力量凝聚到了这一点，这是他一生中斩出的最强大的一刀，柳生一刀相信，便是先天境后期的过啊胡搜在这里，自己也能一刀斩杀。
面对这突如其来，凌厉无比的一击，凌天面色不动，只是缓缓打出一拳。
“嘭！”
虚空在这一刹那间被洞穿，白色的雾气如同大海之中绵延起伏的巨浪，向四面八方扩散而去。
此时凌天施展的，乃是五行神拳之中，他还没有来得及施展的云水拳。
云水拳，并不像锐金拳那版坚不可摧，也不像离火拳那版可以借助火焰攻击。也不像青木拳那版，攻击起来连绵不绝，让人防不胜防。云水之拳，宛若大海之中的巨浪，一道，一道堆积在一起，最后行程一道霸道的一拳。
自从修炼成五行神拳之后，五行神拳的其他招式，凌天都货多多或少动用过几次，唯独这最不起眼的云水拳，他却从来没有机会施展过。此时第一次是施展之下，威力果然没有让他失望。
在重生之前的云天大陆，凌天借助五行宫神拳，所向披靡。
迄今为止，还没有一人能接的住他的云水拳，哪怕是之前的仙王，在这一拳之下，也要被重创。
柳生一刀面色凝重无比，他似乎已经给看出这云水拳的威力，猛地深吸口气，体内真气疯狂汇聚到碎山刀中。
“轰隆隆！”
当黑刀和拳印相触时。黑刀仿佛置身到哦一股宛若大海之中不断起伏的波浪之中。
力道，一道强过一道，连绵不绝，让人防不胜防。
凌天云水拳，数拳叠加之下，威力实在是太强大了，任何人都没法扛得住，包括柳生一刀同样如此。几乎在拳头与刀剑相撞的一刹那间，凌天的无匹拳劲直接震飞了碎山刀，然后硬生生突破了柳生一刀的护体罡劲，砸在了他的胸口。
柳生一刀噗的吐出一口血，胸口凹陷，整个人被凌天一拳打落，从石柱山上摔了下去。
而此时，叠加的真气才彻底爆炸开来。
“嘭嘭！”
东陵山顶，所有人看热闹之人同时抬头，仰望天空。就见到不可思议的一幕。
石柱峰仿佛不堪重负一般，石柱山顶部不断碎裂开来。顿时间，碎石坠落，气势十分骇人。
仅仅几个眨眼间，原本十分高百米的石柱山，此刻已经生生减少了十几米。
无数人目瞪口呆看着眼前这一幕，甚至很多人都以为是出现错觉了，急忙使劲揉了揉眼睛。
那可是石柱山，虽然仅仅只是一条石柱，但直径至少有百米了。如此巨大的石柱，竟然在两人交手过程中，被生生的摧毁了小半。
如此恐怖的破坏力，就算是坦克都不一定能做到吧。但是凌天和柳生一刀却是做到来了。
“这还是人的力量吗？”不知道有多少人在呐呐自语。
他们虽然没有见到两人的交手情况，但已经可以想象之前在石柱之上，两人交手的情况何等的惨烈。
这就是世界上顶尖武者的战斗力，果然恐怖的让人心悸。
“如此惨烈的战斗，到底是谁赢了呢？”更多人则关心两人之间的胜负输赢。
随着烟雾散去，有眼尖的，抬头望去，就见到数十米高的石柱山顶部，只剩下一个人站在那。武者的视力非常好，见那男子黑衣黑发，长衣猎猎，顿时不由神色大变。
“是凌天？”
“刀皇大人呢？”
“难道这次比试是凌天赢了？这怎么可能？”
“刀皇前辈，怎么可能会输？”
赤木晴子，天枫十四郎等岛倭国宗强者们齐齐色变，天皇内阁大臣等岛倭国高层同样面沉如水，心中恼怒不已。而华国的武者们，则发出一声震天动地的欢呼声。
凌天赢了！
这场比试，我们华夏国武道界赢了！
和华夏众人狂喜不成鲜明的对比，周围的岛倭国武者，一片愁云惨淡。
被他们给予厚望，认为此战必胜的刀皇柳生一刀竟然败了，败在了凌天这个只有区区二十多岁的人手中。 就在此时，从石柱山顶部被凌天打落的柳生一刀并没有落到地面之上，此刻的他双手抓着石柱山的一条裂缝，抬眼看了看上方，面色平淡如水，根本没有一点被击败的颓废。发呢漆黑的目光之中神韵练练，重伤的身体之中，真气一点点汇聚。
