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47)
谁知道呢。简灵淮耸了耸肩，但又莫名愉悦了起来。
大概是昨天在导演那受到一波无视，心情还是受到影响的，但听见贺芝洲的夸奖与认可，发现他是可以被真正看到的。
简灵淮看了眼时间：光响的投资部门主管今天在公司，我跟他约好了时间，跟他好好聊一下这两个项目，看看他怎么抉择吧。要是两个都投，我也没意见。
好，我正好也有事要过去一趟，一起吧。说着，贺芝洲已经起身走在前面了。
简灵淮：今天休息，你在光响还有什么事？
贺芝洲头也不回地说：这是领导的大事，不能告诉你。
简灵淮：把你能耐的。
你们要去哪？贺楠在院子里追上他们，你们又偷偷去玩，不带我！
你想去吗？贺芝洲问。
想！
那走吧。
耶！贺楠刚走两步，突然看了看他们的衣服，扯了扯贺芝洲的袖子，叔叔，我也要换上漂亮衣服。
稍等一下。贺芝洲跟简灵淮说了一句，就抱着贺楠准备回去换衣服。
简灵淮喊道：你不是要办事吗？带上贺楠没问题吗？
话音刚落，就见贺芝洲一声不吭地抱着小朋友跑进屋了。
简灵淮：成年人，你有些许的叛逆哦。
他坐在车里等待，没多久，一大一小两个身影就出现了。
简灵淮二度震惊好家伙，又双叒叕撞衫了！
为什么连贺楠都有同款衣服？
好萌。
思维开始发散，会不会奶奶也有？难道贺家买衣服都是直接批发买吗？
车门打开，他看着这二人上车，道：你不觉得我们仨这么穿着很奇怪吗？也太像亲子装了吧！我还是回去换一件吧。
你在心虚吗？贺芝洲问，还是你心里有鬼，怕别人说闲话？
简灵淮眼睛一闭，砰地一声关上车门：怎么会，我行得正坐得端，心里干净正直得很。
就是嘛，那有什么好怕的。贺芝洲揉揉贺楠的小脑袋，笑道，何况贺楠多喜欢，是不是？
对！我们穿着都好好看！贺楠高兴得不行，双手捧着脸，冲简灵淮眨眨眼，我也想跟你穿一样的漂亮衣服嘛~
简灵淮瞬间被萌化，把他抱进怀里一顿揉搓，车子里顿时响起了咯咯的笑声。
半小时后，在光响加班的员工们目瞪口呆地盯着两大一小的身影走进大门，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哪来的一家三口来公司玩呢。
贺楠一边牵着个大人，走着走着把腿提起来悬空，让他们提着自己走。
然后前台就看着他们两位老板提着小孩来见她。
简灵淮问：投资主管在办公室吗？
在、在的。前台连连点头，又看着他们三人乘坐电梯离开，迅速拿出手机在群里发了个消息。
片刻后，楼上的同事们纷纷偏个脑袋瓜，偷偷看向从电梯里走出来的三个人，纷纷露出惊喜诧异的神色。
我先去找主管了，贺楠就交给你了。简灵淮说。
好，去吧。
简灵淮径直走向某间办公室。
贺楠头一次来，有些兴奋，撒开脚丫子就往公共休息区域跑去。
贺芝洲在一旁陪同，一位秘书走过来，问道：贺总，您特地过来是要处理什么事吗？
没事，领导要办事，我带孩子来玩玩，你们去忙吧。
秘书退回去，低声和同事嘀咕：只是带孩子来公司玩？我都差点以为是来突击检查呢！吓死我了！
我怎么觉得更像是来陪简总上班的呀？
想多了吧但也不是没可能啊！他们私底下是会穿亲子装的吗？！太奇妙了吧！
好帅好帅，妈的突然觉得他们俩好配，我再也不信网上的话了，说什么简总求而不得，我看明明就是掩饰而已，私下里真是蜜里调油呢！
不能同意更多。
叔叔，这个哥哥好好看。贺楠玩了一阵，从旁边的展架上拿起一本杂志，里面是公司各位艺人的海报展示，他指着一个年轻帅气的男人问贺芝洲，叔叔，他叫什么呀？
