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陆总，你真心话大冒险输了吗？
正当她犹豫着该如何回这条微信的时候，陆云深又发了一条过来：说话！温心！
说什么呢，让她说什么呢？她纠结地快要拽掉了自己的头发，最后她还是颤颤巍巍地回了一句：额……你真的是本人吗？
那边的人显然有些不耐烦了，过了一会儿迅速回了一条：是，我很喜欢你，你呢？你喜欢我吗？
温心看着这条咄咄逼人的微信，脑子里闪过陆云深那张冷峻的脸庞，她甚至可以想到他微微蹙着眉，修长的手指在屏幕上戳点一脸不耐烦的样子。
温心收起手机走了两步，她看着不远处黑沉沉的天空，一丝微亮的光也没有，她沉下心，重新拿出手机，解锁，滑开，回复：陆总，你对我来说就属于那种只可远观不可亵玩焉的对象，你问任何一个女孩子我想应该百分之八九十都会喜欢你吧，如果除去你身上现有的一些硬件条件，仅仅只是问我是否喜欢你这个人，我想我可能会更喜欢你目前的硬件条件。
温心发了长长的一段话，她很实诚，这确确实实是她发自内心省醒的一个想法，简单地说喜欢不喜欢这很笼统，对一个人的感觉无非就是喜欢、无感、讨厌。她不讨厌陆云深，也不是对他没有感觉，可这并不代表她有多喜欢他。她承认她有点喜欢跟陆云深聊天，也有点喜欢陆云深带给她的感觉，但如果仅仅只是这样，如果仅是这样就喜欢上一个人也未免太草率了吧？
微信就此沉寂下去，再也没有响过，温心抿了抿唇，不至于这么小气吧，这年头说实话还不能说了？
不过也确实，现在的人不就是喜欢拿着真花真钞对着活人说鬼话，却拿着假花假钞对着死去的人说人话。
**
三天的小长假很快就过去了，林嘉越打了电话给她，说自己要回去了，温心嗯嗯啊啊敷衍着应了两句，时间这东西过的真快，她想着只要再过几个月，她应该能彻底摆脱这七年的梦魔了吧？
林嘉越挂了电话的时候对她说了句：对不起。
对不起谁？对不起她吗？温心觉得讽刺，他有什么对不起她的地方吗？从头至尾她有被他承认过吗？只不过是习惯了将自己跟她绑在一起，所以当知道他跟宋清语在一起的时候有种被背叛的感觉。其实后来想想，结了婚都还有出轨的更何况是她呢？真的要说林嘉越错，那不就是心安理得享受了她七年的付出，却从不告诉她他内心真实的想法，偶尔给她一点儿希望以为自己有机会，又偶尔甩个冷脸给她吊吊胃口……
可是想归这么想，但是，温心轻笑出声，眼底充满寒意，她对林嘉越说：“林嘉越，我七年的青春是你一句对不起就可以掩盖的吗？你既然从来都没有打算要跟我在一起又何必拖了我七年，你觉得我是那么死缠烂打的人吗？如果你早点绝情的告诉我，温心，我不喜欢你，我他妈对着你就是硬不起来。我保证早就滚得远远的，绝对不会打扰你这么多年！也不会弄到现在这个局面！”
这些话，憋在她心里很久很久，毕业那个晚上她就很想把这些话一个字一个字说给他听，始终没有机会。
现在，终于有了这个机会，仿佛是隐忍多年的洪流终于找到发泄的出口，奔流不息，再也收不住口。
“其实刚刚在厕所门口我看见你跟宋清语了，她怀孕了是吧？四个月不止了吧？你们两个早就已经发生关系了，你却还告诉我让我陪你去美国？我现在只要一想到那段时间我为了出国做了那么多准备还整天跟宋清语混在一起，结果你们两个却偷偷背着我上床了，林嘉越，你现在说对不起给谁听？给我吗？可是我觉得恶心。”
温心率先挂了电话，然后将林嘉越的号码拖进了黑名单，动作迅速利落干净，好了，世界清净了。
挂了电话，温心又有些忧伤起来，明天又要回去上班了，可怎么办呢……
自从发生昨天的对话之后，陆云深就再也没找过她了，不管是微信跟朋友圈，她也知道陆云深很少用微信。
