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章
欧阳临风则去找欧阳晓风了，以他对自己姐姐的了解，她一定来了，肯定是躲在某个隐秘的地方，看着他们。
林墨涵不声不响地站到了乔晓晓身边，紧紧搂着她的肩，似是在向顾海城宣告，她是他的女人。
欧阳临风找了一圈，都没有找到欧阳晓风，见到林墨涵和顾海城杠上了，走到顾海城身边，小声说：“他们住在一起，我也是今天早上才知道。”
“什么？”顾海城惊讶地看着欧阳临风，又看了一眼林墨涵怀里的乔晓晓。
“他们一起住在公司的宿舍，林墨涵是什么人，你应该清楚，我就不多说什么。你可以跟韩婷婷结婚，可是你不能把晓晓推入无底的深渊。”欧阳临风说完，离开了美术馆。
他对那些没穿衣服的人体艺术画不感兴趣，他今天之所以出现，是想见欧阳晓风，想带她回家。
六年前，将她赶出家门，欧阳靖这么多年，一直在想她，她以前的那些画，父亲都让人好好收藏着。
乔晓晓站在林墨涵身边，一直低着头，不敢看顾海城热烈的目光。
“我去一下洗手间。”乔晓晓突然说道，再这么盯下去，她会崩溃的。
“去吧，我上那边看看。”林墨涵找欧阳晓风去了，他今天来的目的，也是想见见欧阳晓风。
其实，他并不认识欧阳晓风，六年前，他在街边看到一个流浪画家卖画，画上的女人就是欧阳晓风。
他被那些画所吸引，就在他询问价钱准备买的时候，有人给了流浪画家一张支票，拿走了所有的画。
林墨涵当时曾试图跟买画的人商量，看能不能分他一张，可是买画的人说是帮别人买的，给再多钱也没得商量。
乔晓晓一个人来到走廊透气，她就是怕遇到顾海城，她知道顾海城今天是来见欧阳晓风的，她也不想跟他碰上。
看到乔晓晓离开，顾海城追了上去，喊道：“晓晓，你跟林墨涵在一起了？”
乔晓晓一惊，回过头，顾海城逼近她，她惊恐地看着他，然后慢慢镇定下来，冷静地说：“我们既然分开了，我跟谁在一起，都可以吧。”
“不可以，我不准你跟他在一起。”顾海城霸道地说。
“你凭什么说不可以，你都要跟别人结婚了，你还管我干嘛。”乔晓晓说着说着眼泪就下来了。
顾海城将她按在墙上，吻住了她的唇，她热烈地回应他，两个人紧紧抱在了一起。
韩婷婷听说顾海城来了这里，她马上追来了，生怕没盯紧，让乔晓晓钻了空子。
上次在酒店，没把他们抓个现形，她很生气，这周，她几乎寸步不离地跟着顾海城，本来想着，他工作了一周，累了，让他好好休息，却得知，他跑来这里了。
一进来，便听说乔晓晓也来了，不用说，他们俩肯定在一起，韩婷婷都快要气炸了，明天就是她跟顾海城结婚的日子，可是今天，他还在这里跟乔晓晓纠缠不清。
只要有乔晓晓一天，她永远不可能幸福，韩婷婷焦急地寻找着顾海城和乔晓晓，一想以他们俩不知道躲在哪儿亲热，她就来气，恶狠狠地说：“乔晓晓，不要怪我，是你逼我的。”
“婷婷，你也来了。”林墨涵找了一圈，才得知，欧阳晓风今天并没有出现，他却意外看到了韩婷婷。
乔晓晓听到韩婷婷的名字，赶紧推开了顾海城，顾海城眉头一皱，他没想到，韩婷婷会跟来这里。
乔晓晓迅速朝洗手间的方向跑去，趁韩婷婷没有看见她，赶紧跑，顾海城紧紧跟着她，没办法，她只得躲进了女洗手间。
顾海城跟到洗手间门口，乔晓晓已经溜进去了，高跟鞋的声音朝这边过来了，不用想，一定是韩婷婷。
就在这时候，女洗手间有人出来了，顾海城连忙问：“小姐，请问女洗手间有人吗，我朋友进去一直没出来。”
