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节
太一说道“等伏羲带她过来了，我们便将事情与女娲说明白吧。”
帝俊看了看弟弟，又看看了妻子和弟妹，见她们都不赞成自己，只好无奈的点点头，接受了她们的决定。
帝俊看着玄曦，和她说道“玄曦，等你成圣后，你可一定要留在天庭，不能让伯伯那么纠结啊。”
玄曦想应声，却不知怎么回事说出话来，她伸出翅膀苦恼的抠了抠暖黄色的小喙，一脸郁闷。注意到她的模样，帝俊太一脸色又黑了下来，猜测肯定又是那鸿钧圣人的手脚，心里的郁闷别提了。
玄曦见自己说不出话，便重重的点头，表达一下自己的决心，帝俊太一脸色这才和缓了一些。
等伏羲与女娲来到凌霄殿后，帝俊让他们坐下，帝俊先关心了一下女娲的修为进展，女娲羞红了脸，愧疚道”劳烦陛下关心，但我……距突破暂时还没有头绪。”
女娲面上的郁色比伏羲更甚一点，毕竟她是当事人，如今洪荒所有人的视线全部都聚集在她们这些得了鸿蒙紫气的人身上，而她心里也存着一口气，要与三清准提接引他们论个长短，修为迟迟没有进展，也无头绪，自然着急。
帝俊点点头摆摆手说道“这件事先不提，我找你来，是为了另一件事。”
女娲不知道自己除了突破还能有什么事值得帝俊摆出这样一幅凝重的表情，摆出认真的颜色，仔细倾听。
帝俊忍不住又看了太一他们一眼，见他们三个没有变化，只好把圣人突破后不能插手洪荒之事，若要执意插手、会影响修为的事情全告诉了女娲。
女娲听完以后，便知道帝俊在纠结什么了，她微微抿着唇，和帝俊确认道“圣人真是这般说的吗？”
帝俊点点头，将此前与鸿钧说话时的景象全部传给了女娲。
女娲神色来回变换，没有轻易下决断，伏羲却有些坐不住，看着女娲的眼神满是不自在“妹妹，是我对不住你。”
女娲看他一眼，轻轻叹了口气，她知道伏羲为什么要这么说，因为一开始她并不是很想入天堂，是伏羲一定要加入天庭，她才跟着进来的。如今她必须要做出抉择，伏羲自然会愧疚。
女娲安慰道“你不要想太多，我并不后悔加入天庭。”
帝俊问道“那你之后呢，决定好事留下还是离开天庭了吗？”
“你若是还没有想好，便先回去想一想，我们并不会逼迫你，只是你做下决定后，日后也不要后悔就行。”
女娲抿唇，道“让我想一想。”
帝俊起身，道“好。”
女娲心事重重，想要回去宫殿仔细再想一想，玄曦见状，在常羲耳垂上轻轻点了一下，常羲微微颔首，玄曦便飞了出去，落到女娲怀里。
女娲接住飞过来的玄曦，诧异道“玄曦，你已经是准圣了吗？”
玄曦亲昵的蹭了蹭女娲的手掌，常羲慢慢走过来，笑着说道“女娲姐姐，你不用担忧太多，无论做什么样的选择，我们都会理解你、也不会怪你的。你带着玄曦回去先说说话，不用急着给我们答复。”
女娲看着她，慢慢点头，道“好。”
第66章 066
女娲带着玄曦回了她的宫殿，路上与玄曦慢慢说着话, 缓解着自己略显烦躁的心情。
玄曦便将她与鲲鹏去凤凰族立威、收服孔宣、又好险救下小金乌的事情讲了出来。
她说话生动有趣, 女娲听着也高兴，当听到小金乌们险些被算计时, 也跟着心惊肉跳, 担忧的不行, 后来听玄曦说小金乌们已经突破为太乙金仙, 现在已经能收敛周身的神火留在天庭后，才松下了一口气。
女娲抱着玄曦慢慢的走着，一边走一边思索, 忽然间，她问玄曦道“玄曦，你说……你觉得我该留在天庭还是离开天庭呢？”
玄曦愣了下, 问道“师父, 这件事情对您而言很重要，你应该自己考虑，而不是来问我。您放心，无论你怎么选择, 你都是我的师父, 我对你绝不会有怨言的。”
