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3章 决战前的布置
旗木朔茂等人还没有歇息多久，便有新的情报送来，这次好歹不需要出击，只需要进行一番调度便可以解决问题，旗木朔茂在前线作战那么久，早已有丰富的经验，稍稍考虑，便写好命令，由人传递。
“现在压力不算大，但时间久了就不一定啊。”瑞希说，“砂隐忍者明显是看出朔茂哥有心减轻其他人的压力，就一直不断骚扰，这么下去迟早会把精力给拖垮的。”
虽然木叶忍者有查克拉储备块可以快速恢复查克拉，但是，查克拉不能完全转换为体力，虽然能起到一定的恢复作用，该休息的时候还是要休息的，如今经历三次恶战，查克拉方面到还不算什么，但身体与精神的疲累已经隐约开始出现了。
“没办法，谁叫我是人家的眼中钉。”旗木朔茂自嘲地说，“在联合中忍考试的时候就结下梁子了，虽然那不算什么，但前不久我才把人家的妻子给‘杀掉’啊。”
“人家也没有真的死啊，话说回来，什么时候才可以把这些俘虏的砂隐忍者还活着的消息给放出去啊。”瑞希问。
作为旗木朔茂班的成员，三人是知道上面的打算的，她们的忍者素质自然是不会泄密，现在她们在旗木朔茂的营帐里讨论的时候，外面也是没有其他人，并且有着隔音的结界保护，山中里纱甚至随时都在感知着查克拉，防止有人偷听。
而她们已经知道村子正在把俘虏的砂隐忍者给调往前线，显然是开始准备发挥这些人的价值了，就是不知道确切的时间，她们虽然能够知道这层消息，但具体的还是旗木朔茂这个分队长才能知道。
“现在放出去的话太早了，哪怕能动摇砂隐忍者，也肯定会被千代等人给空竹住，到时候还会影响反击的大计。”旗木朔茂说，“所以，上面的想法是在最后的一次会战结束后，趁着砂隐新败带来的人心惶惶，再投入这个消息，并且让潜伏在风之国内的平藏等人在国都煽风点火，彻底引发风之国内乱。”
如今服部平藏一直都在风之国内进行着谍报工作，如果说旗木朔茂等人是要在军事上解决问题，而服部平藏等人便是在政治上解决问题，当然，具体的工作内容都向着火影报告，旗木朔茂也不知道详情。
山中里纱从没有见过服部平藏，自然也不知道此人的厉害，但看旗木朔茂、明日奈、瑞希三人的说法，服部平藏的能力应该是非常出众的，并且同样出自火影的门下，想来，应该也是暗部的“旗木朔茂”。
“那砂隐忍者到底什么时候会发起大规模的总攻呢？”山中里纱问道。
“这只是我个人的直觉，但我认为已经快了。”旗木朔茂的眼神有些锐利，“这些日子他们的骚乱越来越频繁，我认为就是他们内心渐渐失衡的表现，虽然我们东奔西跑的有些累，但也确确实实麻痹对方了。”
三个女孩点了点头，她们也看出了一些苗头，对方上钩是肯定的，但到底会冲动到什么地步，就没法保证了，在班里担任情报人员的山中里纱也没什么准确的消息，但旗木朔茂这么说，敌人可能真的快要发起总攻了吧——旗木朔茂在战场上的直觉大部分都是很准的，有时候大家都觉得不行的，事后也证明旗木朔茂说的正确的。
旗木朔茂也不是有什么神奇的能力，只是多年作战的经验以及对敌人的了解让他判断出敌人的动向，旗木朔茂天生就是比较容易与人共情的人，在这一点上，他能很好的把握到敌人的心理状态，并且利用自己的经验进行判断。
“砂隐忍者一旦发起总攻，必然会是倾尽全力，毕竟在他们看来，以后可能就不会有那样的机会了。”旗木朔茂分析道，“因此，砂隐忍者的作战计划面面俱到，将来或是一场恶战，但这正是一个好机会。”
“为什么？”其他人有些不解，明明对方会倾尽全力，作战计划也不会有多少疏漏，那怎么会是好机会呢？
“因为那样就意味着砂隐忍者的动员已经到了极限，只要稍稍有点新的因素介入，便会彻底失衡。”旗木朔茂笑了笑，“你们觉得村子要瞒住那些‘被处理人员’的目的是什么？便是要增加这个额外的变量啊。”