她抱着枕头躺在沙发上撅着嘴开始反思，是不是昨天的话说重了？像他那么骄傲的人，可能真的受不住别人那么说他？这个问题放在谁身上都很难好不？
如果一个英俊帅气多金、符合一切小言男主条件的男人跟你告白，同时问你喜不喜欢他，你怎么回答？
温心深思熟虑好多遍，决定上网发个帖子问问万能的网友们。
刷了一个下午的网页，得到的回答基本都是：“上呀！遇到这种男的果然自己上啊！”“傻逼才不喜欢呢！”“我感觉跟这种人说话自己的逼格都提高了！别提喜不喜欢了！”
网友的三观永远是无下限的，她还是自己好好思考吧。
温知远上班回来，看见自家女儿躺在沙发上唉声叹气，走过去那脚踢了踢她，说：“欸…明天回去了东西理好没？”
温心坐直身子，一本正经地说：“理好了，明天中午11点的车。”
“这么严肃做什么？我就随便问问。”温知远点点头，在她身边坐下，干咳了声：“我出去转转，等会你妈回来就说我在隔壁老王家下棋。”
温心知道温知远去干什么。
她会意地点点头，故意小声地说：“知道了，抽完记得漱口。”
刚走到门口的温知远脚下一滑，回头冲她奸佞一笑。
温心实在有些摸不透自家老头的脾气，有时候严肃刻板，烟瘾上来的时候简直……调皮有如老顽童。
温知远烟瘾很重，年轻的时候赌的比较厉害，虽然赢得多，但也有输的时候，一输心情就烦躁，一烦躁烟瘾就上来了，有时候一晚上能抽两包烟。
后来年纪大了，肺不是特别好，沈兰芷明令禁止他吸烟，家里的烟灰缸统统都被她丢了，那些名贵的烟被她一条条拿去送人了。温知远虽然刻板严肃，但是有个绰号“惧内”。
倒不是说沈兰芷刁蛮如母夜叉，他在朋友或者同事下属面前一再强调，自己只是尊重女性！
这些都不是重点，重点是沈兰芷鼻子还特别灵敏，只要温知远抽过烟，必定会被她察觉。察觉之后就是一顿“毒打”。
可烟瘾上来的时候，温知远也顾不得那么多了。
温心面上虽应承下来，可心里知道这是助纣为虐啊，被沈兰芷知道估计她也逃不过毒打，更何况她比谁都希望温知远戒烟。所以沈兰芷一回来，她就去告密了：“妈，爸又去隔壁抽烟了。”
沈兰芷冷艳地扫了她一眼，问：“你确定？”
然后就冲了出去。
温知远确切地说是被沈兰芷拎着耳朵拽回来了，温心瞧见温知远几乎要喷火的眼神，她忙撇了撇嘴，逃回房间里。
她坐在自己房间的小阳台上开始思考跟陆云深的关系，回去之后她应该怎么面对他呢？
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还是彻底断绝往来呢？她一想到要彻底断绝往来心底又有些忧伤，毕竟他是她上司啊……
他会不会把她的年终奖都扣光？
陆云深应该不是那么小气的男人吧？当不成情侣还有很多种相处方式啊？不至于吧？
温心的思绪被楼下突然闯进的两道身影打断，温暖气呼呼地从车上下来，她未来的姐夫唐泽程从驾驶室上飞速下来冲过去一把抓住温暖，然后用力将她抵上车，重重吻了下去……
温心转过头，哎……
一切不以分手为目的的吵架都是赤裸裸的秀恩爱！
唐泽程吻得很用力，很霸气，温心在旁边给他加油鼓劲，摇旗呐喊！
然后她听见客厅里传来细碎的说话声，包括沈兰芷兴奋的声音。
“这小唐真是不错，啧啧啧……年轻人血气方刚一点正常，可以理解，不错不错，有你年轻时候的魄力！”
温知远冷哼一声，“我才没他这么不知羞！”
沈兰芷啧啧两声，“当初不知道是谁哦，一把把我推到墙上，然后说‘沈兰芷，你到底要不要嫁给我！’满大街都是人哦，你难道就比他好多少？”
温知远突然剧烈地咳嗽起来……
温心默默关上门抓狂，这满大街都在秀恩爱！满满都是负能量！还能不能好好过下去了？！
许是收了这些人的刺激，温心决定发微信跟陆云深好好聊一聊！这么吊着总也不是个事儿……
这次她决定换一种方式，显得两个人亲近一些。“咳，陆大哥，在吗？！”