女娲忍不住笑起来, 她听玄曦叫她师父，忍不住又想起常羲说的玄曦与鸿钧的事情。
一开始常羲不想把鸿钧圣人的事情到处宣扬的, 毕竟鸿钧的想法明显与天庭差异很大, 若是真谈不拢, 结局是什么也还不好说呢。奈何玄曦的修为实在太显眼了，女娲只是轻轻看一眼就瞒不下去了。
想到女娲是玄曦的师父，又是鸿钧的弟子，是自己人，常羲才将事情如实交代。
女娲自然是很震惊的，没想到自己的弟子居然这么厉害，甚至连最后一道鸿蒙紫气也拿到手了，一时间心里高兴的不行，她的徒弟日后肯定会出息，她很自豪。
女娲想了想，问道“既如此，玄曦，鸿钧老师可否有和你说，你证道成圣后，该何去何从？”
玄曦淡淡道“提了。”
女娲好奇道“老师怎么说的？”
玄曦叹了一声，道“鸿钧哥哥让我离开天庭，和他去紫霄宫中修行。”
女娲闻言便有些犹豫，她轻轻道“那你……又是如何想的呢？”
玄曦满不在乎道“我自然是留在天庭啊，我和师父你不一样，我从出生就在天庭，天庭便是我的责任，我是无论如何都无法将它丢弃的。”
女娲怔怔道“那你不会担心因果影响修为吗？”
玄曦抬起头，说道“我若是选择留在天庭，天庭的气运便与我相连。如果天庭走向衰败，我或许会受到一些不好的影响，但若是天庭一直辉煌傲视洪荒，那我受到的有影响便也是好的影响。只要我能将天庭经营好我便无所畏惧。”
女娲不再说话，抱着玄曦慢慢走回娲皇宫里。
玄曦歪着头看着她，问道“师父，你还在为伯伯的话纠结吗？”
女娲回神，她凝思半晌，对玄曦灿然一笑，说道“不纠结了，我已经坐下了决定。”
玄曦愣了下，连忙问道“师父你准备怎么选择？”
她说完，暖黄色的鸟喙被女娲轻轻点了一下，轻声道“你不要管，做好自己的事情就行。”
女娲无奈的笑着摇摇头，她轻轻笑了一下，感叹道“其实也没什么大不了……”
玄曦盯着她看，还有点好奇女娲到底准备怎么选。她看女娲的表情，听她说的话，隐隐有点猜测，但是女娲自己不说，她也不能证实自己的想法。
女娲起身，捏指化了一道灵诀出来，轻念几句，将自己的想法塞进灵鹤里，传达给帝俊。
随后，她才转身与玄曦说道“你过来，我给你疗一疗伤，稳固修为。”
女娲修的是造化大道，她的灵力效果一点也不逊于太阴星的至宝帝流浆，甚至要更甚一筹i，只是到底不像帝流浆那样使用便捷，又加上能请得动她的人也不多，所以她很少出手。
今天受伤的是玄曦，她才特意为玄曦疗伤，加快她身体的恢复。
女娲出手的效果很好，玄曦哼哼唧唧的腻在女娲怀里，舒舒服服的被女娲照顾着。
或许是闲的无趣，玄曦问女娲道“师父，你什么时候能成圣啊？”
女娲叹道“我啊，估计还要很久呢，我现在都没有头绪。”
玄曦好奇道“那师父你准备选择哪一种方法证道？”
女娲微微抿唇，迟疑道“老师说，斩三尸证道要比功德证道更强大一些。”
玄曦想了想，很诚恳的说道“斩三尸证道的话，应该很难吧？”
女娲无奈笑道“可是功德证道也并不简单啊，而现在我难得也不仅仅是斩尸和功德，而在于我的道本身，我似乎还没有悟透。”
玄曦闻言坐起来，奇怪道“可是师父你不是已经是准圣了吗？对于自己的道还没有悟透吗？”
女娲问道“总觉得差了一点，不得玄机。”
玄曦兴致勃勃道“那师父你要不要和我讲一讲，正好，我也想捋一捋自己的思绪，我一直在刻板的修炼，还没有认真沉下心来考虑过自己的道呢。”
女娲纵容的看着她，笑道“好啊。”
玄曦见女娲想和她探一探，更加认真了。她的两只小翅膀拖着下巴，沉思许久后，才慢慢说道“证道——重点分别是斩三尸与功德，还有证道本身，师父你说斩三尸和功德有些困难，那便先不提，我们只想证道。你应该做出一些事情，来映证您的大道。”