“哦，洗手间是有一个人，不知道是不是你的朋友。”出来的那位小姐说道。
“哦，谢谢。”
那位小姐朝走廊那边走去，就在韩婷婷拐弯的时候，情急之下，顾海城闯进女洗手间，乔晓晓看到他，惊呆了。
“你…………你干嘛，这里是女洗手间。”乔晓晓强调道，她没想到顾海城会进来女洗手间。
“嘘………韩婷婷在外面。”顾海城小声说道。
乔晓晓后退两步，然后灵巧一闪，朝门口跑去，顾海城敏锐地听到高跟鞋朝洗手间走过来的声音，一把拉住了乔晓晓，将她带进了厕所，关上了洗手间的门。
“你…………”顾海城捂住了她的嘴，指了指门口，听到有人进来了。
乔晓晓点点头，顾海城突然一惊，赶紧掏出手机，将铃声设置成了静音。
刚设置完，手机就有反应了，韩婷婷打来的，乔晓晓紧张地看着顾海城，顾海城也不接电话，等到自动挂断。
韩婷婷站在镜子前，整理一下妆容，又打了一个电话，语气很凶，“你们怎么搞的，看清楚了吗，不是说顾海城来美术馆了吗，我找了一圈没找到。”
乔晓晓瞪大眼睛看着顾海城，没敢出声，厕所小小的空间很是狭窄，他高大的身躯将她直逼得贴着墙，她只能泄气地坐在马桶盖上。
韩婷婷打完电话就走了，顾海城却并没有离开的意思，逼近乔晓晓，问：“你真的跟林墨涵同居了？”
乔晓晓低着头，一言不发，同一个问题，她不想回答两次，刚才已经跟欧阳临风解释过了，她不想再跟顾海城解释一遍，再说了，他都要结婚了，她跟谁在一起，与他何干，他们已经分开了，是他说的，各不相干。
“你喜欢他？还是你想接近他，你是为了帮我吗？真的没必要这样，我不需要你的帮助，如果我想查远中集团，他们绝对跑不掉。只是查了远中集团又如何，我明天就要结婚了，所有的一切都已成定局，你明白吧。林墨涵是双性恋，他真的不适合你，你们不会有好结果的。我希望你幸福，好好生活，跟他分开，好吗？？”顾海城心疼地说。
就在这个时候，有人进来了，他们俩非常有默契都没有出声。
顾海城逼近她，她退无可退，站到了马桶盖上，他伸手搂住她的腰，将她抱了下来。
“放手…………”乔晓晓低吼，又不敢大声叫，怕把韩婷婷招来了。
“他有没有抱过你，有没有亲过你，你们之间有默契吗？你更喜欢我，还是更喜欢他？”顾海城邪恶地笑道。
“你走开，放我出去。”乔晓晓气地大叫，顾海城是认定她跟林墨涵有一腿了。
“你不说，那就让你的身体回应我，告诉我，你喜欢的是我，你想要我。”顾海城从身后搂住了她。
第60章 你心里有我，就够了
“你看，你还是想我的，晓晓，如果你离不开我，结婚以后，我会抽时间去看你的，但是不要跟林墨涵搅在一起，你会受伤的。”
“放开我，求你…………”乔晓晓只得求饶，地方太小，挣扎没有用，叫人更不可能，韩婷婷就在外面。
“晓晓，难受你不想我吗？”顾海城坏笑着将她按在马桶盖上。
“你放手，再不放，我喊人了，我把韩婷婷叫来。”乔晓晓生气地说。
“喊吧，我不介意，如果你不怕人知道，喊吧。”顾海城邪恶地笑。
“把手拿开。”乔晓晓低声说。
“我想你了，很想你，晓晓，你知道吗？我知道，你也想我。”
“晓晓，你在吗？”洗手间门口传来林墨涵的声音，他没找到欧阳晓风，想离开了，结果乔晓晓也不见了，便来到洗手间找人。
顾海城示意她不要出声，乔晓晓也没敢应声，林墨涵没听到回应便离开，去别的地方找了。
“晓晓，我想你。”顾海城在她耳边说。
“你不嫌这里太小，太窄太臭吗？”乔晓晓没好气地说。
“跟你在一起，就是天堂。”顾海城说。
她没有挣扎，也没有喊叫，洗手间陆续有人进来，她没有发出一点儿声音，不想让人发现异常。