柳生一刀再退一步，眼中闪过一丝震撼。
他没想到，凌天竟然真敢凭借肉身，硬扛了他一刀。要知道，哪怕内劲再强大，罡气再凝实之人，也绝对挡不住天地之力。
却不知道，凌天也有些吃惊。他身体摇了摇后，收回拳头，发现自己手背上竟然现出一道浅浅的白痕。这是他修成五行灵体以来，第一次有人能伤到他，哪怕是仅仅刚刚划破点皮肤，这都算是极大的震惊了。毕竟自从凌天修炼成五行灵体之后，还是第一次遇到竟然也有人能伤到他。
“好！”
凌天不惊反喜，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浑身战意沸腾，如同海洋中的惊涛骇浪般涌动。
他再次一拳打出，这一次不像之前纯粹靠真元，反而使用五行神拳的技巧，每一次挥拳都带着翩然若仙的气韵。仿佛仙人为凡人演示拳法。凌天人随拳走，时而缓慢，如蜗牛缓行，时而快若雷霆，轰鸣而行。
“锐金拳！”
面对凌天羚羊挂角，妙若天成的一拳。柳生一刀同样面色前所未有凝重。碎山在他手中，缓缓辟出，似慢实快的辟出一刀。
这一刀还在虚空中，就进行了三百六十种变化，每一种变化，行成一道刀芒，当变化结束，三十六十道刀芒合二为一，成为一道巨大刀芒。
和之前霸道无比的刀芒相比，柳生一刀这一刀，看起来十分平和，但是却给人一种极大的危机感。武道到了柳生一刀这个境界，这一刀集中了他对刀的全部理解。
“咚！”
拳剑再次对碰一起，刀芒破碎，柳生一刀暴退了三四步。手中碎山剧烈颤动，仿佛要折断般。凌天这一拳，力量并不比之前大多少，但拳法之高妙，拳法之中蕴含的武道真意，超乎柳生一刀的想象。
在凌天这一拳面前，他感觉自己就像是一只蝼蚁一般渺小。甚至一时之巅，让他生出一种无法抵挡心思。
这种感觉，是他习武数十年来从来没有遇到过的。甚至曾经对战八岐大蛇大人都没有出现这种感觉。但此时在凌天面前，却突然生出这种感觉。
难道凌天的修为还在八岐大人之上不成？
“不，绝对不可能。”
柳生一刀猛地摇摇头，将这个不可能的想法甩出脑海。他曾经听八岐大蛇大人说过，自从几千年前天地巨变之后，地球之上的天地灵气愈发匮乏，根本不可能诞生新的先天境强者了。
八岐大蛇大人所言他是相信的，而且这多年的所见所闻，也都在验证八岐大蛇所言的正确性。地球之上，自从几千年前便没有新的先天境诞生了。
先天巅峰便已经是武道的极限！
特别是到了近代，随着天地灵气愈发稀薄，就连先天境都十分罕见了。就像岛倭国，武道之人何止百万，近百年来，能够进阶先天的也只有区区几人而已。就算是地大物博，人口众多的华夏。武道也逐渐没落，近几十年来，进阶先天境之人，也不足双手之数。
两人一触即分！
“竟然挡住了我这一拳，不错，再来！”
凌天长啸一声，身影腾空而起，漆黑的夜色之中，长发飘散，山风吹动一副猎猎作响，真元疯狂运转间，漆黑的眼眸中，一道火焰熊熊燃烧。
“五行神拳，离火拳！”
伴随着凌天一声怒吼，半空中一道火焰拳印迅速成型，火焰熊熊燃烧，火光刺眼，因为火球的出现，周围的温度都提升了些许。柳生一刀面沉如水，真气，精神都提升到了极高，手中长刀仿佛重若千斤般，然后轰然斩像半空中火焰拳印。
不过和之前不同的是，这次柳生一刀并没有硬抗凌天的这道攻击，而是使用了巧劲，以刀为媒介，手中长刀，一托，一带，直接将火焰拳印的冲击力化解大半。
“嘭！”