“但是，什么样的事情才能够映证大道呢？”玄曦低着头，又想了起来
女娲却在玄曦的话说完后，微微怔了一下，随后表情渐渐恍然，似有明悟。
她忽的一拍手道“我有一个想法了。”
“嗯？”玄曦抬起头，惊讶的看着女娲。
第67章 067
女娲此时的脸色看上去很兴奋, 玄曦忍不住问道：“师父, 你有什么想法了, 可以说给我听听吗？”
女娲宠溺疼爱的看着自己这个小弟子，点点头慢慢说道：“当然。”
女娲慢慢将自己的想法说出, 她道：“我主修的是造化大道, 我如果要证道……”
女娲说着，又顿了一下, 低下头沉思半晌后，才又慢慢说道：“便该做一件足够映证大道得天地认可的事情。比如……”
“嗯？”玄曦歪着头, 等女娲的下文。
女娲长长吐出一口气，笑容明媚，眼中满是跃跃欲试, “比如造出一种全新的、被天地认可也称赞的生灵。”
玄曦愣了下, 仔细想一想，觉得女娲的主意是很不错, “那师父你有灵感了吗？”
女娲抱着玄曦坐下, 笑道：“还没有, 不过现在想也不迟。”
“嗯……我首先得想好给这种新的生灵想一个外表。”
玄曦提建议道：“我们是做飞鸟还是走兽？是有披毛带甲还是湿生卵化的？”
女娲摇头否定道：“所有的妖族, 都是这两种，再加上四海中的游鱼, 太普通太常见, 也没有特点。我想让我的造物特别一点。”
玄曦踢了踢脚, 有些苦恼道：“可是……世间万物千奇百怪, 师父你的造物再特别又能特别到哪里去？”
女娲也有些苦恼, 她的想象力实在匮乏，她尝试着捏诀模拟出新造物的形象，却总是因为种种原因撞壁。
玄曦见女娲尝试了半天，各种奇怪的模样都有，有的好看有的丑陋，体魄也存在许多缺陷。
玄曦看了半天，忍不住劝道：“师父，我觉得你不适合创新。”
女娲挫败道：“难道我的思路走错了吗？”
玄曦道：“您就不能选取一个已经存在的生物来创造吗？”
女娲听着玄曦天真的话，忍不住失笑，她无奈道：“如果已经存在，那又如何能算创造呢。”
玄曦嘟囔道：“难道就没有什么特殊的例外吗？”
女娲点了点她的额头，轻斥道：“让师父安静的想一想，不要打扰我。”
玄曦道：“知道了，师父。”
她看女娲出神，便悄悄从女娲身上飞出去落到地上，化为了人形。她的伤势已经被女娲治愈好，没什么大碍了。
女娲的目光无意识的跟着玄曦晃动，她看着玄曦的模样，陷入了呆滞之中，半晌之后，猛地一拍掌，激动的说道：“我有灵感呢！”
玄曦吓了一跳，瞪圆了一双灵动的杏眼紧紧看着女娲。
女娲无视玄曦的紧张，兴奋的将自己的想法说出来，道：“我要创造一种生灵，他们生来便是先天道体模样！根骨奇佳，天资聪颖，犹如我辈。”
“先天道体？”玄曦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现在的模样，所有的妖、巫、还有太古仙族，他们的原型各有特色，但是在修炼到一定境界后，却都会统一化成一个模样，便是人形。当然，大家都称呼这种形态为先天道体，因为这种形态是最适合修炼感悟天道的。
玄曦仔细一想，便觉得女娲这个主意真的好极了，先天道体的外形已经有了定态，但这的的确确不是一个新的种族，可以被‘女娲’创造。而这个形态既然被称为先天道体，自然也是极适合修炼的。
不过主意好是好，却并非没有缺点的，玄曦迟疑道：“可是师父，您能创造出比我们先天生灵天资更加出色的种族吗？”
听到玄曦的话，女娲脸上的激动褪去了一些，她仔细想了想，苦笑着摇头道：“不行……”
玄曦安慰道：“师父，您也别灰心，至少我们解决了一个问题嘛，接下来再慢慢讨论天资的问题就行了。”