有时候最精简的方法或是百分之百的效率并不是总是最好的，因为越是精简，就越没有多余的力量去对付突发的情况，留下一些余地，在某些时候说不定就会起到关键的作用，因此，如何平衡二者才是最重要的。
木叶忍者完全有能力跟砂隐忍者进行正面交锋，但村子并没有把那些人当作应该有的战力，而是记作额外的战力，既是为了进一步模仿出木叶忍者因内部清洗而变得脆弱的假象，也是为了能让双方的战斗力达到一个均衡，更能引诱对方入锅。
真真实实，虚虚假假，彼此间如何调整所占据的比例，亦是一种智慧，九分真一分假是最能令对方上当的。
这么一来，双方在战力均衡的前提下，能将彼此都给拉至极限，而这时候，在新的变量进入的那一刻，便会引起雪崩式的巨大变化，而这，就是宇智波镜等人所预想的局面。
当绳子绷得最紧的那一刻，便是最容易断的时候，宇智波镜等人便打算在这次作战里彻底击溃砂隐忍者的有生力量，即便没能结束战争，那砂隐忍者不会再有士气可言，结束只是时间的问题。
经过旗木朔茂的解释，明日奈等人也明白了村子的用意，不过，既然如此，便要将这支奇兵给好好隐藏起来，在常规作战里，不能把他们当作考量，这可不是一件易事，而且在战斗中如何快速投入也是一个问题。
“这件事上面还在商议，不过，我有一个想法。”旗木朔茂对着明日奈说，“明日奈，还记得上一次我们是怎么快速去帮助医疗营的吗？”
“朔茂哥的意思是利用通灵兽的空间移动，快速投放兵力吗？”明日奈立即就明白旗木朔茂的意思。
“可以办到吗？如果可以，在作战会议里我会试着去推动这个计划。”旗木朔茂征求着明日奈的意见。
“我觉得可以，而且医疗营也不是迁移到川之国附近了，有纲手姐姐从旁策应的话，要办到这一点不算什么。”明日奈说。
纲手之所以被叫到这里来，其中一个原因是为了应付千代越来越变换的毒药，就好像较上劲一般，千代一直都将新的毒药给投入进来，但每次还没有闹出点声响，就被纲手给破解掉，纲手经过这段时间的数据对比，已经开始从火之国内调入药性相似的替代药材了，千代的毒药有用时间变得越来越短，即便如此，千代还是没有放弃。
而另一个原因，就如同旗木朔茂一般，有着充当诱饵的作用，千代是砂隐忍者的指挥官，两个人较上劲，上钩的可能性就越会大。不过，要将医疗营给拿到这边来，宇智波镜也承担了很大的压力，甚至风森正辉都知道了，经过了一番考虑，以及纲手毛遂自荐，这件事还是通过了，当然，纲手只带了一些人过来，主要的医疗忍者部队还是留在雨之国内呆在比较后方的位置。
反正纲手已经摸索出千代的毒药规律，万变不离其宗，只要不是那种特别珍贵的毒药，她都可以在短时间破解出来，而珍贵毒药其产量很低，很多都难以在短时间内生产——别说短时间，有的可能十年都生产不了——根本不可能用作毒气战，只是对单人有着严重威胁而已，这种威胁时刻都存在的，也算不了什么。
“好。”等到明日奈的保证，旗木朔茂点了点头，说，“那我就在作战会议里提出这个建议，但开始作战的时候，将他们都裹在蛞蝓的体内，然后经过通灵术快速转移战场，实现高速投兵。”
明日奈微微点头，待她去湿骨林的时候，正好可以提一提这件事。这些日子里空闲的时候，明日奈就会跑到湿骨林里，去那边修行仙人模式，并且服用当地才有的泉水。
湿骨林的泉水能够引自然能量入体，风森正辉得知明日奈的那次意外后，便给了她这个方法，让身体慢慢适应更高强度的自然能量，这么一来，对于仙人模式的掌握程度就会变得更高，风森正辉当年也是这么学习的。
跟常态就是仙人境界的风森正辉不同，明日奈尽管有着天赋，但也不是真正的仙人体质，年纪还小的时候并没有这样的方法。而现在，明日奈对于仙人模式的修行早已进入门槛，还有着一定的成就，并且因为有着仙人体的血统，采取这个方法后，对于仙人模式的修行便是一日千里。
