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20章 病房轶事(2)
  一个病房里突然来了这么多小姐,简直是太惹眼了!我连忙让她们全都回去,不用担心我,工作要紧。房间里面就剩下了姜波、王森和黑子,王森将最近发生的情况跟我简单地叙说了一下。疤爷不是让我加入他们吗?还给我七天的时间,看来这件事情暂时是没事儿了。由于雷子和那些人砍杀我和薛冬娜的缘故,警方将疤爷的地盘全都给查封了,估计在最近一段时间是没有什么作为了。
  不过,顺带着全市又开始了严打、扫黄活动,使得我们的生意也不是太好做了。我暂时还不能下床,只能是安慰他们,等我出院了再做打算。姜波听说是雷子砍伤的我,非要去找疤爷他们,将他们全都给干掉。这个鲁莽的家伙,我当然是连忙阻止,同时让王森盯住姜波,在我住院的这段时间,他千万不能出去闯祸。
  至于黑子,我倒是不担心,他除了鬼点子多些之外,还没有闯祸的本钱。目前唯一要做的事情,不是去扩张生意上的事情,而是稳定住原有的人员,不要出什么事情就ok了。王森做事我还是放心的,姜波也有些怕我,自然也不敢乱来。等到他们全都走出去之后,胡敏莎走了进来,她直接就扑倒在了床上,呜呜地哭了起来。
  我们的感情可不是一天两天的了,我抚摩着她的秀发,笑道:“哭什么啊!我不是还活着吗?放心吧!我到了阎罗殿那里,阎罗王说我在阳间有那么多的小姐,不忍心抓我,就又把我给放了回来。医生也说了,我根本就什么事儿都没有,再过一个月,我保证在床上依旧生龙活虎,包你高潮叠起。”
  “这都什么时候了,你没轻没重的,还开玩笑。”
  胡敏莎噗哧一下破涕为笑,站起身子,说道:“想吃什么东西吗?跟我说一声,我去给你买回来。”
  我看了看时间,都已经是下午五点多了,再过一会儿的话,许静茹肯定会来这里看我,要是让她看到胡敏莎在我这里照顾我的话,我即使浑身是嘴都解释不清了。即使是心怀再宽阔的女人,在这方面也会醋意翻天。我轻拍着胡敏莎的香肩,说道:“我一点儿都不饿,你还是赶紧回去吧!天黑的时候,可是我们的生意到来的时候。我不在的这段时间,你别跟露珠闹别扭,管理好下面的小姐才是正事。等我回去了,好好的陪你去出去玩一玩。”
  “好吧!”
  对于照顾人的事情,胡敏莎还真的有些不太适应,亲了我又一下,说道:“你自己好好养伤,别胡思乱想,我会帮你管理好的。”
  望着胡敏莎渐渐的离去,我的心里不禁浮现出来了白雅丽的身影,两个多月没有看到她了,她到底怎么样了?虽然她嘴上不说,我猜测她的心里还是有我的。而且,那天醉酒的事情,我险些弄到了她的身体里面,不知道她有没有服用紧急避孕药。女人在这方面应该比我还懂,我不用操这份多余的心。唯一遗憾的,就是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够出去。
  这个时候,医生走了进来,看我的精神有些颓废,安慰我说道:“兄弟,别泄气,你有这么好的老婆将来肯定会有好福气的!”我躺在医院的这两天,他亲眼目睹了薛冬娜的真情流露和细心照顾。他告诉我,在我昏迷的两天,薛冬娜日夜守护着我,天天帮我洗脚擦身,只要我身子一动,就在我耳边喊我。有这么好媳妇,你以后还怕什么?靠!我怕什么?她又不是我真正的老婆,现在都去了日本了,能不能再回来都不一定呢?