她忐忑不安地发出这条，静静地等着他的回音。
微信很快就亮起，温心倒有些诧异了，这次回的很快嘛！小样儿是不是也在等我的微信等了很久了！哼！男人就是作！
她低头，看了眼聊天界面框，顿时愣住。
一条灰色的框框：陆云深开启了朋友验证，你还不是他朋友，请先自我介绍，对方接受后，才能聊天。
卧槽？！这就把她拉黑了！？
现在她有理由相信，她的年终奖可能真的会被扣光，不，可能会被刷成负数！
作者有话要说：本来以为这章就能写到了，尼玛兔子已经尽力了，还是没有写到。
我有时候写着一章就会觉得写不出我想要的感觉又要重新全部推翻重写，兔子有强迫症，所以你们懂得！我保证明后天能写到！不然我就剁手！剁手！
大家表捉急啊！保证是个精彩且jq满满又hb又含蓄得故事！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每天一个小剧场：
陆云深发现最近温心走路昂首阔步，人也自信了，身材似乎也变棒了
温心：陆总陆总你有发现我最近有什么不一样吗？
陆云深想了想：大了？
温心挺了挺胸，暗示意味十足：哪里大了？
陆云深：内衣大了。
温心：……
☆、第24章 小气幼稚的男人
温心知道自己被拉黑之后,那一整天就再也提不起兴趣,躲在房间里自个儿闷闷不乐。
客厅那一对还在借由着拌嘴秀恩爱。
而楼下那一对直接的秀恩爱方式简直想让温心从楼下跳下去。
唐泽程跟温暖吻得难舍难分,原先还手脚并用胡乱挣扎着的温暖此刻以整个人乖乖靠在车上任由着唐泽程的亲吻。
刚刚还在为唐泽程摇旗呐喊加油鼓劲的温心此刻已经开始鄙视这么快就被驯服的温暖！
一点都没立场！没前途！禁不住美色诱惑！没用！
傍晚赤红的晚霞透着层层叠叠的树叶洒落下来，车库门前纠缠着一堆人,而温心则站在阳台上观望着,她已然被闪瞎了眼，表情臭臭的，周身都染上了晚霞的红晕，此刻她好像一只浑身燃烧着嫉妒小火苗的小野猫。
连着整个晚饭她也吃得没滋没味的,平日里只要是沈兰芷亲自下厨她必定要吃下至少两碗饭,并且喋喋不休地把沈兰芷的厨艺垮得“此物只应天上有，人间难得几回闻”。
秀恩爱秀了一下午的两对似乎终于察觉到温心的不对劲儿了，沈兰芷喂了一个鸡腿塞进温知远嘴里,然后问道：“怎么了？今天菜不合你胃口？不会吧，我做的可都是你最爱吃的菜呢。”
温心有些无力得扒着碗中的饭，机械地应道：“好吃，很好吃。”
沈兰芷热爱做饭，热爱自己丈夫孩子香喷喷地吃着自己做的饭，温心今天的反应着实让她有些受伤，她有些不确定的问另外三位，“难道我真的厨艺下降了？”
在三位一致肯定以及赞许的回答之后，温心也机械地重复了一遍：“真的好吃。”
沈兰芷白了她一眼，“得了吧，真的好吃你给我摆出一副吃屎的表情？”
噗——
三人都剧烈地咳嗽起来。温知远终于知道为什么自己这么温文尔雅、知书达理生出的女儿却是这么的难以管教。
谁料，温心还冷不丁的附和她：“你做的屎也好吃。”
“……”
这下连沈兰芷也彻底无话了。
吃完这一顿揪心的晚饭，温心回房间自己面壁思过去了，为什么陆云深要把自己拉黑呢？他真的是那么小气的男人嘛？！得不到你就删了你！？
客厅那对拌嘴夫妻又开始秀恩爱了，温心烦躁地把自己的脑袋蒙进被子里。
“啪——”房间的灯突然被人打开。
温心躲在被子里使劲儿晃了晃脑袋，温暖缓缓走过去立在她的床边，柔声问：“今天怎么了？不开心？”
温心晃了晃脑袋。
正当她犹豫着该如何回这条微信的时候，陆云深又发了一条过来：说话！温心！
说什么呢，让她说什么呢？她纠结地快要拽掉了自己的头发，最后她还是颤颤巍巍地回了一句：额……你真的是本人吗？
那边的人显然有些不耐烦了，过了一会儿迅速回了一条：是，我很喜欢你，你呢？你喜欢我吗？