而且，湿骨林的泉水有着促进发育的作用，令明日奈迎来了第二次的身体成长，让瑞希与山中里莎羡慕不已。
而有了风森正辉与明日奈的例子，让风森正辉产生一个想法：如果能够研发出与湿骨林的泉水、妙木山的蛤蟆油效果近似，但作用要差得远的东西，让常人也能慢慢适应自然能量，让身体与自然能量之间达成平衡，或许就能促进仙人模式的快速修行。
只是，因为湿骨林的泉水在离开仙境后就会迅速失去作用，而湿骨林的通灵契约不是可以随随便便传承的，这项研究目前还是由纲手一个人负责。
要是在这方面的研究有所突破的，只属于传说且只有少部分人能够掌握的仙人秘法将会进一步普及，令木叶忍者村的实力再一次上升，同时，对于自然能量的高度运用也必然会带来传统秘术的改变。
在风森正辉的预想里，便已经对于木叶忍者村的传统忍者家族的秘术如何利用自然能量进行改进有了想法，有这项技术在手的村子，跟忍族之间就有着更好的筹码进行交换，让忍族能够更好的融入村子。
自然能量是更高一层的能量级，只要能够被人类所利用，将会超出传统查克拉所带来的现象，当然，因为自然能量的虚无缥缈以及强大，目前都还没有很好的研究成果，但已经有了一定的规划。
当将风之国的问题给彻底解决后，将介于自然能量与查克拉之间的龙脉给迁移进来，木叶忍者村便可以光明正大的进行研究，定然可以促进相关技术的进步。
不过，现在还不能考虑太多，众人的精力还是放在与砂隐忍者村的战斗中去，就在旗木朔茂等人讨论的时候，被看作变量的奇袭部队也正在组建中。
由“被处理人员”所组成的奇袭部队是由暗部负责调度的，暗部的保密性非常高，没有经过正规的指挥体系，能够确保奇袭部队泄密的可能性降低最低，这些所谓的“被处理人员”每一个都是精锐忍者，虽然数量不是非常多，肯定组建不了一个忍者分队，但建立中队或是小队是绰绰有余的。
宇智波健从心理医疗营里出来后，就被安排去那里，估计藤村祐树、栗原香奈知道以后会感到失望。在这段日子里，他与莉莎一起经过了非常舒适的时光——用日后他回忆时的说法，这是“自父亲死后，我第一次感觉到如何的轻松”的日子——莉莎很好的拉近了与宇智波健的关系，从一开始的沉默寡言，到后来渐渐吐露自己的内心事，连宇智波健都很诧异自己会这么快就吐露心声。
但是，每次看到莉莎的面容以及温和的声音，宇智波健都可以感觉到内心的平静，他感受了早已忘记的、童年所没有过的母性温柔，这让他越来越放下内心的拘束，开始与莉莎交心起来。
莉莎让宇智波健明白，自己只是被一个老奸巨猾的家伙给骗了而已，这根本就不是自己的罪责，而是他人的恶行。在那种情况下，别说是他，换作是其他人也是一样的，因为经验有着巨大的差距。
世界上有宇智波刹那这样的家伙，也有像莉莎这样的好人，宇智波健真正认识到这个世间不是非白即黑的，在这种暧昧不清的界限里，最重要的是自己要以什么样的目光去观察它，且用什么样的面容去面对着它。
不得不说，在经过与莉莎的谈话后，宇智波健对于这个世间认识得更深了，而他惊讶的发现，在过去那时不时就会冒出来的恶意想法似乎也得到了遏制，这令他的心情变得更加轻松。
对于不厌其烦、一直能够温和待人，且以平等地位面对面的莉莎，宇智波健是真的非常感激对方。而对于正值青春的他，也不可避免的出现了一种比较难言的情愫，尤其是在多次经历心理冲击的他而言，这种感觉要更加明显。
只是莉莎可不是外表上的年轻人，当然，实际上也可以说是很年轻，她不过三十多岁，身体也因为秘术的缘故，细胞活力与外表没什么任何差距，如果抛去确切的年龄因素，的的确确是一个年轻。但是，一个十几岁的少年与三十多岁的女性之间，还是会有些问题存在着的。
