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4章
听着如君的话，我的心都碎了，彻彻底底地碎了。
可是我们毕竟没有办法，事情也已经发生了。
我终于劝说如今不去杀掉昏迷不醒的姚广孝，之后我还尝试着向姚广孝那样接触了那两块还阳玉，但是当我伸出手去的时候。我发现事情没有我想象的这么简单，这两块还阳玉朝着外面散发着某种诡异的力量，让我没那么简单能够将手按上去。
可惜的是我刚才没有太过注意姚广孝手上的动作，他肯定不是简简单单将还阳玉放上去那么简单的。
我回头看了眼如君，无奈地摇了摇头。
如君也终于整理好了自己零碎的心情，擦干了眼泪。给我递过来一个疲惫的笑容。
我拉着如君的手，轻轻坐在姚广孝的身边，看着这个已经昏迷了的老狐狸，心里头思考他为什么这么做。
一番讨论之后，我忽然觉得姚广孝这么做简直毫无来由啊，起死回生这件事情对姚广孝来说简直毫无意义。
我之所以想要起死回生，是因为我在阳间还有很多朋友，还是很多亲人，他们都无法接受我的死。我的死会给他们带来很大的创伤，所以我才想要起死回生。
可是姚广孝呢？在这阳间，他除了一个早就知道他已经死了的小徒弟之外，根本就再也没有任何一个熟悉的朋友或者亲人了，因为就算有的话，七百年的时间已经足够让他们死去了。
更何况姚广孝身上有还阳玉，如果想要做一做活人过过瘾的话，那么还阳玉就足够了啊，再说姚广孝作为一个厉鬼，已经达到了金色境界，是个相当厉害的角色了。
无论从任何角度上来讲，姚广孝作为一个厉鬼都要比活人方便的多了，可既然这样的话。他又为什么非要复活呢？而他复活之后又为什么晕倒了呢？他刚才说的那几句：我终于成功了，又是什么意思呢？
我想来想去，始终都想不明白，这姚广孝实在是个神秘的人物。
过了差不多半个小时左右，如君看姚广孝没有醒来的意思，低声说道：“他现在这个样子好像很虚弱，要不要找个医生过来？或者将他送到哪个医院？”
我点头，想到了之前大黄还阳之后身体相当虚弱，现在姚广孝明显也是这样，没有及时一致的话很可能留下后遗症甚至无法活过来。
我连忙说道：“嗯，这样的确好一些，可是姚广孝他……他没有身份啊，没有身份证，更查不到户籍……这家伙是个七百年前的历史人物，怎么去医院呢？”
如君想了想：“我可以联系小静。我给小静打个电话吧。”
说着，如君掏出了手机，低头一看，山洞里却没有信号。围土尽号。
“没信号，出去打吧。”
说着，如君起身走开，我当然不能让如君一个人离去，连忙跟着如君往山洞外面走去。
如君之前的发现没错，这山洞似乎真的像是变了个样子一样，虽然里面依然黑漆漆一片，可是我总觉得这山洞有些陌生。
走了几步，忽然外面有一股阴风吹来。我走在前面，下意识停了一下，低声说道：“有杀气。”
我和如君停下脚步，周围变得宁谧无比，远处只有夜风声和野鸟的啼叫声，但是一股阴气却从洞口朝着山洞里面吹来。
“有厉鬼。”如君低声说出了这三个字，看起来今天晚上果然不光我们几个来到了这个山洞之中。的确是有厉鬼出现了，小和尚这家伙终究还是没能够挡住外面的敌人。
不过这厉鬼也不一定是万龙之王的手下，兴许是地宫或者迦楼罗那边的人也不一定，姚广孝人脉很广，也许这家伙带了别的帮手过来。
不过如果来的厉鬼真的是帮手，就无法解释这扑面而来的杀气了。
我和如君躲在山洞岩壁附近，摸着岩壁，我们俩还稍微踏实一些。
就在这时，借着山洞口的月光，我忽然看到了一张伸过来的脸！
是一张惨白色的脸！一双眼睛通红通红，脸孔很小，留着一部大胡子，像是从来没有修剪的样子。
这家伙但从能力上来讲应该只不过是个紫色一品上下的厉鬼，似乎是明代的穿着，鬼鬼祟祟，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东西。