贺芝洲低头一看，不就是那个敢抢在他前面表白的邓尤嘛。
不认识，不许看。贺芝洲把杂志立马合上，放在展架最上方，随手拿起旁边的一本杂志把它挡住。
贺楠完全拿不到了。
办公室门打开，简灵淮谈完事走了出来，看见贺楠坐在沙发上，双手环胸，两只脚搭在沙发边缘，瘪着嘴看贺芝洲。
怎么了这是？简灵淮问道。
没什么，纠正一下他的审美而已。贺芝洲看了眼时间，谈完了？
嗯。
去吃饭吧。
好。简灵淮一只手就把还噘着嘴的贺楠搂了起来，像夹个包似的把他夹在腋下，走吧，吃饭。
半晌，贺楠突然发出一阵笑声。
三人离开公司，公司的微信群却炸了。
贺芝洲定了一家在附近的餐厅，步行过去十分钟左右，就没有乘车，结果没想到三人走在一起的回头率实在太高。
好不容易走到餐厅门口，却和两个熟人碰面了。
叶矜羽和傅珩。
四人面面相觑。
半晌，简灵淮微微眯起眼，视线在二人之间来回打量。
叶矜羽立即解释：我们是无意中碰到的！
简灵淮挑了下眉，意味深长地挑了下眉。
叶矜羽弯下腰，跟走在中间的贺楠打招呼：贺楠，你好啊。
上次老夫人生日的时候，叶矜羽在生日宴上见过贺楠，知道他的身份，但傅珩却并未见过。
傅珩惊讶地看着和贺芝洲神似的贺楠，又抬起头看看简灵淮，下意识后退一步，语气惊恐：你们、你们孩子都这么大了？是怎么做到的？！
叶矜羽：
贺芝洲：
简灵淮：
第51章
餐桌上，傅珩还在盯着贺楠，难以置信道：他真的不是你们的孩子吗？长得可真像贺芝洲。
贺芝洲：
叶矜羽低下头肩膀轻轻耸动。
简灵淮忍俊不禁：不如说是他爸爸和贺芝洲才是真的像，我之前看照片，完全就以为是贺芝洲本人呢。
叶矜羽忙点头：对对，你说的是不是办公室那张照片？我之前也认错过。
两人迅速得出一个结论：贺家基因太强了。
简灵淮又想问问他们什么情况，结果发现叶矜羽看他们的眼神明显带着揶揄。
你们的衣服挺好看。叶矜羽忍笑道。
简灵淮扶额，别问，问就是他们贺家不仅基因强大，还喜欢搞批发。
各怀心思地吃完饭，大概只有贺楠吃得最欢快。
叶矜羽准备回家，傅珩说送他回去，被无情拒绝了。
傅珩留在原地，忽然对贺芝洲说：我有个合作想找你谈一下，有兴趣吗？
贺芝洲盯着他看了一会儿，答应了。
简灵淮：？？
你们什么时候关系这么好了？
他不知道的是，这两人已经私下里约过几次酒了。
简灵淮：那你们慢慢谈吧，我先带贺楠回去了。
贺芝洲：好。
带着孩子下楼，结果发现叶矜羽还没走远，喊了一声，对方转过身，在原地等待。
你有心事？简灵淮问，刚刚在吃饭的时候就心不在焉的。
不算什么大事。叶矜羽温和地笑了笑，就是最近傅珩出现的频率太高了，我有点招架不住，偶尔会想念以前我们在一起的日子，但又怕最后仍会面临同样的结局。刚刚看到你跟贺总，就有有点羡慕吧。
？简灵淮奇道，我们有什么好羡慕的？羡慕我们的批发服装吗？你要是想要的话，我让他也给你整几件？还可以拿去送人。
叶矜羽笑出了声。
*
我好羡慕你们。傅珩重重地叹了口气。
贺芝洲凉凉道：羡慕什么？羡慕我们有个别人家的孩子？
当然不是。傅珩酝酿好的情绪被打的七零八碎，虽然他们俩一起喝过酒，一起说过话，但他们的关系并不好，因为说到底，两个人心里都在暗中较着劲呢。既是同病相怜，又在互相攀比，而现在一看，明显是他输了一大截，他暗暗握拳，你们连情侣装都穿上了。
贺芝洲嘴角露出一个迷之微笑。
傅珩看见这个笑容就来气，但又十分好奇，一心求学：你是怎么骗不对，是怎么哄到对方穿的？