当宇智波健知道莉莎的真实情况后，心情不禁有些烦躁，这应该算是他在心理治疗期间唯一不算舒适的地方吧。
“现在压力不算大，但时间久了就不一定啊。”瑞希说，“砂隐忍者明显是看出朔茂哥有心减轻其他人的压力，就一直不断骚扰，这么下去迟早会把精力给拖垮的。”
虽然木叶忍者有查克拉储备块可以快速恢复查克拉，但是，查克拉不能完全转换为体力，虽然能起到一定的恢复作用，该休息的时候还是要休息的，如今经历三次恶战，查克拉方面到还不算什么，但身体与精神的疲累已经隐约开始出现了。
“没办法，谁叫我是人家的眼中钉。”旗木朔茂自嘲地说，“在联合中忍考试的时候就结下梁子了，虽然那不算什么，但前不久我才把人家的妻子给‘杀掉’啊。”
“人家也没有真的死啊，话说回来，什么时候才可以把这些俘虏的砂隐忍者还活着的消息给放出去啊。”瑞希问。
作为旗木朔茂班的成员，三人是知道上面的打算的，她们的忍者素质自然是不会泄密，现在她们在旗木朔茂的营帐里讨论的时候，外面也是没有其他人，并且有着隔音的结界保护，山中里纱甚至随时都在感知着查克拉，防止有人偷听。
而她们已经知道村子正在把俘虏的砂隐忍者给调往前线，显然是开始准备发挥这些人的价值了，就是不知道确切的时间，她们虽然能够知道这层消息，但具体的还是旗木朔茂这个分队长才能知道。
“现在放出去的话太早了，哪怕能动摇砂隐忍者，也肯定会被千代等人给空竹住，到时候还会影响反击的大计。”旗木朔茂说，“所以，上面的想法是在最后的一次会战结束后，趁着砂隐新败带来的人心惶惶，再投入这个消息，并且让潜伏在风之国内的平藏等人在国都煽风点火，彻底引发风之国内乱。”
如今服部平藏一直都在风之国内进行着谍报工作，如果说旗木朔茂等人是要在军事上解决问题，而服部平藏等人便是在政治上解决问题，当然，具体的工作内容都向着火影报告，旗木朔茂也不知道详情。
山中里纱从没有见过服部平藏，自然也不知道此人的厉害，但看旗木朔茂、明日奈、瑞希三人的说法，服部平藏的能力应该是非常出众的，并且同样出自火影的门下，想来，应该也是暗部的“旗木朔茂”。
“那砂隐忍者到底什么时候会发起大规模的总攻呢？”山中里纱问道。
“这只是我个人的直觉，但我认为已经快了。”旗木朔茂的眼神有些锐利，“这些日子他们的骚乱越来越频繁，我认为就是他们内心渐渐失衡的表现，虽然我们东奔西跑的有些累，但也确确实实麻痹对方了。”
三个女孩点了点头，她们也看出了一些苗头，对方上钩是肯定的，但到底会冲动到什么地步，就没法保证了，在班里担任情报人员的山中里纱也没什么准确的消息，但旗木朔茂这么说，敌人可能真的快要发起总攻了吧——旗木朔茂在战场上的直觉大部分都是很准的，有时候大家都觉得不行的，事后也证明旗木朔茂说的正确的。
旗木朔茂也不是有什么神奇的能力，只是多年作战的经验以及对敌人的了解让他判断出敌人的动向，旗木朔茂天生就是比较容易与人共情的人，在这一点上，他能很好的把握到敌人的心理状态，并且利用自己的经验进行判断。
“砂隐忍者一旦发起总攻，必然会是倾尽全力，毕竟在他们看来，以后可能就不会有那样的机会了。”旗木朔茂分析道，“因此，砂隐忍者的作战计划面面俱到，将来或是一场恶战，但这正是一个好机会。”
“为什么？”其他人有些不解，明明对方会倾尽全力，作战计划也不会有多少疏漏，那怎么会是好机会呢？
“因为那样就意味着砂隐忍者的动员已经到了极限，只要稍稍有点新的因素介入，便会彻底失衡。”旗木朔茂笑了笑，“你们觉得村子要瞒住那些‘被处理人员’的目的是什么？便是要增加这个额外的变量啊。”
有时候最精简的方法或是百分之百的效率并不是总是最好的，因为越是精简，就越没有多余的力量去对付突发的情况，留下一些余地，在某些时候说不定就会起到关键的作用，因此，如何平衡二者才是最重要的。