温心看着这条咄咄逼人的微信，脑子里闪过陆云深那张冷峻的脸庞，她甚至可以想到他微微蹙着眉，修长的手指在屏幕上戳点一脸不耐烦的样子。
温心收起手机走了两步，她看着不远处黑沉沉的天空，一丝微亮的光也没有，她沉下心，重新拿出手机，解锁，滑开，回复：陆总，你对我来说就属于那种只可远观不可亵玩焉的对象，你问任何一个女孩子我想应该百分之八九十都会喜欢你吧，如果除去你身上现有的一些硬件条件，仅仅只是问我是否喜欢你这个人，我想我可能会更喜欢你目前的硬件条件。
温心发了长长的一段话，她很实诚，这确确实实是她发自内心省醒的一个想法，简单地说喜欢不喜欢这很笼统，对一个人的感觉无非就是喜欢、无感、讨厌。她不讨厌陆云深，也不是对他没有感觉，可这并不代表她有多喜欢他。她承认她有点喜欢跟陆云深聊天，也有点喜欢陆云深带给她的感觉，但如果仅仅只是这样，如果仅是这样就喜欢上一个人也未免太草率了吧？
微信就此沉寂下去，再也没有响过，温心抿了抿唇，不至于这么小气吧，这年头说实话还不能说了？
不过也确实，现在的人不就是喜欢拿着真花真钞对着活人说鬼话，却拿着假花假钞对着死去的人说人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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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的小长假很快就过去了，林嘉越打了电话给她，说自己要回去了，温心嗯嗯啊啊敷衍着应了两句，时间这东西过的真快，她想着只要再过几个月，她应该能彻底摆脱这七年的梦魔了吧？
林嘉越挂了电话的时候对她说了句：对不起。
对不起谁？对不起她吗？温心觉得讽刺，他有什么对不起她的地方吗？从头至尾她有被他承认过吗？只不过是习惯了将自己跟她绑在一起，所以当知道他跟宋清语在一起的时候有种被背叛的感觉。其实后来想想，结了婚都还有出轨的更何况是她呢？真的要说林嘉越错，那不就是心安理得享受了她七年的付出，却从不告诉她他内心真实的想法，偶尔给她一点儿希望以为自己有机会，又偶尔甩个冷脸给她吊吊胃口……
可是想归这么想，但是，温心轻笑出声，眼底充满寒意，她对林嘉越说：“林嘉越，我七年的青春是你一句对不起就可以掩盖的吗？你既然从来都没有打算要跟我在一起又何必拖了我七年，你觉得我是那么死缠烂打的人吗？如果你早点绝情的告诉我，温心，我不喜欢你，我他妈对着你就是硬不起来。我保证早就滚得远远的，绝对不会打扰你这么多年！也不会弄到现在这个局面！”
这些话，憋在她心里很久很久，毕业那个晚上她就很想把这些话一个字一个字说给他听，始终没有机会。
现在，终于有了这个机会，仿佛是隐忍多年的洪流终于找到发泄的出口，奔流不息，再也收不住口。
“其实刚刚在厕所门口我看见你跟宋清语了，她怀孕了是吧？四个月不止了吧？你们两个早就已经发生关系了，你却还告诉我让我陪你去美国？我现在只要一想到那段时间我为了出国做了那么多准备还整天跟宋清语混在一起，结果你们两个却偷偷背着我上床了，林嘉越，你现在说对不起给谁听？给我吗？可是我觉得恶心。”
温心率先挂了电话，然后将林嘉越的号码拖进了黑名单，动作迅速利落干净，好了，世界清净了。
挂了电话，温心又有些忧伤起来，明天又要回去上班了，可怎么办呢……
自从发生昨天的对话之后，陆云深就再也没找过她了，不管是微信跟朋友圈，她也知道陆云深很少用微信。
她抱着枕头躺在沙发上撅着嘴开始反思，是不是昨天的话说重了？像他那么骄傲的人，可能真的受不住别人那么说他？这个问题放在谁身上都很难好不？