而在这紫色厉鬼的背后，居然还跟着一个漆黑的人影，虽然看不出这个人的样子，但是我却能够看出他至少银色五品。
一个紫色一品，一个银色五品，并不是太弱的配置，他们两个肯定不是无名之辈。但是我却从来没有见过他们，他们肯定不会是万龙之王的手下，也绝不会出身于迦楼罗，因为这两个组织的精英我基本上都见过了。
那么他们来自哪里呢？
还没等我想出个名堂，他们俩已经朝着山洞走了进来。
前面的那个家伙低声说道：“姚广孝就在里面，我亲眼看着他进来的。”
“只有他一个人？”后面的人问道。
“只有他一个人，我在这里盯了两个时辰，没有别人来过。”前面的紫色厉鬼说道。
我心中冷笑：还两个时辰，一看就是古代老鬼，连时间单位都没有更新过来……不过这家伙居然敢骗自己身后的银色厉鬼，他在这里呆了两个时辰，也就是四个小时，却没有见过别的人进来，那我和如君以及小和尚岂不是透明人？
如君眉头紧锁，隐约察觉到不对，但是却没有说什么，因为敌人已经来的很近了。
我暗暗催动身上的护体真龙，紫色一品的厉鬼如君完全可以应付，虽然如君现在也不过紫色一品，但是木属性的厉鬼完全可以碾压同级别的任何厉鬼。
至于身后那个银色五品的厉鬼，对我来说也不是什么难事。
刹那间我和如君对视一眼，而后我们已经出手。
那两个厉鬼级别不高，但是战斗经验还算丰富，所以勉强抵抗了几招，不过几招过后，他们两个不出意料的被我和如君放倒在地。
木属性能力的吸收下，他们开始全身麻痹，而且能量急速外泄。
银色五品的厉鬼震惊地看着我们：“木属性的厉鬼？居然还有两个？”
我笑了笑，看着他们说道：“看起来你们两个的消息不是很灵通，我们俩在四九城的阴间好歹也是有名号的人物，告诉我们，你们到底是哪儿来的？地宫？还是别的什么？”
“地宫？”银色五品的厉鬼像是看傻子一样看着我：“什么玩意？你指的是阴曹地府？”
“少废话，地宫就是地宫，你不是地宫的人？轿中人？鬼王椅？建文帝？你不认识？”我连忙问道。
“哦……鬼王椅……我知道你指的是什么了……没想到姚广孝居然请来了这么两个厉害的帮手。”银色五品的厉鬼冷笑一声：“罢了，既然已经被你们抓住，那要杀要剐就随你们吧……”
那银色五品厉鬼凄然一笑：“反正任务失败，回去也是被武四爷弄死的下场，倒不如在这里死的痛快。”
“武四爷？”我忽然浑身一震，问道：“什么武四爷？”
这名字我倒是很少听过，所以一开始听到没什么，可是转念一想，一个人忽然浮现在我的眼前。
七煞之中，排行老四，武龙，武四爷。
可是这家伙不是早就已经死了么？已经被我们杀死了啊？这银色五品的小鬼难道不是在胡说八道？
“少给我装蒜，既然你是姚广孝的走狗，该不会连谁要杀他都不知道吧？”银色五品的厉鬼说道：“当然是我们阴间的主宰麾下第一猛将，武龙，武四爷了。”
第九章 消失的长城
“武龙？！”
听到武龙的名字的时候，我和如君都是一震，我更是头晕目眩，差点跌倒在地。
这家伙居然说要杀姚广孝的是武龙？可是武龙不是在我们亲眼目睹下自爆了么？他身上的菁华还分为了一阴一阳，阳之菁华给了小青，而阴之菁华给了如君。
“林杨。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如君连忙问道，可是当如君对我说这句话的时候，我忽然发现如君额头上的小点消失了！
武龙给如君的那阴之菁华的标志，消失了！
我轻轻抚摸这如君的额头，震惊说道：“怎么回事？怎么回事？武龙的菁华不见了！”
如君也愣了，她震惊地看着我。也有些措手不及。
