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四十三章 真正所爱
  安宥柠扭动身体,小脸涨红,眼眶涌出了泪。
  傅绪心如刀割的吻去她的泪水,声线沙哑的讨好道“没有,一次都没有,我没有碰过那些女人,是孟铭修冒充了我,我只和你做,只和你一个做快乐的事,别再赌气了。”
  安宥柠固执的摇头,泪水一滴滴往下“我不信,我不会相信你了,你是骗子。”
  傅绪大手在她娇嫩的肌肤上摩挲,指尖一点点往下移,私密处湿意酥麻。
  身体回忆起上次在浴桶做,爱的舒服,安宥柠难受的抬起腰肢,喘息了起来。
  “我没骗你,我只和你上过床。安宥柠,我只要过你,那些女人本王全都推开了,除了你我谁也不要。”
  傅绪酸涩的调教她的身体,不一会,就弄的春潮泛滥,下身硬邦邦的抵在幽口。
  他隐忍着汗水,亲吻安宥柠胸前的粉嫩,嘴里一遍遍我爱你安抚女人醉后的情绪。
  安宥柠的手渐渐垂下,摇着头心如死水的道“我不要和你在一起了,我不会再错下去了。”
  酒后吐真言,没想到安宥柠酒后的话,是最让他害怕的话,她要离开他吗。
  傅绪心痛的吻住她的唇,霸道的占有她,不给她机会再说伤他的话“安宥柠,你是我的,哪也不许去就在我身边,答应我不离开,别走,答应我。”
  他的吻是那么爱护和珍惜,语调沉重急,急促的引领着她许诺。
  安宥柠眼泪颤动,傅绪吻着她的唇又哄道“我不脏,柠柠不嫌弃。”
  “嗯。”安宥柠酒气熏天的哈着气,承受他的吻,闭上眼径自落泪,双腿隐隐夹住跳动的火热。
  “我们在一起永远不分开,一辈子在一起,我们好好的过日子,会过去的,我们都不计较了,我不会再让你伤心,以后我会让你只有快乐舒服。”
  傅绪轻咬她的脖颈,允吸,找好位置,顶,了进去。
  “唔嗯...”安宥柠双手抵住他的胸膛,眼泪流淌,下面更是泛滥,交缠之处亲密猛烈的撞击,带来浪花一潮又一潮汹涌的快感。
  傅绪的呼吸重了起来,摁住安宥柠的腰肢不断加快。
  安宥柠被他撞的快乐又痛苦。
  水乳难分,加上酒精催情,做起来更加的有感觉,快活的停不住。
  傅绪像是有用不完的力气,不停的进出,安宥柠白嫩的美腿不由自主紧紧缠上他的腰。
  一直到安宥柠连喘的力气都没有了,他才再一次的在她体内深深的释放。
  傅绪大汗淋漓,吻她的耳廓喘气,不舍得退出去,刚一波高,潮的安宥柠夹紧腿享受那阵猛烈的痉挛的舒服感,很久没有这么久的高潮过了。
  她全身发软,骨髓爽的飘起,灵魂仿佛被抽空。
  安宥柠的脑海里突然浮现忘无忧坐吃力拄着拐杖,又倒回椅子上的画面。
  她红着眼,靠在傅绪肉色的肩,痛心的呢喃,“无忧...”
  傅绪背脊僵硬,他抽出自己,动作机械的给安宥柠盖上被子,两只手捏成铁拳。。
  天亮,安宥柠坐在梳妆台前梳洗,傅绪已不见踪影。
  床单上大片干涸了的液体痕迹和身上的吻痕,不用想也猜到,她和傅绪一夜激情。
  梳好头发后,粉桃去取早膳,安宥柠偷偷打开梳妆台的抽屉,取出一包藏在夹层里的纸包。
  没有多少犹豫,她打开纸包,刚准备将纸包里白色的药粉吃下去。
  门突然在这个时候打开了。
  药粉撒了一地。
  “你在吃什么?”傅绪单手举着一个和他格调不入的小托盘,一眼看到地上的纸包,凤眸眯起。
  “没。”安宥柠紧张的皱了一下眉,随即淡漠的收拾药粉。
  傅绪放下托盘,激动的握起安宥柠的手腕,“说!”
  安宥柠被他看的头皮发麻,知道他已经猜到,索性也不隐瞒了,“避孕药。”
  她的月事已经恢复了,和傅绪那么不知节制的行房,很容易会中招,所以她私下去药铺买了避孕药物。
  傅绪讨好的强笑,霎时消散,手上力度加重,“你不想要和我的孩子?”
  安宥柠与他对视着,强硬的点头,“是。”
  傅绪身上的戾气蹭长,这段日子来,他第一次当面对她动了怒。
  “你也不要我了?”他沉下脸。
  安宥柠默然不语,傅绪松开她的手,将她搂进怀里,“你还在生我的气,你说的是气话,是我太心急了,本王不勉强你了。你身体刚康复,我们不着急,以后有的是机会。孩子,等你想要了我们再要。”
  安宥柠被他抱的透不过气,她深吸气,面无表情,“傅绪。”
  “我的意思是,我不会再给你生孩子。”
  男人的脸色骤变,他握住安宥柠的手臂,双眼血红,“你再说一次。”
  “柠柠,你是故意气我的对不对,你还是不肯信我?”
  安宥柠一点点推开他的手,“抱歉,我演不下去了。”
  她说演?