“晓晓，如果我可以选择，我宁愿娶的人是你，我真的好想你。”
“你心里有我，就够了。”乔晓晓轻声说，她本来还想问他对欧阳晓风的感觉，他还爱欧阳晓风吗，在他心里，她重要还是欧阳晓风重要。
可是这一刻，乔晓晓什么都不想知道，只要他这一刻，想着的人是她，就够了。
顾海城说的没错，她很想他，他们的身体很有默契，感觉是骗不了人，她那么喜欢跟他在一起的感觉，乔晓晓彻底沦陷。
顾海城以最快的速度整理好衣服，将乔晓晓从地上扶了起来，捧着她的脸，亲吻她的唇，笑着说：“怎么了？”
“滚，你老婆在外面等你呢。”乔晓晓没好气地说。
“晓晓，你可真无情，用完就不要我了。”顾海城捏着乔晓晓的下巴说。
“你老婆正在满世界找你，你在这里偷吃，感觉很好吧。”乔晓晓不高兴地说，她强撑着想站起来，腿痛的动不了。
“是啊，要不，你就继续跟着我，我不会让韩婷婷找到你的。”顾海城说。
“怎么有男人的声音，你听见没有？”门外传来说话声。
“对面就男厕所，有男人声音很正常。”另一个声音说道。
“糟了，被发现了。”乔晓晓皱眉道，顾海城并不在意，帮她整理好裙子，抱着乔晓晓，走出了洗手间。
正在镜子前补妆的女人，看到一个男人抱着一个女人，从厕所里面出来了，吓的哇哇大叫。
“没脸见人了。”乔晓晓把脸埋进了顾海城的怀里，生怕别人看见她。
“这么害羞？”顾海城笑道。
乔晓晓没出声，张嘴在他胸口狠咬了一口，正好咬到他的前胸。
“晓晓，你好重的口味，我这里没奶。”顾海城坏坏地笑道。
顾海城抱着乔晓晓走出了美术馆，下楼梯台阶的时候，有人在他们身后喊了一声：“顾海城，你去哪里？”
乔晓晓一惊，是韩婷婷的声音，她不敢抬头，死死猫在顾海城的怀里。
“我有事，先走了。”顾海城没有回头，抱着乔晓晓，朝他的车走了过去。
“你给我站住，你抱的女人是谁，是不是乔晓晓，那个女人是谁？”韩婷婷大声喊道，朝他们俩跑了过来。
她穿着高跟鞋，不敢跑太快，顾海城没有理她，打开车门，乔晓晓赶紧钻进了车里。
等韩婷婷跑过来的时候，顾海城已经开着车跑了，韩婷婷气地大骂：“乔晓晓，你这个狐狸精，我不会放过你的，绝不。”
乔晓晓从顾海城怀里探出头，向后面看了一眼，韩婷婷气地又蹦又跳，样子很是滑稽，她偷偷笑了起来。
“笑什么？”顾海城也注意到她在偷笑。
“没什么，只是，你觉得这样对你老婆，合适吗？”乔晓晓问。
“你不用担心，韩婷婷我会处理好的。晓晓，我是说真的，我离不开你。离开林墨涵，我们继续，我会避开韩婷婷，不让她伤害到你。”顾海城认真地说。
乔晓晓淡淡一笑，说：“顾海城，你未免太高看自己，我现在不缺钱。我不打算再把自己卖给你一回，林墨涵挺好的，远中集团太子爷，我要是能嫁给他，以后肯定荣华富贵。你说我跟着你，要是被韩婷婷逮到，她不把我生吞活剥了呀。”
“你选择吧，要嘛被韩婷婷生吞活剥，要嘛被我先奸后杀，再奸再杀。我不能容许我的女人跟别人在一起，特别是林墨涵，他心理不正常，男女通吃，能是什么好人？”
顾海城显然是认真的，他是真打算结了婚，也不给乔晓晓自由，把她金屋藏娇了。
“你是在恐吓我，看样子，你们夫妻俩都不打算放过我了。”乔晓晓没想到，顾海城也有如此痞气的一面。
也许这些富家子弟都有这种特质，只是愿不愿意掩饰而已。顾海城现在就是不愿意掩饰，霸道，不讲理。
如果继续跟他这么纠缠下去，乔晓晓会被韩婷婷撕成碎片的，可是，顾海城，对她来说，就像戒不掉的毒品。