我知道这银色五品的厉鬼可能是唯一的知情者，武龙难道也复活了么？不对……不能叫复活，他可能更多像是曹无用那样，只是诈死，或者用另一种方式存活下来了。他身上的阳之菁华和阴之菁华汇合起来会不会让他重新复活呢？
我想来想去还是想不通，连忙问那银色五品的厉鬼：“武龙是什么时候复活的，他现在在哪里？曹无用、郭奉贤、谢怀禹……他们是不是在一起？”
那银色五品厉鬼呆呆看着我，似乎对我的话有些疑惑：“曹无用和郭奉贤我倒是认识，谢怀禹是谁？”
“谢怀禹是谁！你居然不知道谢怀禹是谁？你还说你是武龙派来的！？”我冷笑说道。整个人都凌乱了：“谢怀禹当然就是七煞之首了！九五至尊！”
“七煞之首？”那银色五品的厉鬼呆呆看着我，疑惑问道：“可是七煞之后不是宋春归么？”
“宋春归？”我一愣，发现我完全没有听说过这个名字。
如君却忽然反应过来，说道：“谢怀禹在上身你同学之后肯定还有别的名字，这银色五品的厉鬼也许并不知道谢怀禹改了名字。”
我这才点头，想通了这其中的事情，我最开始遇到万龙之王的时候，他也不知道七煞之首现在已经叫谢怀禹了，还是后来他和谢怀禹见面之后才知道这件事情的，所以后来他也改口叫七煞之首“谢怀禹”这个名字，而眼前这个银色五品的厉鬼明显也不知道谢怀禹换了名字。
可是武龙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再度追问道：“你难道不知道武龙已经死了？你上一次见到武龙是什么时候的事情？”
银色五品的厉鬼想了想：“三天之前。”
“不可能！”
我彻底疯了，因为三天之前的时候，万龙之王才刚刚被我放出来。那时候谢怀禹、曹无用、郭奉贤，所有能够过来救援的人都来了，如果武龙还活着，他怎么可能不过来帮助救援？
我看着银色五品的厉鬼，冷笑说道：“你的谎言编造的太拙劣了，你肯定不是万龙之王手底下的人吧？说，你到底是哪儿的人？”
一个谢怀禹的名字已经让他露馅了，他居然还不知道武龙已经死了。围土布才。
我现在终于明白，这银色五品的厉鬼很可能是个挑拨离间的间谍。
他假扮成万龙之王的人过来刺杀姚广孝，好挑起姚广孝和万龙之王的矛盾……等等，当我想到这里的时候，我发现我的思路又断了。
没理由啊！万龙之王和姚广孝已经是死敌了。
看着这银色厉鬼，我再度凌乱了，到底是怎么回事儿？他到底是谁的人？
便在这时，忽然杀气溢出。银色五品的厉鬼忽然动了起来！
“小心，林杨，他身上的麻痹已经退散了！”如君连忙出言提醒，伸手朝着那银色五品厉鬼封了过去。
厉鬼一声冷笑，朝着如君的脖子抓过去，这一下如果抓实了，那么如君肯定性命有虞！
怪只怪刚才我和如君太专注于听他的那些稀奇古怪的话，反倒忽视了他已经脱离了麻痹。
而那紫色一品厉鬼现在也反应了过来，闪身朝着外面冲了出去。
我想也不想，直接甩出金属性手刀，一刀将这银色五品的厉鬼砍为两段，之后赶紧和如君朝着那紫色一品的厉鬼追过去。
姚广孝始终处于昏迷状态下。我们当然不能将敌人引过来，要不然的话后果不堪设想。
跟着小鬼出了山洞，这厉鬼的反应之快却是我和如君没有想到的。眼看着小鬼抢先上了一道山梁，三拐两拐，他已经消失在了深山之中。
我和如君追上山顶，却再也看不到他的影子了。
“唉……没想到居然还会被一个紫色小鬼给耍了……”我弯下腰，按住膝盖，低声说道，有些沮丧。
夜色明晃晃，照的远处一片寒光，就在这时，我忽然听见如君惊讶地“啊”的一声，之后说道：“不见了！”
“不见了？”我还以为如君说的是小鬼不见了，我没有太在意，但是如君马上又说了一句话，让我浑身发颤：“水关长城不见了。”
我连忙抬起头来，极目远眺，忽然震惊在了当场！
水关长城真的不见了！本来应该横亘在山岭上的水关长城，现在彻底消失不见 ，整个山铃上光秃秃的，除了月光之外，就是坚硬的山石……哪里还有水关长城的影子？