火焰拳印突然爆炸，剧烈的冲击力，让柳生一刀猛地退后数步，碎裂的火焰拳印四射而开，噗嗤噗嗤，不砸落在石柱之上，石柱表面，坚硬的石板被生生冲击出无数道印记。
凌天得势不饶人，脚掌猛地一踏虚空，直接欺身而上，双手如鸟翅般张开，直接化作一道残影猛然冲来。
“青木拳。”
青色光芒凌空而来，柳生一刀竖刀于前，一刀斩出，劈在了青色拳印之上。劲气剧烈爆炸开来，他不得不被逼的再退散步。
“崩土拳！”
凌天没有丝毫停顿，继续一拳打出，虚空震动。柳生一刀神色越发阴沉，再次举刀相迎。崩土拳，和其他几招有着很大的不同。招式之中，除了蕴含土之厚重之外，还有极强的爆发力。
柳生一刀再次一刀辟出，在触碰到土黄色拳印的刹那，拳印之上的一股强悍的震颤之力猛然爆发在，柳生一刀只感觉到双臂剧烈震动，顿时间，手中的碎山都几乎把握不住。
“好诡异的拳法。”
柳生一刀再看向凌天之时，面色变得前所未有有的凝重。之前连续交手几次，凌天的实力之强远超他的想象。本来在动手之前，他自信满满，以为凭借他百年苦修，绝对可以稳稳压住凌天。但是交手之后他才发现，他之前实在太小看凌天了.
凌天小小年纪，真气竟然比他这个库修路百年的老怪物还要雄浑。还有一些武功招式，明明他才是对武技精研数十年之人，但是在凌天交手过程各种，他便发现，无论是真气还是对招式的了解，他竟然全部落入下风。如果不是亲眼所见，他根本不敢相信这是真的。
连续的对碰，柳生一刀已经被逼退到石柱边缘！
“竟然连续挡住我这么多拳，你很不错。”
凌天并没有继续咄咄相逼，要看了一眼凌天， 凌天并指如剑，凌空一道金色剑芒仿佛将天地都斩破。
这道金色剑芒只有一指粗细，却让柳生一刀前所未有的色变。他连连退后，几乎绕着整个石柱顶部退了一遍，最后退无可退退，背后一步就是数百米的悬崖高空。
面对凌天这凌厉无比的一击，柳生一刀回头看了一眼铣孔，他知道自己已经无路可退，如果再退的话，他就要掉下去了。
这位岛倭国刀皇此刻彻底被激怒了，口中发出一声前所未有的爆喝，眼中射出刺眼的白芒，猛的举起长刀尖指天、刀身与人几乎连成一线，最后和整个石柱峰都仿佛融为一体般。此刻的他达到一个极其特殊的状态，仿佛所有的力量都要融化合为一那版。
“千刀流奥义，大日奔雷斩！”
刀意冲天而起，达数十米高，无形刀意惊天动地，仿佛整个石柱峰都凌空升高了一截。无数人在遥远天际，恰好看到这这一幕，不由惊疑万分。
柳生一刀双眼翻红，而且此刻他眼眸中只剩下浓密的狂热。他猛地踏前一步，震天动地。
然后手中的数十米刀芒凌空劈下，巨大芒仿佛要将整座石柱山都生生斩破般。随着刀芒与剑影撞击在了一起，虚空都发出震动，石柱山更是被震得不断晃动，似再也无法承受两人的一击，随时都可能倒塌一般。
刀芒和剑影交织一起，剧烈的摩擦声，震耳欲聋。
柳生一刀连续吃亏之下，终于被彻底激怒了。此刻全力出手之下，威力暴涨一杯不止。而且之前连续被凌天逼退，逼迫柳生一刀此刻进入一个玄妙状态。在这种状态之下，李ui升高一刀的攻击力暴涨。
冷艳扫了一眼半空中激烈交织一起的剑影，柳生一刀却忽的变招，人随刀走，人刀合一，化为一道银色刀芒向凌天袭来。
刀芒斩出，半空中如有天雷轰鸣，说过指出，雷声轰鸣，气势惊人。
凌天眼眸微眯，“原来这才是大日天雷斩。”
一刀斩出，如天雷降临，气势惊人。
此时的柳生一刀将全身的所有力量凝聚到了这一点，这是他一生中斩出的最强大的一刀，柳生一刀相信，便是先天境后期的过啊胡搜在这里，自己也能一刀斩杀。
面对这突如其来，凌厉无比的一击，凌天面色不动，只是缓缓打出一拳。
“嘭！”