贺芝洲道：压根不用哄，他很乖巧地就穿上了。
才怪，明明是他打开房门看见对方穿了这件毛衣，立马倒回去换上了同款，还要装作一副并不知情、很有默契的样子。
但是又怎样呢，他的小心思满足了，而且傅珩听到了还会很嫉妒。
果不其然，傅珩语气酸酸的：你就得意吧，迟早有你猛吃回头草的一天。
贺芝洲笑而不答，他早就开始吃回头草了好吗。
傅珩猛地喝了口茶，垂头丧气道：我也给他送了衣服，被他给扔出来了。
*
你知道他往我家送什么衣服了吗？叶矜羽坐在儿童游乐场的沙堆里问。
商场的一楼有儿童乐园，贺楠从未在这种地方玩过，新鲜得很，求着简灵淮说了几句，才把他弄进去，然后两人在一旁坐着等他，便随意地聊起了天。
简灵淮回头看了一眼正在玩沙子玩得不亦乐乎的贺楠，确认好安全，才问：什么衣服？
很昂贵、很高档的衣服。叶矜羽说。
简灵淮若有所思地点点头，明白他的症结所在，哪怕现在他有一份体面的工作，但是平凡的出身和拮据的童年生活，导致他本人会下意识将自己放在卑微的一方。
书中也特别强调了在恋爱时期的叶矜羽，总是小心翼翼的，认为傅珩爱上自己就像是一个梦，偶尔会觉得自己是个灰姑娘，但又知道现实中的灰姑娘是不会有幸福结局的。
傅珩现在想对他好，无可厚非，可价格昂贵的衣服却是再次将两人的经济差距摆在了眼前。
叶矜羽正发呆，忽然有人拍了下自己的脑袋：唔。
想那么多做什么，如果衣服你很喜欢，接过来就是了，然后就好好努力，让自己可以体面地穿上。简灵淮说，当然了，我猜他这人怕是也没什么脑子的，估计压根就没想这么多。
叶矜羽摸摸脑袋：正是因为他是无心的，我才郁闷。
好说，你把衣服收下，再送几件你自己那个档次的衣服给他，提醒他你目前只能送的起这个。要是嫌弃的话就滚蛋，你俩不合适。不嫌弃的话，那就是他压根不在乎你有没有钱，只能说明你在杞人忧天。
叶矜羽：可是
可是个屁啊。简灵淮用屁股想都知道他在担心什么，担心自尊呗，正直得非要凭借自己的本事往上爬，仿佛借助了他人的力量，就显得自己很无用似的，你现在是不是特别想闯出一番天地？
叶矜羽点点头。
简灵淮笑问：我打算开个公司，你有这方面的兴趣赚点外快吗？
叶矜羽：你说真的吗！
不然呢，说出来吹牛吗？简灵淮道。
你资金够吗？
差不多了。简灵淮这几天抽空也在整理自己的资产，过不了多久，他所投资的项目就会收到巨额回报，再加上股票里的钱和一点积蓄，应该是没问题了，而且我有外快，最近这外快太好赚了。
叶矜羽听得有点心动：什么外快这么好赚？
贺芝洲的钱包。简灵淮嘴角一弯，陪他看一场电影五十万，陪他去打一上午网球一百万，给他织个毛衣八十万，这还是我给他打了友情折后的价呢。
叶矜羽：。
叶矜羽听得目瞪口呆：这都是真、真的吗？
当然是真的，你难道还怀疑你们贺总会赖账吗？
不，我当然不是怀疑这个，我只是没想到
没想到我收钱收到手软，还这么理直气壮吧？简灵淮笑问。
叶矜羽嗯了一声。
简灵淮笑出了声：所以说你为什么要把自己弄得这么累？贺芝洲花钱买我的时间精力，价格都是他开的，说明他觉得我值，他开心了，我也开心了，两全其美。等我用这些钱做好资金积累后，就可以用钱生钱，说不定很快我就可以财大气粗地去买他的时间精力呢。
良久，叶矜羽眼睛才逐渐亮了起来，冲他竖了个大拇指：高手，我悟了，是我太较真了。
不过这些都不是建立在欺骗的基础上，坦然一点吧。简灵淮笑了笑，又说起正事，你有没有想过自己开个律所？你在贺氏应该已经提升了不少能力，也积累到了客户吧。