可是我们毕竟没有办法，事情也已经发生了。
我终于劝说如今不去杀掉昏迷不醒的姚广孝，之后我还尝试着向姚广孝那样接触了那两块还阳玉，但是当我伸出手去的时候。我发现事情没有我想象的这么简单，这两块还阳玉朝着外面散发着某种诡异的力量，让我没那么简单能够将手按上去。
可惜的是我刚才没有太过注意姚广孝手上的动作，他肯定不是简简单单将还阳玉放上去那么简单的。
我回头看了眼如君，无奈地摇了摇头。
如君也终于整理好了自己零碎的心情，擦干了眼泪。给我递过来一个疲惫的笑容。
我拉着如君的手，轻轻坐在姚广孝的身边，看着这个已经昏迷了的老狐狸，心里头思考他为什么这么做。
一番讨论之后，我忽然觉得姚广孝这么做简直毫无来由啊，起死回生这件事情对姚广孝来说简直毫无意义。
我之所以想要起死回生，是因为我在阳间还有很多朋友，还是很多亲人，他们都无法接受我的死。我的死会给他们带来很大的创伤，所以我才想要起死回生。
可是姚广孝呢？在这阳间，他除了一个早就知道他已经死了的小徒弟之外，根本就再也没有任何一个熟悉的朋友或者亲人了，因为就算有的话，七百年的时间已经足够让他们死去了。
更何况姚广孝身上有还阳玉，如果想要做一做活人过过瘾的话，那么还阳玉就足够了啊，再说姚广孝作为一个厉鬼，已经达到了金色境界，是个相当厉害的角色了。
无论从任何角度上来讲，姚广孝作为一个厉鬼都要比活人方便的多了，可既然这样的话。他又为什么非要复活呢？而他复活之后又为什么晕倒了呢？他刚才说的那几句：我终于成功了，又是什么意思呢？
我想来想去，始终都想不明白，这姚广孝实在是个神秘的人物。
过了差不多半个小时左右，如君看姚广孝没有醒来的意思，低声说道：“他现在这个样子好像很虚弱，要不要找个医生过来？或者将他送到哪个医院？”
我点头，想到了之前大黄还阳之后身体相当虚弱，现在姚广孝明显也是这样，没有及时一致的话很可能留下后遗症甚至无法活过来。
我连忙说道：“嗯，这样的确好一些，可是姚广孝他……他没有身份啊，没有身份证，更查不到户籍……这家伙是个七百年前的历史人物，怎么去医院呢？”
如君想了想：“我可以联系小静。我给小静打个电话吧。”
说着，如君掏出了手机，低头一看，山洞里却没有信号。围土尽号。
“没信号，出去打吧。”
说着，如君起身走开，我当然不能让如君一个人离去，连忙跟着如君往山洞外面走去。
如君之前的发现没错，这山洞似乎真的像是变了个样子一样，虽然里面依然黑漆漆一片，可是我总觉得这山洞有些陌生。
走了几步，忽然外面有一股阴风吹来。我走在前面，下意识停了一下，低声说道：“有杀气。”
我和如君停下脚步，周围变得宁谧无比，远处只有夜风声和野鸟的啼叫声，但是一股阴气却从洞口朝着山洞里面吹来。
“有厉鬼。”如君低声说出了这三个字，看起来今天晚上果然不光我们几个来到了这个山洞之中。的确是有厉鬼出现了，小和尚这家伙终究还是没能够挡住外面的敌人。
不过这厉鬼也不一定是万龙之王的手下，兴许是地宫或者迦楼罗那边的人也不一定，姚广孝人脉很广，也许这家伙带了别的帮手过来。
不过如果来的厉鬼真的是帮手，就无法解释这扑面而来的杀气了。
我和如君躲在山洞岩壁附近，摸着岩壁，我们俩还稍微踏实一些。
就在这时，借着山洞口的月光，我忽然看到了一张伸过来的脸！
是一张惨白色的脸！一双眼睛通红通红，脸孔很小，留着一部大胡子，像是从来没有修剪的样子。
这家伙但从能力上来讲应该只不过是个紫色一品上下的厉鬼，似乎是明代的穿着，鬼鬼祟祟，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东西。
