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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拒绝的语录化作缥缈的暧昧呻吟,谨严而黯淡的室内亦不再如装潢那般墨守成规,每一件器物、每一抹气息,都贴上情欲的滋味。
  沉霖自她泄了两次后,又毫不间歇地,一截一截地将她湿淋淋的下体送进嘴中,包裹住她的脆弱,卖力吮吸到她疯狂摇摆身体,欲生欲死。
  “不不”她尚且保守的灵魂还受不得这样的性折磨,委屈又恐惧的眼泪一个劲地流,两条箍在男人手中的大腿忽地被抬起扛到他肩上,私处大喇喇地全部呈现于男人的面前。
  她要蹬腿,却发现腿千万斤重,只晃两下,被大掌钉住,撼动不了丝毫。
  她啜泣着去拍打他的肩膀想制止他的行为,可双手实在没用,力量微薄到如同两根茅草拍打在钢铁上,那么无助。
  她的眼泪可怜的一路滑下去,像两条小溪流。
  “沉霖我恨你我恨你”她嘴里的愤怒和怨恨颠颠簸簸破碎得不剩什么力量感,听在男人耳中,又成了另一番模样。
  “你爱我恨也是一种爱。”男人压抑着情欲重重喘息,他掠过她颤动的穴口,艰难地从沦陷处抬起头,舔舔舌,魔鬼似的眼神抓住她。
  那双眼中点燃两坛熊熊燃烧的火焰,快将她吸进去,吞噬她的魂,将她送去地狱。
  不!其实她此刻,早已身在地狱。
  “停停下来。”私处不舒服,浮漾濡湿像水泡过,她不敢去瞧自己是什么糟糕样子,她快在摧心折骨的欲海波涛中迷失了自己。
  沉霖笑了笑,两指忽然插进她的穴,搅拌旋转。
  “啊——”净初背脊绷直,潮润润的穴中央顿时拥有一种刺人的饱胀感。
  沉霖不放过她任何一个表情,手指在迷人的温暖中极其灵活地拨动几下,又是揉捏,又是摁压,听到她咬着唇阵阵闷哼,他才不舍地撤出,带走千丝万缕的淋漓。
  “不要?”沉霖靠近她,俯下神,离她那双迷离的眼愈发的近,他邪恶的两指伸至她跟前,意有所指地晃了两下,待她脸红成胭脂,她无话可说,他才粗哑着嗓子陶醉地道,“抱歉,停不下来。”
  她陡然明白,他这个动作的含义。那是她为他而湿润的体液,他拿来向她作证明,她对他也有感觉,而且那种感觉不只一点半点。
  男人见她羞愧地望着他,顿时心满意足,他就着原有的姿势,扯掉自己身上的浴袍。
  净初仰躺着,视野极好,毫无预兆地,她直冲冲地撞见他胯间的凶物——高昂挺拔的一根,与她默默对视时,它还突突地加倍涨大,瞧得她头皮发麻,顿时心悸。
  逃不过了。可她总得做点什么。
  净初于凄婉的神情中勉强地露出僵硬的微笑,心沉甸甸地已经坠下去。
  男人注意着她每一个细微的小动作,居高临下地看她。
  她深呼吸,忍住恐惧,努力让自己从矛盾的情绪中冷静下来。接着,她竟在这样进退两难的处境中,尴尬地开口,要和他谈条件:“爸爸,你说爱我,那就请尊重我。”
  “怎么尊重?”男人发问,听她说。
  “这是最后一次,当是告别。”净初抹了把眼睛,睫毛还在轻轻地震颤,声音却是清凉的,“事不过三,往后回归正常生活。”
  男人不说话,一双黑如子夜的眼,像个未解开的迷,不动声色地凝视她。
  “算我求求你。”净初看不懂他深奥的表情,这个光溜溜被半折起来的她如此天真又脆弱,她忍住哭泣,忐忑地道,“求求你,爸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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