大概是昨天在导演那受到一波无视，心情还是受到影响的，但听见贺芝洲的夸奖与认可，发现他是可以被真正看到的。
简灵淮看了眼时间：光响的投资部门主管今天在公司，我跟他约好了时间，跟他好好聊一下这两个项目，看看他怎么抉择吧。要是两个都投，我也没意见。
好，我正好也有事要过去一趟，一起吧。说着，贺芝洲已经起身走在前面了。
简灵淮：今天休息，你在光响还有什么事？
贺芝洲头也不回地说：这是领导的大事，不能告诉你。
简灵淮：把你能耐的。
你们要去哪？贺楠在院子里追上他们，你们又偷偷去玩，不带我！
你想去吗？贺芝洲问。
想！
那走吧。
耶！贺楠刚走两步，突然看了看他们的衣服，扯了扯贺芝洲的袖子，叔叔，我也要换上漂亮衣服。
稍等一下。贺芝洲跟简灵淮说了一句，就抱着贺楠准备回去换衣服。
简灵淮喊道：你不是要办事吗？带上贺楠没问题吗？
话音刚落，就见贺芝洲一声不吭地抱着小朋友跑进屋了。
简灵淮：成年人，你有些许的叛逆哦。
他坐在车里等待，没多久，一大一小两个身影就出现了。
简灵淮二度震惊好家伙，又双叒叕撞衫了！
为什么连贺楠都有同款衣服？
好萌。
思维开始发散，会不会奶奶也有？难道贺家买衣服都是直接批发买吗？
车门打开，他看着这二人上车，道：你不觉得我们仨这么穿着很奇怪吗？也太像亲子装了吧！我还是回去换一件吧。
你在心虚吗？贺芝洲问，还是你心里有鬼，怕别人说闲话？
简灵淮眼睛一闭，砰地一声关上车门：怎么会，我行得正坐得端，心里干净正直得很。
就是嘛，那有什么好怕的。贺芝洲揉揉贺楠的小脑袋，笑道，何况贺楠多喜欢，是不是？
对！我们穿着都好好看！贺楠高兴得不行，双手捧着脸，冲简灵淮眨眨眼，我也想跟你穿一样的漂亮衣服嘛~
简灵淮瞬间被萌化，把他抱进怀里一顿揉搓，车子里顿时响起了咯咯的笑声。
半小时后，在光响加班的员工们目瞪口呆地盯着两大一小的身影走进大门，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哪来的一家三口来公司玩呢。
贺楠一边牵着个大人，走着走着把腿提起来悬空，让他们提着自己走。
然后前台就看着他们两位老板提着小孩来见她。
简灵淮问：投资主管在办公室吗？
在、在的。前台连连点头，又看着他们三人乘坐电梯离开，迅速拿出手机在群里发了个消息。
片刻后，楼上的同事们纷纷偏个脑袋瓜，偷偷看向从电梯里走出来的三个人，纷纷露出惊喜诧异的神色。
我先去找主管了，贺楠就交给你了。简灵淮说。
好，去吧。
简灵淮径直走向某间办公室。
贺楠头一次来，有些兴奋，撒开脚丫子就往公共休息区域跑去。
贺芝洲在一旁陪同，一位秘书走过来，问道：贺总，您特地过来是要处理什么事吗？
没事，领导要办事，我带孩子来玩玩，你们去忙吧。
秘书退回去，低声和同事嘀咕：只是带孩子来公司玩？我都差点以为是来突击检查呢！吓死我了！
我怎么觉得更像是来陪简总上班的呀？
想多了吧但也不是没可能啊！他们私底下是会穿亲子装的吗？！太奇妙了吧！
好帅好帅，妈的突然觉得他们俩好配，我再也不信网上的话了，说什么简总求而不得，我看明明就是掩饰而已，私下里真是蜜里调油呢！
不能同意更多。
叔叔，这个哥哥好好看。贺楠玩了一阵，从旁边的展架上拿起一本杂志，里面是公司各位艺人的海报展示，他指着一个年轻帅气的男人问贺芝洲，叔叔，他叫什么呀？
贺芝洲低头一看，不就是那个敢抢在他前面表白的邓尤嘛。