而在这紫色厉鬼的背后，居然还跟着一个漆黑的人影，虽然看不出这个人的样子，但是我却能够看出他至少银色五品。
一个紫色一品，一个银色五品，并不是太弱的配置，他们两个肯定不是无名之辈。但是我却从来没有见过他们，他们肯定不会是万龙之王的手下，也绝不会出身于迦楼罗，因为这两个组织的精英我基本上都见过了。
那么他们来自哪里呢？
还没等我想出个名堂，他们俩已经朝着山洞走了进来。
前面的那个家伙低声说道：“姚广孝就在里面，我亲眼看着他进来的。”
“只有他一个人？”后面的人问道。
“只有他一个人，我在这里盯了两个时辰，没有别人来过。”前面的紫色厉鬼说道。
我心中冷笑：还两个时辰，一看就是古代老鬼，连时间单位都没有更新过来……不过这家伙居然敢骗自己身后的银色厉鬼，他在这里呆了两个时辰，也就是四个小时，却没有见过别的人进来，那我和如君以及小和尚岂不是透明人？
如君眉头紧锁，隐约察觉到不对，但是却没有说什么，因为敌人已经来的很近了。
我暗暗催动身上的护体真龙，紫色一品的厉鬼如君完全可以应付，虽然如君现在也不过紫色一品，但是木属性的厉鬼完全可以碾压同级别的任何厉鬼。
至于身后那个银色五品的厉鬼，对我来说也不是什么难事。
刹那间我和如君对视一眼，而后我们已经出手。
那两个厉鬼级别不高，但是战斗经验还算丰富，所以勉强抵抗了几招，不过几招过后，他们两个不出意料的被我和如君放倒在地。
木属性能力的吸收下，他们开始全身麻痹，而且能量急速外泄。
银色五品的厉鬼震惊地看着我们：“木属性的厉鬼？居然还有两个？”
我笑了笑，看着他们说道：“看起来你们两个的消息不是很灵通，我们俩在四九城的阴间好歹也是有名号的人物，告诉我们，你们到底是哪儿来的？地宫？还是别的什么？”
“地宫？”银色五品的厉鬼像是看傻子一样看着我：“什么玩意？你指的是阴曹地府？”
“少废话，地宫就是地宫，你不是地宫的人？轿中人？鬼王椅？建文帝？你不认识？”我连忙问道。
“哦……鬼王椅……我知道你指的是什么了……没想到姚广孝居然请来了这么两个厉害的帮手。”银色五品的厉鬼冷笑一声：“罢了，既然已经被你们抓住，那要杀要剐就随你们吧……”
那银色五品厉鬼凄然一笑：“反正任务失败，回去也是被武四爷弄死的下场，倒不如在这里死的痛快。”
“武四爷？”我忽然浑身一震，问道：“什么武四爷？”
这名字我倒是很少听过，所以一开始听到没什么，可是转念一想，一个人忽然浮现在我的眼前。
七煞之中，排行老四，武龙，武四爷。
可是这家伙不是早就已经死了么？已经被我们杀死了啊？这银色五品的小鬼难道不是在胡说八道？
“少给我装蒜，既然你是姚广孝的走狗，该不会连谁要杀他都不知道吧？”银色五品的厉鬼说道：“当然是我们阴间的主宰麾下第一猛将，武龙，武四爷了。”
第九章 消失的长城
“武龙？！”
听到武龙的名字的时候，我和如君都是一震，我更是头晕目眩，差点跌倒在地。
这家伙居然说要杀姚广孝的是武龙？可是武龙不是在我们亲眼目睹下自爆了么？他身上的菁华还分为了一阴一阳，阳之菁华给了小青，而阴之菁华给了如君。
“林杨。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如君连忙问道，可是当如君对我说这句话的时候，我忽然发现如君额头上的小点消失了！
武龙给如君的那阴之菁华的标志，消失了！
我轻轻抚摸这如君的额头，震惊说道：“怎么回事？怎么回事？武龙的菁华不见了！”
如君也愣了，她震惊地看着我。也有些措手不及。
我知道这银色五品的厉鬼可能是唯一的知情者，武龙难道也复活了么？不对……不能叫复活，他可能更多像是曹无用那样，只是诈死，或者用另一种方式存活下来了。他身上的阳之菁华和阴之菁华汇合起来会不会让他重新复活呢？