  傅绪突然心脏刺痛。
  “现在我们已经没有了牵绊,谁也不必再惺惺作态,这场游戏王爷还没玩够?我已经厌烦了。”安宥柠嘴角扬着轻蔑玩味的笑,她终于肯跟他多说几句,可每一个字都在剜他的心。
  “安宥柠,我没有玩你,你到底要我说多少遍,我对你是认真的!”傅绪怒吼,他紧盯着安宥柠的眼,她的眼里她的脸上,再也看不出一点对他的在意。
  他恐慌的摇着她的胳膊。“说话!”
  安宥柠本来就头晕,被他摇的差点没吐,她忍着晕眩,狠决的道,“我以为,我昨天在酒桌上已经说的足够清楚,你也听的足够明白。”
  “我梦里的人,不是你傅绪。现在,我梦醒了,没有意思了,彼此放过吧。再蹉跎下去,也不过是互相浪费。”
  “是谁,那个男人是谁,是忘无忧吗!”傅绪抬起她的下巴,眼神阴狠,想到安宥柠昨夜动情后那一声痛苦的呢喃,叫着无忧,他的心口痛的要撕开一般!
  他昨天喝了那么多酒都无法麻痹安宥柠那些话,他故意忽视只当是安宥柠醉话,安宥柠却主动撕开了窗户纸,逼他爆发。
  “你别撒谎了!忘无忧早就告诉我了,你喜欢的人根本就不是他,你心里的人一直是我!我知道你受了很大的刺激,我知道你在恨我,没关系安宥柠,我可以等,陪着你走出来!你是我的!我不会让你离开我的,你休想从我身边逃走!”
  安宥柠看着傅绪愤怒的脸,她冷笑,一直笑到傅绪狂躁不安。
  “只穿白色衣服,还不够明显吗?“
  “随你的便吧,一千万两金加遵义王妃尊贵的名衔,我不亏。”
  “这辈子我心里只有我梦里那一个人,你要占有我的身体,我反抗不了。反正,无忧他现在不能行走了,也满足不了我,正好可以再借你的种,为他延续香火。顺便告诉你,我会照顾忘无忧一辈子,只要无忧愿意,我随时可以嫁给他,完成我从小到大的梦。”她轻笑着,说出绝情的话。
  傅绪再也忍不住了,她对他冷淡,他忍了!
  她去见别的男人,他也忍了!
  可她现在,居然背着他吃避孕药,不要他的孩子!
  他退步忍让,她还是不肯妥协,还说出这么伤他的话!
  坦然承认对忘无忧的爱意,和他好全是因为孩子的捆绑和金钱利益?
  对忘无忧,才是纯粹的爱?是梦想。
  即便忘无忧废了,她也要借种给他延续,对他不离不弃,随时都可以抛弃自己吗!
  她的心怎么能这么狠,看不到他的半点付出?
  和他没有牵绊了,就转身投向别人?
  傅绪心在喋血!
  “你给我住口!”
  “安宥柠,我不会放过你的!我们会一直牵绊下去,我永远都不会给你机会走的,你只能给我生孩子,你生是我的人,死也是我的魂!”
  “看清楚我是怎么爱你的,你又是多需要我的,你的男人只能是我,是我傅绪!”
  傅绪暴怒的将她按在梳妆台上,拳头粗暴的砸在托盘上,盘子里滚烫的姜汤烫红他的手,傅绪浑然不觉。
  手蛮力的搓揉安宥柠的丰满,撕破她的裙子,让安宥柠被迫的姿势看着镜子里她被傅绪索取的模样。
  安宥柠忍受着蛮力带来的痛,闭上眼睛不看镜子,如同没有感情的布偶,任由傅绪撕烂她的衣服。
  傅绪失控的操纵她的身体,冷不丁看到铜镜里安宥柠毫无所谓疏离的脸色,突然觉醒,放开安宥柠的裙摆,没有做到最后一步。
  他失魂般往外走,整个房间都充斥着男人身上散不去的寒戾。
  “抽空让她进府吧。”安宥柠平静的拉了拉身上散乱的衣服,突然冲着傅绪的颓靡的背影说道。
  “你说什么?”傅绪的拳头滴着血,转过身看她,声音阴沉。
  “当然是王爷心里最挚爱的佳人。”
  安宥柠轻笑着说出一个名字。
  “是叫琉璃没错吧?”
  傅绪震惊的看着她,不自然拧深眉头,态度明显和提到别的女人都不相同,包括她。
  “你怎么会知道她的?”
  “要我让位还是退贤,都可以。”
  “哦对了,如果你要给她王妃之位,还麻烦您能以正当的理由休妻,我不想从头到尾,都被人当做笑话看!”
  安宥柠清晰的捕捉傅绪变化的神色,她冷幽幽的笑道,随即捡起地上扯落的腰带,头也不回走进了偏卧换衣服。
  剩下傅绪一人孤独的站在原地。
  安宥柠关上偏卧门后,靠着门蹲倒在地,像鸵鸟一样把头缩进手臂。
  琉璃,呵呵..
  果然才是他真正的所爱之人,是他的心头肉。
  他抛下一切事务守在她床边照顾一个月,却唯独在夜容幽对他说要为琉璃炼丹的时候,傅绪离开了她一个昼夜,对她撒谎要去一趟军营。
  他没想到吧,他和夜容幽的话她都听见了。
  傅绪对她好,照顾她,不过只是占有欲,不过是把她当代替品!
  所以,安宥柠最恨的不是慕笑柔。
  一个替代品,有什么资格,去恨另一个替代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