  医生又叮嘱我千万不可起床,再疼再难也只能躺在床上,要是脑内出血就麻烦了。
  “咚、咚、咚”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响起,当医生打开房门的时候,许静茹哭着跑了进来,呜咽地道:“东,你怎么受伤了?这么不小心,快让我看看。”
  这下,可是将医生给惊呆了,眼神迷惑地看着我,想要知道我到底是什么来路,怎么又换了一个美女来照顾我?而且,看许静茹的神情,跟我的关系很不一般啊!唉,这都是什么世道啊!怎么美女都跑到这里来了?他带着几分的苦笑,带着几分的嫉妒摇头走了出去。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里,许静茹在医院和我家里两头跑,中午和晚上她都从家里做好了菜送来,不是骨头汤就是鸡汤,一口一口的喂我。我从死神边溜了回来,许静茹这几天高兴多了,脸上已有了笑容。我身上的伤势也渐渐地好转,恢复的速度完全出乎了医生的医疗,他只能是连声地呼唤着奇迹,这简直就是奇迹。
  许静茹喂完饭,刚将保温饭盒放到桌子上,护士端着一个盘子走了进来,盘子里面放着针剂、药品和一些药布等物品。
  许静茹问道:“护士小姐!是要换药了吗?”
  护士点了点头说道:“我要先给他换药,然后再打针。”
  护士应该都是十分漂亮的吧!可是我一见护士的容貌,顿时吓了一跳,她长的也太对不起观众了,肯定是拖关系进入医院的,急忙喊道:“我晕针啊!从小就怕打针,能不能不打啊!”
  护士微微一怔,望着我,可能也想起了什么,不耐烦地说道:“不打针!你的伤口恶化,出现问题谁负责?我可担当不起那个责任,赶紧点儿,我先给你换药。”
  许静茹见我苦着脸,笑道:“护士!要不就让我来给他换药、打针吧!”随手,将她的护士证从口袋里面拿了出来。护士看了看,点了点头,又瞪了我一眼,才走了出去。后来我才知道,许静茹以前读的大学就是护理专业,至于她当老师完全是读夜大自学的成绩。
  我的伤口伤得不轻,送到医院之后,立即做了手术,做了缝合处理,上面的血迹还是将纱布和血肉粘连在了一起。掀开被子之后,许静茹才发现了我有一道伤口的位置,刚好是在小腹下方,离两腿间也就是一点点儿的距离,而我更是什么都没有穿,就是那点儿纱布缠绕着,才使我没有完全赤裸。
  许静茹倒是没有多想什么,用药棉一点点儿地蘸着酒精,浸湿了纱布,手指慢慢地揭开。这一切动作都是弯腰进行的,许静茹的上身穿的是一件敞口的衬衫,在她低头的时候,使得衣服领子完全地低垂了下来。
  我平躺在床上,透过衣领,刚好见到她那大半个丰满的双峰,托着它的是带着花纹丝边的胸罩,完全是一种不自觉的反应,我的身体瞬间就起了变化。许静茹正在揭着纱布,心思都用在了这个上面,开始还没有注意到我的变化,等到所有的纱布都解除掉了之后,再没有了任何的遮挡,顿时吓了她一跳。
  幸好的是我们的关系很不一般,许静茹深吸了一口气,感到她的心跳都有些加速了,拿着纱布的手都有些微微地颤抖起来。我的伤口基本上都已经愈合了,只不过是外表看的不太明显罢了。许静茹在涂抹药物的时候,也是一点点儿的进行的,药物刚一接触到我的伤口,我故意叫了一声,身体抖动了一下。许静茹的脸颊泛起了淡淡的红潮,喘息了一下,低声说道:“弄疼你了吧?我会小心儿的。”
  一点点儿地将纱布缠绕在了伤口处,终于包扎完毕!许静茹坐在椅子上,汗水顺着脸颊流淌了下来,身体更像是刚刚洗过澡一般,衣服都沾在了身体上,透过衣服,更是看清楚她胸罩上的花纹。
  许静茹倒了一杯水,背对着我,快速地喝了几口。过了好一会儿,紧张的内心才略微地平息了下来,语无伦次地说道:“包…包扎好了…”连续地说了几声,都没有听到我的回答声。