不认识，不许看。贺芝洲把杂志立马合上，放在展架最上方，随手拿起旁边的一本杂志把它挡住。
贺楠完全拿不到了。
办公室门打开，简灵淮谈完事走了出来，看见贺楠坐在沙发上，双手环胸，两只脚搭在沙发边缘，瘪着嘴看贺芝洲。
怎么了这是？简灵淮问道。
没什么，纠正一下他的审美而已。贺芝洲看了眼时间，谈完了？
嗯。
去吃饭吧。
好。简灵淮一只手就把还噘着嘴的贺楠搂了起来，像夹个包似的把他夹在腋下，走吧，吃饭。
半晌，贺楠突然发出一阵笑声。
三人离开公司，公司的微信群却炸了。
贺芝洲定了一家在附近的餐厅，步行过去十分钟左右，就没有乘车，结果没想到三人走在一起的回头率实在太高。
好不容易走到餐厅门口，却和两个熟人碰面了。
叶矜羽和傅珩。
四人面面相觑。
半晌，简灵淮微微眯起眼，视线在二人之间来回打量。
叶矜羽立即解释：我们是无意中碰到的！
简灵淮挑了下眉，意味深长地挑了下眉。
叶矜羽弯下腰，跟走在中间的贺楠打招呼：贺楠，你好啊。
上次老夫人生日的时候，叶矜羽在生日宴上见过贺楠，知道他的身份，但傅珩却并未见过。
傅珩惊讶地看着和贺芝洲神似的贺楠，又抬起头看看简灵淮，下意识后退一步，语气惊恐：你们、你们孩子都这么大了？是怎么做到的？！
叶矜羽：
贺芝洲：
简灵淮：
第51章
餐桌上，傅珩还在盯着贺楠，难以置信道：他真的不是你们的孩子吗？长得可真像贺芝洲。
贺芝洲：
叶矜羽低下头肩膀轻轻耸动。
简灵淮忍俊不禁：不如说是他爸爸和贺芝洲才是真的像，我之前看照片，完全就以为是贺芝洲本人呢。
叶矜羽忙点头：对对，你说的是不是办公室那张照片？我之前也认错过。
两人迅速得出一个结论：贺家基因太强了。
简灵淮又想问问他们什么情况，结果发现叶矜羽看他们的眼神明显带着揶揄。
你们的衣服挺好看。叶矜羽忍笑道。
简灵淮扶额，别问，问就是他们贺家不仅基因强大，还喜欢搞批发。
各怀心思地吃完饭，大概只有贺楠吃得最欢快。
叶矜羽准备回家，傅珩说送他回去，被无情拒绝了。
傅珩留在原地，忽然对贺芝洲说：我有个合作想找你谈一下，有兴趣吗？
贺芝洲盯着他看了一会儿，答应了。
简灵淮：？？
你们什么时候关系这么好了？
他不知道的是，这两人已经私下里约过几次酒了。
简灵淮：那你们慢慢谈吧，我先带贺楠回去了。
贺芝洲：好。
带着孩子下楼，结果发现叶矜羽还没走远，喊了一声，对方转过身，在原地等待。
你有心事？简灵淮问，刚刚在吃饭的时候就心不在焉的。
不算什么大事。叶矜羽温和地笑了笑，就是最近傅珩出现的频率太高了，我有点招架不住，偶尔会想念以前我们在一起的日子，但又怕最后仍会面临同样的结局。刚刚看到你跟贺总，就有有点羡慕吧。
？简灵淮奇道，我们有什么好羡慕的？羡慕我们的批发服装吗？你要是想要的话，我让他也给你整几件？还可以拿去送人。
叶矜羽笑出了声。
*
我好羡慕你们。傅珩重重地叹了口气。
贺芝洲凉凉道：羡慕什么？羡慕我们有个别人家的孩子？
当然不是。傅珩酝酿好的情绪被打的七零八碎，虽然他们俩一起喝过酒，一起说过话，但他们的关系并不好，因为说到底，两个人心里都在暗中较着劲呢。既是同病相怜，又在互相攀比，而现在一看，明显是他输了一大截，他暗暗握拳，你们连情侣装都穿上了。
贺芝洲嘴角露出一个迷之微笑。
傅珩看见这个笑容就来气，但又十分好奇，一心求学：你是怎么骗不对，是怎么哄到对方穿的？
贺芝洲道：压根不用哄，他很乖巧地就穿上了。
才怪，明明是他打开房门看见对方穿了这件毛衣，立马倒回去换上了同款，还要装作一副并不知情、很有默契的样子。