木叶忍者完全有能力跟砂隐忍者进行正面交锋，但村子并没有把那些人当作应该有的战力，而是记作额外的战力，既是为了进一步模仿出木叶忍者因内部清洗而变得脆弱的假象，也是为了能让双方的战斗力达到一个均衡，更能引诱对方入锅。
真真实实，虚虚假假，彼此间如何调整所占据的比例，亦是一种智慧，九分真一分假是最能令对方上当的。
这么一来，双方在战力均衡的前提下，能将彼此都给拉至极限，而这时候，在新的变量进入的那一刻，便会引起雪崩式的巨大变化，而这，就是宇智波镜等人所预想的局面。
当绳子绷得最紧的那一刻，便是最容易断的时候，宇智波镜等人便打算在这次作战里彻底击溃砂隐忍者的有生力量，即便没能结束战争，那砂隐忍者不会再有士气可言，结束只是时间的问题。
经过旗木朔茂的解释，明日奈等人也明白了村子的用意，不过，既然如此，便要将这支奇兵给好好隐藏起来，在常规作战里，不能把他们当作考量，这可不是一件易事，而且在战斗中如何快速投入也是一个问题。
“这件事上面还在商议，不过，我有一个想法。”旗木朔茂对着明日奈说，“明日奈，还记得上一次我们是怎么快速去帮助医疗营的吗？”
“朔茂哥的意思是利用通灵兽的空间移动，快速投放兵力吗？”明日奈立即就明白旗木朔茂的意思。
“可以办到吗？如果可以，在作战会议里我会试着去推动这个计划。”旗木朔茂征求着明日奈的意见。
“我觉得可以，而且医疗营也不是迁移到川之国附近了，有纲手姐姐从旁策应的话，要办到这一点不算什么。”明日奈说。
纲手之所以被叫到这里来，其中一个原因是为了应付千代越来越变换的毒药，就好像较上劲一般，千代一直都将新的毒药给投入进来，但每次还没有闹出点声响，就被纲手给破解掉，纲手经过这段时间的数据对比，已经开始从火之国内调入药性相似的替代药材了，千代的毒药有用时间变得越来越短，即便如此，千代还是没有放弃。
而另一个原因，就如同旗木朔茂一般，有着充当诱饵的作用，千代是砂隐忍者的指挥官，两个人较上劲，上钩的可能性就越会大。不过，要将医疗营给拿到这边来，宇智波镜也承担了很大的压力，甚至风森正辉都知道了，经过了一番考虑，以及纲手毛遂自荐，这件事还是通过了，当然，纲手只带了一些人过来，主要的医疗忍者部队还是留在雨之国内呆在比较后方的位置。
反正纲手已经摸索出千代的毒药规律，万变不离其宗，只要不是那种特别珍贵的毒药，她都可以在短时间破解出来，而珍贵毒药其产量很低，很多都难以在短时间内生产——别说短时间，有的可能十年都生产不了——根本不可能用作毒气战，只是对单人有着严重威胁而已，这种威胁时刻都存在的，也算不了什么。
“好。”等到明日奈的保证，旗木朔茂点了点头，说，“那我就在作战会议里提出这个建议，但开始作战的时候，将他们都裹在蛞蝓的体内，然后经过通灵术快速转移战场，实现高速投兵。”
明日奈微微点头，待她去湿骨林的时候，正好可以提一提这件事。这些日子里空闲的时候，明日奈就会跑到湿骨林里，去那边修行仙人模式，并且服用当地才有的泉水。
湿骨林的泉水能够引自然能量入体，风森正辉得知明日奈的那次意外后，便给了她这个方法，让身体慢慢适应更高强度的自然能量，这么一来，对于仙人模式的掌握程度就会变得更高，风森正辉当年也是这么学习的。
跟常态就是仙人境界的风森正辉不同，明日奈尽管有着天赋，但也不是真正的仙人体质，年纪还小的时候并没有这样的方法。而现在，明日奈对于仙人模式的修行早已进入门槛，还有着一定的成就，并且因为有着仙人体的血统，采取这个方法后，对于仙人模式的修行便是一日千里。
而且，湿骨林的泉水有着促进发育的作用，令明日奈迎来了第二次的身体成长，让瑞希与山中里莎羡慕不已。