帝俊看了看弟弟，又看看了妻子和弟妹，见她们都不赞成自己，只好无奈的点点头，接受了她们的决定。
帝俊看着玄曦，和她说道“玄曦，等你成圣后，你可一定要留在天庭，不能让伯伯那么纠结啊。”
玄曦想应声，却不知怎么回事说出话来，她伸出翅膀苦恼的抠了抠暖黄色的小喙，一脸郁闷。注意到她的模样，帝俊太一脸色又黑了下来，猜测肯定又是那鸿钧圣人的手脚，心里的郁闷别提了。
玄曦见自己说不出话，便重重的点头，表达一下自己的决心，帝俊太一脸色这才和缓了一些。
等伏羲与女娲来到凌霄殿后，帝俊让他们坐下，帝俊先关心了一下女娲的修为进展，女娲羞红了脸，愧疚道”劳烦陛下关心，但我……距突破暂时还没有头绪。”
女娲面上的郁色比伏羲更甚一点，毕竟她是当事人，如今洪荒所有人的视线全部都聚集在她们这些得了鸿蒙紫气的人身上，而她心里也存着一口气，要与三清准提接引他们论个长短，修为迟迟没有进展，也无头绪，自然着急。
帝俊点点头摆摆手说道“这件事先不提，我找你来，是为了另一件事。”
女娲不知道自己除了突破还能有什么事值得帝俊摆出这样一幅凝重的表情，摆出认真的颜色，仔细倾听。
帝俊忍不住又看了太一他们一眼，见他们三个没有变化，只好把圣人突破后不能插手洪荒之事，若要执意插手、会影响修为的事情全告诉了女娲。
女娲听完以后，便知道帝俊在纠结什么了，她微微抿着唇，和帝俊确认道“圣人真是这般说的吗？”
帝俊点点头，将此前与鸿钧说话时的景象全部传给了女娲。
女娲神色来回变换，没有轻易下决断，伏羲却有些坐不住，看着女娲的眼神满是不自在“妹妹，是我对不住你。”
女娲看他一眼，轻轻叹了口气，她知道伏羲为什么要这么说，因为一开始她并不是很想入天堂，是伏羲一定要加入天庭，她才跟着进来的。如今她必须要做出抉择，伏羲自然会愧疚。
女娲安慰道“你不要想太多，我并不后悔加入天庭。”
帝俊问道“那你之后呢，决定好事留下还是离开天庭了吗？”
“你若是还没有想好，便先回去想一想，我们并不会逼迫你，只是你做下决定后，日后也不要后悔就行。”
女娲抿唇，道“让我想一想。”
帝俊起身，道“好。”
女娲心事重重，想要回去宫殿仔细再想一想，玄曦见状，在常羲耳垂上轻轻点了一下，常羲微微颔首，玄曦便飞了出去，落到女娲怀里。
女娲接住飞过来的玄曦，诧异道“玄曦，你已经是准圣了吗？”
玄曦亲昵的蹭了蹭女娲的手掌，常羲慢慢走过来，笑着说道“女娲姐姐，你不用担忧太多，无论做什么样的选择，我们都会理解你、也不会怪你的。你带着玄曦回去先说说话，不用急着给我们答复。”
女娲看着她，慢慢点头，道“好。”
第66章 066
女娲带着玄曦回了她的宫殿，路上与玄曦慢慢说着话, 缓解着自己略显烦躁的心情。
玄曦便将她与鲲鹏去凤凰族立威、收服孔宣、又好险救下小金乌的事情讲了出来。
她说话生动有趣, 女娲听着也高兴，当听到小金乌们险些被算计时, 也跟着心惊肉跳, 担忧的不行, 后来听玄曦说小金乌们已经突破为太乙金仙, 现在已经能收敛周身的神火留在天庭后，才松下了一口气。
女娲抱着玄曦慢慢的走着，一边走一边思索, 忽然间，她问玄曦道“玄曦，你说……你觉得我该留在天庭还是离开天庭呢？”
玄曦愣了下, 问道“师父, 这件事情对您而言很重要，你应该自己考虑，而不是来问我。您放心，无论你怎么选择, 你都是我的师父, 我对你绝不会有怨言的。”
女娲忍不住笑起来, 她听玄曦叫她师父，忍不住又想起常羲说的玄曦与鸿钧的事情。