  不知道是为什么,这是我修炼御女心经第二次出现这样的情况,完全地陷入了无边无尽的欲火之中,丹田之内奔腾出来了一股热流,在体内翻滚着,根本就没有办法宣泄出去,搅得我的身体好像是处身在烈火中焚烧一般,再也忍受不住了,发出了阵阵的呻吟声。这样的声音传到了许静茹的耳中,使的她仿佛是触电了一般,顿时呆住了。
  许静茹忍不住转过了身体,见我身体通红,如黄豆粒般大小的汗珠哗哗地流淌着。我的身体更是微微颤抖,双拳紧握,到底是怎么了?难道是迸发了什么病吗?许静茹拿出湿巾擦拭着我额头上的汗水,鼻子里面呼吸着她的体香,让我体内的气流奔腾的速度更是加快了,我挣扎着要推开她,可是根本就没有任何的力气,只能是喃喃地说道:“别靠近我…靠近我…”
  许静茹听到我的声音,连忙将耳朵贴近了我的嘴边,可是再往下却听不清楚我说的是什么了,等到她抬起头来的时候,发现我已经昏迷了过去。
  “医生!医生!你快来看看啊!病人又昏迷过去了。”
  连续地喊了几声,医生跑了进来,用体温计测试了一下我的体温,大叫道:“天啊!体温计爆掉了,他应该已经被烧死了才对的呀!怎么却还是陷入昏迷中?”就在医生迷惑不解的时候,就听一个声音说道:“好渴啊!我要喝水…”
  我开口说话了。
  医生险些晕过去,望着我喃喃地道:“奇迹…奇迹…”
  许静茹将水一点点儿地喂入我的嘴中,激动地说道:“怎么样?你哪里感觉不太舒适的吗?都说出来,好让医生再给你做全面的检查。”
  不知道什么时候,体内的气流平缓了下来,我感觉舒服了许多,就像是刚刚泡完温泉,说道:“不用检查了,我好多了。”
  “那你的这一针也要打啊!”
  望着许静茹扭动着屁股,握着针剂再次向自己走了过来,我感叹一声,看来我不会被伤病折磨死,倒是会被欲望之火烧死啊!同时,我感觉到我的身体清爽了许多,连伤口都被是那么疼痛了,就像是平常人一样。难道修炼御女心经还有疗伤的功效?如果真的是那样的话,我每天都修炼一下御女心经,不是很快就可以出院了吗?有了这样的想法,我的心内一喜,搂着许静茹亲了一下。
  许静茹嗔怪着,对我却是丝毫没有客气,针剂直接扎到了我的屁股上,疼痛中带着甜蜜,我感觉这样子很是幸福。
  照顾我的这段时间,我和许静茹之间的感情迅速地升温,不说是如胶似漆吧!也应该算是鱼水交融。而且,我早就在电话里面叮嘱了王森,没有什么事情的话,就不要来医院来看我了,我不想让许静茹知道我在干什么样的事情。
  许静茹每天不仅仅要照顾我,还要做饭,上班,明显地看出她有些憔悴了。
  每天上午三大瓶盐水,把我注射得直想小便,但我都尽量忍着,叫许静茹拿个座便器放在我臀部下实在不方便,再者我一用力稍稍屈身或抬起,我就疼得不行,腹部和腿上的几处刀口像是撕裂一般。
  许静茹每天要帮我擦洗身体好多次,天太热再加上疼痛我常常要出一身汗。她每次擦洗都小心翼翼,生怕再把我弄疼。没事的时候,她就坐在旁边不停的帮我揉摸挂水的胳膊。她和我说话全是一些如诗如画般的风景。她说她喜欢旅游,这个季节正是二龙山漫山遍野的杜鹃盛开的时候,那一片片的粉红色的杜鹃花鲜艳欲滴,把整个山都染红了。怪不得叫它“映山红”,我沉浸在这中绚烂的风景里,有时比三片安眠药更容易让我入睡。
  她没有问我最近到底是在忙些什么,也没有问我为什么好久没有回地下室去住了,其实,都想像得到,在我不在地下室住的同时,胡敏莎不是也没有再回去住了吗?她什么都不问,只是希望我切切实实的在她的面前。所有的过去都可以当作一场梦,她只记住梦中的甜蜜,至于痛苦就当从没来过。
  同室的病友知道我和许静茹还没结婚,又竖起大拇指,对许静茹越加赞叹,对我越加羡慕。他的眼神中带着几分羡慕,带着几分嫉妒,不住地叹息,说道:“兄弟,你几时修来的福,现在这种姑娘比千年灵芝还稀奇。”
  靠!看来,他是受够了河东狮吼的折磨,竟然对我这个半生不遂的人都嫉妒起来,更让他眼谗的是有一天,许静茵捧着一大束鲜花来看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