“别说恐吓，说得这么难听。”顾海城嘻笑着。
林墨涵不声不响地站到了乔晓晓身边，紧紧搂着她的肩，似是在向顾海城宣告，她是他的女人。
欧阳临风找了一圈，都没有找到欧阳晓风，见到林墨涵和顾海城杠上了，走到顾海城身边，小声说：“他们住在一起，我也是今天早上才知道。”
“什么？”顾海城惊讶地看着欧阳临风，又看了一眼林墨涵怀里的乔晓晓。
“他们一起住在公司的宿舍，林墨涵是什么人，你应该清楚，我就不多说什么。你可以跟韩婷婷结婚，可是你不能把晓晓推入无底的深渊。”欧阳临风说完，离开了美术馆。
他对那些没穿衣服的人体艺术画不感兴趣，他今天之所以出现，是想见欧阳晓风，想带她回家。
六年前，将她赶出家门，欧阳靖这么多年，一直在想她，她以前的那些画，父亲都让人好好收藏着。
乔晓晓站在林墨涵身边，一直低着头，不敢看顾海城热烈的目光。
“我去一下洗手间。”乔晓晓突然说道，再这么盯下去，她会崩溃的。
“去吧，我上那边看看。”林墨涵找欧阳晓风去了，他今天来的目的，也是想见见欧阳晓风。
其实，他并不认识欧阳晓风，六年前，他在街边看到一个流浪画家卖画，画上的女人就是欧阳晓风。
他被那些画所吸引，就在他询问价钱准备买的时候，有人给了流浪画家一张支票，拿走了所有的画。
林墨涵当时曾试图跟买画的人商量，看能不能分他一张，可是买画的人说是帮别人买的，给再多钱也没得商量。
乔晓晓一个人来到走廊透气，她就是怕遇到顾海城，她知道顾海城今天是来见欧阳晓风的，她也不想跟他碰上。
看到乔晓晓离开，顾海城追了上去，喊道：“晓晓，你跟林墨涵在一起了？”
乔晓晓一惊，回过头，顾海城逼近她，她惊恐地看着他，然后慢慢镇定下来，冷静地说：“我们既然分开了，我跟谁在一起，都可以吧。”
“不可以，我不准你跟他在一起。”顾海城霸道地说。
“你凭什么说不可以，你都要跟别人结婚了，你还管我干嘛。”乔晓晓说着说着眼泪就下来了。
顾海城将她按在墙上，吻住了她的唇，她热烈地回应他，两个人紧紧抱在了一起。
韩婷婷听说顾海城来了这里，她马上追来了，生怕没盯紧，让乔晓晓钻了空子。
上次在酒店，没把他们抓个现形，她很生气，这周，她几乎寸步不离地跟着顾海城，本来想着，他工作了一周，累了，让他好好休息，却得知，他跑来这里了。
一进来，便听说乔晓晓也来了，不用说，他们俩肯定在一起，韩婷婷都快要气炸了，明天就是她跟顾海城结婚的日子，可是今天，他还在这里跟乔晓晓纠缠不清。
只要有乔晓晓一天，她永远不可能幸福，韩婷婷焦急地寻找着顾海城和乔晓晓，一想以他们俩不知道躲在哪儿亲热，她就来气，恶狠狠地说：“乔晓晓，不要怪我，是你逼我的。”
“婷婷，你也来了。”林墨涵找了一圈，才得知，欧阳晓风今天并没有出现，他却意外看到了韩婷婷。
乔晓晓听到韩婷婷的名字，赶紧推开了顾海城，顾海城眉头一皱，他没想到，韩婷婷会跟来这里。
乔晓晓迅速朝洗手间的方向跑去，趁韩婷婷没有看见她，赶紧跑，顾海城紧紧跟着她，没办法，她只得躲进了女洗手间。
顾海城跟到洗手间门口，乔晓晓已经溜进去了，高跟鞋的声音朝这边过来了，不用想，一定是韩婷婷。
就在这时候，女洗手间有人出来了，顾海城连忙问：“小姐，请问女洗手间有人吗，我朋友进去一直没出来。”
“哦，洗手间是有一个人，不知道是不是你的朋友。”出来的那位小姐说道。
“哦，谢谢。”
那位小姐朝走廊那边走去，就在韩婷婷拐弯的时候，情急之下，顾海城闯进女洗手间，乔晓晓看到他，惊呆了。