一开始常羲不想把鸿钧圣人的事情到处宣扬的, 毕竟鸿钧的想法明显与天庭差异很大, 若是真谈不拢, 结局是什么也还不好说呢。奈何玄曦的修为实在太显眼了，女娲只是轻轻看一眼就瞒不下去了。
想到女娲是玄曦的师父，又是鸿钧的弟子，是自己人，常羲才将事情如实交代。
女娲自然是很震惊的，没想到自己的弟子居然这么厉害，甚至连最后一道鸿蒙紫气也拿到手了，一时间心里高兴的不行，她的徒弟日后肯定会出息，她很自豪。
女娲想了想，问道“既如此，玄曦，鸿钧老师可否有和你说，你证道成圣后，该何去何从？”
玄曦淡淡道“提了。”
女娲好奇道“老师怎么说的？”
玄曦叹了一声，道“鸿钧哥哥让我离开天庭，和他去紫霄宫中修行。”
女娲闻言便有些犹豫，她轻轻道“那你……又是如何想的呢？”
玄曦满不在乎道“我自然是留在天庭啊，我和师父你不一样，我从出生就在天庭，天庭便是我的责任，我是无论如何都无法将它丢弃的。”
女娲怔怔道“那你不会担心因果影响修为吗？”
玄曦抬起头，说道“我若是选择留在天庭，天庭的气运便与我相连。如果天庭走向衰败，我或许会受到一些不好的影响，但若是天庭一直辉煌傲视洪荒，那我受到的有影响便也是好的影响。只要我能将天庭经营好我便无所畏惧。”
女娲不再说话，抱着玄曦慢慢走回娲皇宫里。
玄曦歪着头看着她，问道“师父，你还在为伯伯的话纠结吗？”
女娲回神，她凝思半晌，对玄曦灿然一笑，说道“不纠结了，我已经坐下了决定。”
玄曦愣了下，连忙问道“师父你准备怎么选择？”
她说完，暖黄色的鸟喙被女娲轻轻点了一下，轻声道“你不要管，做好自己的事情就行。”
女娲无奈的笑着摇摇头，她轻轻笑了一下，感叹道“其实也没什么大不了……”
玄曦盯着她看，还有点好奇女娲到底准备怎么选。她看女娲的表情，听她说的话，隐隐有点猜测，但是女娲自己不说，她也不能证实自己的想法。
女娲起身，捏指化了一道灵诀出来，轻念几句，将自己的想法塞进灵鹤里，传达给帝俊。
随后，她才转身与玄曦说道“你过来，我给你疗一疗伤，稳固修为。”
女娲修的是造化大道，她的灵力效果一点也不逊于太阴星的至宝帝流浆，甚至要更甚一筹i，只是到底不像帝流浆那样使用便捷，又加上能请得动她的人也不多，所以她很少出手。
今天受伤的是玄曦，她才特意为玄曦疗伤，加快她身体的恢复。
女娲出手的效果很好，玄曦哼哼唧唧的腻在女娲怀里，舒舒服服的被女娲照顾着。
或许是闲的无趣，玄曦问女娲道“师父，你什么时候能成圣啊？”
女娲叹道“我啊，估计还要很久呢，我现在都没有头绪。”
玄曦好奇道“那师父你准备选择哪一种方法证道？”
女娲微微抿唇，迟疑道“老师说，斩三尸证道要比功德证道更强大一些。”
玄曦想了想，很诚恳的说道“斩三尸证道的话，应该很难吧？”
女娲无奈笑道“可是功德证道也并不简单啊，而现在我难得也不仅仅是斩尸和功德，而在于我的道本身，我似乎还没有悟透。”
玄曦闻言坐起来，奇怪道“可是师父你不是已经是准圣了吗？对于自己的道还没有悟透吗？”
女娲问道“总觉得差了一点，不得玄机。”
玄曦兴致勃勃道“那师父你要不要和我讲一讲，正好，我也想捋一捋自己的思绪，我一直在刻板的修炼，还没有认真沉下心来考虑过自己的道呢。”
女娲纵容的看着她，笑道“好啊。”
玄曦见女娲想和她探一探，更加认真了。她的两只小翅膀拖着下巴，沉思许久后，才慢慢说道“证道——重点分别是斩三尸与功德，还有证道本身，师父你说斩三尸和功德有些困难，那便先不提，我们只想证道。你应该做出一些事情，来映证您的大道。”
“但是，什么样的事情才能够映证大道呢？”玄曦低着头，又想了起来