如果一个英俊帅气多金、符合一切小言男主条件的男人跟你告白，同时问你喜不喜欢他，你怎么回答？
温心深思熟虑好多遍，决定上网发个帖子问问万能的网友们。
刷了一个下午的网页，得到的回答基本都是：“上呀！遇到这种男的果然自己上啊！”“傻逼才不喜欢呢！”“我感觉跟这种人说话自己的逼格都提高了！别提喜不喜欢了！”
网友的三观永远是无下限的，她还是自己好好思考吧。
温知远上班回来，看见自家女儿躺在沙发上唉声叹气，走过去那脚踢了踢她，说：“欸…明天回去了东西理好没？”
温心坐直身子，一本正经地说：“理好了，明天中午11点的车。”
“这么严肃做什么？我就随便问问。”温知远点点头，在她身边坐下，干咳了声：“我出去转转，等会你妈回来就说我在隔壁老王家下棋。”
温心知道温知远去干什么。
她会意地点点头，故意小声地说：“知道了，抽完记得漱口。”
刚走到门口的温知远脚下一滑，回头冲她奸佞一笑。
温心实在有些摸不透自家老头的脾气，有时候严肃刻板，烟瘾上来的时候简直……调皮有如老顽童。
温知远烟瘾很重，年轻的时候赌的比较厉害，虽然赢得多，但也有输的时候，一输心情就烦躁，一烦躁烟瘾就上来了，有时候一晚上能抽两包烟。
后来年纪大了，肺不是特别好，沈兰芷明令禁止他吸烟，家里的烟灰缸统统都被她丢了，那些名贵的烟被她一条条拿去送人了。温知远虽然刻板严肃，但是有个绰号“惧内”。
倒不是说沈兰芷刁蛮如母夜叉，他在朋友或者同事下属面前一再强调，自己只是尊重女性！
这些都不是重点，重点是沈兰芷鼻子还特别灵敏，只要温知远抽过烟，必定会被她察觉。察觉之后就是一顿“毒打”。
可烟瘾上来的时候，温知远也顾不得那么多了。
温心面上虽应承下来，可心里知道这是助纣为虐啊，被沈兰芷知道估计她也逃不过毒打，更何况她比谁都希望温知远戒烟。所以沈兰芷一回来，她就去告密了：“妈，爸又去隔壁抽烟了。”
沈兰芷冷艳地扫了她一眼，问：“你确定？”
然后就冲了出去。
温知远确切地说是被沈兰芷拎着耳朵拽回来了，温心瞧见温知远几乎要喷火的眼神，她忙撇了撇嘴，逃回房间里。
她坐在自己房间的小阳台上开始思考跟陆云深的关系，回去之后她应该怎么面对他呢？
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还是彻底断绝往来呢？她一想到要彻底断绝往来心底又有些忧伤，毕竟他是她上司啊……
他会不会把她的年终奖都扣光？
陆云深应该不是那么小气的男人吧？当不成情侣还有很多种相处方式啊？不至于吧？
温心的思绪被楼下突然闯进的两道身影打断，温暖气呼呼地从车上下来，她未来的姐夫唐泽程从驾驶室上飞速下来冲过去一把抓住温暖，然后用力将她抵上车，重重吻了下去……
温心转过头，哎……
一切不以分手为目的的吵架都是赤裸裸的秀恩爱！
唐泽程吻得很用力，很霸气，温心在旁边给他加油鼓劲，摇旗呐喊！
然后她听见客厅里传来细碎的说话声，包括沈兰芷兴奋的声音。
“这小唐真是不错，啧啧啧……年轻人血气方刚一点正常，可以理解，不错不错，有你年轻时候的魄力！”
温知远冷哼一声，“我才没他这么不知羞！”
沈兰芷啧啧两声，“当初不知道是谁哦，一把把我推到墙上，然后说‘沈兰芷，你到底要不要嫁给我！’满大街都是人哦，你难道就比他好多少？”
温知远突然剧烈地咳嗽起来……
温心默默关上门抓狂，这满大街都在秀恩爱！满满都是负能量！还能不能好好过下去了？！
许是收了这些人的刺激，温心决定发微信跟陆云深好好聊一聊！这么吊着总也不是个事儿……
这次她决定换一种方式，显得两个人亲近一些。“咳，陆大哥，在吗？！”
她忐忑不安地发出这条，静静地等着他的回音。
