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吃完了，你放我下来吧”
  “你是不是没穿内裤”？
  李哲手摸进她腿心，细滑娇嫩的触感，不禁想入非非。
  “我都吃完了，你说话算话，让我下来”
  女人掰他放在腰上的手，挣扎个不停。
  “你再动，我就在这里上了你”
  越扭，李哲搂得越紧，还用鸡巴顶了顶她屁股。
  女人不敢动了，委屈吧啦地低着头，也不说话，任他轻薄玩弄。
  第一次太着急，没来及细细欣赏。
  “骚货”
  大手抓住女人白嫩的屁股使劲捏了一把，顺着光洁细腻的大腿游弋，看小脸红得可爱，李哲把长发拨到她耳侧，凑上去亲个不停。
  浴巾本来就不长，梁明心惊胆战的，怕在客厅里走光。
  可男人偏偏握住奶子屁股不肯放，像揉面团似的，眼看轧的浴巾脚就要散了。
  “我们进去好不好”？
  李哲知道梁明在怕什么。可他不在乎，就想故意捉弄她。
  轻轻一扯，她身上的毛巾就散开了。
  女人躬着身子，慌乱地拽着毛巾不松手，不断扭头看他，用眼神哀求着。
  另一侧是落地窗，楼间距虽然大，但亮堂堂的，即使在夜里，也能看清对面人在走动。
  同样的，他们也能看见她。
  掌心粗粝的薄茧擦过奶头，女人在他怀里一哆嗦，李哲看到她的背上起了鸡皮疙瘩。
  还是梁明好玩。
  奶子大屁股翘，逼又骚，摸起来肉乎乎的，换作哪个男人，都不会让这种猎物轻易逃走。
  “别揉了”
  女人瑟缩成一团，来了反应，在他腿上乱蹬个不停，听声音几乎要哭了。
  李哲还没玩够，手在毛巾下乱摸，头发、下颌、锁骨，到处亲个不停。
  梁明心跳加速，往外张望，忽然发现对面有个不高的人影扒在窗户上看他们。
  “李哲！”
  “有人在看，我们进去吧”！
  她一下子哭了出来，抓住他的手臂求饶。
  李哲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对面窗户此时来了个大人，一把拉上窗帘。
  估计是小孩子在看，被家里大人发现了。
  “没事，看就看了，你身上盖着毛巾，没露出来”
  看她哭得心疼，李哲还是抱着女人进了卧室。
  刚一放到床上，还没来得及碰，她就捏着浴巾，跑到卫生间关上门刷牙，回来盖上被子侧身窝着一动不动。
  “换个睡衣，穿这个不舒服”
  李哲跪在一旁，哄她起来。
  梁明害怕又要让换上情趣内衣，揪住被子不愿意动。
  “我不换了，穿这个也能睡”
  李哲裸着上身，只穿了一条短裤，身上的肌肉线条起伏，长得黝黑，活像70年代老电影里壮实的后生。就是老色眯眯地盯着梁明看，心术不正。
  不愿换也罢，反正睡一个被窝，等一会她浴巾掉了，两个人光身子搂一起，更好下手亲热。
  “看”
  李哲摇了摇女人的肩头。
  “给你的”
  见女人不为所动，他只好爬到她身上，像小男孩讨好班里暗恋女生那样，打开盒子。
  璀璨夺目的粉钻在盒子里转了几圈，而她仍旧闭着眼装睡。
  李哲自觉没趣，把盒子放在她枕侧，老实躺到旁边，
  “明天上午去医院”。