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九十九章 带走阮嫒荷
  唐诗韵被她说中弱点,刚想骂回去,却看到慕锦轩过来了,瞬间一个想法浮现。
  她故意抓起阮嫒荷的手,放到她身上一推,眼看着差点就撞上了旁边的车辆。
  这时,慕锦轩眼疾手快,一把跑上前去把她护在怀里,担心地问道:“怎么样?有没有伤到?”
  她假装受到惊慌的模样,委屈地说:“没有,还好你来的及时。”
  阮嫒荷都没反应过来这是怎么一回事,就听到慕锦轩责怪她:“阮嫒荷,你现在怎么变成这样了?”
  她只觉得莫名其妙,反问:“我哪样了?”
  “你刚才对唐诗韵做了什么你不知道?”慕锦轩没想到她竟然还不承认,只觉得寒心。
  她好像明白了刚才为什么唐诗韵会突然抓住她的手,原来是要造成假象,装作是她推了她一把,还真是有心机。
  看着唐诗韵说:“你就只会用这些手段来获得别人的同情吗?”
  然后又瞪着慕锦轩冷笑道:“我没做过就是没有,如果你愿意相信你看到的那我无话可说。”
  说完就转身离开了,慕锦轩一把抓住她,质问道:“你还想走?今天不把话说清楚我不会放你走的。”
  她觉得这男人还真是有趣,无奈地说:“你还要我说什么?让我承认我推了她吗?”
  他盯着她不动,反问:“难道不是吗?”
  阮嫒荷越发觉得可笑,甩开他的手,瞥了唐诗韵一眼就向前走了。
  慕锦轩走上前拦住她,抓住她手腕,看向唐诗韵说道:“你先回去吧,我还有事和她说。”
  唐诗韵嘴角露出得意的笑容,看了她一眼,大摇大摆的离开了。
  等她走后,他冷笑道:“阮嫒荷,你太让我失望了。”
  “我的事和你无关,你放开我。”她被他抓着的手腕很难受,被勒得很紧无法动弹。
  慕锦轩只好松开了他的手,嘲讽道:“真看不出来你还真是水性杨花啊。”
  阮嫒荷没有理他,他自顾自地往下说:“一下去安宇医院让他照顾你,一下呢又有林卿云来帮你解决阮氏的危机,你怎么就那么不安分啊,没有男人你就活不下去了吗?”
  语气越说越激动,醋意渐浓,一想到她和别的男人那么亲密就觉得生气,为什么不是他,他也可以像他们一样为她做这些的。
  他盯着阮嫒荷,希望从她口中听到解释,但是她只是一脸生气地看着他,说:“我的事不用你管。”
  慕锦轩气愤地吼道:“他们两个就可以管了?你阮嫒荷还真是有能耐啊。”
  旁边路过的人都看向他们,议论纷纷,阮嫒荷只觉得尴尬,丢下一句:“我和你没什么好说的,我走了。”然后就走开了。
  见她要走,慕锦轩霸道地把她扛在肩上,她边拍打他的手边尖叫:“快放开我,慕锦轩,你放我下来!”
  任凭她做什么,他都无动于衷,直到走到车边,把她扔到副驾驶座上,然后飞快的把车开回家去。
  一路上阮嫒荷都在嚷嚷着要下车,慕锦轩被她弄得很急躁,只好加快车速,尽快把她带回去。
  她不想下车,一直坐在车里不动,慕锦轩见此,只好走过去一把抱起她,不管她的挣扎,径自把她抱进家里然后把她扔到他床上。
  阮嫒荷连忙坐起身来,瞪着他问道:“你把我带到这里来干嘛?我要回家去!”
  他把她按在床上,说道:“你以为你到这里了还回得去?”
  “慕锦轩,你到底要干嘛!”她对他凶狠地吼了一声。
  坐到他旁边,语气暧昧地看着她,说道:“你说我要干嘛?”
  她往后靠过去,身体缩成一团,她害怕面对他,这个男人真是太可怕了。
  语气变得有些柔软了,恳求道:“你放我走好不好?我很累我不想和你纠缠。”
  她说不想和他纠缠?原来对她来说,他的所作所为都是一种纠缠?他冷哼了一声,把她按倒在床上,霸道得堵住她的嘴,不给她任何反抗的机会。
  感觉自己都呼吸不过来了,她狠狠地咬了他一口,感觉到痛意,他不舍得移开她的唇,眼神愤怒地看着她,说:“还咬我,嗯?”
  她一把推开他,然后坐到床边盯着窗外,她心里很慌,拿出电话想给弟弟打电话,慕锦轩注意到她的行为,一把夺过她的手机。
  命令道:“你不要再挣扎了,你今晚就得住在这里,哪里都不准去!”
  她知道不论她再怎么做都是徒劳的,今晚又变得很煎熬了,眼泪不由自主得流了下来,但并没有被痛发现,他已经去洗漱了。
  站起身来走到窗前,看着这陌生又熟悉的一切,只觉得心被揪紧一般,很难受。
  弟弟回到家里之后很奇怪,她明明就准时下班的,这个点怎么还不回来?而且手机又打不通,肯定是发生什么事了,莫非是被慕锦轩带走了?
  想着要不给他打个电话确认下,但这家伙肯定不会把电话挂断的,他就决定再等等。
  这时,慕锦轩洗完澡出来了,擦着头发,看到她站在窗边,习惯性的走过去从背后抱住她。
  感受到他湿答答的头发贴在自己身上,她转过身拿开他的手,说:“你头发还湿着。”
  他把毛巾递给她,让她帮忙擦,停顿了几秒,她还睡拿起来了,很和谐得帮他擦,他嘴角露出了一股笑容,很久没有这么近的感受她的气息了,很幸福。
  擦完头发之后,她就起身走开了,把毛巾放回卫生间,说道:“我洗个澡,有没有换洗的衣服?”
  他从柜子里拿出一套全新的睡衣,似是特意为她准备一般,她不露表情地接过,没有说一句话。
  在卫生间,她迟迟都没有开始洗澡,思考着等会儿出去该如何面对他,害怕他会对她做什么,但现在根本就没法逃走,倒不如恳求他放过她。
  阮嫒荷很苦恼,没想出一点头绪来,只好慢吞吞地开始洗澡了,在喷头的冲洗下她觉得自己又清醒又困惑,为什么又变成这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