“你…………你干嘛，这里是女洗手间。”乔晓晓强调道，她没想到顾海城会进来女洗手间。
“嘘………韩婷婷在外面。”顾海城小声说道。
乔晓晓后退两步，然后灵巧一闪，朝门口跑去，顾海城敏锐地听到高跟鞋朝洗手间走过来的声音，一把拉住了乔晓晓，将她带进了厕所，关上了洗手间的门。
“你…………”顾海城捂住了她的嘴，指了指门口，听到有人进来了。
乔晓晓点点头，顾海城突然一惊，赶紧掏出手机，将铃声设置成了静音。
刚设置完，手机就有反应了，韩婷婷打来的，乔晓晓紧张地看着顾海城，顾海城也不接电话，等到自动挂断。
韩婷婷站在镜子前，整理一下妆容，又打了一个电话，语气很凶，“你们怎么搞的，看清楚了吗，不是说顾海城来美术馆了吗，我找了一圈没找到。”
乔晓晓瞪大眼睛看着顾海城，没敢出声，厕所小小的空间很是狭窄，他高大的身躯将她直逼得贴着墙，她只能泄气地坐在马桶盖上。
韩婷婷打完电话就走了，顾海城却并没有离开的意思，逼近乔晓晓，问：“你真的跟林墨涵同居了？”
乔晓晓低着头，一言不发，同一个问题，她不想回答两次，刚才已经跟欧阳临风解释过了，她不想再跟顾海城解释一遍，再说了，他都要结婚了，她跟谁在一起，与他何干，他们已经分开了，是他说的，各不相干。
“你喜欢他？还是你想接近他，你是为了帮我吗？真的没必要这样，我不需要你的帮助，如果我想查远中集团，他们绝对跑不掉。只是查了远中集团又如何，我明天就要结婚了，所有的一切都已成定局，你明白吧。林墨涵是双性恋，他真的不适合你，你们不会有好结果的。我希望你幸福，好好生活，跟他分开，好吗？？”顾海城心疼地说。
就在这个时候，有人进来了，他们俩非常有默契都没有出声。
顾海城逼近她，她退无可退，站到了马桶盖上，他伸手搂住她的腰，将她抱了下来。
“放手…………”乔晓晓低吼，又不敢大声叫，怕把韩婷婷招来了。
“他有没有抱过你，有没有亲过你，你们之间有默契吗？你更喜欢我，还是更喜欢他？”顾海城邪恶地笑道。
“你走开，放我出去。”乔晓晓气地大叫，顾海城是认定她跟林墨涵有一腿了。
“你不说，那就让你的身体回应我，告诉我，你喜欢的是我，你想要我。”顾海城从身后搂住了她。
第60章 你心里有我，就够了
“你看，你还是想我的，晓晓，如果你离不开我，结婚以后，我会抽时间去看你的，但是不要跟林墨涵搅在一起，你会受伤的。”
“放开我，求你…………”乔晓晓只得求饶，地方太小，挣扎没有用，叫人更不可能，韩婷婷就在外面。
“晓晓，难受你不想我吗？”顾海城坏笑着将她按在马桶盖上。
“你放手，再不放，我喊人了，我把韩婷婷叫来。”乔晓晓生气地说。
“喊吧，我不介意，如果你不怕人知道，喊吧。”顾海城邪恶地笑。
“把手拿开。”乔晓晓低声说。
“我想你了，很想你，晓晓，你知道吗？我知道，你也想我。”
“晓晓，你在吗？”洗手间门口传来林墨涵的声音，他没找到欧阳晓风，想离开了，结果乔晓晓也不见了，便来到洗手间找人。
顾海城示意她不要出声，乔晓晓也没敢应声，林墨涵没听到回应便离开，去别的地方找了。
“晓晓，我想你。”顾海城在她耳边说。
“你不嫌这里太小，太窄太臭吗？”乔晓晓没好气地说。
“跟你在一起，就是天堂。”顾海城说。
她没有挣扎，也没有喊叫，洗手间陆续有人进来，她没有发出一点儿声音，不想让人发现异常。
“晓晓，如果我可以选择，我宁愿娶的人是你，我真的好想你。”