虚空在这一刹那间被洞穿，白色的雾气如同大海之中绵延起伏的巨浪，向四面八方扩散而去。
此时凌天施展的，乃是五行神拳之中，他还没有来得及施展的云水拳。
云水拳，并不像锐金拳那版坚不可摧，也不像离火拳那版可以借助火焰攻击。也不像青木拳那版，攻击起来连绵不绝，让人防不胜防。云水之拳，宛若大海之中的巨浪，一道，一道堆积在一起，最后行程一道霸道的一拳。
自从修炼成五行神拳之后，五行神拳的其他招式，凌天都货多多或少动用过几次，唯独这最不起眼的云水拳，他却从来没有机会施展过。此时第一次是施展之下，威力果然没有让他失望。
在重生之前的云天大陆，凌天借助五行宫神拳，所向披靡。
迄今为止，还没有一人能接的住他的云水拳，哪怕是之前的仙王，在这一拳之下，也要被重创。
柳生一刀面色凝重无比，他似乎已经给看出这云水拳的威力，猛地深吸口气，体内真气疯狂汇聚到碎山刀中。
“轰隆隆！”
当黑刀和拳印相触时。黑刀仿佛置身到哦一股宛若大海之中不断起伏的波浪之中。
力道，一道强过一道，连绵不绝，让人防不胜防。
凌天云水拳，数拳叠加之下，威力实在是太强大了，任何人都没法扛得住，包括柳生一刀同样如此。几乎在拳头与刀剑相撞的一刹那间，凌天的无匹拳劲直接震飞了碎山刀，然后硬生生突破了柳生一刀的护体罡劲，砸在了他的胸口。
柳生一刀噗的吐出一口血，胸口凹陷，整个人被凌天一拳打落，从石柱山上摔了下去。
而此时，叠加的真气才彻底爆炸开来。
“嘭嘭！”
东陵山顶，所有人看热闹之人同时抬头，仰望天空。就见到不可思议的一幕。
石柱峰仿佛不堪重负一般，石柱山顶部不断碎裂开来。顿时间，碎石坠落，气势十分骇人。
仅仅几个眨眼间，原本十分高百米的石柱山，此刻已经生生减少了十几米。
无数人目瞪口呆看着眼前这一幕，甚至很多人都以为是出现错觉了，急忙使劲揉了揉眼睛。
那可是石柱山，虽然仅仅只是一条石柱，但直径至少有百米了。如此巨大的石柱，竟然在两人交手过程中，被生生的摧毁了小半。
如此恐怖的破坏力，就算是坦克都不一定能做到吧。但是凌天和柳生一刀却是做到来了。
“这还是人的力量吗？”不知道有多少人在呐呐自语。
他们虽然没有见到两人的交手情况，但已经可以想象之前在石柱之上，两人交手的情况何等的惨烈。
这就是世界上顶尖武者的战斗力，果然恐怖的让人心悸。
“如此惨烈的战斗，到底是谁赢了呢？”更多人则关心两人之间的胜负输赢。
随着烟雾散去，有眼尖的，抬头望去，就见到数十米高的石柱山顶部，只剩下一个人站在那。武者的视力非常好，见那男子黑衣黑发，长衣猎猎，顿时不由神色大变。
“是凌天？”
“刀皇大人呢？”
“难道这次比试是凌天赢了？这怎么可能？”
“刀皇前辈，怎么可能会输？”
赤木晴子，天枫十四郎等岛倭国宗强者们齐齐色变，天皇内阁大臣等岛倭国高层同样面沉如水，心中恼怒不已。而华国的武者们，则发出一声震天动地的欢呼声。
凌天赢了！
这场比试，我们华夏国武道界赢了！
和华夏众人狂喜不成鲜明的对比，周围的岛倭国武者，一片愁云惨淡。
被他们给予厚望，认为此战必胜的刀皇柳生一刀竟然败了，败在了凌天这个只有区区二十多岁的人手中。 就在此时，从石柱山顶部被凌天打落的柳生一刀并没有落到地面之上，此刻的他双手抓着石柱山的一条裂缝，抬眼看了看上方，面色平淡如水，根本没有一点被击败的颓废。发呢漆黑的目光之中神韵练练，重伤的身体之中，真气一点点汇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