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
  蒋盈盈睡眠很浅,被什么压在身上的时候,她瞬间惊醒,还没来得及看清楚对方是谁,就被捂住了口鼻。
  恐惧铺天盖地席卷而来。
  她几乎是发了狂地挣扎,喉咙里发出绝望的呜咽声。
  “盈盈,别怕,是爸爸,爸爸不会伤害你的,你让爸爸舒服一次,爸爸不会伤害你的,爸爸不会伤害你的。”蒋柏诚自顾自地说话,手脚同时压制着蒋盈盈。
  蒋盈盈不可能与一个成年男人抗衡,她的眼泪浸湿了那只捂着她的手掌,只是手掌早已经没有心,不会心疼这个女孩。
  “唔……爸……”蒋盈盈奋力地发出声音,这是她的爸爸啊,一句重话都不曾对她说过的爸爸啊……
  “我不是你爸爸,所以你不用害怕,现在你放松,爸爸不会让你疼的。”蒋柏诚一边说自己不是蒋盈盈的爸爸,一边还是习惯性地自称是女孩的爸爸。
  多么荒诞、多么恶心!
  蒋盈盈又感到一阵反胃,身体的感觉越发强烈,她却啥也吐不出来。
  她绝望地看着天花板,那里有一只蜘蛛,正沿着从自己身体里吐出来的丝线,往他们头顶方向下滑。
  可是那只蜘蛛,走着走着就停滞不前了。
  它在看着她,面无表情地。
  蒋盈盈觉得自己似乎在变轻,被啃咬和破坏的身体,也逐渐失去知觉,她在半空中浮游,与蜘蛛平视,她恨透了它,因为它见死不救。
  房间的门被撞开,徐美卿发了疯似地冲进来,也许她真的疯了。
  她不可能赢过蒋柏诚,可是她疯了,所以被蒋柏诚一拳打断了鼻梁,她也没有倒下。
  蒋盈盈看见蒋柏诚的半张脸卡进了那把没有了网罩的风扇里。
  好多的血。
  徐美卿再一次被蒋柏诚打翻在地上,这一次,她成功拉着蒋柏诚一起倒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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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蒋盈盈又梦到了那只蜘蛛,这一次,它吐出许多的丝,将她裹缠起来,然后还是像当初一样,面无表情地望着她,直到她窒息。
  “哈……”蒋盈盈猛地睁开眼,大口地吸入空气。
  “又做噩梦了?”身侧的男人一手揽过她,温柔地亲吻她。
  蒋盈盈瞬间恍惚,男人的手已经摸上她的胸部,肆意地揉搓她的乳肉。
  她尝试着扭动了一下身体,男人不满地加大力度,甚至用指甲盖去抠弄她的乳头。
  蒋盈盈停止了挣扎,她熟知这个人的脾性,反正她向来挣脱不了,不如顺着他的心意。
  女人的乖顺取悦了男人。
  他大发慈悲地趴到女人的两腿之间。
  他两指拨开蒋盈盈的阴唇,露出闭合的穴口,他轻哼一声,直接插入一指。
  “唔……”蒋盈盈再次不安地扭动着屁股。
  “别动,这就受不了了?果然一家子出来的都是贱货!”男人狠狠地捅了几下,感觉到湿意,又加入了一指。
  “阿霆,别……我真的难受……”蒋盈盈抬手覆上自己的私处,马上被陆明霆扯开。
  “我的鸡巴你都吃得下,两根手指算什么?”
  是啊,蒋盈盈自己也觉得奇怪,她能接受他的阴茎进入她,也仅限于他的阴茎。
  庆幸的是,他虽然粗暴,却从来没有用什么奇怪的东西对付过她。
  “啊!”看见她走神,陆明霆用力往里一戳,激得蒋盈盈整个人往上拱了一拱,又重重地落回床上。
  “怎么,我满足不了你,想别的男人了?”嘴上说得冷淡,手上却一下比一下狠。
  “阿霆,不……行了……放了我吧。”
  “放了你?要么你死,要么我死,否则,没门!”
  蒋盈盈说的分明不是这个意思,可陆明霆偏要曲解她,她也懒得解释,干脆搂上他的脖子,借力抬起自己的上半身,一口咬住他的唇,他戳得多狠,她就吻得多深。
  陆明霆有片刻怔忡。
  很快,他回过神来,低声咒骂了一句:“找死!”
  但蒋盈盈不怕,她听得出来,他高兴了。
  她猜对了,陆明霆一边与她接吻,一边撕开一个套子。
  他进入她的力度一如既往的狠厉,每次抽出,都只剩下龟头停在穴口,然后又重重地插入,顶入她柔软的宫口。
  这样的方式,蒋盈盈没几下就会昏阙过去。
  今天他高兴,在蒋盈盈受不了之前,就拔了出来,让她换成趴着的姿势。
  “你知道你这个样子多骚吗?平时多操几下都喊不行,但这个姿势,你每次都夹着我不放,屁股还翘的老高,那骚穴就这样对着我的鸡巴,求着我插进去,是不是这样?是不是?嗯?”陆明霆趴在蒋盈盈背上,贴着她耳朵说着侮辱她的话。
  他一只手横在她胸前,逗弄她小巧的乳头,另一只手则探到他们交合的地方,指腹沾了些水,他就把手指插进蒋盈盈的嘴巴,逼着她舔吮。
  “是不是喜欢这样?说!”他总是有很多问题,很多的话。
  “嗯,是的,我喜欢。”蒋盈盈说得并不勉强,后入的姿势最舒服的,因为这个姿势,他会从后面抱着她,她喜欢他从后面抱着她,这样,她会生出一种被他护着的错觉。
  “骗子!骚货都是骗子!” 可惜他永远都是这样,问了她,她回答了,他却不信。
  他直起上身,双手掐住她的腰,他也喜欢这个姿势,这样,他可以肆无忌惮地看她,而不被她发现。
  他使劲地把自己的阴茎往她身体的深处送,那柔软的腰在他的摆弄下,凹成了一个夸张的弧度,女人的臀翘到最高,他红着眼拼了命地肏干她,就算是死,也要这样与她死在一处才好。
  他射完精,松开了蒋盈盈,失去支撑的女人像一滩水一样,软绵绵地趴在床上。
  “起来,去洗洗再睡。”陆明霆拍了拍蒋盈盈。
  蒋盈盈无力地挥了挥手,每次她做噩梦或者失眠,只要被陆明霆弄一场,就能一觉睡到天亮,尽管有时候过程并不好受。
  她是真的不愿意离开枕头了。
  陆明霆套上短裤,到卫生间打了盆暖水,给她全身上下都仔细地擦拭了一遍。
  也许一天当中,只有这个时候,陆明霆的眼里有温柔、有珍爱。
  只可惜,蒋盈盈不会看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