“你心里有我，就够了。”乔晓晓轻声说，她本来还想问他对欧阳晓风的感觉，他还爱欧阳晓风吗，在他心里，她重要还是欧阳晓风重要。
可是这一刻，乔晓晓什么都不想知道，只要他这一刻，想着的人是她，就够了。
顾海城说的没错，她很想他，他们的身体很有默契，感觉是骗不了人，她那么喜欢跟他在一起的感觉，乔晓晓彻底沦陷。
顾海城以最快的速度整理好衣服，将乔晓晓从地上扶了起来，捧着她的脸，亲吻她的唇，笑着说：“怎么了？”
“滚，你老婆在外面等你呢。”乔晓晓没好气地说。
“晓晓，你可真无情，用完就不要我了。”顾海城捏着乔晓晓的下巴说。
“你老婆正在满世界找你，你在这里偷吃，感觉很好吧。”乔晓晓不高兴地说，她强撑着想站起来，腿痛的动不了。
“是啊，要不，你就继续跟着我，我不会让韩婷婷找到你的。”顾海城说。
“怎么有男人的声音，你听见没有？”门外传来说话声。
“对面就男厕所，有男人声音很正常。”另一个声音说道。
“糟了，被发现了。”乔晓晓皱眉道，顾海城并不在意，帮她整理好裙子，抱着乔晓晓，走出了洗手间。
正在镜子前补妆的女人，看到一个男人抱着一个女人，从厕所里面出来了，吓的哇哇大叫。
“没脸见人了。”乔晓晓把脸埋进了顾海城的怀里，生怕别人看见她。
“这么害羞？”顾海城笑道。
乔晓晓没出声，张嘴在他胸口狠咬了一口，正好咬到他的前胸。
“晓晓，你好重的口味，我这里没奶。”顾海城坏坏地笑道。
顾海城抱着乔晓晓走出了美术馆，下楼梯台阶的时候，有人在他们身后喊了一声：“顾海城，你去哪里？”
乔晓晓一惊，是韩婷婷的声音，她不敢抬头，死死猫在顾海城的怀里。
“我有事，先走了。”顾海城没有回头，抱着乔晓晓，朝他的车走了过去。
“你给我站住，你抱的女人是谁，是不是乔晓晓，那个女人是谁？”韩婷婷大声喊道，朝他们俩跑了过来。
她穿着高跟鞋，不敢跑太快，顾海城没有理她，打开车门，乔晓晓赶紧钻进了车里。
等韩婷婷跑过来的时候，顾海城已经开着车跑了，韩婷婷气地大骂：“乔晓晓，你这个狐狸精，我不会放过你的，绝不。”
乔晓晓从顾海城怀里探出头，向后面看了一眼，韩婷婷气地又蹦又跳，样子很是滑稽，她偷偷笑了起来。
“笑什么？”顾海城也注意到她在偷笑。
“没什么，只是，你觉得这样对你老婆，合适吗？”乔晓晓问。
“你不用担心，韩婷婷我会处理好的。晓晓，我是说真的，我离不开你。离开林墨涵，我们继续，我会避开韩婷婷，不让她伤害到你。”顾海城认真地说。
乔晓晓淡淡一笑，说：“顾海城，你未免太高看自己，我现在不缺钱。我不打算再把自己卖给你一回，林墨涵挺好的，远中集团太子爷，我要是能嫁给他，以后肯定荣华富贵。你说我跟着你，要是被韩婷婷逮到，她不把我生吞活剥了呀。”
“你选择吧，要嘛被韩婷婷生吞活剥，要嘛被我先奸后杀，再奸再杀。我不能容许我的女人跟别人在一起，特别是林墨涵，他心理不正常，男女通吃，能是什么好人？”
顾海城显然是认真的，他是真打算结了婚，也不给乔晓晓自由，把她金屋藏娇了。
“你是在恐吓我，看样子，你们夫妻俩都不打算放过我了。”乔晓晓没想到，顾海城也有如此痞气的一面。
也许这些富家子弟都有这种特质，只是愿不愿意掩饰而已。顾海城现在就是不愿意掩饰，霸道，不讲理。
如果继续跟他这么纠缠下去，乔晓晓会被韩婷婷撕成碎片的，可是，顾海城，对她来说，就像戒不掉的毒品。
“别说恐吓，说得这么难听。”顾海城嘻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