女娲却在玄曦的话说完后，微微怔了一下，随后表情渐渐恍然，似有明悟。
她忽的一拍手道“我有一个想法了。”
“嗯？”玄曦抬起头，惊讶的看着女娲。
第67章 067
女娲此时的脸色看上去很兴奋, 玄曦忍不住问道：“师父, 你有什么想法了, 可以说给我听听吗？”
女娲宠溺疼爱的看着自己这个小弟子，点点头慢慢说道：“当然。”
女娲慢慢将自己的想法说出, 她道：“我主修的是造化大道, 我如果要证道……”
女娲说着，又顿了一下, 低下头沉思半晌后，才又慢慢说道：“便该做一件足够映证大道得天地认可的事情。比如……”
“嗯？”玄曦歪着头, 等女娲的下文。
女娲长长吐出一口气，笑容明媚，眼中满是跃跃欲试, “比如造出一种全新的、被天地认可也称赞的生灵。”
玄曦愣了下, 仔细想一想，觉得女娲的主意是很不错, “那师父你有灵感了吗？”
女娲抱着玄曦坐下, 笑道：“还没有, 不过现在想也不迟。”
“嗯……我首先得想好给这种新的生灵想一个外表。”
玄曦提建议道：“我们是做飞鸟还是走兽？是有披毛带甲还是湿生卵化的？”
女娲摇头否定道：“所有的妖族, 都是这两种，再加上四海中的游鱼, 太普通太常见, 也没有特点。我想让我的造物特别一点。”
玄曦踢了踢脚, 有些苦恼道：“可是……世间万物千奇百怪, 师父你的造物再特别又能特别到哪里去？”
女娲也有些苦恼, 她的想象力实在匮乏，她尝试着捏诀模拟出新造物的形象，却总是因为种种原因撞壁。
玄曦见女娲尝试了半天，各种奇怪的模样都有，有的好看有的丑陋，体魄也存在许多缺陷。
玄曦看了半天，忍不住劝道：“师父，我觉得你不适合创新。”
女娲挫败道：“难道我的思路走错了吗？”
玄曦道：“您就不能选取一个已经存在的生物来创造吗？”
女娲听着玄曦天真的话，忍不住失笑，她无奈道：“如果已经存在，那又如何能算创造呢。”
玄曦嘟囔道：“难道就没有什么特殊的例外吗？”
女娲点了点她的额头，轻斥道：“让师父安静的想一想，不要打扰我。”
玄曦道：“知道了，师父。”
她看女娲出神，便悄悄从女娲身上飞出去落到地上，化为了人形。她的伤势已经被女娲治愈好，没什么大碍了。
女娲的目光无意识的跟着玄曦晃动，她看着玄曦的模样，陷入了呆滞之中，半晌之后，猛地一拍掌，激动的说道：“我有灵感呢！”
玄曦吓了一跳，瞪圆了一双灵动的杏眼紧紧看着女娲。
女娲无视玄曦的紧张，兴奋的将自己的想法说出来，道：“我要创造一种生灵，他们生来便是先天道体模样！根骨奇佳，天资聪颖，犹如我辈。”
“先天道体？”玄曦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现在的模样，所有的妖、巫、还有太古仙族，他们的原型各有特色，但是在修炼到一定境界后，却都会统一化成一个模样，便是人形。当然，大家都称呼这种形态为先天道体，因为这种形态是最适合修炼感悟天道的。
玄曦仔细一想，便觉得女娲这个主意真的好极了，先天道体的外形已经有了定态，但这的的确确不是一个新的种族，可以被‘女娲’创造。而这个形态既然被称为先天道体，自然也是极适合修炼的。
不过主意好是好，却并非没有缺点的，玄曦迟疑道：“可是师父，您能创造出比我们先天生灵天资更加出色的种族吗？”
听到玄曦的话，女娲脸上的激动褪去了一些，她仔细想了想，苦笑着摇头道：“不行……”
玄曦安慰道：“师父，您也别灰心，至少我们解决了一个问题嘛，接下来再慢慢讨论天资的问题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