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公子x妹妹闺蜜【h】
  贵气的执行官这时候早化身禽兽,绷着全身的肌肉箍紧怀里的软玉,弓起公狗腰,将肿胀的狰狞性器又往她花心深处送了送,肌肉遒劲的手臂环在她胸前,将挺立的两团雪玉挤压出一道动人的乳沟。
  他蹭了蹭她的脖子,哑声哄:“你吃你的,我轻一点动。”
  凌念:“……”
  她:“……”
  她扭头,眸色认真地同陈淮之说:“我以后就叫你泰泰吧。”
  “太太?”陈淮之不情愿,“你可以叫我老公,我叫你太太。”
  凌念一把推开他凑近的脸,“还是叫你迪迪吧,你就是个公狗!”
  陈淮之恍然大悟,被逗得轻笑一声,颠着她猛操几下,“那你就是我的小母狗。”
  “求求你……”
  “让我吃口饭!!”
  猛操几下,直至龟头又刺入来不及休养闭合的宫颈,深深顶在子宫深处。
  “啊变态——啊哈,呜呜呜我要吃饭……”
  淫液喷水一般叫嚣着要宣泄,却被硕大的活塞堵在体内,陈淮之享受着润滑的研磨与吸附,这时候才留些时间给凌念吃饭。
  而怀里的小女人已经被宫交到高潮,身下的淫水都快流成小溪,龟头撑在子宫,向上挤压着肠道和胃部,搅得她体内极为不舒服,那种下体的撑胀,子宫的饱胀,也通感一般传递到她的胃口上。
  颤抖的手再也拿不住叉子,任它从手里脱落,被陈淮之稳稳抓住叉柄,扯唇笑了笑,“宝贝怎么抖成这个样子,还是我喂你吧。”
  凌念已经被他折磨得有些脱力,眼睁睁瞧着他用银叉优雅地卷起意面,送到她嘴边。
  直觉告诉她,陈淮之大抵又要开始作妖,她犹豫片刻,冒着危险你觅食,张开嘴巴,吃下那勺子意面。
  子宫里,棱状的凶器缓慢地研磨起来,似调情一般,缓慢而温柔,勾引且缠绵。
  可即使这样,凌念也还是难受地蜷缩了脚趾,咽下食物的时候,因着子宫处向上的侵吞扩张,止不住地反胃。
  陈淮之凑过去,还没吻上的时候,就已经伸出了舌头。
  凌念受到了惊吓,甬道里的媚肉紧紧一搅,穴口蠕动甚至将男人私处的阴毛都吞了进去,她睁大美眸一把捂住陈淮之的嘴。
  已经插到子宫的怒涨性器,哪里经受得住她这样极致地一夹,如潮水般的快意自尾椎骨向全身推散开来。
  这顿饭,她是注定吃不上了。
  陈淮之扣下银叉,因着控制不好力道,哐当一声极为骇人,随即箍着美人纤弱的细腰猛地挺胯,啪啪声急促缠连,快得听不出次数。
  生理的泪水不受控制地冲出眼眶,那些媚浪的吟哦搀合着睾丸拍击丰腴下体的啪啪声,因情动而泛滥的淫液咕叽作响,还有因为吃不上一口热乎饭菜,委屈的哭闹声……久久不绝。
  纤腰猛地被向上一提,紫红的性器打桩一样鞭笞着女体最娇弱的羞花,毫不怜惜。
  高潮的前一秒,那滚烫粗涨的巨龙猝然抽离,她还来不及蜷缩身体,就被他按在床上,拉扯着掐痕密布的脚踝向身下拉去。
  凌念还不及反应,就觉得花唇一冰,圆滑的红酒瓶口便戳进了她的私处。
  高潮来临前,花穴颤抖着张开小嘴迎接快感的降临,准备承受紫红性器鞭笞蹂躏,泄出大股清亮晶莹的爱液……而这一切,都随着高潮的被迫中止,而顿挫的延迟。
  她等来的不是炙热的鞭笞操弄,而是冷冰冰的酒瓶,趁着穴口颤颤巍巍地打开之际,深深插入她的体内,推着紧致的媚肉不管不顾地向里推进,还不等她感受那怪异,抓着脚踝的手就微微使上力气,向上一提。
  被玩弄与股掌之间的玩物惊叫一声,温凉的红酒咕嘟咕嘟自瓶口一泄如注,酣畅淋漓地冲刷进幽深的花径,势不可挡地冲进子宫,与活跃于此的精液撞了个正着。
  精液毕竟只是少数,比不得红酒如洪水裹挟,带着那精液在子宫里打了个转,瞬间填满全部空间,任后续注入的红酒叫嚣着拥挤,在小腹处堆迭出漂亮的弧度。
  “你……”凌念挣扎着蹬腿,“我已经不想再骂你变态了,陈淮之,你是不是有病?!”
  陈淮之嘴角擒着笑意,凝眸瞧着她被灌大的小腹,容不下的红酒自殷红的穴口溢了出来,他转了转瓶口,感叹一句,“可惜忘了给你做玉势,不然塞上一天再操,你对我就不是这个嘴脸了。”
  情欲被冰凉的酒液冷却,那双迷蒙的桃花眼渐渐清明起来,此时除了异常强烈的饱胀感,她早失了高潮的快慰,再说一遍,她再也不想搭理陈淮之!
  “你可消停点吧!”凌念一脚蹬在他的俊脸上,陈淮之也不恼,攥着她的玉足向上抬了抬,让酒液不至于溢出那么多。
  “我不卖力点,怎么让你念念不忘?”他似笑非笑,“念念,多陪陪我好么?”
  凌念冷笑,眯了眯桃花眸子,本想着按计划拿下陈淮之,但到底懒得费心思同他斡旋,只求今天他舒服够了别把她扣下,“呦,这强取豪夺,苦情卖惨可都是让你一个人演了,那我演什么?”
  陈淮之缓缓抽出酒瓶,随手一丢,急不可耐地扶着叫嚣的狰狞性器捅进汩汩泛滥美酒的小穴,顷刻间紧致的媚肉便似有若无的撩拨上来,因着久操,还灌满酒液,它们便不似从前那般缠绵搅扰,而是温和地吸附上来,如同千万张小嘴嘬着他敏感的炙铁。
  他舒服地喟叹一声,“演我的小母狗吧。”
  坚挺的肉棒一插到底,轻松冲破尚未闭合的宫颈,在充斥了红酒的子宫内迅速倒弄冲撞着。
  凌念被他提着细腰,脊背之下全然腾空架在他身上,那种饱胀感太过危险,仿佛要把整个子宫压垮,被性器裹挟而出的酒液飞溅开来,沾满他的腹肌与阴毛,自她细腻的腿侧汩汩流泻,又因着被抬高的缘故,缓缓流向她的脊背,在蝴蝶骨处蜿蜒,打湿身下的床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