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六章 恶人先告状
  “好。”乔松十分享受妻子的柔情,这样温和的刘碧云,让他越发想起她初嫁过来时的温柔模样。
  好久没这样了,挺怀念的。
  乔喜儿冷哼一声,走在了两人跟前。
  她回到家,就看见方菊在灶房忙碌,桌上已出炉了几个菜肴,闻着就勾人脾胃。
  “喜儿回来了,我听村民说,你推你哥出去了。”方菊一脸慈爱的问道。
  “嗯,带哥哥出去下,让他熟悉下轮椅。没问题的,哥已经会用了。娘,你放心,他的腿会好的,现在的困难都是暂时的。”
  方菊以为她说的是挣钱请名医,她相信她有这个能力。
  “好,娘相信你。”方菊说着,又指了指桌上分好的菜肴:“你哥嫂还没做饭,你把这些菜端过去。”
  “娘,嫂子说了,她会做饭。”乔喜儿脸色有些沉,语气也冷淡了几分,想到某人那明目张胆的样,就一阵恶心。
  “这不还没做饭吗?咱们有多的,就送过去。”方菊不解,这闺女平日里挺积极的,这会怎么磨磨蹭蹭的。
  乔喜儿眸光一冷:“娘,大嫂都这样了,你也不管管?她最近越发过分了,吵架了就回娘家待这么久,一回来就作威作福,好吃懒做。这样的人,真能照顾好大人跟孩子?”
  方菊搁下手中的锅铲,不解的看着她:“喜儿,你这是怎么了?是在挑刺,还是要让家里闹不和?”
  乔喜儿一脸平静:“娘,我是想说大嫂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好,你还是多留个心眼。”
  “她好不好,不用你说,娘都看在眼里的。”方菊叹了口气,又道:“你哥这情况你知道的,做成她这样算好的了。”
  方菊这话音刚落,乔喜儿就明显听到门外有动静,看了某个一晃而过的身影,她不由的冷笑几分。
  呵,这个刘碧云居然过来偷听,不是说不怕吗?到底是做贼心虚。
  行,她就等着吧,若是再敢放肆,这把柄迟早要被她捏在手心里的。
  她现在这么一说,也不过是给家里人打打预防针,可没指望一次性扳倒她。
  乔家多余的饭菜,乔喜儿心不甘情不愿的送过去了。
  刘碧云小声的在屋里哭泣着,不知道在说些什么,乔松眉心紧蹙,温和的拍着她的背,小声安慰。
  将两个菜肴搁在桌上,乔喜儿瞥了一眼道:“哥,娘让我送菜过来。”
  刘碧云看见来人,抽泣的更加大声。
  乔松叹了口气,推动着轮椅过来,问道:“喜儿,你怎么能跟你嫂子那么说话,她照顾这个家已经不容易了。只要她把分内的事做好,我不在乎她出去串门,偶尔偷一下懒。”
  “呵。”乔喜儿笑了,嘲讽的看了某人一眼:“真行啊,好大一朵白莲花,我都没说什么,你倒恶人先告状了。”
  刘碧云用手指着她,振振有词道:“乔松,你都看到了吧,我好歹也是她的大嫂,可你看她该有的恭敬样子有吗?”
  一时间,乔松神色复杂的看着乔喜儿。
  后者则是一副坦坦荡荡的样子,只是她在心里暗叹,这个刘碧云比她想象中的狡猾,这下打草了惊蛇,必定会收敛的,那抓她的把柄不好抓了。
  “喜儿,你真对你大嫂说那些不敬的话了。”乔松不太相信,又带着几分教训的口吻:“不管怎么说,她都是你大嫂,你不是那么小心眼的人。”
  他也感觉出来了,自从刘碧云从娘家回来,乔喜儿便时不时流露出厌恶的神情。
  “哥,这个女人跟你想的不一样的,你还是多留个心眼吧。”既然撕破了点皮,乔喜儿也没那么畏缩了:“刘碧云,你别以为我哥爱着你,就可以由着你玩弄鼓掌之间,你干了什么,我可是看得清清楚楚,迟早要撕掉你的真面目,你好自为之。”
  “你……”刘碧云又羞又恼,气得直跺脚,她求救的看着自家相公。
  乔松的脸立马沉了:“喜儿,你够了,太不懂事了你。”
  “哥,我在家怎么样,你是清楚的,我没必要针对她。”乔喜儿看着那个偷笑的某人,义正言辞:“好,刘碧云若这就是你的手段,那我接着,也不过如此。”
  乔喜儿撩下狠话,就气冲冲的走远了。
  刘碧云吃了瘪,有些心慌的摇晃着乔松的胳膊:“你看看你妹妹,就是被惯坏了。”
  “你这当嫂子的,别跟她一般计较。”
  “行,看在我相公的面子上,我就不计较了。”刘碧云做了亏心事,也不敢过于放肆,差不多就得了,对乔松比之前更加的温柔。
  乔喜儿回去后,越想越委屈,郁闷的吃了晚饭,就回房发呆。
  秦旭刚从河里洗了澡回来,只穿着一条裤衩,露出结实有力的肌肤,他一进来,乔喜儿就感觉眼前一片幻影晃过。
  抬眸就对上他这副接近果体的样子,知道他身材好,但是这般近距离的看到,让她看的脸红心跳。
  他的八块腹肌很明显,蜜色的肌肤流淌着水珠,充满诱惑力,那条人鱼线直下……
  这身材典型的穿衣有型,脱衣有肉。
  连她看了都会走神,更何况那些春心荡漾,情窦初开的小姑娘了。
  也难怪原主为了得到他,不惜使下作手段了。
  “看够了没?”秦旭冷冷的声音,总算将她的思绪拉回来。
  乔喜儿不以为然的晃悠了下脑袋:“神气什么,不就是美男吗?当别人没见过啊?再说了,你不看我,怎么知道我在看你?”
  秦旭随手在衣柜拿了件外衫穿上,看着她这副能言善辩的样子,不由的嗤笑:“能把偷看说的这么清新脱俗的,果然是你乔喜儿。对了,你晚饭闷闷不乐,是不是有心事?”
  “要你管,反正我说话,也没有人信,我自己存着。”乔喜儿气呼呼的往床上一躺,扯过被子将自己蒙在里面。
  秦旭也不知怎么回事,会注意她的情绪,他好像总是不由自主的去观察她的喜怒哀乐。
  对她的感情很是复杂,也说不上讨厌,就是不太习惯一向大大咧咧的人,突然就跟霜打的茄子一般,焉了一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