微信很快就亮起，温心倒有些诧异了，这次回的很快嘛！小样儿是不是也在等我的微信等了很久了！哼！男人就是作！
她低头，看了眼聊天界面框，顿时愣住。
一条灰色的框框：陆云深开启了朋友验证，你还不是他朋友，请先自我介绍，对方接受后，才能聊天。
卧槽？！这就把她拉黑了！？
现在她有理由相信，她的年终奖可能真的会被扣光，不，可能会被刷成负数！
作者有话要说：本来以为这章就能写到了，尼玛兔子已经尽力了，还是没有写到。
我有时候写着一章就会觉得写不出我想要的感觉又要重新全部推翻重写，兔子有强迫症，所以你们懂得！我保证明后天能写到！不然我就剁手！剁手！
大家表捉急啊！保证是个精彩且jq满满又hb又含蓄得故事！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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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云深发现最近温心走路昂首阔步，人也自信了，身材似乎也变棒了
温心：陆总陆总你有发现我最近有什么不一样吗？
陆云深想了想：大了？
温心挺了挺胸，暗示意味十足：哪里大了？
陆云深：内衣大了。
温心：……
☆、第24章 小气幼稚的男人
温心知道自己被拉黑之后,那一整天就再也提不起兴趣,躲在房间里自个儿闷闷不乐。
客厅那一对还在借由着拌嘴秀恩爱。
而楼下那一对直接的秀恩爱方式简直想让温心从楼下跳下去。
唐泽程跟温暖吻得难舍难分,原先还手脚并用胡乱挣扎着的温暖此刻以整个人乖乖靠在车上任由着唐泽程的亲吻。
刚刚还在为唐泽程摇旗呐喊加油鼓劲的温心此刻已经开始鄙视这么快就被驯服的温暖！
一点都没立场！没前途！禁不住美色诱惑！没用！
傍晚赤红的晚霞透着层层叠叠的树叶洒落下来，车库门前纠缠着一堆人,而温心则站在阳台上观望着,她已然被闪瞎了眼，表情臭臭的，周身都染上了晚霞的红晕，此刻她好像一只浑身燃烧着嫉妒小火苗的小野猫。
连着整个晚饭她也吃得没滋没味的,平日里只要是沈兰芷亲自下厨她必定要吃下至少两碗饭,并且喋喋不休地把沈兰芷的厨艺垮得“此物只应天上有，人间难得几回闻”。
秀恩爱秀了一下午的两对似乎终于察觉到温心的不对劲儿了，沈兰芷喂了一个鸡腿塞进温知远嘴里,然后问道：“怎么了？今天菜不合你胃口？不会吧，我做的可都是你最爱吃的菜呢。”
温心有些无力得扒着碗中的饭，机械地应道：“好吃，很好吃。”
沈兰芷热爱做饭，热爱自己丈夫孩子香喷喷地吃着自己做的饭，温心今天的反应着实让她有些受伤，她有些不确定的问另外三位，“难道我真的厨艺下降了？”
在三位一致肯定以及赞许的回答之后，温心也机械地重复了一遍：“真的好吃。”
沈兰芷白了她一眼，“得了吧，真的好吃你给我摆出一副吃屎的表情？”
噗——
三人都剧烈地咳嗽起来。温知远终于知道为什么自己这么温文尔雅、知书达理生出的女儿却是这么的难以管教。
谁料，温心还冷不丁的附和她：“你做的屎也好吃。”
“……”
这下连沈兰芷也彻底无话了。
吃完这一顿揪心的晚饭，温心回房间自己面壁思过去了，为什么陆云深要把自己拉黑呢？他真的是那么小气的男人嘛？！得不到你就删了你！？
客厅那对拌嘴夫妻又开始秀恩爱了，温心烦躁地把自己的脑袋蒙进被子里。
“啪——”房间的灯突然被人打开。
温心躲在被子里使劲儿晃了晃脑袋，温暖缓缓走过去立在她的床边，柔声问：“今天怎么了？不开心？”
温心晃了晃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