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擦擦”
  李哲照例拧了热毛巾。梁明翻身背过去，没理。他便亲自掰开她的腿清理。
  腿心通红，穴口紧闭，白色的精液夹杂着红色的血丝，跟周围白嫩的皮肤形成强烈对比。
  女人抱着枕头，不知道是不是在哭，身子软趴趴的，衣不蔽体。
  看着露在外面的浑圆翘臀，他的欲火又被撩拨起来。
  黑色细带裹在贝肉里，一扯，上面挂满了白色黏腻的混合物。比想象中还要惹火，但把她搞成现在这样，李哲心里很不是滋味。
  “要不要把衣服换了”？
  他趴在梁明耳边，轻声问。
  她还是一言不发，一动也不动。
  李哲怕梁明晕了，捏住下巴将她脸转过来。没哭，睁着眼睛木然地看向他。
  “别碰我”！
  她强撑着爬起来，下床一瘸一拐地走向卫生间。
  胃里翻山倒海，酸液阵阵往上涌。
  “呕”
  听到呕吐的声音，李哲立刻跳下床。
  梁明跪在地上，抱着马桶，吐得抬不起头，一头长发凌乱散落，腰上被掐得铁青，身上青一块紫一块，有些是吻痕，有些是他兴奋过头伤的。
  李哲心揪在一起，搂着她轻轻拍后背。
  “有没有舒服点”？
  梁明恨死他了，一声不吭。
  李哲起身用他的杯子接了杯水端给她。
  “漱漱口”
  她没理，装作没看见，站起来去洗手池捧起一把水漱口，洗了洗脸。
  知道女人在生气，李哲识相出去，让她眼不见为净。
  热水流过身体，梁明才觉得好受一点。
  她不敢细想今晚的遭遇，被男人掐着脖子猛干的时候，下体被撑裂撞开，浑身都在发抖，眼前一片白光，每撞一下，都像是要死了一样。
  一想到还要跟他睡在一起，梁明绝望到不行。任水流打在头上，她只想溺死在今晚。
  身体发肤，梁明对着镜子查看伤势，心里不免哀伤，都是人，怎么就没有人想过爱惜她。
  裹着浴巾刚要出去，就碰见里李哲站在门口，吓了她一大跳。
  “吃点东西”
  他装作贴心，也没问愿不愿意，拉起手就把她带到厨房。
  餐桌上摆着一大束花，粉色、幼黄色的花朵像云一样轻盈。是李哲特地为梁明回来准备的。
  怕她饿，又怕她没胃口，只好削个苹果给她吃。
  李在一旁坐着，像监工一样，一边翻杂志，一边等她吃完。
  只是，他的眼神，总是忍不住瞟到女人胸前，两团酥胸被绷得紧紧的，乳沟露出来，在长发下若隐若现。
  要不是把她搞坏了，今晚非得做上个三四回，才能泄掉这段时间积攒的欲火。
  “冷不冷”？
  忽而想起，他一个大男人火力大，裸着没事，但梁明身体虚弱，心情又不好，再受凉感冒。
  他捏住她的手，冰凉。
  “干嘛～”
  男人不知在抽什么风，非得抱着她坐腿上。
  好不容易洗干净，又要黏在一起搂着。梁明本来就很烦，但清醒过来不敢对他发作，扭动着想要下来。
  男人呼出的热气喷到后颈，搞得她一点也不清爽。
  “放我下来”
  “放我下来”
  “手好凉，给你热热”，李哲贴着她的背，搂着细腰，看女人的眼神都在拉丝。
  “吃完就放你下来”
  说着，李哲夹住她的腿，让她断了挣扎的念头，把头埋进白净的颈窝里，像狗一样嗅吻梁明的气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