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章 你想玩,我就陪你好好玩
  x冷冷地说,“这些就不是你该知道的了,你只需要知道我们今天的游戏已经开始了,现在是中午十一点,距离今天结束还有十三个小时,在这十三个小时内,我会对柳月馨发起一次刺杀,你的任务呢,就是保护她的生命安全,秦天,我先友情提示你,这次的刺杀我做足了准备,绝对不会失败,祝你好运。”
  啪嗒!
  电话直接被x挂断。
  “可恶,你找死!”
  秦天气得都快忍不住把手机给捏爆了,一直以来他最讨厌的就是这种躲在暗处的小人,有什么事直接痛痛快快地打一架多好,非要躲在暗中玩心眼。
  尤其是这次他又遇到了这个讨人厌的x。
  这货把杀人当做游戏,这次甚至还主动打电话给自己,预告了他接下来的行动,简直无法宽恕!
  秦天明白,这个x一定是个极其自负的人,他躲在暗中,仗着自己找不到他,肆意地撩拨着自己心里的愤怒,秦天发誓,如果自己找到了他,一定要把他狠狠捶死,到时候在问问他,还玩不玩这劳什子游戏了!
  秦天也没有让镜调查一下这个号码,因为他知道那是无用功,x敢直接给自己打电话,一定是做足了充足的准备,调查也没用。
  眼下他需要注意的是,这个x到底是要用什么方法刺杀柳月馨呢?
  “还有十三个小时……你想玩,老子就陪你玩,我倒要看看,你能玩出来什么花样来!”
  叮铃铃!
  这时,他的手机又响了,秦天本来以为又是那个x打来的,没想到却是另外一个熟人。
  他接通电话,说,“夏警官,你又想我了吗?可惜我今天有事,不然,还是可以勉为其难地陪你去约个会的。”
  夏冰一脸黑线,没好气地说,“谁想你了啊,你能不能别脸皮那么厚?我给你打电话,是要通知你,陆星辰已经被他爸从警局接回家了。”
  秦天一愣,费解地说,“接回家了?他不是亲口承认自己杀人了吗?你们警方就这样放过他了?”
  夏冰生气地说,“当然不是,上次我不是跟你说了吗?陆长安请了个特别有名的心理医生过来,根据他的检查,陆星辰的记忆受过损,而且陆长安还找医生给他做了详细的检查,检查的结果是他的右脑叶受了伤,陆长安就顺势跟我们警方提出给他儿子办理取保候审,也就是说,虽然他儿子现在被接回家了,可是过段时间他还是要上庭接受审判,除非这段时间陆长安能为他儿子找到洗清罪名的证据,不然,还是白搭,懂了吗?”
  秦天哦了一声,说,“你们就不怕陆长安偷偷把他儿子送出国,跑路了?”
  夏冰翻翻白眼,“你把我们警方当吃白饭的啊,你能想到的,我们想不到?哼,告诉你吧,我们已经在陆星辰的手上安装了一个国内最高级的定位手环,这个定位手环只有我们警方才可以解开,只要有了他,陆星辰的一举一动就都在我们的监视中了。”
  “而且,在陆家的周围,我们还安排了很多便衣,时刻监控着陆家的一举一动,除非他长了翅膀,不然他绝对逃不掉的。”
  “原来如此,那你告诉我这些干嘛?又与我无关。”
  “怎么就与你无关了?我上次不是跟你说了吗?陆星辰在接受催眠治疗后喊出了你的名字,而且,我担心,陆长安可能会去找你麻烦,你最好做足心理准备。”
  秦天哭了,“呜呜,夏警官,你对我实在是太好了,我太感动了,要不然这样吧,我估计我这辈子也找不到老婆了,不如我娶了你得了。”
  夏冰破口大骂,“我去你妹的,你找不到老婆关我屁事,本小姐又不愁找不到老公,别在那占我便宜,而且,你最好跟我说实话,陆星辰的这个案子,到底跟你有没有关系?”
  秦天叹了口气,“好吧,我心里一直有个秘密没告诉你,既然你现在这么想知道,那我就告诉你吧。”
  夏冰有些小激动,诱导他,“说啊,你说啊,放心,只有你我知道,我绝对不会告诉别人的。”
  秦天认真地说,“那好,那我就告诉你吧,夏警官,自从那天在酒吧见到你穿丝袜的样子,我每天做梦都是你穿丝袜的样子,我好想再看你穿一次啊,夏警官,不知你能否满足我这小小的愿望?”
  夏冰:“…………”
  秦天,“夏警官,你为何沉默?难道你现在就穿了,你在拍给我看?”
  “我拍你二舅姥姥,死变态,滚啊!”
  嘟嘟……
  夏冰饱含愤怒地挂了电话。
  秦天有些委屈,“这个夏警官真是的,明明她让我说的嘛,咋说生气就生气了呢,女人啊,真是太难伺候了。”
  不过,他转而又想到了夏冰的提醒。
  “陆星辰始终是个眼中钉,肉中刺,还是得尽快想办法拔掉比较好,啧,先去找馨馨吧,几个小时不见,也不知道她有没有想我。”
  …………
  陆家。
  陆长安满脸严肃地看着躺在床上的陆星辰,自从发生了陆星辰杀人事件后,陆星辰整个人都好像变了一个人一样,就好像痴呆了一样。
  这让他的内心很是不安,这可是他唯一的宝贝儿子啊,也是陆家未来的继承人,要是他一辈子都这样下去,那他们陆家还有希望吗?
  现在的陆家已经成了东海市的笑柄,他可是听到不少的风言风语在背后议论他儿子的,他必须要想个办法,把他儿子的罪名给洗清才行。
  “陆先生。”
  一个六十多岁的老妇人走了进来,她穿的衣服有点像是湘西那边少数民族的衣服,脸上还有好几颗黑麻子,眼睛又小又细,跟一条缝一样。
  陆长安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客客气气地说,“年老,这次麻烦您亲自过来一趟了,主要是我儿子的症状太古怪了,我请的那个心理医生告诉我,我儿子的记忆绝对被篡改过,可是他没办法帮我儿子复原,我只有请您出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