我想来想去还是想不通，连忙问那银色五品的厉鬼：“武龙是什么时候复活的，他现在在哪里？曹无用、郭奉贤、谢怀禹……他们是不是在一起？”
那银色五品厉鬼呆呆看着我，似乎对我的话有些疑惑：“曹无用和郭奉贤我倒是认识，谢怀禹是谁？”
“谢怀禹是谁！你居然不知道谢怀禹是谁？你还说你是武龙派来的！？”我冷笑说道。整个人都凌乱了：“谢怀禹当然就是七煞之首了！九五至尊！”
“七煞之首？”那银色五品的厉鬼呆呆看着我，疑惑问道：“可是七煞之后不是宋春归么？”
“宋春归？”我一愣，发现我完全没有听说过这个名字。
如君却忽然反应过来，说道：“谢怀禹在上身你同学之后肯定还有别的名字，这银色五品的厉鬼也许并不知道谢怀禹改了名字。”
我这才点头，想通了这其中的事情，我最开始遇到万龙之王的时候，他也不知道七煞之首现在已经叫谢怀禹了，还是后来他和谢怀禹见面之后才知道这件事情的，所以后来他也改口叫七煞之首“谢怀禹”这个名字，而眼前这个银色五品的厉鬼明显也不知道谢怀禹换了名字。
可是武龙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再度追问道：“你难道不知道武龙已经死了？你上一次见到武龙是什么时候的事情？”
银色五品的厉鬼想了想：“三天之前。”
“不可能！”
我彻底疯了，因为三天之前的时候，万龙之王才刚刚被我放出来。那时候谢怀禹、曹无用、郭奉贤，所有能够过来救援的人都来了，如果武龙还活着，他怎么可能不过来帮助救援？
我看着银色五品的厉鬼，冷笑说道：“你的谎言编造的太拙劣了，你肯定不是万龙之王手底下的人吧？说，你到底是哪儿的人？”
一个谢怀禹的名字已经让他露馅了，他居然还不知道武龙已经死了。围土布才。
我现在终于明白，这银色五品的厉鬼很可能是个挑拨离间的间谍。
他假扮成万龙之王的人过来刺杀姚广孝，好挑起姚广孝和万龙之王的矛盾……等等，当我想到这里的时候，我发现我的思路又断了。
没理由啊！万龙之王和姚广孝已经是死敌了。
看着这银色厉鬼，我再度凌乱了，到底是怎么回事儿？他到底是谁的人？
便在这时，忽然杀气溢出。银色五品的厉鬼忽然动了起来！
“小心，林杨，他身上的麻痹已经退散了！”如君连忙出言提醒，伸手朝着那银色五品厉鬼封了过去。
厉鬼一声冷笑，朝着如君的脖子抓过去，这一下如果抓实了，那么如君肯定性命有虞！
怪只怪刚才我和如君太专注于听他的那些稀奇古怪的话，反倒忽视了他已经脱离了麻痹。
而那紫色一品厉鬼现在也反应了过来，闪身朝着外面冲了出去。
我想也不想，直接甩出金属性手刀，一刀将这银色五品的厉鬼砍为两段，之后赶紧和如君朝着那紫色一品的厉鬼追过去。
姚广孝始终处于昏迷状态下。我们当然不能将敌人引过来，要不然的话后果不堪设想。
跟着小鬼出了山洞，这厉鬼的反应之快却是我和如君没有想到的。眼看着小鬼抢先上了一道山梁，三拐两拐，他已经消失在了深山之中。
我和如君追上山顶，却再也看不到他的影子了。
“唉……没想到居然还会被一个紫色小鬼给耍了……”我弯下腰，按住膝盖，低声说道，有些沮丧。
夜色明晃晃，照的远处一片寒光，就在这时，我忽然听见如君惊讶地“啊”的一声，之后说道：“不见了！”
“不见了？”我还以为如君说的是小鬼不见了，我没有太在意，但是如君马上又说了一句话，让我浑身发颤：“水关长城不见了。”
我连忙抬起头来，极目远眺，忽然震惊在了当场！
水关长城真的不见了！本来应该横亘在山岭上的水关长城，现在彻底消失不见 ，整个山铃上光秃秃的，除了月光之外，就是坚硬的山石……哪里还有水关长城的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