但是又怎样呢，他的小心思满足了，而且傅珩听到了还会很嫉妒。
果不其然，傅珩语气酸酸的：你就得意吧，迟早有你猛吃回头草的一天。
贺芝洲笑而不答，他早就开始吃回头草了好吗。
傅珩猛地喝了口茶，垂头丧气道：我也给他送了衣服，被他给扔出来了。
*
你知道他往我家送什么衣服了吗？叶矜羽坐在儿童游乐场的沙堆里问。
商场的一楼有儿童乐园，贺楠从未在这种地方玩过，新鲜得很，求着简灵淮说了几句，才把他弄进去，然后两人在一旁坐着等他，便随意地聊起了天。
简灵淮回头看了一眼正在玩沙子玩得不亦乐乎的贺楠，确认好安全，才问：什么衣服？
很昂贵、很高档的衣服。叶矜羽说。
简灵淮若有所思地点点头，明白他的症结所在，哪怕现在他有一份体面的工作，但是平凡的出身和拮据的童年生活，导致他本人会下意识将自己放在卑微的一方。
书中也特别强调了在恋爱时期的叶矜羽，总是小心翼翼的，认为傅珩爱上自己就像是一个梦，偶尔会觉得自己是个灰姑娘，但又知道现实中的灰姑娘是不会有幸福结局的。
傅珩现在想对他好，无可厚非，可价格昂贵的衣服却是再次将两人的经济差距摆在了眼前。
叶矜羽正发呆，忽然有人拍了下自己的脑袋：唔。
想那么多做什么，如果衣服你很喜欢，接过来就是了，然后就好好努力，让自己可以体面地穿上。简灵淮说，当然了，我猜他这人怕是也没什么脑子的，估计压根就没想这么多。
叶矜羽摸摸脑袋：正是因为他是无心的，我才郁闷。
好说，你把衣服收下，再送几件你自己那个档次的衣服给他，提醒他你目前只能送的起这个。要是嫌弃的话就滚蛋，你俩不合适。不嫌弃的话，那就是他压根不在乎你有没有钱，只能说明你在杞人忧天。
叶矜羽：可是
可是个屁啊。简灵淮用屁股想都知道他在担心什么，担心自尊呗，正直得非要凭借自己的本事往上爬，仿佛借助了他人的力量，就显得自己很无用似的，你现在是不是特别想闯出一番天地？
叶矜羽点点头。
简灵淮笑问：我打算开个公司，你有这方面的兴趣赚点外快吗？
叶矜羽：你说真的吗！
不然呢，说出来吹牛吗？简灵淮道。
你资金够吗？
差不多了。简灵淮这几天抽空也在整理自己的资产，过不了多久，他所投资的项目就会收到巨额回报，再加上股票里的钱和一点积蓄，应该是没问题了，而且我有外快，最近这外快太好赚了。
叶矜羽听得有点心动：什么外快这么好赚？
贺芝洲的钱包。简灵淮嘴角一弯，陪他看一场电影五十万，陪他去打一上午网球一百万，给他织个毛衣八十万，这还是我给他打了友情折后的价呢。
叶矜羽：。
叶矜羽听得目瞪口呆：这都是真、真的吗？
当然是真的，你难道还怀疑你们贺总会赖账吗？
不，我当然不是怀疑这个，我只是没想到
没想到我收钱收到手软，还这么理直气壮吧？简灵淮笑问。
叶矜羽嗯了一声。
简灵淮笑出了声：所以说你为什么要把自己弄得这么累？贺芝洲花钱买我的时间精力，价格都是他开的，说明他觉得我值，他开心了，我也开心了，两全其美。等我用这些钱做好资金积累后，就可以用钱生钱，说不定很快我就可以财大气粗地去买他的时间精力呢。
良久，叶矜羽眼睛才逐渐亮了起来，冲他竖了个大拇指：高手，我悟了，是我太较真了。
不过这些都不是建立在欺骗的基础上，坦然一点吧。简灵淮笑了笑，又说起正事，你有没有想过自己开个律所？你在贺氏应该已经提升了不少能力，也积累到了客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