而有了风森正辉与明日奈的例子，让风森正辉产生一个想法：如果能够研发出与湿骨林的泉水、妙木山的蛤蟆油效果近似，但作用要差得远的东西，让常人也能慢慢适应自然能量，让身体与自然能量之间达成平衡，或许就能促进仙人模式的快速修行。
只是，因为湿骨林的泉水在离开仙境后就会迅速失去作用，而湿骨林的通灵契约不是可以随随便便传承的，这项研究目前还是由纲手一个人负责。
要是在这方面的研究有所突破的，只属于传说且只有少部分人能够掌握的仙人秘法将会进一步普及，令木叶忍者村的实力再一次上升，同时，对于自然能量的高度运用也必然会带来传统秘术的改变。
在风森正辉的预想里，便已经对于木叶忍者村的传统忍者家族的秘术如何利用自然能量进行改进有了想法，有这项技术在手的村子，跟忍族之间就有着更好的筹码进行交换，让忍族能够更好的融入村子。
自然能量是更高一层的能量级，只要能够被人类所利用，将会超出传统查克拉所带来的现象，当然，因为自然能量的虚无缥缈以及强大，目前都还没有很好的研究成果，但已经有了一定的规划。
当将风之国的问题给彻底解决后，将介于自然能量与查克拉之间的龙脉给迁移进来，木叶忍者村便可以光明正大的进行研究，定然可以促进相关技术的进步。
不过，现在还不能考虑太多，众人的精力还是放在与砂隐忍者村的战斗中去，就在旗木朔茂等人讨论的时候，被看作变量的奇袭部队也正在组建中。
由“被处理人员”所组成的奇袭部队是由暗部负责调度的，暗部的保密性非常高，没有经过正规的指挥体系，能够确保奇袭部队泄密的可能性降低最低，这些所谓的“被处理人员”每一个都是精锐忍者，虽然数量不是非常多，肯定组建不了一个忍者分队，但建立中队或是小队是绰绰有余的。
宇智波健从心理医疗营里出来后，就被安排去那里，估计藤村祐树、栗原香奈知道以后会感到失望。在这段日子里，他与莉莎一起经过了非常舒适的时光——用日后他回忆时的说法，这是“自父亲死后，我第一次感觉到如何的轻松”的日子——莉莎很好的拉近了与宇智波健的关系，从一开始的沉默寡言，到后来渐渐吐露自己的内心事，连宇智波健都很诧异自己会这么快就吐露心声。
但是，每次看到莉莎的面容以及温和的声音，宇智波健都可以感觉到内心的平静，他感受了早已忘记的、童年所没有过的母性温柔，这让他越来越放下内心的拘束，开始与莉莎交心起来。
莉莎让宇智波健明白，自己只是被一个老奸巨猾的家伙给骗了而已，这根本就不是自己的罪责，而是他人的恶行。在那种情况下，别说是他，换作是其他人也是一样的，因为经验有着巨大的差距。
世界上有宇智波刹那这样的家伙，也有像莉莎这样的好人，宇智波健真正认识到这个世间不是非白即黑的，在这种暧昧不清的界限里，最重要的是自己要以什么样的目光去观察它，且用什么样的面容去面对着它。
不得不说，在经过与莉莎的谈话后，宇智波健对于这个世间认识得更深了，而他惊讶的发现，在过去那时不时就会冒出来的恶意想法似乎也得到了遏制，这令他的心情变得更加轻松。
对于不厌其烦、一直能够温和待人，且以平等地位面对面的莉莎，宇智波健是真的非常感激对方。而对于正值青春的他，也不可避免的出现了一种比较难言的情愫，尤其是在多次经历心理冲击的他而言，这种感觉要更加明显。
只是莉莎可不是外表上的年轻人，当然，实际上也可以说是很年轻，她不过三十多岁，身体也因为秘术的缘故，细胞活力与外表没什么任何差距，如果抛去确切的年龄因素，的的确确是一个年轻。但是，一个十几岁的少年与三十多岁的女性之间，还是会有些问题存在着的。
当宇智波健知道莉莎的真实情况后，心情不禁有些烦躁，这应该算是他在心理治疗期间唯一不算舒适的地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